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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庸此刻是伤上加伤了,屋舍中还有丹药,他赶忙抓取服了下去,调息自身血气,才免受昏迷过去的情况。
冯庸思索一炷香的时间,才把脑海中的记忆给消化完。
他是冯家家主的嫡长子冯庸,受家主所托前往黄家商量联姻的事宜。
返回途中遭遇了山匪的袭击,身受重伤侥幸逃回冯家,现如今还有刺客想要他的性命。
仿佛是精心策划的一般,想要置他冯庸于死地。
杀手死去的尸体还在冯庸的脚边,屋舍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冯庸只是微微皱眉,略感不适感罢了,可见这副身体原本便经历过不少腥风血雨的场面。
除此之外,冯庸最大的感触便是刺客死了,他无从探查出幕后真凶出来,但那时情况危急,他本能的使出刻印在骨子里的战斗本能。
如果冯庸收手,那么他便会成为刺客的刀下亡魂了。
线索仿佛在此刻就断了,但冯庸运用在蓝星时所学的学识,从想杀他的人角度思考问题:“如果我冯庸死了,究竟对谁的利益是最大的。”
冯庸顺着这条线索思索,心中产生了一股明悟,他已然有了一个答案。
这个夜晚很快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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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日上三竿
冯庸的屋舍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声音在屋外响起:“大夫,我兄长的伤势如何。”
大夫回答道:“大公子的伤势危及丹田,能捡回一条性命都恐怕都是难事。”
说罢大夫推门进屋,冯庸的弟弟也跟着走了进来,他们同时皱了皱眉。
空气隐隐传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们察觉出了什么,他们径直走向床榻处,一席被褥盖在床榻之上,被褥之下明显盖着一个人。
大夫揭开被褥,顿时腿往倒退了几步,躺在床榻的人居然不是冯庸,而是一个面色漆黑的死人。
冯庸此刻盘坐在房梁上悄然发出了声音。
大夫二人闻声望去,两人眼色各异,弟弟的眼中涌现着浓浓的不甘,但很快便被他压下了。
大夫则是惊讶的说道:“大公子,您受了如此重的伤,才经过一天一夜您便可以下地了。”
冯庸翩然从房梁上落下眼神落寞:“伤势倒是无碍了,只不过根基被毁,境界也掉落到凝血境了,恐怕是先天无望了。”
冯庸的弟弟冯督继拍着胸脯:“无论兄长武学根基如何,只要有督继在,便保兄长一辈子衣食无忧。”冯督继言词恳恳对冯庸说道
冯庸拍了拍冯督继的肩膀:“吾弟有心,想到为兄幼时对你着实刻薄了一些,现在想来,让为兄实在是有些惭愧了。”
冯庸特定在”刻薄’两字上咬重了音量。
冯庸幼时仗着自己是长子的身份,以及武学上过人的天赋对着他这个天赋平平的弟弟平日里便是非打即骂。
冯督继滴溜溜的转了两下,笑着说道:“兄长,如此说岂不是见外,咱们可是一家人,还要感谢兄长幼时对我的鞭策。”
冯督继紧接着发问道:“兄长,躺在床榻上的死人是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冯庸轻轻的噢了一声:“昨天晚上此人刺杀我,被我失手杀死了。”
冯督继:“在我西厢居那还有几个空的屋舍,不妨兄长移驾,去我休息如何?咱们兄弟二人也有个照应,定然不会再出现刺客的事情。”
冯庸淡淡的说了句兄弟心里默默估量着“原来这小子是在这等着我,想把我安排到你的地盘,来对我下手。”
“此事不急,我要去拜会父亲一趟,将黄家和刺客的事宜上报。”
冯庸淡淡的回应道:“大夫,这刺客所用的功法有些诡异,你不妨拿这具杀手的尸体去研究一番,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冯庸说道:“我有些乏了,打算再休息一阵。”
见冯庸下了逐客令,冯督继便打算走了,但大夫问道:“大公子,需不需要我再给你把把脉,确认一下情况。”
冯庸摆了摆手:“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不必再麻烦你了。”
冯庸可不打算让大夫检查自己的身体,他还想着保留根基不足这个’缺点’,示敌以弱才能让想杀他的人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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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督继在从冯庸那回来后,就在屋舍内焦急的踱步。
他的脸上呈现出一股阴笃之色:“居然让他给活着回来,该死的血手堂怎么这么不成事啊!花了老子这么大的代价。”
一想到这冯督继就心疼的一阵肉痛:“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想着便想把放在桌子上的花瓶给丢出去,冯督继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又将这个花瓶给放回了桌子上,无他这个花瓶太贵,丢这个,他不舍得。
他拿起身旁的椅子丢了出去,顿时椅子被他摔得四分五裂。
冯督继转念一想:“不过眼下冯庸武学被废倒是一件好事,区区凝血境倒是拦不住我成为少家主。”
但冯督继的眉头还是紧皱着:“最后冯庸拒绝了来我这里,是不是他察觉出了什么?”
