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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都市言情 / 一个男医生和两个女孩 /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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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宇轩在单位忙完了工作,马上给高飞打电话,说:“哥们,有件事要麻烦你。”
  “什么事你说吧!”高飞说。
  “请你和吕薇吃饭。”
  “这样的事你最好多麻烦我几回。”高飞说。
  “说正经的,”方宇轩说,“杨婉华得了精神病,医生说换个环境有利于她恢复正常,她哥哥给我打电话,我把她接到了我家了……”
  “你打算吃回头草,把杨婉华也娶进家门,请我们喝喜酒?”高飞开玩笑说。
  “你胡说什么?听我把话说完,”方宇轩说,“我不过是以老同学身份把她接到我家住一段时间,病好了还要把她送回去。我请你们吃饭,就是让她和你们见见面,借这个机会你们两口子好好开导开导她,现在她不愿意与外界接触。见到她,你们要注意一条,不要问她结婚以后的事,这是她精神失常的原因。你要是想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就告诉你……”方宇轩又把杨婉华得病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完了杨婉华得病的经过,高飞说:“哥们,你对杨婉华真是仁至义尽,我们俩也是她的老同学,同样希望她能好起来。”
  方宇轩说:“我今晚要带她去我师傅那里,让我师傅给她看看。明晚没事,你们俩明晚有时间吗?”
  “明晚我们俩也没事。”高飞说。
  “那就明晚见。”方宇轩说。“明天我打电话告诉你去哪个饭店。”
  “好。”高飞说。
  方宇轩下班后,第一件事就是问小雪:“杨婉华今天怎么样?”
  “别提了,”小雪说,“上午我和妈忙着接待顾客,没有人和她说话,她一个人嘟嘟囔囔的,好像是在和别人吵架似的,声音很大,说话很快,好像是说‘那孩子也不是我想要的,是他非让我要不可。’当时把我吓坏了,要不是妈在那里,非把我吓跑不可。妈喊了她一声,让她看孩子,她就像正在做梦被叫醒了似的,愣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就像妈那样打断她,转移她的注意力。”方宇轩说。
  “她不犯病时,也不太愿意说话。”小雪说。
  “她要是正常人,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接她来。”方宇轩说。“吃完饭,我带她去我师傅那儿,让我师傅给看看。这几天我没有时间帮你管理网店了。”
  “我能忙过来。”小雪说。“你全力以赴帮她把病治好就行了。”
  晚上,吃过晚饭,方宇轩对杨婉华说:“靠服安眠药来维持睡眠不是长久之计,我带你去找我师傅,让他给你把把脉,开几服中药,你看怎么样?”
  杨婉华听了,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那就去一趟吧。”
  方宇轩看得出来,杨婉华不想去,又不好意思拒绝。他想,晚上让她出去走走,走累了再让她睡觉,这样她能睡得安稳一些。他说:“咱们早去早回。”说完带着杨婉华离开家。本来可以开车,可是方宇轩却带着杨婉华步行去师傅家。
  路上杨婉华只顾走路,也不和方宇轩说话,似乎已经忘却她和方宇轩之间的过去。方宇轩没话找话:“我学中医的事你知道吧?”
  “好像你对我说过。”杨婉华说。“什么时候说的记不清了,我想想……”
  不过,方宇轩却清楚地记得,是杨婉华结婚以后为了要孩子,来北丰找他时告诉她的。那次他们在市里的一家招待所住了两夜,后来有了芳芳。而芳芳正是吴家让她净身出户的把柄。想到这里,方宇轩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有可能会触到杨婉华内心的痛处。于是他急忙说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接着他说道:“我师傅那可是出身中医世家,他本人又有多年行医经验,各种疑难杂症都难不倒他,让他给你开个药方,保你天天吃得好,睡得香。”
  “但愿如此。”杨婉华说。
  到了老中医家,老中医见到杨婉华吃了一惊,困惑地问方宇轩:“你媳妇怎么会变成这样?”
  方宇轩一听,笑了,说:“师傅,你认错人了,她不是我媳妇,是我的同学,她现在失眠、经常做噩梦。我带她来是想让你给看看,开个中药方子。”
  老中医说:“我怎么看她都像你媳妇。”
  “他们长得确实很像。”方宇轩说。然后转向杨婉华,“这是我师傅,让他给你把把脉。”说着方宇轩拉过一把椅子,让杨婉华坐在师傅斜对面。
  杨婉华对老中医说:“老师好!”
