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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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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饭菜依次上桌,香味扑鼻。岑徵也不顾周围人的脸色和想法,收住笑意,开始用饭。
  面对如此佳肴,岑徵也早已按捺不住,不过也考虑了一下李右然,便开口询问:“此刻我先吃,到时候我吃好了换你。”
  李右然听后直接回怼:“岑徵,你是真当我傻吗?我们现在合为一体,这肚皮只有一个,你饱了我不就也饱了吗?”
  李右然回怼的声音很大,不过声音再大也只有岑徵可以听到,即使有太多愤怒与不满,此时别人也不知分毫。
  岑徵听完浅浅一笑,传音道:“你别担心,我吃的时候,这食物自然是进入我的腹内,被我吸收,不会撑到你的。”
  “可就算这样,等一下你吃完我再吃,那你要别人如何看我?说我胃似饕餮?”李右然依旧质问。
  真当我傻吗?世人的眼光是可以杀人的。李右然此时心里想着。
  岑徵见李右然如此,心里有些松动,想着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但这种想法只持续了片刻就被他压了下去:不管了,这饭菜这么香,先吃再说,有我在谁还能欺负了她不成?
  于是经过短暂的心里斗争,岑徵毅然决然地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不过吃相倒也还算端正,只是时不时给自己斟上一杯佳酿,然后当着李右然和众人的面一饮而尽。
  李右然看着自己形象全无,心中像是暴风雨侵袭过后的村庄,看着平静,其实死寂。看着被岑徵嚯嚯的模样,索性闭眼不看,只希望能快点结束煎熬。
  岑徵此时全然不理会李右然如何想,只管吃得尽兴。不过也不是全部都狼吞虎咽,只挑了自己喜欢吃的多用了些,别的也只是识识味,甚至有几道菜未曾动过。
  不知现在的她还喜不喜欢吃那些菜?反正都给她留着吧。岑徵想着便放下筷子。
  李右然此时已是恼怒、无能狂怒、心如死灰多种心情交织在一起,自然没有心思去探知岑徵此时心中所想。
  心中只有气,气得直跺脚的那种,于是再也受不住,一下子站了起来。
  然后膝盖窝触碰到长凳,疼痛感袭来,双腿一下没站住,又坐了下去,期间动作只是一瞬。当李右然感到痛的同时也意识到了身体的主控权回来了,喜悦顿时淹没疼痛。
  看李右然已经意识过来,岑徵好似在摸李右然的头似的安慰道:“乖,别生气了,你看我给你留了这么多的菜。想着你以前喜欢吃,现在就算不是特别喜欢,应当也不会厌恶。
  “你看我多为着你呀,生怕饭菜凉了不好吃,想着赶快吃完换你。”
  李右然听后白眼:我信你还是信有彩色的幺蛾子?
  不过看着桌上的饭菜确实大部分都是自己喜欢吃的,想着现在的自己与以前倒也有些相似,还是打消了一些刚才的恼怒,毕竟跟谁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跟美食过不去?
  于是李右然平复了一下心情,俏脸微拧:“好,你最好和你说的一样,不然……不然……”想着自己确实也拿他没办法,半天脸憋的通红,扯出一句,“不然我就讨厌你!”
  话不轻不重,明明是李右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才吐出的一句话,可这句话却如密密麻麻的针扎如岑徵心里。岑徵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了,至少是对于她现在的身份来说过了。
  岑徵有些后悔,愧疚地开口:“对不起,是我做得有些过,没想过你的感受,我应该对你知冷知热的。”
  知冷知热?李右然听到后又想起了和岑徵相处的第一晚。
  她的行为也是出格,甚至比这时岑徵更甚。想着他也不过是捉弄她而已,比起不信任自己的救命恩人,着实不算什么。
  是他那一晚不与她斤斤计较,给予她温暖与信任,那她又凭什么讨厌他呢?只不过岑徵这捉弄人的性格确实让她有些不能接受,至少现在不能接受,可是以后呢?
