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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试已经全部结束,获得本次前七名的人可以在千机宗抽取法器。那七名宗门子弟分别是:太元宗苏睦;千机宗千安;千机宗千舒;六虚宗徐天瑜;玉清宗邢玥;玄天宗柴毅俊;太元宗蔚林。
他们七人跟随千机宗宗主清和和另外两名师尊:燕飞和怀竹,进入灵池圣地。他们从一极狭的洞口出来,顿时豁然开朗(梅os: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灵池四面环山,池中央有一圆形平石,漂浮在水面上,四周绿水包围,水中泛着淡淡荧光,若是在晚上观看,一定很震撼。
先行抽取的是第一名的苏睦,苏睦跟随指引,脚尖用力一蹬,轻盈地落在中央的浮石上,那浮石正好能站一人。
“吐故纳新,摒弃杂念,将力量慢慢传至掌心。”清和和蔼又伴随着轻微沙哑的声音响起,在这狭窄的地方,形成了阵阵回音,他挥了一下浮尘,水中荧光如像绿色精灵般,渐渐飞起,发着淡黄色的光芒,指引着苏睦,他只觉心旷神怡,被温暖舒服的力量包裹着。
周围石头先是发出淡淡金光,随后这金光越来越亮,非常刺眼,当光芒达到最盛的时候,一件法器缓缓从上方显现,六颗偌大的珠子追逐打闹着,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它们绕着苏睦转了几圈,随后变得越来越小,绕到他的手腕上变成了一条手链。看似普通,却是上等灵宝。
“这是……”不远处的清和摸了摸白花的胡须,笑着点点头。
怀竹见状甚是不满,他实在不明白,明明是其他宗门的人获得了上等的法器,却还笑着点头?
上等法器六魂珠,苏睦对这件法器很满意,他注入法力,珠子便会轻轻浮起,就像天生会使用这法器一样,他手指画圈,珠子跟随着他手指旋转,他再用力握拳,珠子聚在一起,手掌张开,珠子便散开,收回法力后,珠子又乖乖回到他的手腕上,紧紧挨在一起。
下一个是千安,千安一蹦一跳地上去浮石,随着清和的一声令下,石头发出幽幽红色,随后红色光芒四射,千安手上多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团熊熊燃烧的金光火焰。
“啊?怎么是火焰?”怀竹看见是火焰,很诧异,“千安调皮不错,实力还是有的,怎么也得是件上等法器啊……”
“灵火,也挺不错的,”清和笑着说,接着评价,“能镇妖驱鬼,清除孽障,何不为一好法器?”
“就是啊,”燕飞实在听不下去怀竹一惊一乍的,“别人想要还没有呢?这是一种他人没有办法夺走的法器,怎么不好啦?”
“我也没说不好啊……”怀竹小声嘟囔。
千安从浮石下来,乖巧地站在清和面前,清和笑容可掬地摸摸他的头。
燕飞也夸他,“不错,千安!”
只有怀竹在一边脸色不悦,但也没有说什么。
接下来是千舒,他轻盈的身子轻轻停落在浮石上,背对着众人,皆因输得太丢脸,不好意思面对他人了。他跟随指引,荧光包裹着他,周围绿光闪烁,他突然闭上眼睛,周围的绿光消失了。片刻后,他睁开眼睛,看了看什么也没有。他从浮石上下来,到清和身边,附在他耳边悄悄耳语了几句。
“哦?哈哈哈哈……”清和笑得很爽朗,“是秘法,不错,千舒,这秘法不要告诉别人,轻易也不要用!明白了嘛?”
“是!师父!”
千舒回到七人中,千安疑惑的问,“秘法是什么?”
“哼,秘法就是秘密的法术,不能告诉你!”
“嘁~肯定没有我的灵火厉害!”
“啊?”千舒使力按住千安的头,“你还嘁我?”
“咳咳咳!”燕飞在不远处咳嗽示意,两人这才安静下来。
徐天瑜在一边偷笑,千舒用肩膀没好气地推了推他,“该你了,快上去!笑什么笑?”
徐天瑜轻轻一跃,稳稳地落在浮石上,水面微微荡漾。随着指引,周围是发出暗黑色的光芒,那光芒快速将他包裹住,很快,在他背上形成了一对翅膀。
人附神羽,如有天助。怀竹蹙眉,心中不悦,好东西都让别外人拿了去,唯一看好的千舒甚至什么也没有,说是秘法,也不知道是什么……燕飞和清和看起来也一点不紧张。
天瑜翅膀轻轻挥动着,腾空飞起,掀起偌大的风来,最后落在那7人中。
千舒和千安双双围了上去,旁观者也是充满羡慕的眼神。
“让我摸摸!”千安上去就给天瑜顺毛,“好舒服啊,这羽毛!”
