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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初解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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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股清香的草药味缓缓涌入为煞的鼻中,为煞的眼睛也被这苦中淡含清香的味道催醒,便也缓缓睁开眼来。
  而此刻,端着药碗的守宫人正将一勺汤药吹凉后递到君上的嘴边,平静的眸子对上君上突然睁开的眼睛,突然起了惶恐,手中的动作呆在那里,身体不能动弹。
  为煞看了一眼她,丝毫没有停留片刻目光,抬手撇开守宫人手正拿着汤药勺的手,面无表情,沉声道:“直视主君,该当何罪?”
  愣住的守宫人听到这问罪的话,立即反应过来,端着药碗,往后退了三步方才跪在地扣下头来,胆战心惊:“君上恕罪。”
  为煞自顾自的从床上起来,也没打算把她怎么样,整理着衣衫,任她跪在那儿,全然不顾她的瑟瑟发抖。
  “快去,煮粥,加酿花糕的那种。”说话间为煞已经快步走到文墨桌案前了,突然觉得有些饿了,便就吩咐了。
  守宫人扣着头,小声应允,连忙跪着倒退出殿,出了内殿,她站起身来,想来幸好前几日的惊吓不重,能够一日便苏醒,回到塌前侍奉,若是晚了一日,换新人侍奉,不知君上真脾气,恐怕又要牵连到他人,自己也难逃其咎。
  但是,如今这寒冬之际,君上从不对饮食有所刻意挑剔,君上没有成婚,三宫六院也是少的,司饮宫也没有备着不凡饮食,如今却要加酿花糕的粥,要她去哪里找新鲜的春花呢?
  守宫人走着,越靠近司饮宫越发焦虑,司饮宫的配备她是知道的,索性停脚,转头往花苑跑去,想来冬日里,花苑右墙角有一株老梅,这几天花正艳,虽是难有春花香甜,倒也新鲜,细来打磨熬制,也可入口。
  好在花苑离司饮宫不远,小跑片刻便到,君上吩咐得急,也顾不得去找禁卫来攀爬这梅树,那练武之人也不会也挑拣花枝,恐怕会摇尽一树繁花也留不住芳香。
  思索间,守宫人已经搬来花苑一亭中的木凳,开始爬起树来,也是多亏了入宫之前生在村乡,对于她,爬树也不算是难事,只是烦人的长袖总是被树枝挂扯住,她却也顾不得这些了,挑好花朵后摘下,匆匆放进袖口。
  晴时阳光即使是冬日,守宫人在树上忙活也晒出了汗,好不容易摘好花,就在她准备下树时,突然听到了那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你在树上做什么?”这一句话,让她热意全消,险些跌下树来,还好死死抓住树干。隔着一层繁花,面对长廊上的君上,她也只敢看着他的鞋子。
  为煞开口问话,树上人没有回话更没有下树来,他显出愠色,直直往树下走去,长廊里为煞后面候着的另一位守宫人欲言又止,不敢催,也不敢问。
  为煞走到树下,抬头看着她,黑脸沉声道:“下来。”
  守宫人像是突然惊醒,惊慌下树,君上也没有要接她一下的意思,她也明白,赶紧跪在地上请罪。
  为煞什么也有要怪罪的意思,却是话锋一转,无厘头的问了一句:“你叫什么?”
  “奴婢桑桦。”
  为煞闷声了一个嗯字,便就匆匆走了,直到听不到君上的脚步,桑桦才站起来,抖抖身上的灰尘花瓣,心情也轻松些了,因为君上已经去别的宫苑了,不会急着回宫吃花粥,她有充足时间准备,而且这样一脸冷冰冰的君上才是她侍奉多年君上嘛,前几天为她摇秋千的君上,实在恐怖吓人。
  想到那天的君上,桑桦狠狠摇摇头,赶紧把那天的恐惧甩在脑后,摸摸袖中花瓣,轻松的往司饮宫去了。
  而为煞,却是步伐沉重,去往覆无生的宫殿,覆无生急急遣守宫人来请见他,说明覆无生要解开谜团的心更急。
  到是此刻,为煞竟然有些不愿面对谜团后的真相了,大动干戈去上水将覆无生待会,头疼几十年的病痛,牺牲柳燃的代价,他隐隐觉得,真像无论是什么,都将带来不详。
  而前几日的行为反常,也让为煞自己都不能解释清楚,为何看到那个名为桑桦的小宫人会有些眼熟?总有些场景,在脑中划过,他想一一还原,却总是缺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为煞现在,想知道又不想知道了。
  心有所思,即使隔了半个宫城之远,走到覆无生居住之处,也是片刻。他囚禁覆无生,也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能让太多人知晓北蓦的秘密。
  到了宫门外院,一路上跟着为煞的守宫人轻轻推开宫门,待到为煞跨门而入,她便关门,自觉留在了外院门口候着。
  为煞的脚还没走到内殿门口,就感知到院中有灵力浮动,一边如无其事的朝前走着,一边警惕的搜索周围的这灵力的主人,突然,为煞找到那个人,便迅速运力,一掌向西南角的一棵老树尖上劈去。
  力浪袭来,树上人倒也轻松接住,运力散了这杀伤力不强的一掌,三两步蹿到为煞面前,为煞停下脚步,也不躲不让的,不看他一眼,些许怒意都被那寒冰脸隐藏得丝毫不显,只是开口问到:“你来这里做什么?不知道这是何处?”
