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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季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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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钟长泓走出模拟舱,只见情绪激动,骂骂咧咧试图冲上前真人pk的王二狗被安保人员死死拉住,但是有些不堪入耳的叫骂声依旧回荡在会场。
  “小兔崽子,你绝对是挂狗,蹲点蛇人,这不是挂是什么?”
  钟长泓扶着额头,半蹲着,强忍着头疼,对着主持人道:
  “可以把奖品拿上来了吗?”
  主办方一阵窃窃私语后,身形高挑的礼仪小姐端上奖品,钟长泓强撑着眼,一张张数过后,确认是整整一千五官方币,拒绝了主办方的邀请,脚步虚浮,回到座位上休息,缓解精神的疲劳。
  这下可知道纵欲的后果了。
  钟长泓足足缓解半个小时,才在心中吐槽,但是更多的,还是兴奋。
  现在,他知道了权能的更多用法:
  1.可以进行开关,并非不可中途中断,目前最长耗时大概是四十分钟左右。冷却期还在试验。
  2.可以多个倾听,时间相对应缩短,有距离限制。
  3.单个目标倾听可以进入绝对空间,心声传输没有延迟,极大消耗体力!
  钟长泓闭着双眼,食指和大拇指摩挲着已经被汗液沾湿的钱,正思索着,不知何时出去的季歌山回到了位置,有些担心地询问道:
  “大哥,你没事吧,是不适应年轻人的游戏吗?”
  不是,你礼貌吗?我才是刚刚毕业的高三生啊?
  一脸郁闷的钟长泓百无聊赖,和季歌山这个至多高一的小同学掰扯自己到底多大。
  毫无内涵的垃圾话让季歌山还是没忍住,打断道:
  “哥,你是不是忘记兜里还揣着3000,再不走当心夜路被套麻袋!”
  钟长泓心中顿时明了。
  感情这小子话里话外赶人,是为了他着想啊!
  真是单纯善良的好孩子!
  钟长泓想了想,不舍地抽出三张百元大钞,递给季歌山道:
  “谢谢你提醒我了,这个你拿着,当做我谢你的报酬哈,以后好好学习。”
  说罢,直接塞进季歌山的兜里,看着他为难的神色,打趣道:
  “不收不走了?”
  季歌山愣愣地看着那三张纸币,怀揣着愧疚的心情,目送钟长泓走远,然后举起电话:
  “王叔,目标人物即将离开会场,叫手下人准备好。”
  他沉默几秒,补充道:
  “别真打,吓吓就行了,我后面亲自救场。”
  就当你花三百免除一场痛打吧。
  钟长泓当然不会知道,毕竟,他的【心声】还在冷却时间呢。
  小巷,钟长泓此刻,被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光头大汉包围在墙角。
  不是,咱这大城市的市中心也有抢钱的?
  钟长泓满是无奈,本想着捞一笔横财,这下到嘴的鸭子飞了!
  没有丝毫抵抗,钟长泓老老实实把钱往空中一抛,转身就跑,为财而来,就没必要搏命,大家互相留个体面。
  四五个大汉却是毫不在意漫天飞舞的红色大钞,一双强有力的手掌紧紧捏着钟长泓的肩膀,将他抵在老旧的墙上。
  完球,奔着我人来的!
  钟长泓心里哀嚎,认命地低下了头。
  不过一顿打呗,好死不如赖活。
  几个大汉面面相觑,这小子也忒尿性,发觉有人跟着,毫不犹豫,几把大钞甩出,转身就逃,要不是他们不是真的地痞流氓,还真给他跑了。
  一个个头稍大的,朝抓着钟长泓的浓须大汉打眼色:
  咋搞?东家不让打。
  浓须嘴角微抖,粗声粗气道:
  “小子,知道我们为啥找你吗?”
  钟长泓,微微抬头,露出一副鬼迷日眼的微笑,谄媚道:
  “我就说呢,大哥,我纯好人,你们搞错人了?”
  拳风袭来,砸向钟长泓耳边的墙壁,只见浓须黑着脸道:
  “再贫,这拳头就打在你肚子上!是你兄弟犯了事,明白吗?”
  钟长泓的兄弟,就张轲一个。
  听到这话,原本畏缩的钟长泓眼里的谄媚消失的一干二净,他相信十年的相处,张轲不是会去做傻事的人,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被人下了套。
  想到这,钟长泓发了狠,浑身颤抖,奋力挣扎。
  钟长泓反抗剧烈,浓须差点就被他挣脱,当着手下的面,他也怒起来,奋力抓着钟长泓的头发,有分寸的撞在墙上,然后贴着他的脸,怒道:
  “还动!”
  钟长泓哪管他,两颗光洁的额头相撞,浓须脸上淌着鼻血,向后倒去,钟长泓一把捞住浓须的头,将他翻个面,自己躲在他庞大身躯的后边,白光一闪,锋利的小刀架上浓须的脖颈,大声道:
  “退后!”
  局势反转,几个围着的大汉手足无措,只好后退几步,却是依然包围着,不肯放走钟长泓。
  东家的命令肯定是要执行的,但是头儿的命显然更重要啊!
  眼见那刀刃已经泛起血色流光,忽有巨大的摩擦声由远而近,紧随其后,明亮而刺眼的车大灯明晃晃地照射每一个人,季歌山安安稳稳地坐在车厢里,摇下车窗,宛若怜悯世人的天使。
  “上来!”
