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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被拒之陨龙镇外,至剑意汹涌,试图硬闯于此。
姜中天不甚其烦,“搞定一群蝼蚁,又来一群老蝼蚁,真是蝼蚁不断,也不知这天下蝼蚁,为何如此之多?”
李姓老者来到大殿,“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姜中天骄傲惯了,“区区六名蝼蚁,我姜中天单手便可揉捏,再来一把换只手就是了,李叔不必担心,别伤了身子。”
李姓老者不屑一顾,转身随便坐了一位大臣的椅子,“那我就瞧上一瞧,瞧咱姜大将军该如何单手揉捏。”
姜中天没有回话,手掌朝天向下拍落,随之走进水幕之中。
陨龙镇外,上空突然压下一只大手,向六人拍落。六人挡之,合力将其消散。
大手消散过后,姜中天屹立镇门之上,“好一个人未至掌先出。”
六人呈一条直线,属放羊道人年纪最大,算得上其余五人的前辈,就自主做那出头鸟,走到最前方,“我们所为何事,姜大将军应心知肚明。”
姜中天不屑一笑,为了那群蝼蚁?
宁长生有些忍耐不住,很想出手,“说谁是蝼蚁,胆敢再说一遍?”
“那我就再说一遍,被困那群是蝼蚁,我姜中天眼前也如蝼蚁。”
李氏老者不禁摇头。
宋起顺走到放羊道人身旁,对其而言,“晚辈实在是受不了这小子的狂妄自大了,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让我先会会他。”
言过之后就要持剑而去,脚将将迈出,就被放羊道人一把拉回,先行商量,了无余地再动手也为时不晚。
宋起顺只得收回飞剑,归于剑匣,都听前辈安排。
放羊道人带着商量语气,心平气和地对姜中天交谈,“还请姜大将军放了那六位晚辈,别闹得不可开交,毕竟真到那时候,就怕夏朝再无大将军。”
哼……哼哼……哼,“这难道就是商量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威胁本将军呢。”
姜中天直截了当,欲救蝼蚁,请踏过吾尸。
“那就别怪我们不留情面了。”
“请便。”
亚索早已忍耐不住,先行出手,手持飞剑疾风,径直冲向姜中天。飞剑被姜中天单手抵住,手中灵气沸腾,一下便将亚索震开数外。放羊道人见此,微闭双眼,双手合十,印堂之前便呈现一张金色符箓。放羊道人念其咒语,符箓便自行飞到亚索身后,将其稳住身形,至平稳落地。
落地之后,亚索弯腰扣手,谢前辈出手相助。
没等亚索反应过来,姜中天乘胜追击,先是当天一记空拳,又俯身一拳砸向地面,正是姜中天所站之地,拳意汹涌,拳锋凶猛。
迅猛一拳危临亚索,韩启灵挪步于此,以拳抵拳,拳拳到肉,骨骼作响。姜中天与韩启灵不下上下,宁长生趁其不备,背后偷袭,一剑向姜中天斩来,宁长生大笑,“不过如此。”
剑将斩于身后,可姜中天却没有逃避,更没有回头,只见那一记空拳突然从上空而来,砸向宁长生手中飞剑,飞剑竟不抵此拳,原来姜中天出手对付韩启灵那拳只是随手一拳,那一记空拳才是迅猛一拳。
空拳如流星般越战越强,压的宁长生喘不过来气,口喷鲜血,血染飞剑,含声说道:“定不能败下阵来。”
诸葛长青手持飞剑见蜀,前来助宁长生斩杀姜中天,二人与空拳不相上下,始终僵持不休。
放羊道人再次召唤符箓,与宋起顺一同助阵,两把飞剑,将舟、荷花齐出,符箓用以加强剑意,共斩姜中天。
这一刻,六人团结一心,重重包围姜中天,此时姜中天只剩插翅难飞。
姜中天闭紧双眼,不将六人放在眼中,本以为姜中天想要放弃挣扎,没成想姜中天突然映出一道金身——武道金身法相。
金身法相呈三头六臂,坚不可摧,所向披靡。只见六臂齐出,金光璀璨,竟势均六人。
李氏老者猛然站起,难以置信,他*的,竟独享武运。
又摇了摇头,狗运,绝对狗运!
放羊道人退到地面,不禁感叹,真是鸿运当头。
感叹过后,再次双手合十,微闭双眼,身后也惊现出一道金身法相,如长角巨羊。睁开双眼,剑指姜中天,五人拖住于此,金身法相便攻势而去,只剩放羊道人独站地面。顿然,放羊道人觉察不对,为何只剩四人战姜中天。
四人看向放羊道人,齐声喊道:“前辈,小心!”
