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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于脑海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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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前,张暮明犯了些错导致转学,被人们视为恶人的他,虽对这件事不以为然,却也知晓在将来需要付出的代价。
  张暮明看着新的学校,牌匾上用金色油漆刷了四个字,京都四中—京都市第四高中,四周的同学们都陆续往牌匾走,张暮明也跟着他们进了学校,他根据门前的校园指示图来到高二教学楼找到自己的班级,班门口一个戴着眼镜的微胖男人上下打量着他,他礼貌性的伸出手打了个招呼:“老师好。”
  男人点点头,问:“张暮明是吧?”
  张暮明跟着点点头:“对。”
  “跟过来吧”男人挥了挥手走进班级,站在最右边倒数第二靠窗的位置旁,说:“这两个位置都没人,挑一个坐吧。”
  张暮明微微鞠躬:“谢谢老师。”
  “我姓赵,你可以叫我赵主任”他说完看了眼张暮明脸上的创可贴:“转学这种事,有一次尝尝鲜就行了。”
  张暮明点点头:“明白。”
  赵主任走后,张暮明坐到里面的位置,环视了一圈教室,空位还剩下五六个,应该大多是没来的学生,而已经到了的学生有一些在聊天,有一些在补作业,还有一些在边聊天边补作业,他人缘本来挺不错的,这个班级里也有几个曾经认识的朋友,但在那件事后就都对他敬而远之了,百无聊赖,只好趴在桌子上休息。
  恍惚中,张暮明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他突然惊醒,正对上青年女人的目光,女人开口道:“第一节课就睡觉,转校生都这么勇的吗?”她捧着本数学书训斥他,张暮明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还好女人并未过多纠缠,说了两句便又继续讲课了,张暮明刚刚脱离梦境,意识还很模糊,他把头探出窗外,早晨的阳光撒在金黄的枫叶上,初秋的凉意一散而尽,前方的建筑物下有一排座椅,一只白色布偶猫趴在上面打盹,这种地方竟然会有布偶猫,大概会沦为女生的玩物吧,果不其然,一个女生朝它的方向走去,在椅子前蹲下,伸出手慢慢抚摸它,可那只猫突然暴起,朝那女生的脸飞扑过去,紧紧贴在了上面,女生吓了一跳不慎摔倒,抓住它用力扔了出去,只是脸上多了几道血印,“好凶啊。”张暮明嘟哝着,随后把头伸回来,讲台上数学老师正讲着空间向量的应用,张暮明翻开书,努力吸收着知识。
  一节课很快过去,他把书合上,尽管已经很努力的听讲却依然没怎么懂,张暮明叹了口气,同学们大都在议论着什么,还有几缕奇怪的目光时不时在他身上扫荡,他们可能也知道那个故事,如果是这样,那现在的张暮明会让他们很失望吧,上课铃很快响起,赵主任拿着本语文书走了进来,张暮明也抽出语文课本翻开,赵主任讲课方式很幽默,总是把他们逗的捧腹大笑,使人在快乐中就学到了知识,一节课就这样在欢声笑语中度过了。
  接下来的两节课是物理和生物,都是使张暮明反感的学科,教学方式也较为死板,听得他昏昏欲睡。
  直到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张暮明才猛的想起自己还没办饭卡,不过好在四中是允许学生在外面吃饭的,于是他只好孤身一人往校门走去。
  到了校外,张暮明并没有选择去饭馆,而是走进了一家名叫忘忧酒馆的酒吧,这家店不像别的酒吧一样装饰得五颜六色灯光密布,也不想正经酒馆一样庄严圣洁,它的大体颜色是灰色,座椅是典雅的木椅和沙发,桌子是圆形的白衫木桌,连灯光都只是静止的白色,吧台旁贴着老板的一句话—“狂欢不能使你忘掉忧愁,静寂才能。”和京都的任何一家酒店相比它都是如此的与众不同,装饰物更是少得可怜,只有每个桌子上用营养液泡着的山茶花,这其实都是当初老板经济不足做的打算,说起来,张暮明和这家店的老板还是故友呢,想到这,他朝吧台走去。
  “呦,稀罕。”老板一边调酒一边对他说:
  “早没来过了。”张暮明环顾四周,说:“没想到你这种地方真的有客人。”
  老板把酒杯放到黑色吧台上,在显示屏上点了几下,甜美的机械女声响起:“7号桌客人的酒做好了,请来前台拿取。”随后一个穿着碎花裙子的女孩就来拿走了酒,老板擦了擦手,说:“现在人还算少呢,等晚上你再来都不一定有位置。”
  张慕明说:“那我就坐吧台。”
