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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棠呢!”
柳风兰闻言默默地滑下两行清泪。
“公子别着急,我已经派人去找了,阿棠妹妹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姜洛棠一定被带进了魔沼,怎么可能找到。
帝权玉慢慢冷静下来,他冷眼看着伤心的柳风兰。
为何孤颐偏偏会那时出现,还知道他和姜洛棠的关系,这一切都太巧合了。
可如今不是追究的时候,孤颐那么恨他,又岂能善待与他有关的人。
回到帝宫,帝权玉戎装待发,将手中的净魂之玉藏入虚鼎之内,便朝着西南之地的魔沼飞奔而去。
“小美人儿,吃饭了。”
孤颐牵住她的手,慢慢把她带到了石桌面前。
“都五天了,我还是看不见,你打算让我做瞎子吗?”
孤颐也很疑惑,他们是一样的人,他能看见,姜洛棠应该也能才是。
姜洛棠摸索着石桌的边沿,又摸了摸石凳,确定了才慢慢坐下。
这几天她只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里很大。
孤颐每天都会把她带到一处暖泉,只有在那里她才能看见。
按照他的意思,这暖泉有助于修炼灵力,他们结合之前,这样是最好不过了。
孤颐看着正摸索着吃饭的人,他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
“你做什么?”
男人没有理会她,姜洛棠忽然想起了那夜的帝权玉,心弦顿时紧绷。
孤颐静静地看着她的神情,姜洛棠脸上带着慌张,眼中充满了迷茫。
他的小美人儿没有说谎,她确实看不见。
“吃吧。”
这人真是够莫名其妙的,姜洛棠也没了胃口,她摸索着起身。
这些人的实力都很强,姜洛棠没有一个能打得过,她太弱了。
虽然跟在帝权玉身边,可有他的保护,姜洛棠并没有尽心修炼,以至于她现在任人拿捏。
而且她才知道,孤颐当日说要吃了她,是打算吞了她的元神。
可不知为何又改变了主意,要与她双修,但她实力太弱,此时双修达不到令人满意的效果,所以才会让她泡暖泉。
这男人阴晴不定的,姜洛棠也不知他哪天又会改变主意。
她现在除了吃饭就是修炼,只希望有朝一日能摆脱这个魔头。
“若你不吃,现在就去泡泉水。”
孤颐伸手揽过她的纤腰,飞也似地朝着远处掠去。
耳边的风呼呼吹过,姜洛棠忍不住暗骂:“疯子。”
“你还不走开?”
姜洛棠美目微瞪,让她泡泉水,他直勾勾盯着看算怎么回事。
孤颐蹲下身躯,伸手撩拨着泉水,俊美的面容隐藏在雾气中,姜洛棠看不清他的表情。
“为何要走开?你终究都会是我的。”
这声音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姜洛棠犹豫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他身边。
“你怎么了?”
见他一动不动,姜洛棠只好蹲下身子,她歪头想看看孤颐的脸。
没想到歪过了头,身体失去平衡,她一下子栽了进去。
看她在水里来回扑腾的样子,孤颐只觉得好笑,这丫头做事真是莽莽撞撞的。
姜洛棠呛了好几口水,她感觉自己快要淹死了,情急之下便伸手乱抓。
孤颐见状也察觉出了不对,他连忙施法,把姜洛棠从水中吸了出来。
“咳咳咳咳…”
孤颐惊讶地看着她:“你不会水?”
姜洛棠只觉得自己倒霉,她一把推开了孤颐。
“我本就不会水。”
“那你还敢独自一人泡这泉水,若脚下一滑,淹死了岂不可惜。”
这里的泉水很舒服,姜洛棠待在里面感觉全身毛孔都张开了,她修炼的速度都提升了一倍。
只是她不会水,每次在里面时,都要格外小心才行。
“那又如何,只要能提升我的修为,什么我都能克服。”
现在她已是大魔境上阶,只要配合这泉水加以修炼,不出十日,便可有所突破。
大魔境和玄魔境虽一阶之差,可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实力不可同日而语。
孤颐气笑了,他阴恻恻地看了一眼怀中的女人。
纱裙本就单薄,如今更是曲线尽显,姜洛棠刚呛了水,此时胸口不停起伏。
“既然这么不怕死,现在我就要了你,免得哪天淹死了,那可是天大的遗憾。”
姜洛棠面容一僵,手中灵力聚集,一掌打在了孤颐的身上。
可她的灵力像是被吞噬了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要!
姜洛棠看见了床榻,她实在是怕了,于是疯狂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
“你整天只想着这些龌龊之事,无耻至极,放开我!”
孤颐冷笑一声:“横竖我都是要你的,你再如何挣扎又有什么用?”
而帝权玉,他正身处弥漫的瘴气之中。
净魂之玉可以帮他抵挡瘴气,可这些绿色的烟雾却始终挥之不去,帝权玉也只能听声辩位。
这里他从不曾来过,没想到地界如此之大。
走出了迷煞森林,里面却是层峦叠嶂的山脉,脚下隐藏的沼泽之地更是数不胜数。
帝权玉看着连绵的山脉,心里不免焦急,也不知他们到底藏进了哪个山洞,阿棠现在又是何景?