放羊道人反应很快可却为时已晚,被一剑刺穿身体,血溅全身。
放羊道人身不动,也未回头看,只是用手按住飞剑,“宋起顺,你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宋起顺紧握飞剑,再次用力,嘴巴靠在放羊道人耳旁,“所为的太多了。”
姜中天笑的越发放肆,法相金身威猛一击,四人再也抵御不住,纷纷退向地面,更多的是对宋起顺的叛变分心,才至于此。
宋起顺拔剑来到姜中天身旁,金身法相六臂齐出砸向放羊道人,四人都欲将抵挡一番,却被道人摆手拒绝,“善哉善哉。”
放羊道人金身法相就此消退天地间,叹气而别,阳身崩碎阴体自灭,如此而为便是对这座天下太失望了。
姜中天收回法相,摆手示意宋起顺退到一旁静观其变,一拳挥出,“区区四个蝼蚁,我姜中天一人足矣。”
武运拳意,势如破竹,一拳化四拳,拳拳皆无敌。
不知为何,韩启灵辟然降之,“姜大将军,我愿犬马之劳。”
姜中天并没有想到堂堂紫云城城主竟如此惜命,就索然开口,“很好。”又看向其余三人,你们还愿继续?
韩启灵不去看其余三人,心语传声,只能暂时如此,不然我们都走不了,请静待时机,替前辈报仇雪恨。
三人听见心语,有些默契,愿降之。
姜中天哈哈大笑,一位城主、一位岛主、两位山主,都是赫赫有名的一方人物,竟会如此而为,真是令人不禁失笑。
随之又变得狠厉,俯首看向地面四人,晚了,都得死。
转变如此之快,真不愧一国大将军。
四人欲要逃之夭夭,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听姜中天对眼前而言,“还请李叔出手,了解将成之事。”
李叔终于回转些许笑意,还得喊我出手。
四人四方而逃。
一转眼李氏老者现身,手持飞剑,向地面而入,再转眼,四人身前各现剑气屏障,至此止步于此。
囚完四人,李氏老者转身离去,留之活祭即可。
姜中天嗯了一声也随之离去,只留宋起顺来看管四人,对此宋起顺了无怨言。
玄冥宗内,徐浩然与莫甘共观水帘映幕图。
莫甘突然指向水帘图,只见图中呈现王逢春的模样,“就我这个兄弟也能找到那……那么美丽的姑娘?我的天,人生真他*是白云苍狗,三天河东三天河西,我兄弟转眼就今非昔比了?”
徐浩然哼了一声,“人不可貌相,更不可见为认为。”徐浩然背手拉紧红线,“那就让你这个兄弟更加不一样吧。”
城池之中,二人散步,王逢春悠哉悠哉,任爰优哉游哉。
天空之上,乌鸦滴屎而下,向任爰身上而来。王逢春今非昔比,反应能力变得异常敏捷,双臂伸开一把压住任爰,将任爰压倒在地,至此屎落王逢春背上,黑衣添白。
二人大眼对小眼,相继回头,脸色都有些涨红。王逢春感觉不妥,赶忙起身,拉起任爰。
任爰起身,正常反应该有些恼怒,可语气出乎意外的自然,“王老弟你这是在做什么?”
王逢春没有回话,缓缓转背,“怕你脏了衣服。”
任爰有些感动,可我们刚刚……。
王逢春心中很是兴奋,嘴上却波澜不惊,“爰爰姐就当今日之事没有发生过,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徐浩然漏出笑意,还有我也知。
莫甘属实佩服,还有我!
任爰小声说话,娇柔可爱,“那好吧。”
转过又抬头指了指太阳,现为晌午,正是填饱肚子的好时候。
王逢春惊掉下巴,“爰爰姐你咋这能歹呢?话说你这么能歹咋就不胖嘞?”
任爰全当夸奖自己,双手撑住下巴,可能我就是那种百吃不胖的美少女吧。
“哎呦呦,又不要脸上咯。”
“你给我站住,我打死你个臭老弟。”
疯疯闹闹之后,任爰打住,拽住王逢春,走了几十余步,来到了一家火锅店,冬天不吃点火锅怎能行?
进入火锅店,任爰走在前面,掌柜,楼上二位。
中年掌柜小跑上前,走到前侧,左手捂着心口,右手挥出掌面朝上,“二位客官楼上请。”
上楼之后,徐浩然便将水帘映幕图一掌打散,片刻,又再次成型拘于手中。
楼上皆是大圆木桌,与楼下截然不同,楼下的则是长方木桌。
大圆木桌大的离谱,二人相继落座,桌上放着一个大盆,店小二为里边加上了沸沸热水,又在锅中了加了些许鸡肉、牛肉、猪肉、蘑菇、腊肠、茼蒿……种种食材,应有尽有。
随后店小二又拿了两个小盘,里边是店铺大厨秘方调制而成的酱料,闻着都香。
任爰打了个响指,酱料多加些香菜,再来一壶上好的酒水,两盏酒杯,谢谢哥们了。
店小二连连点头,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任爰的身上,这小妮儿真俊!
任爰看向王逢春,挑了挑眉头,能喝几杯?
