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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秋风夜,一夜凉一夜。
本想躺下睡觉,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起身坐着打量房间,淡淡的檀木香似有似无,茶桌小椅,身下是一张大床,精刻的雕花装饰彰显不凡,身侧薄被触手柔软温和,细细一看角落一处安静的立着一架古琴,给人一种清新闲适。
走到窗前推开窗,冷风扑面而来,不禁打了个冷颤。夜空中一轮残月高挂,月那般孤寂,让夜填上一份神秘。
这是入秋了!
关上窗,走向梳妆台前坐下看向铜镜里的女子。容貌未变,可显得稚嫩了一些,倔强中多了一份楚楚可怜。
还记得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
不………………颜儿………………
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是谁在叫自己?
思绪如线团,越理越乱。
正在纠结时,突然眉开目笑多了一份算计道:不是有一个自称是自己师父的人吗?
便安心上床睡觉去了!
………………
牧奕贫正在与独亦楼独亦尘说道:他前往忘忧岛将诺颜救下后便出去找水,回来却不见隐蔽在草丛中的…………人!
“啊秋……哦!”
正在说话的牧奕贫防所不及的向着离坐在自己对面的二人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唾沫星子飘了一桌。
牧奕贫尴尬的摸摸鼻子骂道:“那个小兔崽子背后骂我?”
独亦尘:“恐是有人在挂念先生”。
独亦楼皱眉!
墨尹出声唤道:“来人,将茶水撤下从新换上。”
“奴才这就去办!”
待茶水从新换上。
牧奕贫继续刚才的话题:“然后我就一路追踪到了尘王府。颜丫头醒来的当晚我在她睡着后迷晕她,然后将炼制好的赤心丸给她服下,接下来的事你们都知道。”
独亦楼听完问道:“那为何不让门前侍卫通报进入王府?非要半夜爬墙?”
独亦尘附和道:“对啊!先生也不用这样自毁形象。”
牧奕贫不以为然的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道:“好茶!”
再看向二人说了一句让人大跌眼镜话:“身子骨不利索了,爬墙活动活动筋骨。”
…………
三人嘴角抽抽!
独亦尘看着牧奕贫想说什么!毕竟眼前人游历四海居无定所,实难碰到。正在独亦尘话到嘴边时……!牧奕贫看向独亦尘出言打断道:“夜深了,有什么话咋们来日方长,毕竟还得在王爷府上叨扰些时日”。
独亦楼站起来看着牧奕贫。
“那先生好生休息”
便转身:“我们走。”
牧奕贫起身拱手道:“老夫恭送皇上,王爷。”
翌日辰时
一夜好眠的诺颜正梦见吃鸡翅啃鸡腿,却让白芍扰了清梦。
门外:“诺颜小姐,您起床了吗?奴婢伺候您梳洗。”
起床气很重的诺颜揉着脑袋在床上滚来滚去不得坐起来:“哎呀!别喊了,进来吧!
白芍进里屋看到的便是,诺颜一头秀发凌乱,几缕墨丝搭在额前飘荡着。白芍知你是随和之人,不觉笑出了声:“诺颜小姐,奴婢伺候您梳洗。”
牧奕贫刚到门口听见笑声便继续走近屋内好奇问道:“笑什么呢!”
白芍回头行礼:“牧先生!”
当看到诺颜这幅模样时,牧奕贫忍俊不笑。
诺颜看着眼前的牧奕贫像看傻子似得说:“我说你一大男人进女孩子的屋也得经过别人允许吧!你这么大大咧咧的真的好吗?”
笑声截然而止
牧奕贫板着脸看向诺颜:“为师好心来看你,态度不能恭维些?语气就不能好点?”
白了牧奕贫一眼:“师父?你说你是我师父我就得相信,长得那么年轻?”
然后手撑着脑袋笑着继续:“要不你证明!”
牧奕贫看着诺颜那笑只感觉背后阴凉。
“你让为师如何证明?”
计谋得逞的你:“出去,我把自己捯饬好了再说。”
“还是那个小丫头,为师这就出去等候,别让为师等太久。”说着牧奕贫得意的退出屋子,就因那句看似不以为然的年轻。
这时诺颜才掀开被子起身,没有了昨夜的头晕目眩,白芍本想伺候,却被诺颜直接拒绝道:“放下,我自己来。”
洗了脸略施粉黛,将自己及腰的秀发编成花式辫子斜放在胸前,添了几分俏皮。诺颜不知在一旁的白芍都看呆了。
看着白芍递到面前的水杯,诺颜简单的漱了口,心里却已经开始筹划自己以后的生活用品!
万事俱备,只欠衣裳。
这时蒲英及时托着衣裙进屋道:“诺颜小姐,这是牧先生为您准备的衣物。”
听言诺颜走过去心想,他准备的?能穿吗?
“啊秋……哦!”
在外等着诺颜的牧奕贫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道:“难道真的感冒了!”
诺颜将衣物提起展开,衣裙连体,裙摆到脚踝,浅绿、金黄、米白、时而交错,时而独立,袖与裙齐。随着摆弄,那些不起眼的印花应光浮影。
一旁还有珍珠耳饰,两朵米粒大小珍珠串连而成珠花。
看到这样的长裙及配饰诺颜很喜欢,本以为那谁送来的会是什么奇葩,却不想这么惊艳。
只是穿戴过程有些复杂,不得不把自己交给白芍蒲英,任她们在身上摸来摸去。
其实她们很规矩,而你却这样子认为。
没一会儿两人将诺颜穿戴好,皆露出了惊叹之色。
“诺颜小姐好漂亮。”
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很满意的嘴角上扬。
走出屋子,踏出门外,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口带着桂花香的空气,这种感觉就像劫后余生。
牧奕贫看着你走出来,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笑容满面,倍感欣慰。幸得天佑,他的小徒弟还能和他拌嘴。
睁开眼睛,走向看着你的牧奕贫道:“谢谢师父!”
牧奕贫激动的老泪纵横:“丫头,想起师父了?”
“没有!”
“没有?没有那你叫我师父,你不是不相信我是你师父吗?”牧奕贫有些气恼。
“师父对我这么好!送这么漂亮的衣裙,我就接受你了!”诺颜眨巴着那双灵动的大眼像是在说有没有很感动?
牧奕贫无语,敢情这丫头为了衣服就接受了他这个师父,那自己是不是还不如一件衣服?
反应过来的牧奕贫急声道:“你这丫头,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说完转身快步离去。
诺颜意识到不该这么说边追边喊:“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不敢了,您等等徒儿呀!”
牧奕贫本来还气着,可是一想到自家小徒弟身体弱,又不忍心的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诺言。
诺颜追上去时,气喘吁吁道:“师父,我都承认您是我师父了!就别生气了。”
牧奕贫没好气的说:“以后若是别人也对你好,你是不是就跟着别人跑了?”
“怎么可能,我只是失忆又不是傻子,我对师父您有独特的熟悉感。”诺颜心里想,要了解自己的身世还得靠这位师父呢!
“师父以后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服从,不反驳。”
牧奕贫半信半疑,心想这丫头何时变得如此好说话了,却也原谅了诺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