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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佩奇一家饮完了水,陆陆续续离开后,张青河也是脱了身上仅穿的短裤,拿起一旁的水瓢,舀了几瓢引入水缸的山涧清凉,泼在了身上。
又迅速用干毛巾擦拭干净,一个字,爽!
当然,像这么做老了以后会不会得老年病啥的,张青河其实也想过这个问题。
但转念又一想,什么,老年病?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他娘的都长生不老了,你跟我说这些。
系统虽然不善言辞,但效果这块那也是真的强得离谱,张青河起先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只以为是单纯的活得久一点,结果渐渐的他就发现,系统赋予他的,除了长生,还有不老,整整十一年零八个月的光阴并没有在他身上脸上刻下半点纹路,他还是刚穿过来时前身的样子,没错,刚满十八岁。
所以,在发现了这点之后,后面这几年,他下山溜达的次数也就没有一开始那么勤密了,他知道,虽然短时间内可能并不会引起什么太大的注意,毕竟前世五六十岁脸上都不会起半点皱纹的也大有人在,但也还是要小心为好,毕竟这个世界可没有前世那么和谐民主公正自由,这里可是有飞天遁地的修仙者的,而那些人为何修仙,张青河用屁股就能想到,还不是他娘的想活得久点,最好是能青春永驻,长生不死,寿与天齐。
而每每想到这点,张青河就忍不住在心中偷笑,呵呵,区区修仙者罢了。
果然,无论哪个世界都一样,有些人生来就在罗马,而有的人生来就是牛马。
而我,张德帅同志,一条命,两世人,世世都在罗马,敢问诸位有何看法!
不过,张青河也只是在心头笑笑,一则是山上也没个说话的人分享喜悦,当然,像佩奇这样的畜生肯定不算,二则是他心里非常有逼数,虽然想是这么想,而且年年加点,又还坚持不懈的做了四年多的广播体操强身健体,但他知道,如果要是真碰到个修仙者,估计躺在地上喊“大爷饶命”的那人,肯定还会是自己。
原因无它,先认怂,实在不行再跑路。
笑死,都他娘的长生了,谁还没事动不动就跟你打生打死,我命金贵着好吧,到时候就那么往地上一躺,你就说你还好不好意思再动手吧。
什么,还要动手?
那行,这下别说宝物了,内裤你想要都可以拿去。
张青河为自己的机智感到深深的自豪。
不过也是,谁说修仙世界就不能躺平来着。
那你肯定是没见到我张德帅同志。
换了身干净衣服,张青河只觉得神清气爽,精神极佳,但也不知不觉,又开始无聊了起来。
距离下一次点来还有四五个月,到那时候,也将距离他穿越到此番世界整整过去十二个年头。
嗐,不知不觉,马上就已经要奔三了。
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再为食物发愁了,大有佩奇家族横冲直撞为祸山林,在附近数十里方圆的山林中,俨然已经坐稳了霸主位置,想吃什么口味的野物打个招呼就行,小有小狸们善解人衣驱寒御暖,还能上树摘果掏鸟下涧摸鱼抓虾,张青河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外出打过猎了。
“嘤嘤,嘤嘤……”
你瞧,说曹操曹操就到,小狐狸们已经睡醒,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正围着张青河欢快的撒着娇。
前世张青河并没有见过这种动物,但也听说过,其叫声应该是跟狗差不多才对,这“嘤嘤嘤”的,好吧,连人家狗撒娇卖萌的时候都能嘤,凭什么狐狸就不行。
蹲下身一个个摸了一遍,张青河这才起身说道:“好啦好啦,昨晚辛苦你们了,走吧,这就给你们加料去。”
狐狸无疑是夜行动物,而张青河面前的这几只,基本上整整一夜,都没有离开过他的床铺半步,至于原因,那当然是要用体温和绒毛给某位老同志彻夜御寒了,没办法,时值深秋,山上风大,生篝火夜里又懒得起来添柴,又怕一氧化碳中毒,有现成的,那不用自然是白不用。
领着足足六只狐狸来到先前佩奇喝水的水缸前,张青河用另一个木盆舀了些水出来,然后伸出右手,心念一动,一滴翡翠色散发着微微灵光的液体就从他指间滴入了盆中,随后迅速雾化,再不见其颜色,用肉眼看上去跟没滴一样。
但张青河感受不出来,小狐狸们可是感知得一清二楚,这盆中的水原本只蕴含着微弱的灵气,而在张青河滴下那滴绿色液体后,一时间就变得灵气浓郁了起来,其浓郁程度,可是比它们在山中寻到的那些灵药所蕴含的灵气还要浓上几分。
目露感激的看了张青河一眼,六只狐狸就低下头,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也不打架,各有各的方位,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在一个盆里喝水了。
看着面前六只喝水都能喝嗨起来的洁白狐狸,张青河脸上的神色充满了温和,然而心头却早已是大骂不已,什么他娘的狗屁系统,凭什么我自己弄出来的东西,自己吃下去就没有半点效果,而这些畜生吃了,该长膘的长膘,该毛发柔顺的毛发柔顺……草!
