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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回到乾隆二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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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身只是在尘世间的工具,能永久长存的是我们的灵魂和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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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了见王琳娜的时候了。
  在此期间,李乔一遍遍地反复听着以前的录音。
  她有点好奇,究竟自己要如何接近“更新”的状态?那些前辈们执意要帮她,可是她究竟该怎么做呢?他们会去试探她吗?
  李乔知道自己必须耐心等待,她还记得那个诗人前辈的话:“耐心与适当时机……凡事该来的时候就会来……在该清楚的时候你就会了解,但你得有机会消化我们给你的东西。”
  所以,李乔还是觉得,她得耐心等待。
  王琳娜说了一个前几晚做的梦的片段。
  梦里,她住在父母家,半夜里起火了。她很冷静地帮着清理出房内的东西,但是她父亲却踱着步子,好像对眼前的紧急状态视若无睹。
  她很着急地把他推出屋外。
  突然,他想起还有一件忘在屋里的东西,便差遣王琳娜再回到熊熊大火中去拿。
  她记不清那东西是什么。
  李乔打算先不解这个梦,看看她在催眠中会不会有别的机会。
  她很快进入深沉的催眠状态。
  “我看到一个戴着头巾的女人,但是头巾没有遮住脸,只是包着头发。”
  然后,她安静下来。
  “你现在看得到那头巾吗?”
  “看不到了……是白色的织物,上面绣了金色的图案……看见一栋建筑……白色的。”
  “你认识这栋房子吗?”
  “不。”
  “是栋大房子吗?”
  “不大,房子背后有山,山很高,山顶有积雪。不过山谷里的草是青的……我们在那里。”
  “你能进入那栋房子吗?”
  “是的。它看起来是用一种大理石建的……摸上去很冷。”
  “是座庙宇?”
  “我不知道,我觉得好像是座监狱。”
  “监狱?”李乔很惊讶。“里面有人吗?或者附近有人吗?”
  “嗯,有些士兵。他们穿着黑色的服装,戴着黑色头盔……还有红色腰带。”
  “你身边有士兵吗?”
  “有两三个。”
  “你在监狱里?”
  “我在别处,不在里面,但是很近。”
  “看看周围。附近有山、草地,还有那栋白色建筑。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房子吗?”
  “有是有,但不在附近。我看到一栋……单独的房子,在墙后面。”
  “你觉得那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它很孤立。”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士兵们在哪里?”
  “看不出来。”
  “那能看出来是什么时代吗?”
  “1717年。”她迟疑地回答,接着又纠正说,“1758年……对,1758年。有好多兵。我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都配了长弯刀。”
  1758年?这不是乾隆年间吗?李乔心想。
  “你还看到、听到什么?”李乔问。
  “他们在一处泉水边喂马。”
  “那些兵骑马?”
  “是的。”
  “那些士兵有没有其他的称呼?他们怎么叫自己的?”
  “我没听到。”
  “你在他们之中吗?”
  “不。”她的回答简单利落,就像个还没有学会很多词语的孩子。
  “你看到他们就在附近?”
  “是的。”
  “你住在城里?”
  “是的。”
  “好。看看能否能看到你住的地方?”
  “我看到一些破衣服。看到一个小孩,小男孩。他的衣服很破,全身瑟瑟发抖……”
  “他在城里有家吗?”
  她没回答,沉默了一段时间。
  “我没听到。”她继续说。
  她对这一生的衔接似乎有点困难,所以回答有些模糊、不肯定。
  “好,你知道那男孩的名字吗?”
  “不知道。”
  “他发生了什么事?和他一起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他认识的一个人是囚犯。”
  “是朋友还是亲戚?”
  “我觉得应该是他父亲。”她回答。
  “你就是那男孩吗?”
  “我不能肯定。”
  “你知道他对父亲在牢里有什么感觉?”
  “知道……他很害怕,怕他们会杀掉他。”
  “他父亲做了什么?”
  “好像是从军队里偷了什么东西,一些文件什么的。”
  “那个男孩并不是很了解吧?”
  “是的,他可能再也见不到他父亲了。”
  “他能去看他的父亲吗?”
  “不能。”
  “你知道他父亲要被关多久吗?或者知道他还能不能活?”
  “不知道!”她的声音发抖,显得非常沮丧和哀伤。
  她并没有提供多少细节,但显然被自己所目睹和经历的事情困扰着。
  “你能感觉那个男孩的感觉。”李乔继续说到,“感到恐惧和焦虑,是不是?”
  “是的。”她再次沉默下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往前去。我知道这很困难,但是往前去,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李乔对王琳娜说。
  “他父亲被处决了。”
  “他现在是什么感觉?”
