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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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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夕阳西下许传真都还没看见刘雨琴的身影,原以为她只是失约,没想到事情竟如此不简单。
  许传真刚躺下床准备睡觉,却看到刘雨琴的妈妈刘雅音打来的电话,接后许传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刘雅音的阵阵哽咽“小许呐,雨琴......雨琴不见了,她说要去找你,怎么,怎么现在也不回来,她,她会不会,做啥傻事啊......”
  许传真皱了皱眉一声不吭的听刘雅音讲完后,安慰道“刘阿姨,你先睡,我找她回去。”
  “好”......刘雅音听许传真那么说,就放心了许多,安静的挂了电话,默默地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等着雨琴回来。
  林秋月听到电话,又见许传真起身,赶忙叫住了她“哥......”紧接着把今天下午看到刘雨琴去了哪儿告诉了他。
  许传真听完,望着凄冷深邃的夜市,一脸严肃地抓起一件外衣,风一般地冲了出去——
  刘雨琴今无被我看见时,跟丢了魂似的。两只手不停地淌着血像杀了人,她都那个样儿了,都还去KTV(酒吧),叫什么——‘随心所欲’。
  刘雨琴确实去了“随心所欲”(KTV),这也是刘雨琴第一次来酒吧这种地方。之前赵秀华也曾邀过她很多次,可赵秀华这种不良少女跟她不一样,刘雨琴很有分寸,一次也没和她去。
  可这一次不一样,她是自己要去的。
  刘雨琴的到来赵秀华一点也没想到,倒是同身旁那群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们解释道“朋友来了”便过来亲自安排了刘雨琴,点了两杯鸡尾酒。
  “干嘛突然来,害得我没准备,不是约了许大少爷么?”赵秀华拉着刘雨琴在一边坐下。
  听赵秀华这么一说,刘雨琴愈发难过得说不出一句话。
  酒吧的霓红灯四处照着,刘雨琴虽然第一次来,却觉得格外的亲近、熟悉。
  赵秀华见刘雨琴雨两颗目珠闪在眼角,可一直忍着没让它们落下去,带着那么多的委屈和不甘心,赵秀华于是也没多问什么。
  “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跟着赵秀华一些歪瓜裂枣的坏小子们踉踉跄跄、勾肩搭背的走到她俩跟前,不怀好意地笑着对刘雨琴,“小妹妹,来跟哥哥们玩啊。”
  “喂喂,”赵秀华推开那群坏小子们想拉刘雨琴的手,站起身笑着拉住他们说,“她只是个新人,我陪你们玩。”
  赵秀华刚把那群坏小子们拉到一边,刘雨琴这边马上就来了个服务员,“你好,你的两杯鸡尾酒。”
  “好,谢谢。”见服务员恭恭敬敬地将两杯鸡尾酒摆到刘雨琴面前,刘雨琴有气无边地答谢,等到服务员走远后,刘雨琴才慢慢地独自一人第一次去碰“酒”这种东西,闭上眼,皱着眉,跟周围的人一样,一口下去——
  咳......呛!这一口呛得刘雨琴把弊了很久的那两颗眼泪呛了出来,之后便根本停不下来。
  一口又一口,刘雨琴甚至不用吸管,就像她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她也没停下去擦。
  原来,酒是好东西。刘雨琴喝完后长长松了口气,麻闭了神经也许她就能和周围人一样快活了。真是一醉解千愁哪!
  见赵秀华在一旁和那群人玩得正开心,刘雨琴又把她那杯鸡尾酒端起来一饮而尽。
  没成想这酒后劲这么大,刘雨琴喝得醉眼迷离,满脸通红,却又不知从哪儿又抽出一瓶“麦卡伦“,刚准备撬开就尽情的喝,但手却被一个人抓住了。
  刘雨琴缓缓地抬起头,正对着一张陌生的脸,那人看似年过四十,光看这鼓鼓囊囊的脾酒肚,一席名牌在身,身后跟着一群小弟,就知道这人身份不简单。此时此刻,他正死死扣住刘雨琴的手,一脸奸笑着,“小姑娘,偷喝别人的酒是不对的哟!”