“是嘛?我摸摸看!”千舒也上前摸了摸,的确是舒服,待手拿开,发现自己手上粘了一根羽毛,环顾灵池,才发现池面上落着几根黑色的羽毛,“哎呀,好是好,就是有点掉毛。”
“抽到什么好东西,你们争先恐后的要上去看?”苏睦上前一步问,他看不见,但听他们说话,心里非常好奇,什么法器还会掉毛?
“没什么。”天瑜故作玄虚,扇动翅膀,挥动很大的风来。
风吹得苏睦直皱眉,掉落的羽毛正好落在他鼻子上,有些发痒。将羽毛捻下来,指腹揉搓,“这是?羽毛?又能起风……是翅膀吗?”
“答对啦!”千安拍手叫好。
“好啦,不要闲聊了,一会儿出去了,想怎么聊都可以!”燕飞阻止他们再聊下去,不然没完没了了,“下一位是谁?”
后面三位陆陆续续上浮石抽法器,基本上都是凡品法器:收妖袋、琉璃弓和青竹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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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之际,为满足他们的好奇心,苏睦将画轴打开让他们一探究竟。
画中少女,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淡淡眼晕,至于其他的五官几乎和苏睦一致。
“这,这是你妹妹?怎么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天瑜惊呼。
“我妹妹长得不像我难道长得像你?”苏睦心里直翻白眼。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天瑜眼睛变得雪亮雪亮的,拍了拍苏睦结实的胸膛,开玩笑的说道,“苏兄,这画不如送给我收藏吧?”
闻言,苏睦脸色一沉,“咻”地一声,说时迟那时快地就将画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卷起来,小心翼翼放入画筒,摇摇头义正言辞道,“不可。”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有空来我们六虚宗玩哦!”天瑜偷偷笑着说。
“嗯!”苏睦口头答应着,内心的小恶魔却闯出来咬牙切齿地对着无人的意识海大吼:你这个色徒,仅仅看了我妹妹画像一眼,就想入非非?还想将画像占为己有?真是可恶至极!还让我去你们那儿玩?我想,我们最好是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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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竹林里,两个大男人大汗淋漓地躺在地上,气喘吁吁的。
溪山面色苍白,眼神无力,翻着白眼,像被抽了魂一样,他用手捶着酸痛的大腿不满道,“我说小王爷,你行行好,以后看到我就假装不认识我,要累死人了!”
陆明川手背搭在额头上,眼睛依旧闪烁有光,虽然满身是汗,但显然没有那么累,“谁让你是唯一能和我打的人呢?我不找你,找谁?”
“哎哟,”溪山长叹息,“我的老兄,你是拼命三郎,是打不死的小强,但我不是,我平日里只爱在树上睡觉,看看风景哼哼小曲,不喜欢打斗。”
“你要是不想和我打,为什么不示弱,假装输给我?”
“嘿?要打当然就要认真打。再说了,我可不想输给你。要是输给你,传出去,可坏了我的名声,哥哥的名字好不容易在江湖传了这么久!你别妄想打破啊!”
“原来你是出于这样的想法……”陆明川有点无奈,“不过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只要你能和我认真打就行!”
“……”
天色还未完全黑,空中云雾随着和煦的风吹渐渐地散开,露出一弯浅浅银月,两个大男人人就这么随意地躺平在地上,任微风轻轻吹动他们的衣襟,静静凝望着着天空,俨如一幅画。
陆明川剑眉凌厉,幽黑的眸子,眼神深邃有力,眼神中藏着坚定和自信,鼻梁挺拔,嘴唇红润,下颌线条分明,整个人透露着一股不可抗拒的男性魅力。
而溪山则是浓密规整的平眉,眉峰自然下垂,双眼眼神清澈透亮,一气贯通的鼻子,丹唇微微一笑,下巴上有一点痣,浑身上下充满侠气,像不被束缚的小鸟。
两人都身穿黑色的衣袍,不同的是溪山是交领袍,袍子通黑,异常朴素。陆明川是圆领袍,袍子上绣着一些精美的图案,显得十分华丽。
陆明川年纪上比溪山大上一岁,身高也比溪山高出一点,体力自然也是比溪山更甚一点。不过即便如此,溪山与他交手以来,从未输过,他就算再累也会坚持到底。
休息了一阵,陆明川突发奇想,“溪山,带你去个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啊?”溪山有气无力地回应着,一是他根本不感兴趣,二是他认为陆明川所说的好地方不一定是个好地方,三是他现在双腿还在发软发酸。是动也不想动!”
