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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去问夫人,夫人也没主见。
“有请道士!”师爷一看夫人还依仗自己,那就请道士试试吧!师爷跟守门军说,也跟着走出来,“到客厅见我!”
把道士引到客厅守门军就退了出去,师爷起身相迎。
“看茶!”寒暄过后,师爷叫道。“道爷,怎知大人得病?”
“贫道乃是清水观修心养性,师父看出这晋城妖气甚重,特令我下山清除妖气。路过衙门,看衙门妖气甚重。”一青道士拿出一药丸递给师爷,“你叫大人服下,不出半个时辰就可康复。”
师爷走进去,大人在胡言乱语不省人事,师爷掰开他的嘴把药丸塞进去,药丸变成一道蓝光钻了进去,师爷再来到客厅。
阿黑徒步翻山岭来到乔府,已是黄昏了。乔府里静悄悄的,先去了主人的绣楼,主人的卧室桌子板凳还是老样子,说明这儿一直没有人来过。前院一片狼藉,看得出来衙门或者是陆公子来把家砸了个稀碎。
阿黑从乔府出来,一路狂奔找到和雪娘分手的地方,顺着她俩的气味找去。太阳下山了才找到她俩,所幸衙役没有继续追捕,要不然早就抓去了。
“你去哪里了?”雪娘一见到阿黑高兴坏了。“你的伤怎么样了?”
“你们走后神仙老君就来找我了,是他给我治好的。”阿黑说,“现在晋城出现了狂犬病毒,中了狂犬病毒的人大多数被圈起来了,还有一部分在街上乱窜。陆少太也得了,我把陆知府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快说说你是怎么教训陆知府的?”蛇妹来了兴趣。
“先说说你们吧!怎么在这里?”
“和你分开后,蛇妹就领着我,钻庄稼地钻来钻去,出了庄稼地洗过了午时。听听没有追兵就坐下来休息,休息了多半天抬头一看要完全出庄稼地还得走很长的路,出了庄稼地就是山岭,上了山岭才知道晚霞多美!山风飒飒吹得舒服极了!又往山上走了一程看见一块石头——就是这块石头。又累又困又饿!那就不走了,你看见那水塘了吗?”雪娘用手一指,“俺俩就在那里洗了澡出来,吃了点饭!也多亏你买了那么多吃的。刚吃饱你就来了。”
“没事就好。”阿黑其实早知道她俩没有危险,是老君告诉他的。“来时我去你家看了看,发现你家成了空宅子,砸的稀巴烂都在院子里,唯独你的住处一点没动还是老样子。”
“那我的父母到底死没死?”雪娘问。
“那我不知道。”
“就苦了父母,如果陆知府非逼我出来嫁给陆少太,那我的父母应该关进大牢里。”
“怎么这么说,只要你出现你的父母就能释放出来?”
“嗯!是这么个理。”雪娘点头。
“那你就去呗!反正陆少太活不成了,狂犬病毒已经侵蚀他的全身了。”
“真的。”雪娘高兴极了。
“小姐,咱们回家吧!”蛇妹说。
“好的!回家再也不吃凉的了——噎人!”雪娘说,“逃亡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我在杨府的时候有个女仆,叫香翠。是她救了我,这次我也救了她,她要我杀了陆知府,所以我必须完成她的心愿。”
“她为什么要你杀了他?”
“香翠说她的这一辈子就毁在他手里。”
“该杀!”雪娘咬牙切齿。
“你们知道回家的路吗?”阿黑问。
“知道。”蛇妹说。
“那你们就回家吧!过几天我就去你家,我去完成我的使命。”
阿黑和她们分别就来到了晋城街上,街上灯火通明。阿黑进了一家茶馆,要了上好的毛尖,三碟茶点,边瞅着外面边品茶。
“嗨!赵老爹你来了!”掌柜的看见又进来一位一看认得老顾客。“小四,给赵老爹泡壶龙井。”
赵老爹拄着拐杖不搭话尽低着头走,看见有一空桌就坐了下来。掌柜的凑近他坐下。
“你儿子怎么样了?”
“走了!阎王爷想他了。”
“噢!——你儿子被狗咬过?”掌柜的一阵难过。
“去了一趟松竹岗回来就觉得满身难受,牙老是疼。起初也没放在心上,越来越觉得不得劲了,越来越觉得牙有点变样了就去看了郎中,郎中说有点像狂犬病毒,就给了两副药吃了不见好就叫俺另请高明,郎中也没要钱。”
“那以后没看其他的郎中,譬如京都吕医生,扁鹤堂。”
“我这一把年纪了,他又没出过远门。只能听天由命了!”
“你呀!有什么难处尽管过来找我,我就是你的干儿子。”
他俩的对话阿黑听的一清二楚,记住松竹岗,赵老爹的儿子就在松竹岗出的事,说不定那儿有猫腻。
阿黑决定夜探松竹岗。
“茶倌!”阿黑叫了一声,茶倌跑过来。“我喝足了多少钱?”
“二文。”
“我问一下,松竹岗怎么走?”阿黑摸出一锭给了他。
“多了!”茶倌笑了一下,“松竹岗那儿都没敢去了!刚把来喝茶那位赵老爹的儿子去打柴,听说进了那观中喝了一碗水就得病了,你还去!我劝你绕道走吧!”
“你只管告诉我怎么走就可以了,以后的事你就别管了。”
“从这儿看西南方向,在郊区边上,有一座山只要看见有竹子就是,那观坐北朝南。”
“多谢!”阿黑站起来就要走。
“还得找你钱!”
“剩下钱就给赵老爹送去些吃的。”
阿黑依着夜色变回原身,拐弯抹角直奔西南而去,一出郊区果然有一座山,阿黑走近山前用手摸摸树木,确实是竹子。看了多半天没有发现有上山的路,左右两侧都走了二三百步还是没有,干脆不找了直接上山,走至半山腰有一条山路横在眼前。阿黑顺着山路往上走,此时山风阵阵一阵凉意袭来,阿黑打了一个冷战。阿黑才觉得夜已经深了。
到了山顶坐下来休息,抬头向山下看去,除了黑乎乎一片啥也看不见,起身顺着山路往下走。走到半山腰突然看见有一大宅院。心想这就是说的那道观?
阿黑思索半天,顺着墙往前转,转到门前抬头一看三个斗大的鎏金字:清水观。可惜是阿黑不认得。
阿黑刚来到门前,就听有人哼着向这边走来,阿黑赶紧躲起来,这人拍了拍门挂,门徐徐打开这人走了进去。
阿黑就要出来,一个巴掌拍了他肩膀一下,阿黑吓出一身冷汗,回头一看是位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