  刘雨琴一脸反感,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嘴角不由得发出“切”的一声,把那瓶“麦卡论”推给了那个中年男,好像在对他鄙夷不屑的说着“还给你。“
  片刻之间,刘雨琴忽然感到浑身发热,就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随意放着,身上只穿了件浅蓝色的小衬衣,她理顺着自己那乌黑略卷的长发展现着她那绝美无伦的修长身姿,看得身旁一直不肯走的那中年男口水飞流,不知羞耻的紧挨着刘雨琴坐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刘雨琴那雪白肌肤,细腰丰臀。笑容在那中年男的脸不停的扩大化,像一只要把眼前这位美女一口吞下的野兽。
  “小姑娘好酒量哪!”那位中年一边呵呵笑着说,一边递给划雨琴一杯他亲自倒的酒,“喝了它,我也让你快活快话。”中年男把这杯酒放在刘雨琴的眼前,不停的晃荡着。
  而刘雨琴,却没发现他往酒里下了药。
  许传真来不及搭出租车便火急火燎地赶到“随心所欲”。
  平时像这种地方许信真根本连看都不会看,甚至在门口他都会感到恶心,但此刻时他却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刻不容缓。因为他知道,刘雨琴还在里面。
  许传真走了进去,一边走着一边理着衣袖,两手交叉使劲捏着,左右转着脖子,发出好听而又一阵很有节奏的咔嗒声。
  刘雨琴开始并不想接这杯酒,但听到这位中年男说能让自己快活,刘雨琴环顾着周围玩得不亦乐乎、忘其所有的疯男野女,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伸手就想去接中年男手中的酒。
  中年男目不转睛地望着刘雨琴,得意扬扬地笑着看她伸出了手,仿佛奸计得逞。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许传真就这样掐点到了。
  许传真比刘雨琴抢先一秒抓过酒杯,另一只手回转着抓着刘雨琴伸出的手,对着中年男那张还没反应过来的狗脸,想都不想就把酒全泼向了他。许传真一系列操作干得无可挑剔,干净利索。
  中年男的美梦还没做成就被许传真泼醒了,身边的那群小弟似乎全都想扑了上去,中年男把手伸上前,拦着他们,另一只手擦了把脸,“你他妈谁......”
  一睁眼看到许传真,中年男登时就傻眼了。“许......许少。”中年男战战兢兢地说着。
  “陈局长好雅性哪,”许传真冷笑着,“看来还是我爸太抬举你了。”
  刘雨琴并没有吱声,她一直注视着那只刚刚被许传真突然轻轻握住生怕弄疼了的手,用心感受着他手心的温暖。
  “没,没,没”那位陈局长顿时慌了神,满脸赔笑,“我来这儿,来这儿调查民情,嗯,调查民情。”
  本来就是一个三角形,陈局长却硬生生想把它搬圆。
  看到刘雨琴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想到刘雅音这会儿可能要着急疯了,许传真强忍着心头的怒火,转身一把背起了酊醇大醉的刘雨琴,直直撞在那个挡着前面路了的陈局长,说了句“下不为例”便头也不回的带着刘雨琴走了。
  “那我们......”看许传真走他们走后陈局长的几位小弟不知所措,惊恐万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陈局长虽然在心里气得咬牙切齿,但仍无可奈何,冲着他身后那群小弟破口大骂,“不走等着被炒鱿鱼吗?”