  老板说:“不好意思,本店不招调酒师。”
  说完这句话他们都笑了,与周围人的悲伤相比,他们显得格格不入,似乎是为了掩盖笑声,老板将音响的声音调大了些。
  “喝点儿什么?”老板问:
  “要钱吗?”张暮明玩笑的问:
  “上一个不给钱的还在医院躺着呢。”老板说:
  张暮明问:“咱这儿以前卖饭吧。”
  老板摆摆手,说:“现在不卖了,赚不到钱,谁来酒吧里吃饭。”
  张暮明很直白的说:“我啊。”
  空气凝固了几秒。
  “吃什么?”老板问:
  “都行。”张暮明说:
  “你进来看着,我去做,来人叫我。”老板说完就转头进了后厨。
  张暮明应了声,从侧面进入吧台。
  过了大约十分钟,老板将一碗面放到张暮明面前,配菜还有煎蛋和羊肉,豪华的不成样子。
  “多少钱?”张暮明问:
  老板摘下手套随意扔到吧台上,说:“还要什么钱,都是剩菜剩饭了。”也是,酒吧里怎么会有这些,不过老板又说:“你要是过意不去,就给我转十五吧。”
  张暮明脸瞬间黑了下来,但也只能付款,钱转过去后,他对老板说:“王章宇,你可是一点没变。”
  王章宇满不在乎的说:“好吧,但至少存款变多了。”
  张暮明坐下,夹了一筷子面,将被汤汁包裹着的面送入口中,一时间多中味道相互传达,羊肉味尤其浓厚。
  “怎么样?”王章宇问:
  “你开饭馆可能要比酒吧赚钱。”张暮明说:
  “那是你不知道这酒吧有多赚钱,晚上再来给你见见世面。”王章宇得意地笑着说:“话说你怎么不吃食堂?”
  张暮明又吃了口面,说:“这不是刚转来吗,饭卡还没办。”
  王章宇哦了一声:“出了那档子事儿还有心思上学,真是奇迹。”
  张暮明叹了口气:“不然怎么样?我总还是要活的吧。”
  王章宇点点头,不再说话。
  张暮明几口吃完面,接着把汤也喝光了,还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评价道:“说实话,这面不错。”
  王章宇正擦拭着吧台,头也不抬说:“但应该就这一顿了。”
  张暮明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骂道:“唯利是图的小人。”
  他朝门的方向挥了挥手,赶客似的说:“好啦好啦,快上学去吧,这次可老实点吧。”
  于是张暮明走出酒吧,回到学校,继续开始孤独且无趣的学习生活。
  走到班级时刚好上课,一个时髦的年轻女人抱着英语书走了进来,如果说其他科目是比较吃力的话,那么英语对张暮明来说就是一窍不通,整节课张暮明都处于半睡眠状态,只是听着英语老师念叨着些天书般的英语,他望着身旁空荡荡的同桌,孤独感如泉涌上心头,张暮明想,如果有一个人来帮助、监督、和他一起努力就好了。
  可现实总不能心想事成,张暮明只能孤军奋战到晚自习结束,直到月明星稀,最后一节晚自习的下课铃终于响起。
  他又孤身出了校门,来到忘忧酒馆,现在这里与白天的景象天差地别,酒吧里座无虚席,黑白的灯光四处游走,音响不再使用,取而代之的是高台上的驻唱歌手,虽然声音很活跃,但气氛却如白天一样压抑,人们不再回忆,使大脑放空,嘴巴似乎只是用来进食的,而眼神才是交流的工具,整个酒吧高雅且诡异。
  我大步往吧台走,人们好像都流露处或多或少的悲伤,但这些悲伤都是有尽头的,总有一天,他们会笑着说出令他们悲伤的事情。
  王章宇看到了我,笑着问:“怎么样?”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他:“什么怎么样?”
  王章宇拿下巴点点我身后的顾客,说:“开酒吧赚钱吧。”
  我点点头:“生意是不错。”
  “对了。”王章宇说,他拿手机找到一张照片:“看看。”
  那照片是个女人,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挺漂亮的,张暮明有些不解,问:“怎么了?”
  王章宇得意的说:“我女朋友。”
  张暮明又仔细看了两眼,说:“小姑娘长的不错,就是眼神不怎么样。”
  王章宇收回手机,挖苦道:“你长得帅,你倒是找个对象啊!”
  张暮明予以还击:“你懂什么,我这叫无爱者自由!”
  王章宇不甘示弱:“你就是嫉妒!”
  两个人用语言进行了一场快要十分钟的搏斗,最后还是王章宇以不是单身的优势险胜,张暮明虽败下阵来,却并不怎么难过,问王章宇:“你这儿什么时候关门?”
  王章宇得意洋洋的回答:“看我心情喽。”
  张暮明两指摩擦着高脚杯,说:“在这儿喝酒不习惯,太静了。”
  王章宇说:“得了吧,你来这儿还是为了吃饭吧。”
  张暮明摇摇头,问:“要不出去喝点吧。”
  王章宇笑了笑,说:“不行”
  张暮明问:“为什么?”