“去了不就知道!趁现在天色还不算太晚。”
陆明川来了兴致,从地上一跃而起,伸手一把拉住溪山的胳膊。而溪山却根本不想动,整个人呆滞无力地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任凭陆明川怎么拉起来,他都很快又瘫倒回到地上躺着。
来来回回几次之后,陆明川失了耐心,一时之间怒火中烧,举起的拳头青筋暴起,语气低压,“溪山,你敢忤逆本王……”
“啊好好好!”溪山立马笑嘻嘻地从地上跳起来,拍拍沾满泥土树叶的后背和屁股,又很殷勤地绕到陆明川背后,拍拍他身后的泥土和树叶,“既然是‘王爷’要带我去的地方,我自然得去了。”
“哼!”陆明川眼神满是不悦,这话听着左右耳朵都不舒服……
陆明川把溪山一路带到闹市上,晚上许多摊贩依旧张灯结彩做着生意,热闹非凡,有不少摊贩挂出各式各样的灯笼。
看到灯笼,溪山这才想起来,再过两天就是元宵节了,但是这家伙带我来这儿是做什么?这也不是什么稀奇地方。
只见陆明川眼疾手快地挑选了一个外型有花的漂亮灯笼,付了钱,就拽着溪山走了。
溪山一脸纳闷,“诶?你说的好地方不是这儿?”
“嗯?”陆明川一副嫌弃的表情,“区区闹市,你又不是没来过,你不会是以为我要带你逛街吧?”
“啊?那你……”
陆明川不等他说完,就匆匆往前跳去,“快跟我走,再不快点,可就见不到她了!”
没办法,溪山只能跟着他上蹿下跳地跑起来,好在他从小在山林中长大,天天跑习惯了。
“她?她是谁?”溪山边跑边问。
“她是人!”陆明川简短的回复。
“废话,我当然知道她是人!”溪山抓狂地大喊。
陆明川没有再回应,两人疾如风,沿街走巷呼啸而过,在月色下只能看见两道黑影快速移动着。很快,就到了一面围墙之下,这里除了只有风声呼啸之外寂静无声。
“就是这儿了”陆明川指指身后的红墙。
溪山观察一番后道,“红墙绿瓦,这里是宫殿?”
“没错!”陆明川点点头。
“不是吧,这算是什么好地方!”溪山皱眉。
“前面还有一段路,先从这里翻进去,注意里面墙的下面有玻璃和陷阱,注意避开!”
“喂~~~”溪山欲哭无泪地哀嚎一句。
陆明川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二话不说蹬墙而上,翻过高高的红墙。溪山看呆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跟着蹬墙上去。这墙高得离谱,一般人还真上不去。为了不踩中所谓的陷阱,溪山跃过高墙下落之时,借小王爷的肩膀一踩,随后借力翻了个跟头,落在安全的区域上。
“好啊,溪山,挺会啊!还知道踩本王的肩膀下来。”小王爷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拍掉肩膀上的鞋印。
“这不是王爷好心提醒我有陷阱嘛?说明小王爷您比我更清楚这里的情况,踩着您的肩膀下来呢,才是最安全的!”溪山眨巴着双眼,嬉皮笑脸地说。
忽然一阵刺骨冷风从他背后吹来,吹得他瑟瑟发抖,牙齿直打架。眼睛滴溜滴溜转地观察四周,只有几处小宫殿,黑压压的不见点灯,荒凉阴森,毫无生气,溪山心凉了一截。他拉了拉陆明川的袖子,倒吸一口凉气,颤颤巍巍地问道,“王,王王王爷,这这这这就是你说的,好好好好地方?我怎么感觉凉飕飕、阴森森?”
“你这就怕了?”陆明川轻哼一声,看他胆小的模样,心中爽快,他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这里是冷宫后院,平时没人住也几乎没人打理。走吧!”
“还要往里头走啊!”
“不然呢?不过你最好小声点,别大吼大叫的,省得被御卫军发现!我可保不了你!”
“被发现了会怎样?”
“会被……”王爷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依我看,我们还是离开吧!”溪山悻悻地准备要离开。
陆明川大手一伸抓住溪山的后领子,“你害怕了?都走到这儿了,居然打退堂鼓?”
“啊?”溪山摆出一副异常怨恨的表情,“谁说我打退堂鼓了?若是我人头落地,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天天缠着你……”
“你变成鬼更好,这样我想跟你打就可以跟你打,想打到何时就打到何时,正合我意!”
“不是吧?你变态啊!”
“别废话了,快点走!”
就这样,溪山跟着小王爷东拐西拐,一会上天一会入地,最后落在一处点着灯,明亮的庭院中,门口还站着几位侍女。
“就是这儿了。”陆明川拍了拍溪山的背。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