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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偷偷摸摸,更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大摇大摆的赶路。
果不其然,行得4五十里,陈莹莹看见一座气势宏伟青瓦白墙的大屋,朱门紧闭,门外有两个官兵守在门口。
环顾四周,只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怎么好好一座容庄县县令府安插在这个鬼地方。
陈莹莹心下也不去管那门牌上面是否是容庄县三字,而是如何逃过守卫眼睛到得里面,突然想到或许有狗洞可以钻进去,这样就可避开守卫,想到此处,陈莹莹大喜,自左围着院墙找寻狗洞。
连走带跑,围着屋子的外墙绕得一圈,并未发现狗洞缺口,气喘吁吁的又来到正门,门口的两个守卫正靠在墙上打瞌睡。
陈莹莹转着眼珠,心想:趁他们睡着,我偷偷推门进去不就可以了。
抬头看天,只见太阳西落,过不了几个时辰,天就黑了,于是陈莹莹蹲在墙边,歇息歇息。
忽然门开,陈莹莹忙伸眼偷看,只见一个小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后面跟着一个丫鬟打扮的妇人,妇人手里拉着一匹黑马,黑马甩了甩尾巴。
站在门口的守卫忙弯腰行礼,口中念道:“恭送小姐出府。”
陈莹莹猛然惊觉:这不是林红!她怎么从这府里出来?
眼见二人走到路边便要上马,哪里敢想那么多,一声急呼:“林红!林红!”冲将上去,却被妇人拦住。
“哪里来的叫花子?敢直呼县令姥爷小姐的名字,活的不耐烦了!”手上一使力,将陈莹莹推出数丈坐倒在地,正自爬起,两名守卫冲将上来纷举刀挡隔,陈莹莹哪里还能走近。
一旁的林红,大咳几声,吐出一口鲜血,妇人忙掏绢接住,把林红抱在怀里,摸头安慰:“没事的没事的,小姐洪福齐天,很快就会好起来!没事的。”眼中似有泪花,林红漠然的点点头,好像吐血已是常事,倒没有妇人那般惊慌。
妇人抱起林红,让她坐稳马背,正欲跨马而上,又听陈莹莹大呼:“林红!我是陈莹莹,你要小心二…”立马便被守卫中的一人捂住了口,陈莹莹拼命挣扎,始终挣之不脱,后面的话也无法说将出来,此时妇人已然上马,驾马远去。
等到马匹看不见踪影,守卫方才松开陈莹莹,狠踢她一脚:“臭叫花子!想巴结咱小姐,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的鬼模样!走开!”又自再踢,陈莹莹连忙爬开,这一脚没有踢中,那守卫不爽,冲将上来抓住她领口提了起来。
陈莹莹在空中胡乱扭动,竟踢中了抓他守卫的鼻梁。
那守卫大叫道:“啊呦!”松开了她。
陈莹莹摔下地,连忙爬起,另一个守卫见同伴受伤,冲上去就是一脚,这一脚踢得极是厉害,正中额头,几欲晕厥。
受伤的守卫捂住鼻子,见鼻子出血,冲将上去狠踢一脚,这一脚踢中的仍是额头,终于陈莹莹,支撑不住,任凭二人殴打,全无还手招架之力。
突然马蹄声响,有人大叫:“住手!”其间夹杂着一个柔弱的女音:“陈莹莹!”
待的近了,两个守卫早已把陈莹莹踢的晕倒在地缩成一团,是死是活全然不知。
只见马上坐的正是林红和妇人。
妇人落下马,顺势给了守卫一人一记耳光,登时二人脸就肿了起来,纷纷对望一眼,不知哪里得罪了小姐,忙弯腰赔不是。
妇人扶起陈莹莹,只见她脸上身上皆红肿淤青,受伤极重,叱道:“小孩子也下得如此重手!”
林红缓缓落下马,走了过来关切道:“童姨,还有救吗?”
“快进府里,尚有一口气在。”抱起陈莹莹,狠狠瞪了守卫一眼,说道:“小姐的朋友,若是有什么闪失,拿你们人头陪葬!哼!”
两守卫万万料想不到,一个臭叫花子竟会赔了脑袋,吓得全身瘫软,屎尿横流,话也说的战战兢兢:“奴才们知错了饶命。”
妇人抱着陈莹莹快步往府里走去。
原来这林红的父亲名叫林长生,是个大茶商,在古孤国有上百家茶楼茶馆,赚的不少银子,也因茶结缘各地有名的高官,这一日听得焊庄这个地方有县令官位空着,有人问他商场如意,何不进军官场?
林长生其实一直有此想法,但做官要考试,过了重重笔试,还要看你形象如何,谈吐口才如何,等等,年近50将近的他,哪里还有闲情重拾书本研习,就自将所思所想道了出来。
那人道:“买官呀!”
林长生不明其意,详询之下豁然开朗,遂花大笔银两做了县令。
而这县令府之所以建在如此偏僻的脚落,算是林长生意图此处安静祥和,不沾世俗之气,毕竟他在各种人声吵杂的地方住的久,偏爱上了宁静致远的氛围。
陈莹莹醒来,自己躺在床上,身上也换了干净的衣裳,房间里布置高档之极,椅子凳子檀木所雕,屋里除了睡在身边的林红之外再无它人。
陈莹莹赶忙将林红唤醒,可是林红好似死去了一般,全身手脚冰冷,叫了好久,才微微醒转,笑到:“你醒了!”
看着林红如此憔悴病态,陈莹莹心中一阵说不出的心酸:“你别再让白管家伺候你了,还有你要小心二少奶奶,她,会害死你的。”说道此处,陈莹莹不禁泪下,抱着林红一阵痛哭:“刚刚我叫你不醒,真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答应我,别再跟着其他人一起,你只跟你父亲黏在一起,你的病定可以好转,你知道吗?那天我去找你,你没出来开门,我从后院狗洞处钻进去看见了你家里的白管家跟二少奶奶说些谋害你的话,后来,我从前门看到你,白管家狠狠看着我,就是不想我告知你啊,所以…”讲到此处,陈莹莹说不下去了,她想到公公跟妈妈在大火里烧死的事情。
林红却笑了起来:“我就说之前自己从来不会生病,就算生病也一两天就好了,原来是她啊!”抬头望着陈莹莹,帮她擦去脸颊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