  “因为…”王章宇凑到他耳边,像是在说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他一字一顿的说:“因为,你,是,单,身,狗。”
  张暮明黑着脸瞪着他。
  王章宇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危险处境,还趾高气昂的说:“我这个人呢,向来不喜欢和狗…”他话还没说完,只看到张暮明的拳头在他眼前放大,就在即将击中他时停下了,王章宇张着嘴一开一合,眼神中满是惊恐,张暮明收回拳头,问:“能去外面吃了吗?”
  王章宇干咳了两声,强装镇定说:“店里这么多人呢。”
  张暮明回头看了看济济一堂的座位,失望地说:“好吧,那就在这吃点儿吧。”
  “那边有零食”王章宇指着一旁的柜台说:
  张暮明拿了些零食和酒,和王章宇一起在吧台里吃了起来。
  随着最后一滴酒滑入肠胃,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店里的人也已经寥寥无几,王章宇拿起麦克风说:“各位,我们要打烊了,祝各位忘掉忧愁,生活一帆风顺。”随着最后几个人的离席,他从抽屉里掏出两把钥匙,站起来问张暮明:“你去哪?”
  张暮明站起来想了想,说:“现在回学校肯定来不及了,随便找家宾馆吧。”
  两人往外面走,王章宇说:“这一带没有宾馆,酒店都贵的要死,去我家将就一夜吧”
  张暮明摆摆手说:“不将就不将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大叫着问:“你有房?!”
  王章宇平静的点点头,眼神好像在说:对啊,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会没有吧。
  张暮明瞬间迷茫了,他不知道是自己太失败还是眼前这个少年太成功,只能弱弱的问一句:“什么时候买的”
  王章宇挠了挠头,好像在思考,过了一会才开口道:“几个月前吧,全款五百四十万,首付快三百了,贷了七十多,两百多平,现在就每个月还还房贷。”
  张暮明的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一样的年龄,为什么人家身家百万而他还在苦逼的上学。
  出了店门,王章宇按了下黑色钥匙的按钮,一辆汽车发出了阵阵橙光。
  张暮明大惊,叫道:“你还有车?”
  而王章宇则还是平静的点点头,眼神依然是:“对啊,这不很正常吗,你竟然没有?
  张暮明脆弱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碎,只能麻木地和王章宇一起上了车,任由他把他带到哪里。
  大约行驶了快十五分钟,车子在一所小区前停了下来,张暮明下车查看,小区规格很高,和一所商业街连体,地段也很优越,在五六楼应该可以看到海。
  王章宇从地下停车场出来,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过去,张暮明朝他跑过去,两人来到了二单元三号楼七零一,王章宇用指纹打开门锁,房内大体都是白色,他们在玄关处换了鞋,客厅差不多六七十平,装饰物不多,但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墙边放着一个灰色沙发,前方是两个高低大小不一的圆形茶几,上面放着忘忧酒馆同款的山茶花,似乎是泡了香水,使房间都有股清香。
  王章宇打了个哈欠:“困死我了,终于能睡觉了。”说着就拉着张暮明进了卧室,卧室整体是灰色的,大约三十平,西北边的夹角处铺着张床,旁边是白色的床头柜,东北边放着衣柜,正东边是一套电脑设备,南边房门旁放着展览柜,上面放着些…枪?张暮明显然注意到了这点,眼神里透露出些不安,王章宇似乎也看出了张暮明的情绪,拿下一把枪朝墙壁开了一枪,射出的是空包弹,击中墙壁后弹了回来,他把枪放回原位,说:“仿真的,玩具。”张暮明这才放下心来点点头,和王章宇一起躺倒在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不记得了吗?”一个女孩流着泪对张暮明说:“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四周轰然倒塌,张暮明在睡梦中惊醒立刻大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四周一片漆黑,王章宇的卧室…
  “大清早的你搞什么?”王章宇被吵醒了。
  直至到了学校张暮明仍不明白,早上突然惊醒,好像做了梦,但梦到什么却忘记了,他想着这些,如行尸走肉般回到班级,因为早上的醒来使他现在仍有些困倦,在晨光的照耀下他倒在了课桌上。
  张暮明看到了…一个女孩,五官有些模糊。
  “暮明。”她在叫他,他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暮明。”她有些抽泣。
  “张暮明!”她哭着朝他跑过来,轰然倒塌,惊醒,教室,迅速忘记…再一次发生了。
  自那之后的很多天,睡梦中的张暮明总是莫名惊醒,然后梦的内容被迅速忘却,所以他有了记录梦境的习惯,目前确认的信息有:那个女孩似乎认识我,样貌不明,声音不明。好吧,并没有什么用。近些天,张暮明做梦的频率越来越高,直到今天他快要睡着时,他好像看到了她,那是一个瘦弱的女孩,五官同梦境一样模糊,他朝她跑过去,就在即将触碰到她时…她消失了,像被风吹散的落叶一样,张暮明摔在地上,同时袭来的还有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幻觉吗?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了吗?
  可在这之后,他再也没梦到过她。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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