王逢春见此,怯怯地伸出一颗手指,臂膀垂直。
任爰一拍大腿,“一直喝?那太好了,来王老弟,我们不醉不归。”
王逢春耸拉个脑袋,一下趴在了桌上,那手指始终没有放下,立在桌上,眼神无辜,大姐就一杯!
任爰也趴在桌上,眼神明亮,笑意盈盈,开玩笑的啦王老弟,不过一杯还是有点少,总得陪姐姐喝尽兴,何时不能喝了告诉姐姐一声就可以的。
王逢春一下面部朝桌,有些敷衍,“好。”
任爰看着王逢春的头发,有些糟乱,又看了看桌下王逢春的小脚,哎呦喂,不是那个光着脚丫子的王老弟了,这不挺好的,至少比以前强。
王逢春听之便想起了新鞋所送之人,有些难过,猛然将头抬起,爰爰姐什么意思?
火锅开锅,热气腾腾,香气馥郁,任爰不急不忙夹了一块肥牛肉到王逢春碗中,先吃块肉,再言尚可来得及。
王逢春内心充盈着感动,十四年生命单单只吃过三顿肉,一次父母生前留下那盘饺子、一次莫甘听到清晨鸡鸣所偷来的鸡肉,最后一次便是当下。有些惊喜,有些后顾之优,生怕这么漂亮善良又对自己好的大姐姐也会有一天离他而去。想到这里,王逢春心中如鲜花凋谢,心如刀割。
蹑手蹑脚也夹了一块肉,夹到任爰的碗中,只知是肉,不知何肉。
“爰爰姐也要吃。”
任爰点了点头,王老弟自己夹随便吃,不够再来一份就是了。
王逢春嗯了一声,二人便心有灵犀一同放入嘴中。任爰嚼了嚼,顺口咽下,王逢春则烫的连声呼喊,小手微红,面红耳赤,用手掌不停的在嘴边扇风,“烫烫烫!”
任爰笑个不停,拿起酒壶就为王逢春倒了碗酒,“快喝了,喝了就不烫了。”
王逢春将信将疑,也是实在别无他法,便双手牢牢撑起碗中酒水,猛然灌入嘴中,是挺好用的。
任爰起身双手靠着桌子,一种微妙的眼神看着王逢春,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王逢春将酒壶挪到身旁,未有犹豫便又倒了一大碗,再一次猛然灌入嘴中,很郑重的看向任爰,眼神坚定,“爰爰姐什么都不会骗我的对吗?”
任爰很是果断,那当然了。
王逢春点了点头,“那好,我其实有一个问题要问爰爰姐,也不知我该不该做此问,爰爰姐又会不会太为难。”
任爰隐隐约约能猜到王逢春所问之事,却只表现出一脸茫然,撑住下巴,“不会为难的,尽管去问就好。”
王逢春再无顾虑,口齿清晰,“爰爰姐是那妖族之人吗?”
任爰猜中所想,早做准备,不过还是有些说不出口,犹犹豫豫,这下换成任爰有所顾虑了。
任爰迟迟不言,王逢春久久等待,一人站立思绪万千,一人坐着心无旁骛。
几转周折,任爰开口,“王老弟,首先我会如实告诉你我确实是妖族之人。再者我会告诉你我想了那么久,是害怕你听到我如此答会有所偏见,更会影响你我之间的情谊。至于最后呢,妖族之人不一定都是恶,正派之人也不一定都是善。”
所以……
王逢春打断任爰话语,“所以我是知道的,就像我现加入魔道,所以有何区别应是一种人,都是反派向善之人。其次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我也无高出常人之处,所以你不会算计我。妖族之人又如何,佛教之人又能如何?你在坏也没坏我头上,对千百万人不好却对我好,那在我这里你就是好。”
佛教之人??
任爰想起那夜相思桥的倾心交谈,“别再说白镇长了,越说只会证明你始终没有从那件事里走出来,如果真的像你那么轻描淡写走出来了,你就不会总说的。”
“你总是无法原谅过去,未来只会对你失望至极。是火锅不好吃,还是酒不好喝、姐姐不好看呢?”
任爰夹了一块竹笋,细细品味。
王逢春性情大变,夹过任爰筷中的半块竹笋,一口咽下,打了个嗝,“爰爰姐最好看,火锅呢,前提是姐姐夹的最好吃。酒的话,不与美人共饮就不太好喝了。”
徐浩然心神专注,呵呵一笑。
任爰脸红,充满疑惑,两根手指勾起对向双眼又转到王逢春双眼前方,“难不成你之前在白浩文面前都是装的?快坦白从宽,我觉得初见你挺憨厚一人,现如今怎么这么不着调。”
“并非不是确实不是。”
任爰无奈,“还整上无解题了,不跟你废话了。快吃!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还有我们得干杯儿,来老弟,走一个。”
“姐姐告诉你,放下心中拴舟绳,待轻舟跨过万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