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却说岑徵对主事提出的要求主事悉数答应后,岑徵心情大好。
连忙又对主事说:“那就请主事在三楼给我置办一间房吧,这样我好办事。”
岑徵想住在三楼确实有话面意思,但更多的是想看看这个主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所求。
毕竟这听月楼与寻常饭馆酒店不同,是皇家开过名录的。
听月楼共有五层,其中第一层是寻常百姓吃食之地,但也需要家境殷实才有财力在此用饭。
显然这一点李右然是深有体会的。
二楼是富贵人家寻欢作乐之地,大多是肚子里有些墨水的世家子弟卖弄风骚的去处。
三楼便是休息的雅间,屋内装修或精致豪华,或淡质素雅,皆是宿间上品,同样价钱也是斐然。
但要想入住三楼可不仅仅是有钱那么简单,身份也许与之匹配,最少也得是五品官员以上才有资格。
四楼五楼也更不必说,非三品以上大员皆无资格入住。
最后五楼之上的登月台,竟是只有皇家子弟或一品相候才能登上,这无疑不显露出听月楼的尊贵。
但因当今圣上是万古难有的女帝,所以对从寻欢作乐之地不太重视,导致听月楼人气虽不衰,但却大不如前,甚至今天发生有人在此丧命之事,也没惊动当今圣上。
果然当今任何事物没有皇权的庇护都是如同水中幻影一般,一碰就碎。
主事听过岑徵的要求,觉得想要人家办事,确实需要拿出自己的诚意,但最多也就是让其住在二楼的雅间。
二楼雅间自是没有三楼的好,无论是内部的置办还是外面的环境。
甚至因为二楼囊括的东西比较杂,有时客人在这边房间休息,而隔壁房间却传来歌姬吟唱,男子推杯换盏之声。
这和三楼全是客房的布置是没得比的。
但此时是有求于人,主事不得不低头。
岑徵见主事松口,便满脸笑容:“既然主事同意,那还请为小女子带路,毕竟我这也算累了半天了。”
岑徵说着便伸了伸懒腰:“还有今天那几位大哥为了讨小女子欢心,还配合小女子玩了一天的表演。”
岑徵说道此处,讥讽的意味更浓:“甚至有一位大哥为了配合我竟当堂泄闸,让小女子好生佩服呢。”
岑徵说完眉眼皆是隐藏不住的笑容:刚才的帐还没算完呢,要不是被这事打断了,我可不会这样放过你们。
岑徵心中的想法一字一眼,李右然知晓后本来想要嗔他不该说这些污言秽语,但此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样维护她的一个男人呀,一心一意,虽然有时会捉弄她,可不能否认的是他对她颠倒黑白的维护。
众人听后敢怒不敢言,心想着这姑娘长的如花似玉,这嘴却毒如蛇蝎。
当然李右然也有同样的想法,只不过岑徵不能说是如花似玉,如花似玉是形容女生的。
他应该是貌比潘安,俊美无双!
岑徵刚才在想着如何让这些冒犯李右然的傻大个付出代价,没有仔细探知李右然的心思。
此时缓过神来,方一探知,顿时喜上眉梢。
果然她心里是有他的!
打趣羞辱了众人一番后,岑徵跟着主事来到三楼的雅间,雅间虽不是在正中央的绝佳位置,但也好在视野开阔,一眼就可以看清楚楼下的状况。
看来主事虽然巧言令色,斤斤计较,却也不是个不识大体的主。
将人带到门口,主事这才想起不知岑徵或者此时身体的主人李右然的名字,但又出于礼貌,不好当面询问。
只得拱手笑道:“呃,姑娘,便在这间屋子里歇下吧,还望姑娘好好休息,早日找到真凶。”
岑徵暗道:“这老不死的,吃了亏还不忘敲打我。”
可此话也只在心里说说,李右然也就讪讪听听而已,面上自是不显。
“主事还请放心,小女子定不负所托。”岑徵也面带微笑回礼。
主事受了岑徵这一礼,毕竟为了这五千两他也得受着,好让心里好受一些。
岑徵也不管主事是如何想的,打发走了人便直径走进屋内。
进入屋内,饶是像上辈子在公主府和皇宫里来回游走的岑徵,此时也不禁感叹,倒不是因为屋内布置有多豪华。
反而是比较简朴,但是在简朴之中,却透露出一种高雅的感觉,让岑徵不由得感觉到舒适。
果然有钱人就是会享受。
李右然此时也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心里暗叹:这么清新淡雅却又高贵脱俗的房间,一晚上不得好几百两?
