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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右然这一觉睡了三时辰,从中午时分睡到天色渐暮才醒。
当然不是自然醒,而是被烤鸡的香味给勾醒的。
烤鸡?为什么会有烤鸡?
李右然恍惚间睁开睡眼,便看见美如画卷的人儿端坐在桌前,让人看了如痴如醉。
可要说更美的画面当然是他在桌子前安静用饭的画面:修长的身影慢条斯理地吃着拿在手中的鸡翅,明明是简简单单的吃饭,却让人心生悸动。
等等——手上拿着鸡翅?
李右然这才从如痴如醉中醒来:好个岑徵,居然背着自己偷吃,还是自己最喜欢的烤鸡,这能忍?
“岑徵——烤鸡好吃吗?”李右然故意提高嗓门。
岑徵听到声音后,拿着鸡翅的手一顿:“嗯,人间少有——怎么,你也想吃?”
李右然寻思着这不是废话吗?她最喜欢的就是烤鸡了,更何况岑徵吃的那么馋人,自己又已是腹中空空如也。
“嗯,明知故问!”李右然飞快地下了床,然后坐到岑徵身边,伸手就要拿。
岑徵见状立马阻止:“先洗漱一下,再吃!”话语中有着些许命令的语气。
李右然听后也觉得自己就这样用餐不妥,悻悻地自去梳洗。
等到梳洗完毕,岑徵才不慌不忙地掰下一个鸡腿放入李右然碗中,不等李右然反应,又把另一个鸡腿也一并放入。
放完之后,岑徵便一脸求表扬道:“怎么样,我对你好吧?特意给你留的鸡腿。”
李右然听完,喃喃细语:“倒也……确实挺好的。”
岑徵见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又害羞了,唉,这可真可爱,两个鸡腿不亏!
李右然接过鸡腿便大快朵颐起来,毕竟今天上午就没吃好,等到几口鲜味下肚缓过饥饿后,便抬头看见了一张对她傻笑的俊脸。
这让李右然又想起之前第一次与岑徵吃烤鸡的时候,他也是一脸傻笑。虽然第一次是她有错,但她实在是弄不懂为什么自己一吃烤鸡这个男人就会傻笑,她的吃相有那么值得“美人”一笑吗?
“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吃饭的时候傻笑,怪不好意思的。”李右然嘴里还塞着鸡腿说道。
岑徵也意识过来,连忙道:“好——”又噙出一抹笑容,“那你好歹也把嘴里吃完再与我对话。”
李右然听完意识到自己失态,但一想到自己已经在这个男人面前失过许多次态,也不多这一次,便随口应了一声“哦”之后,又开始吃了起来。
“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岑徵关心的笑着。
李右然心道:谁说没人抢?眼前不就是吗?而且还老是捉弄她。
岑徵看她这副没有听进去的模样一脸无奈,只得安静等她吃完饭,当然在她吃饭时还要好好欣赏一下她的一颦一笑:真是好看,我的女孩怎么这么好看呢?
李右然实在受不了岑徵这副一脸花痴的模样,快速地用完饭,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油渍,喝完一盏清茶后也开始与岑徵的眼睛不偏不倚地对视:我都要看看这人的脸皮有多厚?
岑徵注意到女孩的目光与他齐平,自有些心虚:这算不算偷窥?不!这是我的女孩,我想看就看!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着,但嘴上还是显出自己的心虚:“嗯……吃完了?”
“嗯!吃完了。”女孩坚定的语气中带着思许玩味。
果然是心虚了。
“吃完了,那就歇着吧,毕竟我们的第一个计划是守株待兔。”岑徵转移话题谈论正事。
李右然也不再多说,自去休息。
就在两人皆闭目养神之时,隔壁房间却传出了男人的笑声和女人的哭泣声。
李右然听后,只觉不好:又有登徒子欺负姑娘了。
思考间,李右然便快速起身,岑徵见李右然的动作连忙阻止:“去哪?”
“难道你没听见吗?隔壁有人在行不轨之事,我要去救那个姑娘!”李右然一脸急切。
“救?你怎么救?”岑徵问道,依然不放李右然出门。
李右然见岑徵非要阻止自己,心里也慢慢冷静下来:“你是说这样守株待兔?”
