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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它病要他命,在“狼”脑袋融入液体的那一刻,扎着马尾的路珦再次暴起,双手握住唐刀再次砍入“狼”的身体。
尽管路珦把“狼”的身体砍成几段,但在短短几分钟之内,“狼”的身体就在路珦震撼的目光中就恢复了。
她心中一紧,这个神秘生物无法造成物理伤害,那还有什么可以对付这个怪物呢?
在昏暗的房间里,“狼”迟迟没有向前扑咬路珦,它只是用那双凶恶的狼眼死盯着她,瞳仁连成一条线。“狼”似乎在忌惮什么,才没有动作。
路珦不能再隔十分钟看一次狼了,她只能一直看着“狼”眼,防止“狼”有所动作她却看不见。
看久了,路珦的思维再次混乱,她的饥饿感越来越重,嘴里止不住地吞咽口水。路珦感觉自己因为这个神秘生物得了通感症。
只要看着这只“狼”就会闻到肉的香味。路珦的思维逐渐模糊,她用充满的眼神看着“狼”。
在脑袋将要沦陷的那一刻,路珦及时掐了一把身上的肉,把自己唤醒。
路珦在心底拼命提醒自己这个怪物不能吃,能吃的只有她妈给她弄的猪肘子,不要被这个怪物蛊惑了。
人的正常三观让路珦压住这种想要把“狼”吃掉的,只要思维有沦陷的情况,路珦就用猪肘子作为咒语唤醒自己。
不行,这样下去我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沦陷。
路珦打起精神,不断思考是什么让狼有所忌惮,到底怎么样才能打破目前所处的困境。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狼”躁动地甩着尾巴,前腿不停弯曲,狼牙滴着黑液,像是要有所动作。
终于,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路珦的脑袋里闪过了一丝灵光,她把刚才的怀表再次拿出来看。
“狼”就是在忌惮怀表,路珦用左手把怀表抬起来,右手的唐刀还是指着“狼”。
“狼”身体果然向后退了退,但狼眼还是盯着路珦。连成一线的眼睛里凶光越来越深,感觉下一秒“狼”就要扑过来了。
看来这只怀表确实可以威慑它,但我不知道该如何使用它。路珦左手晃了晃怀表,“狼”也随之摆头,狼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可能是因为心神紧绷,路珦脑袋开始眩晕。
但她还在一边压制着饥饿感一边努力思考怎样才能破除眼前的困境,路珦在心底对怀表默念了许多咒语。她把她能想到的西方诸神和东方诸神都尝试了一遍,怀表却纹丝不动。
难道需要大声喊出来才能奏效吗?
路珦心里的紧迫感觉越来越重,她发现“狼”好像没有那么惧怕她手上的怀表了。“狼”试探性地向前走了几步,路珦不敢后退,只能微抬右手,用唐刀警示“狼”,怕“狼”发现她底气不足。
她迫切的想要开启怀表来解决目前的困境,强烈的想法让怀表开始散发柔和的白光,但这白光并没有威慑到“狼”。
“狼”似乎下定了决心,不管怀表的威胁,向前一跃,露出爪子,张开血盆大口,想要咬住路珦。路珦心神一绷,还来不及想,右手就反射性地往上一抬,左手用怀表抵住刀。
“狼”咬住了唐刀,劲很大,路珦不得不拼尽全力压住刀。在心底祈祷唐刀能够足够坚挺。
但路珦显然不能太信任这把唐刀能够坚持多久,这把刀在狼嘴下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路珦心中一凛,猛地用左手锤了一下“狼”的头,让狼松开嘴。然后她用刀使劲打了下狼脸,用刀抵住“狼”的身体。
“狼”的虽然被抵挡住了,锋利的爪子却划破了路珦的外套,把她的白白色上衣撕烂。
血液从路珦身体里溅出来,溅到了衣服上,也溅到了刀和怀表上。
血液溅到怀表上,融入了怀表的花纹,所有的花纹连在一起,发出剧烈的白光。
可惜路珦并没有分神去关注怀表,她因为伤口的疼痛而紧紧抿住嘴唇,抵住“狼”已经耗费了她的所有精力。
路珦的力气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消失,她用力越多,伤口的血液流速越快。
她因为失血过多逐渐开始抵挡不住“狼”的劲力,慢慢地往后退,退到了阳台的栏杆上。她的背抵住栏杆,在种种压力之下不敢放松一丝警惕。
只是过了一会儿,不到十分钟,路珦就要坚持不住了,她的手臂用力到青筋爆出,牙齿紧锁,喉咙里冒出一股腥甜,背上全都汗湿了。
忽然,她听到了栏杆卡擦的声音。再这样下去,她不是因为这个怪物死就是因为栏杆支撑不住死。
路珦看了一眼这只怪物,又看了一眼散发着光芒的怀表,心里一发狠,拼尽全力把“狼”往前一推。
路珦在心里默念一定要有用啊,然后把怀表往狼嘴里一扔。
可能是因为怀表的缘故,“狼”的身体立刻塌陷成一堆液体。这堆液体像是水被烧开了一样,开始沸腾,不断冒出气泡。
黑色液体不断涌动,把怀表围成一个液体球。路珦不敢多看,看十分钟就移开视线。
逐渐地,她发现液体球在不断缩小,被怀表吸收了。
不知为何,随着怀表的吸收,路珦的饥饿感也逐渐消失了。
当黑色液体被怀表完全吸收时,路珦身上的伤口都恢复了。路珦惊愕地发现这个事,她害怕自己已经不是人了,而是另一种生物。
路珦捡起怀表,没有迫不及待地探索这只怀表的秘密,而是先出了房间,查看门外的情况。
果然,狭窄的楼梯不复之前的昏暗,而是呈现一种正常的宁静,路珦回到客厅,尝试开灯,灯也恢复正常了。
但不知为何,路珦的心跳并没有降下来,还是跳得很快,她直觉是怀表的原因。
她把怀表拿起来,仔细观察这只怀表。她发现这只怀表有了一些变化。
路珦发现怀表的花纹看起来更加精致了,有一点光芒从怀表的背面沿着花纹快速移动。
她发现看它没有了最初看它时眩晕的感觉了。而且不知为何,她对怀表有一种特殊的亲切,感觉这个怀表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就像左手和右手一样,不忍心伤害它。
怀表的时针指向零,分针指向八,秒针不停转动。路珦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如果她毁掉怀表,自身将会获得极大的痛苦。
她回想起在盯着液体时出现的感觉,想起那个苹果和那张脸,路珦的心底感觉沉甸甸的。她有感觉,她自身隐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或者说,这个怀表隐藏了一个极大的秘密。
久违地,路珦有些害怕了,她害怕自己会变成一个扭曲怪物,没有思维,也不知感情。她不敢知道父母如果知道她变成一个怪物死亡了是什么样的表情。
路珦在心底暗暗发誓:为了爸妈,我也绝对不会沦为这种怪物。
她看着怀表,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整理了思绪,在心底列了一些计划。
等回过神来,路珦才发现现在的形象又多糟糕:白色上衣成了露脐乞丐装,棕色外套和黑色牛仔裤站着血液,脸上也是灰头土脸的。
在老房子里找到一件旧衣服,路珦把沾了血液的外套换下来,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打湿了头发,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奇怪。
整理好自己后,她回到放箱子的地方,抬着箱子下楼,把箱子放在车的后备箱里,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