冯庸的存在始终是一个隐患,冯家虽然是一个三流世家,但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冯家内部派系林立,盘根错结。
但大体只分为三派以战堂家老为首的主战派,通常在家族议会当中,提倡比较激进的意见。
以学堂家老为首的保守派,而学堂家老中则提倡比较保守的意见。
还有以家主为首,在两大派中汲取意见,确保家族稳步向前发展。
基本上家族的内斗都会有一个度存在,但冯督继明显破坏了这个度,而且他的计划还失败,所以他显得诚惶诚恐。
只要冯督继被爆出谋害亲哥的名头,他刹那便会名声狼藉,与少家主之位无缘。
冯督继悚然,他那日也是兵行险招想要杀了冯庸,毕竟如果让冯庸联姻了黄家,借了黄家的东风岂不是让冯庸在冯家一家独大,更是让他在冯家永无翻身之日。
冯督继在窗边吹起一个口哨,一个鹰隼闻声而来。
这是专门用来传信的鹰隼,鹰隼趴在冯督继的手臂上,他将一枚信件卷成团,放置在一个小桶内,系在了鹰隼脖颈上。
放好后便将其放飞,冯督继背着手凝视着鹰隼飞走,飞到天边不见踪迹了,他才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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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家主的书房内.
家主正在与其余两派的家老商议少家主的之位如何处置。
这个位置当然不是老子当完儿子当,而是择优选举,有能力才华者才能担任,毕竟少家主的身份基本上就是钦定了家主的身份,谁也不希望一个无用的人在如此重要的位置上。
但是确立家主之位之前,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处理,那便是冯庸的武功被废的缘由。
冯家家主直言说道:“二位家老,首先冯庸武功被废此事必须探查清楚,这关于我冯家的颜面,究竟是谁想朝我冯家动手,不惜想杀害冯家的少家主。”
学堂家老说道:“冯庸之事,可以慢慢搜查,眼下最重要的顶下,下一任少家主是谁?毕竟冯庸的武功被废现在只有凝血境界,而你家的二子冯督继资质平平,家主大人这个少家主的位置,您总不能还攥在手里了吧。”
家主冯冀才没有理会学堂家老,而是对学堂家老问道:“线索探查的如何。”
战堂家老回答道:“我和六扇门的捕快合力搜索,寻到了冯庸遇袭的地方,林忠林耿两个暗卫已然战死,还寻到了这个。”
战堂家老将一个黑铁斗笠和一块青龙面具摆在了台面上。
学堂家老肃然:“是血手堂的人。”
面具和斗笠已然成为了血手堂的标志。
血手堂是大乾内的一个杀手组织,一开始做情报买卖发家的江湖组织。
一开始叫的是白手堂,随着这个组织的发展,渐渐不满足于情报买卖,开始涉猎一些灰色产业,青楼,酒楼,赌博,在后来涉及上了人命买卖。
打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旗号,干着杀人的勾当,一个白手就越干越黑成了如今的血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