  “我不是老师。”老中医急忙更正说。
  “现在‘老师’是一种尊称,就像叫‘先生’一样。”方宇轩解释说。
  “是这么回事。”老中医开始给杨婉华把脉。把脉之后,老中医说:“这姑娘心脾两虚,我给她开个养心安神的方儿,你按方抓药,每天一剂,早晚各服一次。”说完找出纸笔写了个药方交给方宇轩。
  方宇轩接过药方之后,和师傅又聊了了一会儿杨婉华的病情,又到里间看看师母,然后带着杨婉华离开师傅家。
  回去的路上,方宇轩说:“现在没有公交车了,咱们还得步行回去,你能走得动吗?”
  “还行。”杨婉华说。
  “明晚我请高飞和吕薇两口子和你见见面。”方宇轩说。
  “你怎么能告诉他我到你家来了?”杨婉华有些不高兴。“你是让他们看我的笑话?”
  “我可没这个意思!”方宇轩急忙分辩说。“我觉得大家都是老同学,好几年没见面了,趁这个机会见见面。”
  “我不想见他们。”杨婉华说。
  “我已经和高飞说好了,明天晚上咱们一起在饭店吃顿饭。”方宇轩说。
  “我不去。”杨婉华说。“现在不管到哪里,人一多,我心里就烦。”
  “都已经约好了,你还是去吧。”方宇轩劝道,“都是老同学,又没有外人。”
  在方宇轩的一再劝说下,杨婉华无奈地点头答应了,说:“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行,就这一次。”方宇轩说。然后又问道:“你为什么总是烦躁不安?”
  杨婉华说:“不知为什么,我眼前总是出现吴老四死了以后发生的那些事,总能听到污蔑我的那些人说的话。夜里做梦总是梦到吴老四死的时候那个样子,要不就梦到他要弄死我。”
  “你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方宇轩问。
  “不是我能不能控制自己的问题,而是每次都是不由自主。”杨婉华说。
  方宇轩想,看来只有多给她找点儿事做,分散她的注意力,她才不会被那些让她气恼的事所困扰。路过一家药店,见还在营业,方宇轩牵着杨婉华的手推门进去,拿出师傅开的药方,买了药。
  回到家里已经快九点钟了,方妈妈问:“你们咋这么晚才回来?”
  “我没开车,我们来回都是步行。”方宇轩说。
  杨婉华感觉非常累,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要去睡觉。方宇轩说:“你等一会再睡,我去烧水,洗完了澡,睡觉舒服。”
  杨婉华只好坐在沙发上等水烧热。别人都看电视,她一眼都不看。水烧好之后,她也没客气,先去了卫生间。洗完澡马上回到卧室要睡觉。方宇轩见她已经非常疲惫,也没给她服镇静剂就让她睡了。他打算从明天开始给杨婉华服中药。
  第二天早晨,方宇轩又早早来到父母的房里,问妈妈:“婉华夜里有动静没有?”
  “没有。”方妈妈说。“我起来做饭时,见她去了一次厕所。”
  方宇轩先给杨婉华煎好了中药,然后端着药来到他过去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杨婉华给他开了门,虽然起了床,却仍然穿着睡衣。方宇轩问:“夜里睡得怎么样?”