  许传真背着刘雨琴慢慢地走着,刘雨琴却是半梦半醒着。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小时候,许传真也曾那样背着睡熟了的刘雨琴走过大街小巷。清醒的话,刘雨琴就紧紧贴在许传真温暖而又舒心的后背,仿佛得到了安慰并感到安心。有时刘雨琴还真醉得神志不清,在许传真的背上大闹天宫,抓着他的耳朵一顿胡言乱语。
  这傻子,倒底喝了多少酒?每到这时许传真就会无奈的在心里一阵苦笑。
  “嘿嘿,许传真,”刘雨琴敲打着许传真宽厚垦实的肩膀,傻里傻气的问“我是不是很沉啊?”
  许传真知道刘雨琴是真的醉了,只是抿嘴笑了笑没有过多的言语。
  “嗯?”许传真这副模样令刘雨琴摸门不着,既着急又不住地在许传真身上闹腾着,手舞足蹈“沉不沉,沉不沉?”
  在小时候许传真经常到刘雨琴家刘雅音曾担任许颂杰和田欣的高中老师,对他父母的教育影响极大,那时候学习艰苦,家里贫穷,若不是有了刘雅音的鼓励和帮助可能许颂杰也不能做上总裁的位置。可惜刘雅音在生下刘雨琴后便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儿就死了。多亏神医罗凡的救治,只是要在床上休养一生,不能再做劳神伤身的事了,吓得姜伟银校长马上替自己亲爱的媳妇上交了辞职信,许颂杰和田欣也在第一时间带着许传真赶到了恩师家来看望。
  许传真和刘雨琴便是在那时候认识的,那时候他俩两小无猜。爱说爱笑,就连整日守在刘雅音身边对她尽心尽力去服侍她追忆高中时期的许颂杰和田欣看到此情此景,两家都曾开玩笑的说要定娃娃亲。
  在刘雨琴的眼里,许传直便是上帝在绝望之时赐予的宝见,她一直把他当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在许传真眼里,刘雨琴就是一个可怜而又寂寞的小傻瓜,他一直把她当作亲人。像妹妹一样的对待着。
  在许传真的映象中刘雨琴的家并不远,这条路上走个五、六分钟就到了,但他却觉得走了半个世纪。
  路上静悄悄的,偶尔从他们身边擦过两三辆车、两边的路灯都亮得晃眼,虽然一个人也没有,但许传真依然感到很尴尬因为他还不知道怎样回答刘雨琴的胡言乱语。
  就在刘雨琴在许传真身上乱蹦乱跳的时候,忽然从他们两人耳边同时传来“啪——”的一声。
  “哎呀!”还没等许传真转身去看是什么东西时,刘雨琴便叫到“我鞋子掉啦!“在许传真和刘雨琴身后两三步的地方,还真静静的躺着一只鞋,刘雨琴也不再闹腾了,慢慢地收起了她那只光溜溜的脚。几乎用乖巧恳求的眼神看着许传真。
  哎——许传真在心里不住的感叹着,转眼看到身边有一张路旁休息的靠椅便先把刘雨琴好好安顿在靠椅上,刘雨琴一脸得意地笑着看许传真把鞋子捡回来,看准时机后便把那只脚伸到许传真面前,脸上带着狡猾而又迷人的坏笑。
  许传真当然明白了刘雨琴的这一番用意,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便蹲下身子,很认真而又极仔细的替刘雨琴穿上了鞋子。
  刘雨琴就这样一直看着许传真,一直笑着。
  这一场景,不免使人想到了《灰姑娘》这个童话故事。
  许传真,如果我就是你的灰姑娘该多好啊......刘雨琴在心里无比幸福的想着。
  鞋子穿好了,许传真望着眼前这个一直抱以欢笑的女孩子感激而又温柔地还了她最真挚的笑。
  看着那个笑,刘雨琴突然想到了可心甜。
  可是,我原以为你对可心甜最多只有了同情,可......,还都只是我以为。
  刘雨琴慢慢收回了笑容,两人沉默了片刻。
  “许传真,”刘雨琴这时突然很认真的看着许传真问道,“你是不是,喜欢可心甜?”
