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冯庸艰难的返回到冯家府邸,奄奄一息的躺在床榻之上。
冯庸耳边隐隐约约听到了:“大夫....我儿...情况如何?”
大夫说道:“公子....伤势....武学..废了大半。”
冯庸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出生在贫困之家,因为长了一张怪嘴而被家里人抛弃。
“这个嘴巴怎么咧得楞个大,这恐怕是老虎精变得,扔了算求。”
他就这样成了一个乞丐,因为他长得奇怪,基本上讨不来吃食。
所以他只能抢其他乞丐吃的,所幸他力气大得很,就勉强这样活着了。
直到有一天他在巷子里,看到一个手里拿着一大块烧鸡的老朽。
隔着老远仿佛就能闻到那烧鸡的香味,勾的他是嘴边哈喇子直流,他脑子里冒出了如同往常一样的念头:抢!
他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打算把烧鸡抢了就跑,他一个虎扑将烧鸡抢到自己怀中,转头便跑。
他听到那老朽在后面破口大骂:“敢抢我老李的鸡,小叫花子你很有种嘛。”
忽地感觉一阵风刮过,只见老朽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抬脚一个飞踢顿时踹到他的下巴,手中的烧鸡洒落在地上。
他被踢了三丈远,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他被这一下踢的生疼,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双手捂着下巴,痛苦的发出了呻吟。
老朽此时却发出一声轻咦:“这小叫花子嘴巴奇大无比是个练狮吼功的好苗子。”
老朽走了过来,如同提鸡仔一般提着他的后劲将他提起问道:“想不想每天都有烧鸡吃啊,想得话就朝我嗑三个响头,喊我一声师父。”
他听到每天有鸡吃,顿时点头如捣蒜,连忙跪在地板上,他的头重重的磕在青色石板上顿时发出清脆的声响,顺着这条巷子传出老远。
老朽笑着点了点头,见老朽笑了他赶忙将掉在地上的烧鸡捡起便往嘴里塞,也不管上面沾满着尘土。
他吃的满嘴流油,还不忘撕下一块鸡腿出来给老朽,他口中的烧鸡还没来得急咽下只能含糊不清的说道:“师父....你也吃。”
老朽看着脏兮兮的鸡腿,一甩衣袖走在了前头,他举着手里的鸡腿问道:“师父,你不吃嘛?”
..........
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女孩抱着一块浮木艰难求生着,周遭的洪水在不断冲刷着他们,好在小女孩身上绑着一条绳子系在浮木上,要不然仅凭小女孩的身板很容易就被无情的洪水给冲走了。
而男人就显得狼狈了许多,他的身子趴在浮木上,双手死死的扣在浮木表面的凸起处。
浮木是一块木头,眼下这块木头注水越来越严重,男人已经感受到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木头已经在逐渐的往水下面沉去。小女孩汩汩流着眼泪眼哽咽的说道:“叔叔,我们....是不是.....都要死了啊。”
“不会的,再坚持一下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绝对不要放弃希望啊。”男人勉强挤出一抹笑容给了小女孩,尽管男人心里也没有底。
男人名叫冯庸,人如其名他从小到大无不彰显的平庸二字,上了一所一般的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一般的公司,每日过着朝九晚五的日子,直到有一天他厌倦了上班的日子,他毅然决然的辞掉了工作,决定去大好河山好好的旅游一番,游历名山的时候,他遇到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大雨,大雨引发了山洪。
不久后,河水已经没向了两人的脖颈处,冯庸选择松开手中的浮木,他将活的希望留给了小女孩,刹那间大量水流朝着他的鼻腔,口腔涌入到他的肺中,隐约间他听到小女孩在呼唤他。
“终于要结束了吗,我这平庸的一生。”
冯庸的眼皮子越来越沉重,他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黑暗席卷了他,他不知道在黑暗中漂泊了多久,忽然眼前出现了一个光点,眨眼间便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幕。
冯庸的睫毛微微颤抖,他从一个陌生的地方苏醒了过来,他起身环顾四周,这里是一个古香古色的阁楼,家具摆件都十分奢靡。
月光透过窗棂投射在床榻上。
他起身轻声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踱步了起来,屋舍内摆放着一面铜镜,他借着月光看清了铜镜里的自己,铜镜显现出一个唇白齿红的青年身着一袭白衣。
铜镜前的模样令他感到一阵的陌生,他轻轻的呢喃道:“我不是死在洪水里了吗?而且还变成了这副模样。”
冯庸用手轻轻的触碰自己脸颊,他看向自身衣物以及周遭的陈设,发出了疑惑:“难道我这是穿越到古代了吗?”