不出意外,这绿色液体,也就是张青河在第四个年头年过完的时候,将那一点长生点加在灵源上,所拥有的能力了。
如今面板。
力量:1。速度:1。防御:8。灵源:1(1994)。长生点:0。
当时,在加完点后,和加在其它属性一样,张青河身体上,同样没有任何的感觉。
不过刚一加完,张青河就惊奇的发现,灵源属性栏后,除了有个他加点的一,还有个括起来的一。
随后几番尝试,张青河才终于搞懂了其中原理,原来那括起来的是数量,而且只要他想,就能将这一滴灵源从统子体内提现出来……哇,斯国一!
张青河当时望着手心的那滴灵源,眼睛里那是充满了小星星,只觉得还真是皮卡丘给妙蛙种子开门,神奇宝贝到家了。
但紧接着,他就思考起了一个问题,这玩意绿油油的跟风油精一样,好看是好看,但是有啥鸟用呢?
力量,速度,防御,都是统子为了能让自己在这个危险重重的修仙世界更好的活下去,所给的一种直观的变强方式,那这灵源,莫不成是一种武器,如果和人发生争斗,就将其甩出,让那人从头绿到尾?
张青河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心头一狠,系统给的,还能害自己不成,于是仰头张口,就将那滴灵源吞进了肚子。
于是,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
在提取出灵源之后,系统面板上,原本的灵源1(0),瞬间又变成了灵源1(1)。
张青河:“……”
他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东西对自己压根儿就没卵用,而至于到底是不是武器,张青河也没有尝试,一则是只有一滴,用了可惜,二则是他相信统子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绿人者人恒绿之,这种攻击方式终究还是太过不雅。
更何况,他也心知肚明,自己都他娘的已经长生了,要是还能像小说里写的那样,一棵草斩尽日月星辰,一粒沙可填海镇江,一滴风油精就能绿人一辈子,那别人还玩个篮子,干脆删号重练,去其他服务器玩吧。
然第二天,张青河就再一次惊奇的发现,原本的灵源1(1),已经变成了灵源1(2),但还是不太放心,就又等了几天,直到括号里的数字变成了十时,他才终于在一次捕猎行动中,大胆的进行了一番自认丧心病狂的尝试。
“嘿,前方野猪,吃我一绿。”
面对那头掉下落坑陷阱的受伤野猪,张青河当即就凝出一滴灵源,朝其甩了过去。
野猪:“???”
却发现,那野猪不仅不躲不避,甚至还主动迎了上来,张开嘴巴,主动吃下此次攻击。
张青河心中大定,暗道系统出品,果然精品,估计绿只是其表面作用,而更深层的,其中可能还蕴含着某种规则之力,让这野猪不仅不敢躲,还愿意选择主动赴死。
“好,实在是好。”
张青河笑得嘴都歪了,觉得有此神器,这区区修仙世界,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危险的嘛。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只见那野猪在一口吞下那滴灵源之后,不仅卵事没有,甚至连被竹刺捅伤的身体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恢复,还不止,就连体型都大了一圈。
“热烈的马,这竟然是疗伤补品,狗日的,系统误我。”
张青河双眼一瞪,大骂一声,当即就转过身,准备溜之大吉。
却见那野猪恢复后,不仅没有再发出沉重咆哮,反倒是突然前脚跪地,对着自己不停磕头,嘴里轻声哼哼不止。
补过头,补成野猪精了?