  以后说不定真会与他同塌而眠,想他所想,为他所为。毕竟如此相貌的男子她自认为天底下不能找到第二个,即使找到也不会对她掏心掏肺,捉弄算什么?习惯就是了。
  “哎呀,我……没有讨厌你啦,现在不会,以后尽量不会。”李右然有些羞赧,“只要你别老是捉弄我就行,一个月最多……最多三回!可以吗?”这语气有几分商量,又有几分祈求。
  话语柔柔弱弱,却又蚀骨万分。岑徵此时本就理亏,哪还有不同意?
  “不!是我惹你不喜了,我该让你数落。”岑徵规矩认错,但又转脸一笑,“只不过一月三回太少,五回可行?”
  李右然本来觉得岑徵知错就改,是个好相处之人。但岑徵嬉笑的嗓音传入她耳中时,刚扬起笑容一瞬间凝固:好吧,还是太高看他了,他从未好相处过。
  “行吧行吧,我要吃饭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李右然无奈妥协。
  见李右然确实有些饿了,岑徵自是不会再去惹她不高兴,连忙催促她用饭。
  可岑徵停止了对她的捉弄,周围的人却是看呆了,他们不知李右然身体里还有一个岑徵,只知这个小姑娘居然快把一桌子菜吃完,皆唏嘘不已。
  诚然,李右然虽为女子,可饭量不小,只是岑徵在之前已经吃过许多,虽然留了很多菜,但自己喜欢的菜还是杯盘狼藉,而且用李右然的身体喝了好多酒。
  这显然已经超出了一个正常女子,甚至是一个正常男子的饭量。果然在李右然用至半饱时,抬头与众人异样的目光相对,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羞红慢慢爬满脸颊。
  此时,刚才那个被岑徵取笑的醉汉也看出李右然的害羞,连忙抓住机会反咬回去:“姑娘莫非是饕餮转世?竟如此会吃。
  “就算不心疼肚皮,也该心疼心疼自己这张娇美可人的俏脸才是。你不心疼,大爷我可是心疼得紧啊!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听罢,皆如醉汉一般哄堂大笑起来。
  李右然此时也有些羞不住脸,一口饭菜噎在喉管。俏脸憋得通红,连忙端起旁边的杯子,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可她忘了里面是酒,李右然是可以喝一些酒的,毕竟这也算名门闺秀必备技能之一,方便应对各种宴席。但此时若为止噎,那自是火上浇油,一噎再噎。
  果然如预想的一样,李右然开始剧烈咳嗽,周围的人也开始更为放肆地笑。
  但咳嗽只持续了片刻,在众人还在笑时,李右然已恢复原样,那还有刚才半点窘态?反手一握,手中变化出一柄碧绿色长剑。
  在醉汉还在嘲笑李右然时,殊不知自己已经祸到临头。李右然飞身一跃,不过眨眼功夫,碧璟已剑指醉汉咽喉,在他咽喉两寸处止住。
  醉汉脸色顿时僵住,周围的人也止住笑声,皆齐齐望向李右然。
  此时的李右然哪还有刚才的半点娇羞,与之替代的是满脸杀气,压迫十足。
  显然,此时的李右然已切换到岑徵,原因自是不用想都知道:一群废物竟敢调戏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只能我来调戏!呃…不对,捉弄…也不对。护着,对!只能由我来护着!
  此时缓过来的李右然探知到岑徵的心思,真是又想笑,又感动:他怎么这么傻,又这么好呢?
  岑徵此时正在气头,自也不会去探知李右然的心声,只是用剑指着那满脸油垢的醉汉。
  众人先是一惊,后才慢慢缓过来,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女子修过仙术,虽不知强弱,不过只要修过那就比他们这些凡夫俗子要强。
  想着刚才的举动就惊出一身冷汗,还好没有拿他们开刀,不过那醉汉就没那么好运了,可谁叫他吃了熊心豹子胆去调戏修仙者呢?该!
