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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到,好运要来到···”系统换了一首财神到。
送走张灵丁,回到房间梳头的向容音放下梳子,默默鄙视这首跟,好运来,如出一辙的风格,这什么品味!
“长话短说,废话少说,你来这干什么?”向容音对这个系统没好感。
“宿主···你别凶我,我害怕!”系统颤巍巍的说道。
“嘶!”
好一阵安静,向容音重新拿起梳子,桃木梳插进柔亮的长发里,半扎个发髻盘在后脑勺,别上龙杖。
“宿主好厉害,根据主系统统计,绑定过基建系统的人共有一百多万,只有百分之二十的从业者通过第二关,您太厉害了!主系统说,您的任务完成得非常出彩,除了奖励监控器和修为提升一级外,还特意多给您加了一份额外奖励,土地改造液,以资鼓励。”
下面附有前两种奖励的说明书。
“土地改造液属高端奖励,目前只有十人获得,您获得天大的殊荣。”
系统说话向来夸张,向容音也没太当真,她扫眼土地改造液的说明书。眼睛都瞪大了不少,这次系统没有夸张,土地改造液非常牛逼。
一瓶土地神改造液优点有三:改造范围大,能改造二十二亩地,其次不挑土质,播撒后不论是废土、岩石、沼泽都能变成适宜种植的黑土,其三种植后收成高于普通土地神20%。
这个挺好。
“监控器我暂时用不着,可以换吗?”向容音看了眼监控器,两代村全是鬼,监控空气么,对监控器颇为嫌弃。
“可以换成光脑!”系统觉得监控器更好些,可以清楚知道两代村进出过哪些人。
向容音可不这么想,放下梳子,眼睛亮晶晶:“我换。”
接着她又想到另一问题,上次阳英山庄许多人问及她信息,对于活人而言她确实是凭空冒出,对以后行事不利,道:“我在东青国还是黑户,这种属于基础属性配置吧,你是不是应该帮我搞个户口。”
“······”系统:“行,父母双亡,福利院长大,小学辍学在外打零工,漂泊多年居无定所,现居住两代村。”
“!”向容音用暖融融的语调夸张说:“哇,系统你是什么绝世小可爱,居然能想到这么好的身世。这其实还不够惨,我觉得你得加一点,中间被骗去传销被人殴打几年。”
“是吧,我是根据谢修止的身世加以润色给你量身打造的呢。”系统自豪道。
“你好聪明呢!聪明得我真的忍不住想敲碎你的屏幕,看看你的硬盘里进了多少水!”向容音语气更为温和。
系统打了个冷战:“你别这样说话,怪吓人的。”
“那你敢不敢安排个正常点的身世?”向容音微笑不变,嘴角流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嘤嘤嘤···”系统:“福利院长大,知名学府平阴大学毕业,有房有车···”
系统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向容音调整了几次,才算满意。
系统重重呼出一口气,觉得短短一次交流,已经快耗干他的硬盘存贮的知识了,它有气无力道:“系统任务来了,草长莺飞二月天,植树的季节到了,在两代村种二十二亩万桃树,为期一个月。”
向容音重重喘了一口气,这系统任务来越越蛮不讲理!
“我拒绝!”
系统滋啦滋啦的声音消失不见,已经离开。
打一榔头,给一棒子,系统成长了。
梳洗好头发,她从系统里拿出光脑,这质量,这品牌,这配置很高啊,大概需要两万市价吧!系统这次给力,给的东西太好了吧。刚刚那点烦郁快速消失。
她还有正事要做,恋恋不舍盖上光脑。走出房门,来到谢修止的门口,发现对方房门打开,里面没人,书桌上光脑正打开着,屏幕黑底,上面正闪烁着红红绿绿的k线图。
这软件有没有绑定他账户,是不是可以查到他的账户余额啊?正胡思乱想着。
“你在这里干什么?”谢修止斜睨着鄙薄的眼梢,从门外走来,手中拎着一瓶矿泉水,他不肯喝两代村的水。
“给你送点早饭。”向容音提着一袋压缩饼干,横在两人中间。
“又是压缩饼干?”他话里流出厌烦,转头回房间,抱出一个纸箱,黑红包装上写着‘自嗨锅’三个字,向容音认识这是速热饭,口感挺好。
他递给向容音,眼睛扫眼压缩饼干:“没营养的东西少吃。”
“我谢谢你哦。”向容音想一拳打翻箱子,但看在美食的份上还是接住箱子,匆匆一扫里面有十二盒自嗨锅,将压缩饼干收回来放在箱子里。
谢修止回房间,拿出一个自嗨锅,撕开包装,注入矿泉水,然后盖上盖子,不一会自嗨锅冒出腾腾热气。
拿了东西的向容音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抱紧箱子,迟疑半刻,她对平阴城的人力费用了解不多,故而求助道:“我想在两代村种二十二万亩桃树,为期一个月,不知道需要多少工人和费用,你能替我算算吗?”
这人疯了吧!
谢修止望着向容音眼睛全是不可置信,两代村全是石头,连根像样的草都长不起来。
桃树种下去就死了。
打心里,他是看不起向容音的。来了两代村后,他便明白向容音不是隐世富豪千金,应当是个会法术的江湖术士,那日的服饰十有八九是以假乱真的西贝货。
若非父母梦中声泪俱下交代要他一定要跟在向容音身边,他不会沾她一根汗毛。这女人从上到下都透着疯劲,像哪个精神病院的患者半夜爬墙偷跑出院的。
父母不会害他,第一千多次萌生离开想法的苗头,被他掐断。
“这里全是石头土质,挖不了树坑,树的根系无法生长,你是不是在梦游说梦话。”
“啊?”
“要不就去洗洗脑子?”
“嗯?”
“或者转身出庙吹吹西北风冷静一下?”谢修止真诚无比的建议。
呵,少年你还太年轻了。
听到谢修止嘲讽倒也不气,只有被戳中了痛脚的人才会生气,她可是有土地改造液的土地神,这点土石对她而言是区区小事,否则她怎么不问如何改造土质,而是直接问如何种树呢?
心里浮现一个想法,城隍爷不让她在凡人面前显形,她以后得收敛点不能事事出面,不如将一些事分给谢修止去做。
她道:“我们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如果我能改变这里的土质,你就当我副手以后听我调令。如果我不能改变这里的土质,以后我就当你副手,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如何?”她像一个握住一手好牌的赌徒,脸色泛出红润的光泽。
目光落在向容音的脸上,谢修止眼中散出光亮,向容音会法术,若能供他驱使,于他的好处更大。只是对方信心满满的样子是装的还是真的?他怀疑之色更重,赌场有些庄家,喜欢装出一些颓丧或兴奋模样,来诓骗对手,诱哄对手落入放弃/豪赌手上的牌,以致于输的一塌涂地。
谢修止迟迟不下决定,向容音长长吁口气:“不敢啊?”
“怕输给我?”
“看不出你这么胆小啊?谢小胆。”
向容音三句激将法或许无用,可谢修止这人本事大,心高气傲,又喜欢玩股票,说明他是个披着斯文皮的赌徒,所以当向容音提出明显偏向谢修止的赌约时,他很难拒绝。
“赌。”谢修止相信自己的判断,向容音是在诓骗他放弃赌约,抬高下巴,高傲的看像看蝼蚁一般眼神看向容音一眼。以现代科学和法术而言根本不可能改造土质,这女人自信到了愚蠢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