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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良月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口鼻,她虽然一直在挣扎,可毕竟和常年习武的人不一样,不久就没了力气。
“你要带我去哪儿?”
谢良月被绑住手脚塞进另一辆马车里,挟持她的人蒙着面,她看不清这人的相貌,只看到他清瘦的身影,和一双细长的眼睛。
谢良月看着那双眼睛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马车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覃州城。
“是姓高的派你来的对不对?”
谢良月见车行进城门,她更加能确定,这次绝对不是意外。
那人还是不说话,她心中焦急,不知道乔霁现在如何了。
一刻钟后,马车停下,谢良月告诉自己一定不要慌,见机行事,大不了到时候自报身份。
虽然是这么想,但那人把她带到一个房间后就把她关了起来,过了很久都没回来。
她尝试着解开绳子,可是无论她用什么办法,都无济于事。
她又开始喊叫,但根本无人回应。
谢良月开始慌了,她不确定这究竟是无妄之灾还是蓄意而为。
等了足足两个时辰后,门口才有了动静。
“吱呀”。
门被推开,随之走来的,正是姓高的那个胖子。
高天睿一进门就看到缩在角落里的谢良月,他双眼放光,就像是饿了几天的野狼一般盯着自己的食物垂涎不已。
“美人,咱们又见面了。”
谢良月看到他这副嘴脸,瞬间变了脸色。
她惊慌的脸在高天睿眼里显得更加生动。他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哪怕前几天弄来的外夷舞女,也不及眼前人一分。
他步步逼近,谢良月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眼中惊恐未退,却极力让自己冷静。
“你要做什么?”谢良月试图跟他讲条件,“若是你想要钱......”
“钱?”
高天睿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之后,夸张地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伸出手来勾她的下巴。
“你看本少爷像是缺钱的?”他语气暧昧,伸头靠近谢良月颈边猛吸一口,因为激动,满是横肉的脸上赤红一片。
“你那个奴才坏了我的好事,又让我当街丢了这么大的人,结果你们倒是说走就走,让本少爷面子往哪儿搁?”
他盯着谢良月,眼中欲望翻滚,说出的话更是下流:“美人,你跟了我,算是为你那不长眼的奴才赎罪。”
说着,就伸手要扒谢良月的衣服。
“住手!你快住手!”
谢良月挣不开手上的绳子,便拿头撞他,结果身形不稳,直接倒在了他身上。
“美人儿,别着急啊,哥哥保证让你舒服。”
谢良月再也顾不上许多,大声喊道:“吾乃昭王之女,当今圣上钦封的长阳郡主,尔等鼠辈岂敢放肆!”
她因为害怕剧烈喘息着,一双含水的眼睛瞪向高天睿。
对方闻言愣住,谢良月趁机退远了些,可就在谢良月以为他怕了的时候,他却突然嗤笑一声。
“我说美人儿,你倒是会找身份。”他又向前逼近,“昭王之女?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就敢随便乱说,这要是被人听到可是要掉脑袋的。”
他唇边又扬起猥琐的笑:“不过不用怕,有本少爷疼你。”
他又开始要动手动脚。
“放肆!”谢良月见这人竟丝毫不惧,她便又开口,“我身上有王府令牌。”
此话一出,高天睿便露出了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啧,真是难搞。”
他心里也有些怀疑,便说道:“行行行,那你拿出来,拿出来我就信。”
“你放开我。”谢良月示意他解开手上的绳子。
高天睿伸手给她松了绑,料她也跑不出自己的手心。
谢良月活动了一下受伤的手腕,急忙掏向腰间,却突然愣住了。
原本应该存放令牌的地方如今空空如也,她脑子一空,瞬间有些手足无措。
“怎么?没找到啊?”高天睿满脸嬉笑地看着她,“这可怎么是好啊,郡主?”
这声郡主叫得谢良月头皮发麻,她仔细回忆着,大概是被掳走的时候不小心掉了。
正想解释,高天睿就扑了过来,他一身肥膘将谢良月压在身下,使人动弹不得。
“救命!来人!救命啊!”
谢良月恐惧到了极点,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这一哭更是挑起了高天睿的兴致,他一边撕扯着谢良月的衣服一边激动道:“别怕啊,郡主,一会儿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救命!”谢良月使劲挣扎着,可她薄弱的力量在此根本不值一提。
她拼命地叫喊着,希望有人能来救救自己。
“乔霁!救命!救我!”
“哐当”!
一声巨响,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乔霁从进院子就听到了郡主求救的声音,他快速踹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个死胖子正对郡主意图不轨的场面。
谢良月衣衫尽毁,大片的肌肤露在空气中。
乔霁被这一幕灼了眼,不管不顾,上去冲着高天睿就是一脚。
这一脚几乎使了全力,高天睿顺着墙边滑了下去,像只濒死的猪,嗓子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乔霁急红了眼,抄起一旁的花瓶就要往他头上砸去。
“手下留人!”
突然出现的声音唤回了乔霁的理智,他转身看向门口,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门外,脸上尽是惊恐之色。
“乔霁。”
谢良月蜷缩在一旁,一张惨白的脸上布满了泪水。
乔霁立刻冲过去,顺手扯下床边的帷帐裹在她身上。
谢良月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瞬间失控,崩溃大哭着扑向他的怀里。
“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他抱着怀中颤抖的姑娘心痛不已,自责和愤怒充斥着他全部的神经,他回头看着墙边的高天睿,第一次真正起了杀心。
“覃州知府高泰宁,拜见长阳郡主。”
门口的男人快步走进来,下跪行礼。
“下官教子不严冲撞了郡主,还望郡主恕罪。”
高泰宁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他跪伏在地上,余光看到他那不争气的儿子,恨铁不成钢地闭了闭眼。
谢良月此时整个人都挂在了乔霁身上,她一言不发,哭累了也只是闭着眼睛默默流泪。
乔霁轻抚着她的肩膀给她安慰,但这里毕竟不是合适的地方,他偏过头去冲高泰宁冷声道:“去给郡主安排住处。”
“是,是。”
高泰宁跌跌撞撞的起身,为他们引路。
乔霁为谢良月整理好身上的帷帐,将她打横抱起,跟着高泰宁出了门。
谢良月眼神空洞地窝在乔霁怀里,出门的时候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有个眼神一直在盯着她。
她朝一旁望去,却没有任何发现。
“怎么了?”
乔霁温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