  岑徵观察着周围人的脸色,满脸的不屑与讥讽:果然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废物!
  随后带着几分嘲笑与狠厉对醉汉发问:“你刚才笑什么?”
  醉汉本就欺软怕硬,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当场吓得面如死灰,抖若筛糠,不敢出一言以复。
  岑徵见醉汉这副模样顿时想笑,但还是被怒火压住了,还没好好算账呢,可不能就这么让他好受。
  “我问你刚才笑什么!”岑徵语气从盘问改为发泄,好像在说:我没想你有什么借口,只是想见见你的血。
  “说不出来?”岑徵又忽的将剑指向旁边看戏的人,“那你来说!”
  那人见剑指向他,顿时腿一软,扑通跪了下去。不一会竟从他下身传来腥臊之气。
  岑徵霎时一脸嫌弃,又嫌污了眼睛,连忙撇过头去。众人见此情形虽是惊恐,却也是对那跪着的人一脸嫌弃。
  岑徵虽是嫌弃,但想到这也算为李右然出了口气,心里顿时气消了一半,眉眼带笑,只不过笑容中依旧带着一抹狠戾。
  “小女子我也不是喜欢欺负人的人,只不过是他无理在先,我不甘名节受辱,这才迫不得已反击。”岑徵特意在迫不得已上加重了几分语气,听得人一阵心惊胆寒。
  “这样吧,你跪着绕桌爬上三圈,一爬一边说自己是无耻之徒,我就放了你。”岑徵一字一句地道,虽是商量,却不容置喙。
  见醉汉不动,岑徵带着几分愠怒:“不行吗?如果不行,那就报官,大家都亲眼所见,是这贼人无理在先,若请各位当堂作证,想必各位应该不会睁眼说瞎话吧?”
  岑徵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众人皆不敢回。岑徵见罢,一咧嘴角,右脚向醉汉膝盖踹去,醉汉应痛跪地。
  “还不快点爬!”岑徵将剑架在他脖颈处,语气满是命令。
  那醉汉此时已认怂,他想不到一个女子的力气会如此大,仅是简单一踹,就将他踹翻在地。此时也再不多想,慢慢绕桌子爬了起来。
  可岑徵哪会就这样满意?开口呵斥:“别光脚动,嘴呢?若是不想要,我就给你割了!”
  醉汉这时再不敢忤逆岑徵的意思,一边爬一般喊起来。
  “喊大点声,没吃饭吗?我刚才看你也吃了不少。”岑徵又是一句命令。
  于是听月楼的大堂内回荡着醉汉的自辱声和岑徵用李右然身体发出的笑声,笑声甚至盖过自辱声,这让岑徵以为醉汉在偷懒,又踹了几脚,让其加大声音。
  正当岑徵在放声大笑发泄时,旁边传出一声尖锐的喊叫,然后就见一名上身赤裸的男子从二楼站台摔了下来。
  身体好巧不巧落在醉汉的面前,醉汉一抬头就看见那满脸是血,状似枯骨的男子,顿时眼睛一白,晕死过去。众人见状皆面露惧色,不知所措。
  就在众人惊慌失措时,岑徵见如此死状的男子先有些许疑惑,但疑惑只霎时间就拨云见日:坠楼虽是这最后一根稻草,但此人脸色如枯骨一般,明显是被吸取精气所致。不对,是灵气!
  李右然虽然也被这一幕吓得不轻,但好在这两天有岑徵锻炼自己的承受能力,倒也很快收回神色,可随之探知到岑徵的一脸惊诧,也开始疑惑。
  “被吸收灵气而死?”李右然打破岑徵的思绪。
  岑徵本想着李右然看到此状,应会害怕,但事实是没有,看来这几天的训练让她有些长进。
  “嗯,别人或许会看错,但我不会。因为我会采灵之术。”岑徵顿了顿,“但我不会直接拿活人采灵,不仅是因为这样太过残忍,而且此法用多了还会遭反噬和天谴。”
  确实,即使是之前两名欺负李右然的壮汉,岑徵也没有用采灵之术,而是一剑痛快了结他们,应该也是怕被反噬。
  李右然听后更加不解:“那是什么人为了采灵,不惜遭受反噬呢?这可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呀。”
  “我也不知道,除非……采灵之人本身也是个工具!”岑徵一下想通。
  “工具?”