  忌欲听到他这样问,呵呵得笑起来,把那一张带有疤痕的脸贴近为煞,弱弱的问:“这不给你看人吗?”好像把在月沉河两人的不快全忘了。
  为煞往后仰了仰身子,躲开他的亲近,对他来说,更要紧的人是殿中人,便也不想多说什么,想早早打发他走:“不必了,回宫吧。”说完便要离开。
  忌欲却偏拦住他,嬉皮笑脸起来:“小后生,这北蓦,近来也没什么战事了吧。”
  为煞顿时明白了他的来意,便问:“那你想做什么?”
  “既然暂时用不上我,那我就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去何处?”
  “去找我师傅了。”忌欲摊摊手,“你这宫殿,一点也不好玩,七十二宫,八十一殿,楼台各千,湖园小几,两三天便游了个遍,好生无聊。”
  为煞知道拦不住忌欲在宫中乱蹿,一开始就没有让禁卫拦了他,免得动起手来损兵折将,但是,即使他乱探宫城,现在也不能让忌欲离开北蓦。
  为煞便直言:“如今北蓦大护法失踪,二护法病危,正是用人之际,你不可以走。”
  “让我去打杀还成,你这朝纲之事,我也管不来啊。”
  “那也要待在宫中,就去守城门吧,偶遇百姓市集,也去逛逛,宫门皇城周围也可去玩玩。”
  听到为煞让他守城门,忌欲面露喜色,他也不在乎守城门职轻职重,官大官小,能得到应允出宫便成,虽说他忌欲向来无拘无束来去自由,但是多年契约在人手,不到年限,不可不遵守。再说了,去找师傅也不是他本意,都被关了千年,去找云游的师傅谈何容易,找到了还得跟着师傅清心寡欲的学法听书,禁忌又多,找师傅?怎么可能?哄哄这小后生罢了!
  忌欲大笑三声,急切得问:“那我什么时候去任职啊?”
  为煞松一口气,还好把他轻易打发了,伸出手从命魂里移出一块令牌交给忌欲:“现在就去。”
  忌欲接过令牌,满意的看了一眼为煞,一边拽着令牌的绳子摇晃着令牌,一边吹着口哨就离开了。
  为煞终于弄走了他,抬手扫了扫右肩上残留的忌欲的气息,便也抬脚往前,推门进入殿中了。
  殿中空明,尘土不起,为煞没有安排一个侍奉的人进入内殿,添置守宫人将一个空宫暖起来,恐怕朝臣皆知,为煞知晓孰轻孰重。
  清风扰人,从门外缓缓吹进,为煞站在原地,听得书页翻起的声音,时缓时急,不知是人为还是风起,便开口问到:“阁下急着找我,又为何不肯面见?”
  话音未落,覆无生就已经从右边偏殿屏风后走出来,款款缓步,还是那般超然脱俗,仿佛周围一切都与他无法匹配,若不是为煞稍微上扬的眼角和眼里若隐若现的杀气,可能会压不住覆无生这份绝尘。
  “不是不肯面见,只是这章书,实在精彩。”说罢还摊了摊手中的书。
  为煞没有心思管他所谓迷人的书,只是走进他一步,直接了当:“说吧,你要告诉我的所有事。”
  覆无生轻轻合上书,直视为煞:“两个贴身服侍的不识字哑奴,一个月的不过问不召见,和霜燎阙瞳身上的渡魂花,对我十分的信任。”
  “何意?”
  “给我这些,我能救你最想救三个人。”
  “哈哈哈”为煞听到这样的笑话不由得笑出声来,回气止住笑声后再问起,“那你倒是说说,这三人,分别为何许人?”
  “躺在寒玄宫大殿的霜燎,阙瞳……”
  “这二人,北蓦之臂膀,北蓦上下都知晓,我为煞要救,何须你说?”
  覆无生并没有因为为煞这含有讽刺之意的话而有半分不悦,反而回应为煞一个笑容,往前走了几步,和为煞背对着背,他开口:“这第三人,便是冰封在寒玄宫地宫百年的,弄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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