  “他父亲被莫须有的罪名处死,但他们处决人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
  “男孩很难过吧。”
  “他无法理解……发生的这些事。”
  “他有别人可以投靠不?”
  “是的,但是他的日子会非常艰难。”
  “后来那男孩怎么样了?”
  “不知道。他也许会死……”她的声音很悲伤。
  她又停了下来,好像在等待什么。
  “你在等什么?”
  “我看到一只手……一只手在白色的什么东西旁边。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她又沉默下来,过了几分钟。
  “你还看到什么?”李乔问。
  “什么也没有……无尽的黑暗。”李乔心想,她若不是死了,就是和那个男孩失去了联系。
  “你离开了那个男孩?”
  “是的。”她轻声说。她在休息。
  “你从刚才那一生学到什么?它为什么重要?”
  “不能草率地审判一个人,要公平对待他。很多人因为我们草率的判断而毁灭了。”
  “男孩的生命因为他父亲的判决而变得又短又难,是吗?”
  “是的。”她又沉默了。
  “你现在能看到别人吗?或者能听到什么吗?”
  “没有。”再度简短的回答,然后是沉默。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这短暂的一生好像特别耗费力气。于是,李乔指引她休息。
  “休息,感觉安宁。你的身体会恢复的,你的灵魂在休息……现在觉得好些了吗?得到休息了?那小男孩的确过了艰难的一生。不过,你现在休息了,你的心会带你到其他时空……其他记忆中去。你在休息吗?”
  “是的。”
  李乔决定进一步追索她家失火、父亲要她到火场里拿一件东西的梦。
  “我现在有个关于……你父亲在梦里的问题。你可以回想它,是安全的。你在催眠中,记得吗?”
  “记得。”
  “你到屋子里去拿的东西,你还记得是什么吗?”
  “是……一个金属盒子。”
  “那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使得他叫你回到火场里去?”
  “他收集了一些字画……”她回答。
  她在催眠中居然对梦的细节可以记得这么清楚,和清醒时大相径庭。
  催眠真是个有力的工具,不仅可以使人走向最遥远、隐蔽的心智,也提供了更详尽的记忆。
  “他的字画对他而言很重要?”
  “是的。”
  “重要到能让你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抢救?”
  她打断李乔:“他不认为是在冒险。”
  “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的。”
  “那么,他为什么不自己去呢?”
  “因为他觉得我的动作比较快。”
  “好吧,我懂了。那么,你觉得呢?对于你自己来说,你觉得冒险吗?”
  “是的,但是他不了解这个。”
  “这个梦对你还有其他什么意义?有关你和你父亲的关系?”
  “我不知道。”
  “他似乎并不着急逃出起火的房子。”
  “嗯呢。”
  “他为什么如此悠闲?”
  “因为他想逃避事情。”
  李乔抓住此刻来解析她的梦:“是的,这是他的模式,他要你帮他做事,比如拿那个盒子。我希望他能向你学习,我有个感觉,那火代表着时间快没了,你了解这点,但是他却不了解。因此他慢慢踱步,又差遣你回去拿东西。你知道得很多……可以教他更多,但他却并不想学。”
  “是的。”她表示很同意,“他不想学。”
  “这是我对这个梦的看法,但是你也没办法强迫他,他只能靠自己去了解。”
  “是的。”她再度同意道,而且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
  “火若是烧掉了我们并不需要的肉体,是没什么关系的……”一个灵魂前辈透露了这个梦完全不同的角度,李乔对于他的突然插话显得非常惊讶。
  “我们不需要肉体吗?”
  “是的,我们在肉身状态时会经过许多不同的阶段:从婴儿变成儿童,再变成为青壮年,再到成人,然后迈向老年,为什么我们不再跨过一步,摆脱成人的身躯进入到精神层面?这是我们该做的。
  我们不会停止成长。
  进入精神层次,我们仍在继续在那里成长,要经历不同的阶段。
  但我们在灵魂状态时,肉体已经遭到焚毁。
  我们必须经过一个更新阶段、一个学习阶段,还有决定的阶段。
  我们决定何时回去、回到哪里去,以及为什么要回去。
  有些灵魂选择不再回去而继续在另一个发展阶段,于是他们就保持灵魂的形式……比那些回去的人稍微久一点而已。
  这些全部是成长和学习……持续地成长。
  肉身只是在尘世间的工具,能永久长存的是我们的灵魂和精神。”
  李乔并不认得他的声音和风格——这是一个新的“前辈”在说话,吐露重要的讯息。
  李乔希望能多了解一些精神领域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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