  “对,采灵之人若是工具,那等到他体内装不下灵力时,幕后之人便会杀鸡取卵。”岑徵对李右然解释。
  “杀鸡取卵,这也太残忍了,不管是采灵之人,还是这幕后之人。”李右然一身冷汗。
  “嗯,我们先去楼上看看,这事看来我们要掺和一脚了。”岑徵说完,便脚尖一点,飞跃上楼。
  众人见状又是一惊,目光从尸体上移开,看向岑徵。岑徵此时也跃上二楼,但在落地时,步伐还是有些趔趄,调整一下才勉强缓住身形。
  等站稳脚后,还是无奈扯笑:“右然,你这身体是要好好锻炼一番了。”
  李右然听后也不反驳,只是撇了撇嘴,回了一句“哦”。岑徵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也不再忍心说她什么,缓步走向刚才尸体待过的房间。
  岑徵进入房间后映入眼前的是一名未着寸缕,满脸泪痕的女子,岑徵目光刚一扫到,便连忙转过头去,对李右然焦急开口:“你来!”
  李右然被岑徵这一喊拉回思绪,没好气地想要问岑徵发什么疯,但目光看到床上的女子时,好像明白了什么,顿时有些好笑:原来他看见桃色会如此害羞,不过倒也挺守男德。
  “你笑够了吗?够了就换回来给她穿衣服。”岑徵脸色更为焦急。
  “一月一次。”李右然开口。
  “什么?”岑徵因羞愧被说的一愣,后慢慢缓过神来,“你!”一时哑口无言,被她拿捏了,真是失策。
  “怎么,不行?”李右然好像捏住了岑徵的把柄,“那我想看彩色的幺蛾子,你捉给我看也行。”
  岑徵无奈,不情愿开口:“行,一次就一次,你快给她穿衣服。”
  此时岑徵已经眼睛一闭,乖乖待在李右然身体里。李右然扳回一城,眉眼皆是喜色,便喜笑颜开地去给那女子穿衣。
  那名女子明显是被刚才男子所轻薄,眼神涣散,抖若筛糠,嘴里还不停嘟囔着什么,大概是什么别碰我之类。
  李右然见状眼眶有些湿润,想着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岑徵,应该和眼前的女子差不多吧,甚至更惨。
  想了一下后李右然还是开口安慰:“别怕,姑娘,坏人死了,你不会再有事了。”
  “死了?”那名女子声音沙哑带着哭腔,让人听着揪心。
  李右然不忍,过去抱着女子,慢慢拍着她的背:“对,他死了,罪有应得,你是好姑娘,以后也会好的。”
  显然李右然这句话是安慰女子,也是在对她自己说,她相信好人有好报。
  那名女子或许是因为李右然同为女生的缘故,并没有排斥她,反而像抓住了冬日里的暖炉,紧紧取暖。
  此刻李右然的心也为之动容,开口传音岑徵:“帮帮她,好吗?”声音也有些沙哑和抽噎。
  岑徵听后本想着也如刚才一样威胁李右然,但到底还是没有这么做。她实在是太会牵制岑徵的心了,娇柔委屈的哭声如同丝线一般将岑徵的心捆绑提起,让岑徵成为提线木偶,为之操控,却又甘之如饴。
  “嗯,你放心。”声音平静无波,但只有岑徵心里清楚自己心里是怎样的惊涛骇浪。不过好在此时还有一个人懂,懂他平静之后掩藏的汹涌,他们俩相互知心,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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