岑徵探知后:“……”果然财迷的脑回路是和正常人不同的。
岑徵实在是不想再继续听这个小财迷的心思,于是便从李右然身体里钻了出来。
李右然见状,似如释重负:“怎么,舍得出来了?”
“嗯——”岑徵伸了个懒腰,“我现在吃也吃饱了,灵力也恢复了不少,自然是要出来的。”
李右然听了岑徵的话,径直白了她一眼:你是舒服了,可怜我还累着呢,哼,坏蛋!
说完连忙掐灭了这个想法,生怕岑徵探知后捉弄她。
但奇怪的是,岑徵好像并无反应,这是怎么回事?而且自己好像也探知不到岑徵的想法,难道是时灵时不灵?
李右然思索再三,还是想要问问怎么回事,毕竟这可是很重要的,谁会想自己的心思被人知根知底?
“那个……我现在怎么探知不到你的心思了?”李右然有些羞赧。
岑徵听后,一脸玩味:“怎么,很失望?”
“不……不是的!就是有些……不习惯。”李右然不知如何回答,竟一时说出了不习惯三个字。
这有什么不习惯的?
意识到自己都觉得回答的语无伦次,李右然的脸变得更加羞红。
岑徵看着李右然的脸,不禁感叹:我的女孩怎么就这么害羞呢?以前可不是这样,嗯……还有老是生我的气,不过这样的女孩倒也不错,又傻又可爱。
想着以前可没有机会这样好好维护和捉弄过她,这“护崽”的心思就更加强烈了。
这可是他的女孩,前世是他的,今世何其幸运,她又属于他。
“嗯……怎么说呢,你可以理解为我在你身体里时,我们的心思相通,不在时便互不知晓。”
听了岑徵的解释李右然似懂非懂,反正现在他应该是听不到自己的心声。
坏岑徵!丑岑徵!李右然在心里把岑徵今天上午的行径骂了个遍,但也不真骂得太过分,毕竟其实对他没有什么值得记恨的气。
岑徵看着听完自己话语的李右然一脸呆滞,不知她是何心思,只觉不是什么好事。
“想什么呢?一脸入迷。”岑徵打断李右然的沉思。
李右然生怕岑徵知晓自己的心思连忙缓过神来微笑。
岑徵见她不说,自是不提。
“你可有计划了?”李右然率先转移话题。
岑徵思索片刻道:“我在明敌在暗,我们若主动出击不过是打草惊蛇而已。”
“所以……守株待兔!”李右然好像是猜出来岑徵的想法,一脸求表扬的表情。
岑徵见李右然一脸期待,自然是不愿打消她的积极性,满脸称赞与宠溺。
“哟——我的姑娘可真聪明呢!”岑徵毫不吝啬回应李右然的期待。
李右然听后很受用,有些骄傲:“哼,要不是你老捉弄我,我其实是很聪明的。”
“看得出来,嗯——对不起了。”岑徵眼含笑意。
李右然见岑徵又对她服软,也不生气,和他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但也有些知晓他的习惯。
首当其冲的就是喜欢捉弄她,但捉弄完后又会说些甜言蜜语或是十分受用的话哄她开心。
虽然这样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方法很奇怪,但李右然却非常受用,想着自己这是怎么了?还是岑徵会什么驭人之术?
想了这么多,李右然自知已经想偏了,连忙回过神来:“好了,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你应该不止守株待兔这么简单吧?”
“要不说我的姑娘聪明呢——”岑徵表扬道,“这只是第一步,若是不行后面还有计划。”
“还有计划?”李右然一脸疑问。
岑徵虽知晓她的疑问,却不敢直说,毕竟若是不成,他准备用些钓鱼的手段,但是李右然现在知晓肯定又要闹一闹。
还是……让她休息好了再说吧。
“当然还有计划,不然你以为我是白长这么大的?”岑徵一脸坏笑,“只不过现在不便透露,你先休息一下,等养好了精神我再与你慢慢商榷。”
李右然虽有疑问,但也只得听从岑徵的话,毕竟经过岑徵操控自己的一番折腾,还有刚才安抚女人又耗费许多心神,身体已经困乏不堪。
而岑徵想的却是让她知道自己的计划肯定要大闹一场,不如让她休息一下再闹,那样也有力气,毕竟他的计划可是个力气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