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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给她把衣服穿好。”李右然声音有些抽噎,“谢谢你。”
“我的姑娘这么善良,那只有我来好好守护了。”岑徵一字一句地安慰,“先给她整理一下吧,然后再看看这屋子里有什么线索。”
李右然听完岑徵的安慰,心底一暖,随口应是。那女子虽然身体颤抖,但也随着李右然穿衣,或许两人都是女生的缘故,不过一盏茶,便将女子收拾妥当。
等到李右然说了一句“好了”时,岑徵睁开眼,使用李右然的身体开始对房间进行检查,那女子仿佛在岑徵睁眼的瞬间感觉到了什么,但终究没有出声。
经过岑徵一番查找,甚至用了灵力探知,但终究一无所获,心里直犯嘀咕:这采灵之人竟如此厉害?连寻灵术也找不到?
“怎么,没有头绪?”李右然发问。
岑徵没有立刻回复李右然的话,而是偏头去问那名女子:“姑娘可知是谁杀了轻薄你之人?”
面对岑徵的询问,女子先是听着,但听到轻薄二字时,脸色明显发生变化,开始抱住头,双手用力扯着头发,脸色陷入魔怔,岑徵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妥。
李右然见状,连忙对岑徵说:“哎呀,你可真是不懂女孩子,她遭受欺凌,你怎么能揭她伤疤呢?”说完便又开口,“算了,换我来吧,毕竟不是什么事都该由你承受。”
岑徵听后觉得李右然说得对,他确实不是万能的,有些事该让她来完成,随后应了一声便将身体还给了李右然。
李右然拿回身体控制权,便向女子身前走去,慢慢安抚女子:“姑娘,其实我之前也有过你一样的遭遇。”当然被岑徵救了,但是现在可不能说。
女子看着李右然也有些哭腔,仿佛是真有其事一般,便慢慢放下芥蒂,一把抱住李右然哭了起来。
显然不止李右然吓一跳,岑徵也吓了一跳。但好在李右然面对此情形确实有所感同身受,便也随着女子相拥而泣,慢慢抚摸她的后背。
岑徵见状,有些吃味:哎,要是能抱抱我该多好啊!
李右然本来被女子搞得有些感同身受,但一探知到岑徵的想法,顿时直翻白眼。痛哭中的女子感知到李右然的动作,止住哭声抬头询问:“怎么,妹妹可是身体有不适?”
李右然被女子的询问拉回白眼,连忙圆场:“不,没……没有,姐姐这是哪里的话?妹妹我只是感觉姐姐实在不要太过伤心。”
女子听完李右然的安慰,心情也平复了许多,慢慢拖着哭腔开口:“嗯,让妹妹见笑了,想必妹妹也吃了不少苦,只是这……”话还没说完,女子便又泣不成声。
“只是什么?快说呀。右然新买的衣服都被你哭脏了。”岑徵传音吐槽。
李右然听后又是一阵无语:“岑徵,你能不能不要说话,我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被你打断了!”
“好好好,我不打扰你,你慢慢来。”岑徵撇了撇嘴。
李右然又是好一顿安抚,女子才缓缓开口:“是……一名穿着婚服的姑娘,很漂亮,是她救了我。”说完还有些庆幸,“那个男人死了吗?”
李右然应是,女子呆了一下,才继续说:“死了?”随后连忙抓住李右然的护腕,“你们可千万不要捉那个姑娘报官,她是为了救我才杀人的!”
李右然被女子抓住手腕不停摇晃,连忙回应:“嗯,姐姐放心,妹妹不会捉她的。”随后又安抚了女子一段时间才走出门去。
“穿着婚服的姑娘?”李右然拖着下巴想着,“对了,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就是穿着婚服,这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岑徵面对李右然的询问,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她好像是在怀疑我?
李右然探知到岑徵的想法,开口道:“我也不想,只是你不觉得这件事和你有很大关系吗?都是穿婚服呢。”语气中似有几分玩味。
岑徵哪受得了这种诬陷:“不是我!怎么,难道这世上穿婚服的女子都和我有关系?”