  许传真也突然被问愣住了。
  首先他是被刘雨琴变得清醒后表现的不知所云,其次耳边又响起那个无数令他心动的名字,他一时半会儿竟无法回答这个只需点头或摇头的问题,许传真只能在心里苦笑着回答,刘雨琴,你快傻回去,你傻了还可爱点儿。
  许传真并未发言,可刘雨琴就当他默认了一样马上就哭了起来。
  “可是,我喜欢你啊!许传真,我从小就喜欢你了。”
  酒后吐真言,许传真那天是真信了这句话,他不知道能拿什么来安慰这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女孩儿只好缓缓地站起身轻轻安抚着她哭得颤粟的头。
  “我知道,我没有她好看,也没有她优秀,可我就是喜欢你。”刘一边哭着说,一边紧紧捏着她那两只摆在大腿上的手,“我从小到大都没几个朋友,因为我霸道,我娇气,我无拘无束。可是,我愿意把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你,你为什么还不明白?”
  许传真依旧不动声色,但他看到刘雨琴两口手上被划过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流了出来,在她雪白的百皱裙上映出了一朵朵艳丽鲜红的小花。
  气氛是如此的僵硬,像结了层冰,包裹在寒冷中无法动弹。
  “我......”刘雨琴还要说些什么,一阵寒风吹过,她突然一热一冷,感到头昏脑胀起来.想到还把自己的外套落在酒吧里了。刘雨琴忽然脸色发白,打了个寒噤。
  这时的许传真已经把自己的外衣披到了刘雨琴身上。
  “走吧。”许传真把衣服披好后说,“回家。”
  刘雨琴渐渐从衣服上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暖,她的脸颊流过最后的一滴眼泪,感激的看了一眼许传真,点了点头。
  刘雅音倚在门前,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两个身影。
  刘雨琴慢慢地走在前面,已经清醒多了,而许传真则小心地跟在她身后,默默的守护着。
  看到刘雨琴走近了,刘雅音冲了过去,扑到她面前,抱着她放下心地说:“傻孩子,跑哪儿去了你。”看似责备的话语,却带着喜极而泣的欢愉。
  刘雨琴抬头见是刘雅音,忙担心地说:“妈,干嘛跑下床,你病还没好全呢。”
  刘雅音揩了眼角的泪水看着一脸担忧又仿佛全身是伤的刘雨琴,伤心地说。“你倒是少让我操操心啊,快洗洗睡吧。”
  “嗯,”刘雨琴点了点头,朝后看了一眼许传真,回到了房间。
  刘雅音望着刘雨琴走进去的身影,如释重负的笑了笑“这孩子不用说我都知道她做了不少傻事。”
  许传真也跟着笑了笑,真是母女连心。
  “小许哪。”刘雅音又想走到许传真面前,可体力有些不支差点儿倒了下去,许传真忙上前一把扶住了她。刘雅音两手搭在许传真手上,感激不尽的对他说着,“亏得你及时把雨琴送回来,我就她这么一个女儿了,若是出了什么意外......”
  “刘阿姨,”许传真这时打断了刘雅音还没说完的话。“没事了,我们都会好起来的。”
  “只是。”刘雅音眼神略带伤感的说着,想到刚刚看到刘雨琴满身是伤,看到刘雨琴看许传真那依依不舍的目光,又带着歉意的对许传真说:“还跟小时候一样太倔了。”
  许传真知道刘雅音这是在开玩笑,可他却很喜欢刘雅音的理智和聪慧,便对她抿了抿唇,“总会长大的。”
  听到许传真那么说,刘雅音叹了口气,缓缓地直起身紧握着许传真的手说,“时候不早了,快回家吧,我也进去了,今天真要谢谢你呐!”刘雅音冲着许传真感激的笑了。
  “刘阿姨客气了。”许传真假装轻松的说。
  看着刘雅音左右搀扶着走进了房间,在黑暗中慢慢地躺下床,关了灯,许传真才转身离开。
  又是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回想到今日种种,少年不仅是心累,还难过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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