  这是对钟长泓说的。
  原本绷紧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放松,钟长泓脸上流露出感激的神色。
  再有一秒,他就撑不住了。
  他也只是一个刚刚经过高三的准大学生而已。
  怎么可能去亲手剥夺一条鲜活的生命呢?
  没有走出象牙塔的少年,哪有孤注一掷的勇气?
  但是,身体的颤抖告诉这名大汉,再有一点刺激,刀身必定见红!
  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
  趁着那群大汉呆立,钟长泓推倒面前的浓须大汉,奔向那看似光明的地方!
  浓须心有余悸地按住渗血的脖子,眼神中满是对少年的畏惧。
  过程很不简单,但是结局还是达到了。
  他这样想着,汽车远去,止住血的浓须在小弟的搀扶下起身,趁着附近观察的人群还没靠近,匆忙离开了此地。
  车厢内,季歌山看着面无血色,嘴唇泛白的钟长泓,依旧是安静地坐在位置上,静静等待他的开口。
  “谢谢,如果不是你们,我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钟长泓打破了这份沉默。
  季歌山眼眸泛起一抹奇异的神色,嘴角微翘:
  “也是刚好路过,这才成了你的救命恩人。”
  最后两个字,他说的不慢却有力。
  又是一阵沉默,那张苍白又干燥的薄唇微微张开就被季歌山止住。
  “王叔,到家还有多久。”
  “五分钟,少爷。”
  沉稳而有力,简短的回答。
  像是战场上言简意赅的战士一样。
  迈巴赫缓缓驶入地下车库,对于钟长泓来说,那些车标,他一个也不认识,但是感觉的出,很贵。
  汽车平稳地停下,待到王叔下车,季歌山缓缓说道:
  “重新认识一下,季歌山,天启集团董事长的二儿子。”
  天启集团,本地崛起的商业巨头,专攻电子行业,日流水可达上亿。
  “钟长泓。”
  他不了解天启集团,但是总是在新闻上看到这个名字,他没想到,眼前的少年,就是他正常情况下完全接触不到的那一批人。
  “家里管得严,没办法,不得已化名偷偷跑出去玩电动啦。”
  季歌山没头没脑地又说了一句,驱散了原本冷硬的交流氛围。
  “你要什么,我给不了你什么,违法的事我不会干的。”
  钟长泓半晌没说话,只能蹦出这一句。
  季歌山是商业巨头的继承人,钱对他来说无非是一串流动的数字,至于集团内部的那些龌龊的腌臜事,钟长泓可不想深陷泥潭。
  “诶,别紧张,我可是挽救你生命的好人,至于对我这么戒备吗?”
  季歌山面露笑意,开玩笑道。
  “如果我要你的命呢?”
  却又猛然变脸,从座下掏出一把冷冰冰的武器,抵住钟长泓的太阳穴。
  “以我家的能力,让一个人失踪可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钟长泓完全不敢动,脑子一片空白,立刻脱口而出:
  “你不会杀我,我对你有用。”
  “比如?”
  “......”
  季歌山忽然声音变得柔和,就像回到在会场的那时候:
  “那么,换个条件,告诉我,你的权能!”
  心脏骤然停顿,就像被强行停摆的座钟,钟长泓不可置信。
  他现在最大的秘密,竟然被人发现了!
  怎么可能!
  仅仅一天!
  “哟,还真是你啊?”
  季歌山的声调变得轻快又欢乐,好像挖到了什么宝藏一样兴奋。
  这时候,窗外的王叔敲了敲车窗,拉开前座的车门,平静说道:
  “钟长泓,19岁,父亲,钟越;母亲,顾瑾;妹妹,钟悦瑾。”
  简单几个名字,压垮了钟长泓心中最后的稻草,季歌山却是兴奋大喊:
  “是预知对吧!绝对是预知!”
  “不然,你凭什么知道我的位置!”
  钟长泓原本死寂的心又重新燃烧起来,他转过身,直视季歌山道:
  “对,我的权能是【预知】!”
  季歌山忽然咧嘴一笑,有些恶趣味地把手上的玩具一丢,笑道:
  “这种东西,你不会认为是真的吧!你应该能原谅我的小小玩笑?”
  钟长泓攥紧拳头,威胁家人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只是个玩笑吗?
  季歌山显然没有掌握玩弄人心的能力,手段稚嫩,初具雏形罢了,不过为了平息钟长泓的怒火,他无奈摊手道:
  “对于刚才的事,我向你道歉,不下点猛料,你是不会承认你拥有权能的,你家人,我也只是调取了你参加比赛的资料得到的罢了,我可没有调查你的家里。”
  对,报名表是有这些东西的。
  钟长泓原本愤怒的心平息下来,但是对于季歌山的错误猜测也没有指正。
  紧接着,一种被人戏弄的羞耻传遍全身,钟长泓恶狠狠看着这个比自己小的男生,如果不是一拳下去要赔很多钱,他一定会热情招待季歌山,让他知道平民的竹笋炒肉是什么滋味!
  钟长泓只当做这是富家恶少的恶趣味,季歌山一个不察,钟长泓直接拉开车门,走下去,试图离开这里。
  “喂,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知道你有权能吗?”
  这句话就像挂着鱼饵的鱼钩,用力拉扯钟长泓那颗不安,躁动的心。
  也许他知道什么?
  钟长泓转身,漆黑的地下车库里,一老一少,一双绿瞳,一双金瞳,散发着妖异的光泽。以一种傲慢而又蔑视的态度轻慢地俯视钟长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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