岑徵说的话在理,李右然也只不过是想逗逗他而已,见他这副模样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您大人有大量,消消气。”李右然笑着赔不是。
岑徵见她一副认错模样,想反驳的话也噎在胸口,只是回了一个“哼”字。
两人一边想着线索,一边下楼。穿着婚服的女子和采灵之人有什么联系?实在不好破解。
就在两人想着的时候,楼下的人突然喊着:“这脸色,是被妖怪吸走精气呀!”众人听后皆惊叹不已。
不多时又有人开口:“那这可怎么办?妖邪作祟,我等凡人哪敢管?”
众人皆应是,这件事显然也惊动了听月楼的主事,可主事也不知如何是好,半响憋出一句:“我看此事非仙人不可为。”
众人听后也纷纷点头,但随之有人便说:“那哪里去请修仙者?据我所知,天下修仙者为天朱门为首,可此时哪里去寻这等仙人?”
主事此时也开始犯难,就在大家都开始为之愁眉苦脸时,一句“我来”让众人的目光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看向声源处。
显然,这句话是李右然说出的,就连岑徵也没想到。
岑徵连忙问:“这……你可想好了?”
“嗯,想好了,没有比此时想的更好!”李右然语气坚定。
“既然想好了,那剩下的交给我。”岑徵语气带有安慰,“这种抛头露面,讨价还价的事还是让我来转圜吧。”
李右然听后心里一暖,此刻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心甘情愿让岑徵操控。
“你?”主事看向李右然有些疑惑。
“不错,是我,怎么,莫不是瞧不起人?”岑徵面对主事质疑的目光毫不避讳。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岑徵所做之事,有人连忙跟主事说:“主事有所不知,这姑娘会仙术,大伙可是都看到的。”说完又面向众人,“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皆说是,主事这才慢慢相信:罢了罢了,如今之计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哈哈,姑娘恕罪,是老夫老眼昏花,有眼不识泰山。”主事连忙赔罪。
岑徵面对主事的赔罪满脸不屑:果然是老狐狸,脸变得可真快。
“罢了,本姑娘不和你计较,只不过……”岑徵话锋一转,“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帮你是要收费的。”
主事听后连忙赔笑:“这是应当,商场上的道理老夫自是明白,不知姑娘要多少?”
岑徵听后见主事开门见山倒也实在,伸出右手比划个“五”字。
主事连忙询问:“不知姑娘可是要五百两?”
岑徵听后大怒:“五百两?你当我做慈善呢!我要五千两!”
主事听后脸色一变,一脸为难:“五千两?这……”
岑徵见状反问:“怎么,嫌多?这可不多了,你去找天朱门的家伙都是五千两起步。”
岑徵这句话可没说错,他以前在天朱门收妖时,报酬都是这个价,只不过碰到实在可怜的不收或者少收之外,别的都是均价,甚至碰到有钱的还要多收一笔。
“那你们去找天朱门吧,不过据我所知他们应该是这个价钱起步。”岑徵笃定说道。
天朱门那帮家伙肯定只会更贵,我这已经很良心了。岑徵默默想着。
李右然探知后不禁想笑,他可真是会做生意。
主事听后也不知真假,一直犹豫不决,岑徵见他还不松口,索性再加一把火。
“别考虑了,你不亏的,五千两不过这听月楼一日流水,可现在店里发生这样的事,这以后生意好不好就犹未可知了。”岑徵用商人在乎的东西去对付商人。
果然如岑徵所料,与利益挂钩的事情,只要是商人就会懂得甄别利弊,主事一咬牙同意了岑徵的要求。
岑徵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轻勾嘴角:“毕竟这捉妖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完成的,那小女子在此期间就全凭主事照顾了。”
毕竟这也其实算不得白吃白喝,主事想着既然已经花了那么多钱,岂能半途而废?一咬牙把岑徵的要求一并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