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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最好别动!”这位美女低低的声音说,“马上就有好戏了!”
“你是……”
“目的和你一样。我叫芸倩,你叫我倩儿就行,你叫什么?”
“我叫阿黑。你不就只狐狸还倩儿!”
“你也只是条狗!咱这就算是认识了!”芸倩说。
这时听见有脚步声,向这儿走来,等了一会儿就过来了,只见有三个人都扛着一个口袋,在门口处稍微一停,拍了拍门挂,门开了一道缝三人走了进去。
芸倩和阿黑走了出来,阿黑扯了一下芸倩。
“喂!你知道他们扛的是什么吗?”
“是人,是女人。”
“你是来干什么的?干嘛不救!”阿黑不理解,“你是来看热闹的吗?”
“我是来报仇的!我的十一妹就是他杀死的。”芸倩有点气愤。
“报仇就不能顺便救人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的良心呢!”
“少跟我来这一套,人类还有良心吗?为了利益互相残杀!”
“那你呢?你不也是为了你妹妹去杀人吗?杀人难道不是为你自己的利益?”
“你来干什么?”芸倩问。
“我是来查狂犬病毒是不是与这里有关?如果有关就灭了他。”
“恐怕你还没那能耐!”芸倩说,“你我联手恐怕也斗不过他!最好还是别打草惊蛇了。”
“好,我听你的。”阿黑说着就走。
“你去哪里?”芸倩问。
“去杨府,找我的好友,她一个人在那里我不放心。”
“那我也去,我没地方去,就算是咱俩不打不相识。”
阿黑迟疑了一会儿,说:“那走吧!”
晋城衙门师爷给陆大人服下药丸,果真半个时辰醒了过来,疼的地方也不疼了,下床一问是怎么回事?伺候的人跟他说了一遍,这才出来见一青道士。
“道长,本官有礼了!”陆知府稽首。“听说街上有人妖言惑众,本想抓来狠狠教训一番,却抓来了个妖孽。多谢道长施救。”
“除妖安良乃是出家人的本分,不必客套。”一青道长说。“听说令公子也得了狂犬病毒?是否也被狗咬过?”
“如今病毒侵蚀身体很深了,具体被狗咬了没有我不清楚,早出晚归忙于公务,只是嗜酒如命。”
“不知令公子在哪里?”
“请随我来!”陆知府起身就走。
陆少太被关在一间屋里,面目狰狞,一青道士一看已经完全被侵蚀掉了,虽然是自己研制成功,却没有解药,即使有也无力回天了。
“陆知府我要尽全力挽救他,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的造化了。”
一青道士一晃身进去了,陆知府一看,口中赞道:“真乃神人也!”
一青道士掏出三粒药丸,一粒药丸是用蒙汗药制成的,一粒药丸是与病毒抗衡的,一粒药丸是续命丹。陆少太一看有可食的食品了就往上扑,一青道士一闪把这三粒药丸送他嘴里,一发力把这三粒药丸送了进去。
一青道士走出来,说:“我给他服下三粒金丹,令公子已经毒发全身过几日还不醒来,我再给他三粒。”
一青道士把药丸说成金丹,就是为了拉拢陆知府,和自己结盟,说什么造化过几日还不醒再给,那是为了让陆知府放心,其实给他三粒药丸吃了维持一两天的活头。
结果陆少太吃了药以后不多久就躺下了,陆知府进小屋看见陆少太昏迷不醒。
“要想治好最好是静养,我给她第一粒金丹就是让他安静,还有起死回生功效。”一青道长赶紧说。
陆知府一听起死回生四个字就高兴,所以就留一青道长在此进晚餐。
阿黑在清水观看见他醉醺醺美滋滋回来,那是在晋城衙门喝酒时间太长。就当阿黑就要动身进清水观一探究竟时,狐狸精芸倩阻止了他,原因芸倩和他交过手,差一点被他活捉了。
阿黑一听此道很厉害扭头就走,芸倩觉得阿黑很简单,为人正直善良就决定傍上他了。阿黑却不怎么相信她,和她搭伙可以那得试试她的心,不明不白把她领回去再把香翠雪娘她们吃了那可不行。
阿黑一路来到晋城郊区,在街上乱窜悠。
“你这是干什么?傻转悠什么?”芸倩跟在后头走了多半夜忍不住问。
“我在寻找我需要的目标,你没有耐心你可以走了!”
“你的目标是什么?”
“狂犬病毒。”
“深更半夜你知道谁得了这病毒?”
“用耳朵听,每家每户里的动静,睡得安稳没有叹气的就没有。”
“如果没有得狂犬病毒有其他烦心事呢?”
“能帮则帮,能劝则劝,反正就是救人帮人,哪怕到公堂上挨板子也行。”
“傻子。”
“你骂我傻子!”阿黑对她的为人打了一个问号。
“对,我见过傻子,我就见你这样傻子的爷爷。还有自愿挨打的!”
阿黑突然停下了,竖着耳朵听了听。
“咋啦!走累了!坐下来休息。”芸倩紧挨着他坐下。
“别出声!你听。”
芸倩听了听就在眼前一宅院,正房三间。听声音是位老者叹息一声,抽抽噎噎在哭泣。
“这有什么好听的?”芸倩没兴趣,“孤身一人担心没人给他送终的呗!”
可是这老者开口说话了。
“儿呀!你倒是睁开眼再看看爹!有道是养儿能防老可是现在白发送黑发!咱这穷人老实本分一辈子,天降大灾在咱家呢!老天不公呀!该死的病毒怎么不给我!”
阿黑站了起来,向这老汉的门口走去。
“你也不想听了!我说嘛!没什么好听的!”芸倩幸灾惹祸。
阿黑在老者门口处停下,往里叫了一声是狗吠声。然后喊道:“开门来!”
老者止住悲切之声,搭话道:“谁?”
“起得早饭又吃咸了,看你屋里有灯光,故此打扰!”
“这就来。”
老者打开门,阿黑和芸倩走进去,进了正房。屋里放着一张桌子,有一壶四只茶碗,靠东山有一食品橱,橱里有有把竹筷和碗。这一看就不是老汉一人生活。
“听你哭诉,你儿子得了病?”阿黑问。
“我儿就这两天才得的,最近闹狂犬病毒,我也不知是不是这病,我怕失去儿子愁的睡不着。老婆子去了闺女那里,也不知惦记这里——唉!”老爷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我不是口渴才叫门的。”阿黑说出事情,“我是听你说你的儿子得病才进来的。不瞒你说我是专治狂犬病毒的。”
“请随我来!”老者说着拿起火把,一掀东间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