  “还行,没做噩梦。”杨婉华说。
  “从今天起,晚上不给你服镇静剂了,给你服中药,早晚各一次。”说着他把药递给杨婉华,然后又到客厅给她倒了一杯水端进来。见杨婉华把药服下去了,他才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里洗漱。
  白天方妈妈仍然带着芳芳和杨婉华到玩具店去。方宇轩曾经交待过尽量不要让杨婉华闲着,于是方妈妈就让杨婉华帮她扫地、擦柜台、货架。闲下来,她就陪杨婉华聊天。
  晚上方宇轩下班后,先督促杨婉华把中药喝了,然后对小雪说:“今晚我想请高飞和吕薇吃饭,我们几个老同学聚一聚,你也去吧,孩子饿了让妈喂奶粉。”
  “我不去。”小雪说。“你们都是同学,我可不跟着掺合,你们说的那些话我都听不懂,像个傻子似的坐在那儿。”方宇轩以前曾和小雪一起请过高飞吃饭,他们在一起不是聊大学时的一些事就是和专业有关的话题,小雪只能当个听众,他们说的她多半听不懂。
  “我自己和杨婉华去不太好。”方宇轩说。
  “你们都是同学,有什么不好的?”小雪说。“你就放心地去吧,我不会有什么想法。”
  见岳母亲没在旁边,方宇轩亲了小雪一下说,“你实在不想去,我自己和杨婉华去了。”
  小雪笑着擦了一下腮帮子上的口水,说:“别喝多了。”
  方宇轩先给高飞打了电话,告诉他要去的饭店,然后带着杨婉华离开家,这次他还是没有开车,也没有打车,仍然带杨婉华步行去饭店。
  路上杨婉华问:“你是怎么对他们说我到你家来的?”
  方宇轩说:“我说你得了神经官能症,西医治疗效果不明显,我接你到北丰来,找我师傅给你治疗。”
  “你们经常接触,和他们谈过芳芳的事吗?”杨婉华忧心重重地问。她怕方宇轩说出芳芳是她俩的孩子,这会让她在老同学面前非常尴尬。
  “我只说你有个女儿,没有说别的。”方宇轩说。
  “你对他们说了我现在的状况了吗?”
  方宇轩犹豫了一下,说:“对他们说了,我怕他们打听你结婚以后的事,让你心烦,所以提前告诉了他们。”
  杨婉华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责怪方宇轩。两个人聊了几句之后,杨婉华又开始沉默不语。方宇轩给她讲一些在网上看到的笑话,让她开心。杨婉华偶尔笑一笑。
  方宇轩和杨婉华到饭店时,高飞和吕薇还没来,方宇轩要了个包房,拿起菜单递给杨婉华,让她点菜:“点两个你喜欢吃的菜,这两天我见你吃饭时吃得很少,是不是我家的饭菜不合你的口味?”
  “你家的饭菜很好吃,是我没有胃口。”杨婉华说。说完她看看菜单,点了一个自己喜欢的菜。这时传来了高飞和吕薇的说话声,方宇轩急忙从包房里出来,把高飞和吕薇让进包房。
  “婉华,你怎么瘦得都脱了相?”看到杨婉华,吕薇吃惊地说。
  “天天晚上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噩梦吓醒了。”杨婉华说。
  “还是方哥们对你好,把你接来治病。”高飞说。
  “这个我知道。”杨婉华说。
  已经好几年没见面了,杨婉华本来应该问问高飞和吕薇的工作和生活方面的情况,可是不主动和她说话,她就一言不发。高飞和吕薇意识到杨婉华确实不太正常。于是吕薇问道:“你以前爱说爱笑,现在怎么和咱们的政治老师一样,不苟言笑?”
  “我现在是万念俱灰,觉得活着没意思。”杨婉华说。
  “人生在世,谁都会遇到挫折和失败,不能因为遇到挫折就觉得活着没意思。”吕薇劝道。“咱们刚毕业时,我是野心勃勃,又想去BJ,又想去深圳,可是折腾了一年多,也没找到个落脚的地方。最后还是到北丰来了,我这朵‘班花’最终还是插在了‘牛粪’上。”
  “别说了,伤自尊了。”高飞笑着说。
  杨婉华终于被吕薇和高飞的对话逗笑了。
  吕薇接着说道:“虽然刚结婚时,我心里非常不平衡,后来在电视里见到藏族和蒙古族同胞把牛粪当成宝贝收集起来,用来做饭、取暖,我心里也渐渐平衡了,觉得牛粪也不是一无是处。现在我觉得我们的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的。”
  高飞和吕薇潜移默化的劝解,使杨婉华心情开朗起来,和大家一起说笑喝酒。酒宴结束后,高飞对杨婉华说:“哪天我和吕薇也请你喝酒,你一定要赏光。”
  “行。”这次杨婉华很痛快地答应了。回去时,方宇轩见杨婉华和自己一样也有点喝多了,只好打车回家。到了家,方宇轩仍然让杨婉华先洗澡,然后再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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