“看来我的姑娘还不笨。”岑徵夸赞道。
确实,从今天的事件来看,那嫁衣女只杀了轻薄姑娘的男人,却没有动女人一根头发,这也就说明,她只杀男人,或者说是维护受欺负的姑娘。
可见那嫁衣女倒也不全是坏的。明白这一点之后,岑徵才有了这守株待兔的第一步,虽然听月楼说是与青楼不同,只卖艺不卖身,但背后肯定没有明面上说的那么干净,毕竟有阳光的地方就有影子。
只不过恰巧被岑徵俩碰到了,也不能说恰巧,先前在李右然睡觉的时候,岑徵就观察到了隔壁的反常:一个肥头大耳的富贾点歌伎怎么可能只是听曲儿?他相信,富贾身上的肥肉也不信呀。
李右然虽然知道这是计划,但还是为那个姑娘担心:“这样那个姑娘没事吧?”毕竟在她自己差点经历此类事后,就一直对遭受同样欺辱的姑娘格外同情。
岑徵自是知晓,便打消她的顾虑:“放心,从今天那个被吸干的男人来看,这个嫁衣女是不会让那个姑娘被欺负的。”
听了岑徵的话,李右然觉得也有些道理,此时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等了,只能祈祷嫁衣女会出现。
“对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一口一个我的姑娘的叫,谁是你姑娘了?”李右然刚才被救人急昏了头脑,这会冷静下来,才发现岑徵话中端倪。
岑徵听后摸了摸鼻子:“这——我说的也没错呀,你不是我的姑娘,难道还是别人的姑娘不成?”
为今之计也只有无赖了。
李右然自然是不服气:“谁是你姑……”
话还没说完,就只见烛光一闪,岑徵连忙捂住李右然的嘴,轻声说道:“来了。”
李右然顿时安静下来:“那我们该怎么办?”
岑徵望着少女清亮的眸子说道:“你就在这等着,我去会会她。”
“不行——我是想说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冒险呢?”李右然还是有些担心。
见自己喜欢的女孩担心自己,岑徵心头一暖,但还是说道:“不行,太危险了。”
李右然自是不肯:“没事,我就跟在你后面,而且这嫁衣女不是不伤害女人吗?”
听了李右然的狡辩,岑徵竟莫名觉得有些合理,便让其跟好,要是有危险就立刻跑。
李右然一心想去,此时自是应下。
两人轻手轻脚地出了门,看见隔壁的房门大开,一红衣女子快速向床上的两人袭去。
那肥头大耳的男人上一刻还在肆意狂笑,嘴里时不时还蹦出几句污言秽语,下一刻就被红衣女子一把拉下床。
男子身材臃肿,摔倒地上竟有些地动山摇之势,当然还有被摔成好几瓣的屁股。
“那个不长眼的,敢坏我好事?”男子的好事被人破环,心里自是不服。
“好事?”轻柔邪魅的声音伴随着靠近的倩影越发瘆人。
待到男子缓过来看清楚时,被这披头散发的红衣女子吓得三魂丢了两魂,连忙解释:“没…没有坏我的好事——不……不对——是您的好事——也不对——您放过我吧!我给您磕一个!”
说着男人便向红衣女子如小鸡啄米般磕起头来。
但红衣女子哪里肯接受,修长的右手径直向男子袭来,就在要结果男子的一瞬间,一把剑横在了女人前面。
剑气挥动,红衣女子连忙收手躲避。
“磕她还不如磕我。”岑徵对着地上抖如筛糠的男子笑道。
男子听后,见是岑徵救了他,竟真向岑徵磕了起来,一边磕还一边说:“谢谢大侠救命之恩。”
岑徵咧了咧嘴:真是没骨气,要不是今天你还起了点作用,就算她不杀你,你这种人渣,我也会把你千刀万剐。
埋汰完男人之后,岑徵便把目光转向红衣女子,那红衣女子脸型清瘦,但却面容娇丽,身材窈窕,要不是作这种女鬼打扮,倒也端的是婀娜娉婷的大家闺秀之姿。
想什么呢?这样让右然知道又要吃醋了。
“姑娘生的如此美丽,为何要干这伤人的勾当?”岑徵率先打破僵局。
红衣女子听后,面露凶厉:“坏我好事,不管你是谁,既然你要插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便向岑徵袭来。
岑徵见状,轻蔑一笑:“是么?”
随即提剑应战,两人交战中,红衣女子招招皆是直奔要害,岑徵眼看招架不住,只得使用灵力。
呼的刺出一剑,红衣女子没想到岑徵会用灵力注剑,闪避不急,被碧璟划伤了左肩,眼见不敌,便潜入墙壁中消失不见。
岑徵见状立马追赶,但为时已晚,红衣女子早已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