在冯庸原本的世界中穿越小说,穿越影视剧数不胜数,所以不免让他产生了这样的联想。
他察觉自身脚步还有些虚浮,尤其是左臂上传来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疼痛感。
冯庸挽起袖子,上面缠绕着一层层的纱布,浑身有种经历了一场大病的虚弱感。
除了虚弱感之外,在他的腹部中却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他能感受到腹部有种’东西’在源源不断的修复他虚弱的身体。
他又看了看铜镜的自己,只见铜镜里自己突然摇着一柄折扇对自己轻笑着。
只见镜中的白衣青年在一步步朝着镜子靠近,他通过镜子走了出来,走出来的青年呈现出一抹虚幻之感,犹如鬼魂一般,漂浮在半空。
他着实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了,口中惊恐的乱喊,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虚幻身影缓缓的朝着他靠近,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的点在了他的眉心处。
刹那间,冯庸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炸了一样,数不清的记忆在脑海里翻涌。
冯庸疼的在地板上打滚,他不知道这种疼痛的感觉持续了多久,良久痛苦如潮水般褪去,冯庸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须臾间他感受到周遭有风声吹过,心头警铃大作。
猛然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抹锃亮的刀光,生死之间,他本能做出了反应。
冯庸朝着一旁翻滚了过去顺带一脚踢向了袭击他的人,顿时响起了一阵家具被打翻的声音,显然是刺客撞倒的。
屋舍里没有照明的东西,他只能凭借月光勉强看到一个人影一手拿着长刀另一只手捂着腹部。
冯庸知晓那是想要要他性命的人,紧接着刺客便拿着长刀朝着他挥砍过来。
刀影刹那间绘制成一片蛛网般的景象,他狼狈的躲着长刀的袭击,长刀一下下的划过他的衣裳,衣裳顿时变得破烂不堪。
刺客抬手挥刀,一抹刀光袭来,冯庸有预感这一击将直接砍中他的脖颈,他连忙扭转身躯,这抹刀光擦着他的额头而过,顿时一抹炙热的鲜血顺着额头滴落下来。
这时刺客突然停了下来,他揭下了戴在脸上的面罩,将长刀上残留的血放在舌尖舔食了起来。
顿时刺客的眼眸涌现出一抹血色,他的眼睛也不再像是人眼而是变成了野兽般的眼眸,刺客此刻浑身充斥着一股嗜血感。
手上的长刀也染上了一股腥红之色,猛然朝冯庸袭来,一刀接着一刀,一刀比上一刀速度还要快上几分,他口中还隐隐传来野兽的嘶鸣声。
冯庸看着眼前的长刀心中急切,已然预见下一刻长刀将捅穿自己胸口。
在长刀命中胸口的前一刹那,冯庸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他伸出手稳稳的抓着长刀的刀尖。
如铁水浇筑一般,长刀在冯庸手中纹丝不动,不得寸进,长刀锐利割破了冯庸的手掌,手掌的血顺着长刀流淌而下。
如此近的的距离,冯庸看清了刺客的面容,他的面颊往内深深凹陷了进去,皮肤犹如枯槁的树皮,两只青色獠牙从嘴里探出,此刻就像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冯庸将长刀撇到一边,欺身而上,并起双指,指尖隐隐有剑气涌动,指尖刺入刺客的左眼,剑气搅动,将他的脑袋内部统统给搅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