帝权玉到不担心她有生命危险,孤颐若是想杀她,根本没必要把她带到这里。
很有可能是为了报复他,帝权玉生怕姜洛棠因此深受折磨。
此时魔沼之外,黑压压一片的大军围在入口处。
柳风兰等人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她顾不上整理姿态,焦急地询问黔良:“公子进去有几日了?”
“柳小姐,你说有抑制这瘴气的灵丹,可是真的?”
“这是我爹爹早年间得到的几颗魔煞丹,应该有些用处。”
孤颐只说要姜洛棠,却没想到他是要针对帝权玉,那日连柳风兰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看着帝权玉被人如此对待,心里焦急万分,这一切都是孤颐的主意,她无计可施。
本以为姜洛棠会从此消失,帝权玉此生将再也见不到她。
可孤颐行事却如此乖张,暴露了自己,这下好了,帝权玉若是把姜洛棠救了出来,那她先前所做一切就都白费了。
她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柳风兰美眸微眯,她看着瘴气所在之地,仿佛下定了决心。
黑黢黢的山洞内,姜洛棠被男人扔进了软榻之中。
孤颐欺身而上,姜洛棠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她只得拼命地推着男人的肩膀。
“走开,走开,你恶心!”
可这点力气,男人毫不在意,直至脸上火辣辣地疼。
呵,这女人看着这般柔弱,没想到手劲还真大。
“你敢打我?”
他将女人的双手举过头顶,大手紧紧握住了她的两个手腕。
姜洛棠不住地挣扎,可他握得太紧,手腕被攥得生疼。
湿漉漉的裙子贴在她身上,姜洛棠只感觉浑身腻的难受。
男人稍微用力一掐,暴露在外的柔嫩肌肤便会发红。
黑暗中,姜洛棠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可看他这样,她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
刚才她不是没说过,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尽了,孤颐也毫无反应。
如今再动怒,恐怕只能激怒男人,对她更加不利。
红唇近在咫尺,孤颐低头凑了上去。
姜洛棠扭头躲过,那吻擦唇而过,最终落在了她的唇角。
“孤颐,你爱我吗?”
孤颐神色一顿,不知她为何会问如此可笑的问题。
“何以如此问?”
“你又不爱我,我也不爱你,就算你今时强迫了我,我们日后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孤颐嘲笑地看着她,说她单纯还真是单纯。
“你于我而言,除了能助我修炼,还是一把能杀了帝权玉的利器,跟我谈爱,不觉得自己太天真了些。”
雪白肩颈暴露在空气中,姜洛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死死咬着唇瓣,没想到当时一时的心善,竟让她如今受此屈辱。
男人把头埋进了她的脖颈之处,淡淡的幽香传来,不时刺激着他的神经。
雨点般地吸允落下,她强压下心头的屈辱,死命咬破了唇部。
孤颐对血腥味很是敏感,他抬头看着女孩倔强的面孔,怒从心起。
“咬自己算什么本事,嗯?”
姜洛棠根本不听他的,反而越咬越紧,泪水也无声地滑落。
孤颐用力掰开她的嘴,唇瓣上深深的一排牙印,血迹斑驳的附在上面。
“你这般不情愿,当初为了救帝权玉的还不是满口答应,当真如此爱他?”
“我答应了你,不食言就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姜洛棠声音冰冷,她眼神空洞的望着上空。
孤颐生气地看着她:“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会心软?”
见她不说话,孤颐气极了邪笑:“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想放过你。”
姜洛棠太过倔强,这也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修长的手指向下摩挲着,他轻轻打圈。
男人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廓,气息炙热如火。
姜洛棠的心里防线彻底被击溃,她忍不住轻哭出声。
“终于不装了?”
“你要么就强行逼迫,要么就杀了我,能否不再折磨我了?”
男人轻轻叹了一声:“不想我如此对你,你需得跟我说句实话。”
姜洛棠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他竟会改变主意。
“你对帝权玉是何感情?”
姜洛棠没想到他在意的会是这个,这厮又不爱她,管这些做什么?
“你就这么在意这个吗?”
“你如今在我身边,即便不爱我,也不许你心里想着其他男人。”
……
不爱她还不允许她心里有别人,真是够霸道的。
姜洛棠犹豫片刻,她试探性地回道:“他只是我的叔叔而已。”
“我即便爱他,也是对长者的敬爱,何况他养育了我,这份恩情我不能忘。”
“就只是如此?”
空气中沉默良久,以前或许是,可自从帝权玉那夜吻了她,姜洛棠的心就乱了。
这种事说不清道不明,情不知所起,她心思婉转千回,却依旧复杂不明。
“只是如此。”
听到她坚定地回答,孤颐明显有些满意,他起身给姜洛棠拿了件干爽的衣衫。
“换上吧,别着凉了。”
姜洛棠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不知道这种相安无事的境况,还能持续多久?
孤颐的性情太过阴晴不定,不知道哪天又会发疯,她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靠着净魂之玉,帝权玉终于锁定了一处山洞。
他只身站在洞口,清冷的凤眸中充满杀意。
一只通体发光的巨鹰从他身后飞起。
“白岭,为我开路。”
巨鹰一声嗷叫,俯身冲进了无尽的黑洞。
帝权玉紧随其后,他看着周围的陈设,好看的眉头皱了皱。
这么阴冷黑暗,周围都是一些木架,其余光秃秃一片。
再往前进,温暖之意袭来,帝权玉看着眼前偌大的暖泉,脸色不禁黑了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