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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无歆抬手轻轻给了阿篱一个脑瓜崩。“嗯……”阿篱捂着脑袋,清亮的眼神却格外坚定,这一战,不管是帮宁无歆还是帮她自己,她都要赢得漂亮才行。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傅氏集团公开召开的新闻发布会,聚集了业内几乎所有的财经媒体。
梵音大厦是近三年来最难以建造的大厦,由第一建筑工程队承建,如今第一工程队罢工,第二工程队又拒接,梵音大厦的生死存亡成了商界最关心的问题。
千千万万的股民已经把宁无歆骂的体无完肤了,都以为是宁无歆一时任性,导致的如今的局面,所以这场新闻发布会空前盛大。
所有的记者,还有刘二春等人早早的就到了。
只有宁无歆姗姗来迟。
就在所有人以为宁无歆胆怯不敢来的时候,宁无歆却出现了,身边还带着一个带着墨镜帽子口罩的女孩,直接坐到了主席台上。
“宁副总好大的架子,明明知道是发布会还故意踩着点来,真不知道你是想给傅氏丢脸,还是想破罐子破摔?”
刘二春搂着自己的老婆,也就是阿篱的母亲,气焰嚣张地开口,翘着二郎腿就差用鼻孔看着宁无歆了。
然而宁无歆闻言,只是淡淡地瞥了刘二春一眼,就直接移开了目光,那轻蔑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人,倒像是看一只咬人的疯狗。
“你……”刘二春感觉受到了侮辱,正想开口。
宁无歆却直接拿起话筒,打断了刘二春的话。
“很高兴各位媒体朋友来到傅氏的新闻发布会,我相信关于梵音大厦的问题,社会各界已经等急了,现在媒体朋友们可以自由发问。”
宁无歆说完,底下的媒体就炸开了锅。
“宁副总,请问您现在找到新的施工队接手梵音大厦了吗?梵音大厦真的会如同谣言那样,作为烂尾楼处理吗?”
宁无歆摇了摇头,自信又笃定,“请各位放心,新的工程队将在一周之内就位,不会影响梵音大厦的建设。”
“那请问宁副总,您和前工程队的矛盾究竟是这么回事,真的是因为您嚣张跋扈,得罪了前工程队吗?”
“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当然是因为她,这个女人拿着鸡毛当令箭,以为自己当了个副总就多了不起似的,你们最好都看清楚她的嘴脸,别被她骗了。”
宁无歆还没来得及回答记者的问题,刘二春在前排就忍不住大声地站起来嚷嚷了。
记者们面面相觑,这些记者大多是和傅氏交好的正面公正的财经记者,还没见过这么粗鄙的像是暴发户似的建筑师有些无语。
“我骗人?”宁无歆勾了勾唇,清泉一般好听的声音,却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泼在了刘二春的头上。
“不如我们来看看,这位刘氏的总建筑师是什么来头,又做了些什么,才坐上如今的位置的吧。”
“……”刘二春听到这句话,脊背一凉,忽然心底大感不妙,宁无歆到底查到了什么?
就在此时,宁无歆身后的大屏幕上应声出现了一系列的证据。
“刘二春原本是宋建筑师旗下的一个包工头,也是宋建筑师妻子介绍的‘表弟’,因为是‘亲戚’,所以送建筑师很照顾刘二春,可谁知道一番好心却养出了白眼狼,刘二春根本就不是什么表弟,而是宋建筑师妻子的‘姘、头’。
宋建筑师罹患恶疾,这对狗男女就迫不及待的狼狈为奸,联手盗走了宋建筑师的工程队,刘二春,一不具备营业资格,二是丧尽天良无耻之徒,根本就是商业欺诈,被发现之后,还反咬傅氏一口,何等下作。
我傅氏光明磊落,凭什么用这样的货色?
宁无歆站起身来,身后证据确凿,黑白分明,一番话更是字字铿锵,像是一把把剔骨的利刃扎在刘二春的脊梁骨上,让他差点忍不住跪下。
刘二春心虚,原本以为是陈年往事,他该封口的都封口了,怎么还会被宁无歆这个贱人给查到?
不管怎么样,现在打死都不能承认!
刘二春眸子一转,眼神阴狠,“宁无歆,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现在是狗急跳墙,梵音大厦要完了,你就造谣我,其实你根本就没有解决梵音大厦施工的办法吧,你才是真正的商业诈骗!”
宁无歆听到刘二春不知廉耻地攀咬,冷笑了一声,边说边鼓掌,“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如此,你不妨让你身边的宋建筑师的妻子认一认,她是谁?”
说完,宁无歆替阿篱摘下了帽子墨镜还有口罩,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陡然露了出来。
宋太太看到阿篱,一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瞪着眼睛,涂抹得夸张的红唇咽了一口唾沫,“阿篱,你,你怎么在这里?”
当初背叛宋建筑师,她也曾对这个女儿有一丝怜悯,想要带着阿篱一起走,一起远离她病怏怏的老公。
可没想到这个小丫头不仅不领情,还怒骂她不知廉耻,宋太太一气之下就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可谁曾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这样的光景。
媒体们一看宋太太的反应,瞬间就明白了,恐怕当初那则轰动建筑界的美言——刘建筑师照顾宋建筑师遗孀孤女,临危受命继承宋氏建筑队,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笑话,一个阴谋。
“阿篱,你怎么在上面,快下来,咱们自家的事情,自己解决,我不过是生气训了你一句,你怎么能就自己跑来这个场合胡闹呢?”
刘二春见势不妙,赶紧上台,想要把阿篱给拉下去。
宁无歆直接的冷冷地递了一个眼神,傅氏的保镖就把刘二春给拦在了台下。
刘二春上不去,眼神里顿时多了几分狠辣,威胁警告地瞪着阿篱。
阿篱被看得心中发怵,却咬牙接过话筒,大声的说,“这个人根本就是个欺世盗名的混蛋,我父亲还没有死,他侵夺我们家家产,让我父亲重病垂危得不到救治,而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帮凶!”
小姑娘一番话仿佛含着血泪和仇恨,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不由得鄙视地看着刘二春和宋太太。
宋太太看众人鄙夷的目光,无地自容,她哀求地看向阿篱,“阿篱,你不要闹了,跟妈妈回家好不好?”
可是宋太太的哀求只换来阿篱冷冷的目光,“我不是闹,我只是揭穿你们的真面目而已,家?你和这个男人的也配叫家?在你离开我和爸爸,跟着这个男人走的时候,你早就不是我的妈了,你只让我觉得恶心!”
阿篱刀子一样的话,扎得宋太太脸色苍白,身子踉跄了一下,竟像是要摔倒了。
刘二春赶紧搀扶住宋太太,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宁无歆,眼底一片癞蛤蟆似的恶毒,“宁无歆,据我所知宋建辉现在得了尿毒症,马上就要死了,你说的能救梵音大厦的人,该不会是宋建辉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宁无歆的脸上了,毕竟比起后宅秘辛,财经记者更关心的事商业消息。
如果宁无歆说的力挽狂澜的人,真的是宋建辉,那可真的是天大的谎话了。
“不,宋建筑师身体不适不会参与梵音大厦的建设。”宁无歆却面不改色,淡然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