都已经准备跑路的张青河不由大着胆子,停步转身,颇有些见猎心奇,当即就又甩了一滴过去,那野猪仰头一吞,不出意外,又大了一圈。
随后对着张青河又磕头起来。
到了这里,张青河自然也算是晓得了灵源的作用之一,而对于陷阱里的精华火腿,也只能无奈作罢。
没办法,人家头都磕了,再杀了吃肉就不礼貌了。
而这,也是佩奇的由来。
……
不多时,小狐狸们也已经喝完了水,对张青河嘤嘤几声后,也都一个个朝着林子里奔去,那速度之快,看得张青河眼睛都花了。
一日之计在于晨,如今晨练完毕,也没事做。
算了,先弄点早饭吃先。
一番吃罢收拾,便已是大上午了,张青河再次无聊了起来,他只得在心中告诉自己,哎,长生嘛,是这样的,看开点就好了。
况且,十一年零八个月都熬过来了,还差今天?
好像又已经有好多天没有下山了,于是,张青河就整理了点山上的土特产带在身上,朝着山下走去。
不多,两头被剥了皮的野山羊,一只佩奇家族早上刚放在门外的新鲜野鹿。
他的本意也只是想无偿分给村里的乡邻,并没有打算换什么东西,带多了,怕乡民们不好意思收。
虽然现在关系是淡了点,但通山村终究既是前身的家乡,也算是他这一世的起点,更何况,在穿越过来最艰难的那一两年里,张青河很清楚自己能没被饿死,靠的也还是乡邻们接济。
人有时候可以耍耍小性子,但终究还是不能忘本的。
至少张青河是这样觉得。
张青河已经听说,最近这些年,外面世道很不太平,风声鹤唳,其根本原因,据说还是越国皇室正在上演一出皇子夺嫡,奸臣逼宫,暴民起义的戏码,总而言之,乱得一批。
乡民们的日子明显没有前些年好过了。
不过张青河依旧觉得,问题不大,他就不相信了,通山村这么偏远,那些朝堂里的尔虞我诈要是还能烧到这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头来,那就真他娘的有鬼了。
更何况,我张德帅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只要不是天上飞的,管你是什么暴民,奸臣,兵匪,最好别来这通山村闹事,否则的话……
张青河记得,好像再往西二十多里外有一处更加偏远的村落,不仅山明水秀风景宜人,据说村前还有一条几丈宽的小河,对了,他娘的叫啥来着……
往山下行出一里左右,张青河远远的看见,前方山道之上,枯黄杂草之间,有几个小脑袋正在一高一低的窜着,正往山上赶来。
张青河自然是认得这几个细伢子的,窜得最高的,是刘大爷家的大孙子,刘莫往,今年十岁。
而一想到这小家伙的名字,张青河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娘的,刘大爷人好是人好,就是有点耳背,当初让自己帮忙想个响当当的名字,自己当时明明说的是刘魔王,结果听成了这,没劲,一点都不威武霸气,他都不好意思说这名字是自己取的。
跟在刘莫往后面的冲天辫,毫不意外,显然就是王二柱家的闺女了,今年好像才七岁多点,名叫王一妞,小名妞妞。
呸,真难听。
或许是知道自己还在记恨没吃到席一事,小娃娃取名的时候,王二柱那糙汉子也没好意思来咨询一下自己这个曾经研究生毕业的京大高材生,虽然研究的是畜牧业课题,但咱就问你,是不是研究过,而且文化水平还比你高。
至于走在最后面,同样七岁多点,名叫张小河的小胖子,张青河表示,不管是名字,还是他妈,都不予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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