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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回 案子难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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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很热闹,除了叶眠,简殊,叶锦言,从美国来的魏连,何月生,就连许敏澜和苏清北也到了。
  叶眠看着餐桌上玩得风生水起的何月生,不禁偏头,中间隔着许敏澜,倾着身子凑近魏连,压低声音问:“你怎么没和我说这家伙跟你一起回来了。”
  魏连顺着叶眠的目光,也落在何月生摇曳着酒杯的那张可人脸庞,学着叶眠,覆在耳畔无奈道:“这家伙知道我要回来,特意在机场堵我呢。”
  一直夹在中间的许敏澜虽然读清了他们的对话,却不太明白。叶眠不禁好奇问他知不知道何月生回来的事。许敏澜低头打了几个字给她,告诉她,他在今天之前并不知道。
  何月生眼尖地看到三个人凑近低语,不满地哼唧:“我说你们三个偷偷地嘀咕什么呢?”
  叶眠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冷不丁听得耳畔传来一句:“多吃饭,少说话。”
  叶眠看到碗里快堆满的菜,偏头见简殊抿着唇,皱着眉,表达他的不高兴。叶眠想大概简殊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叶眠低头消灭碗里堆积的菜时,听得何月生的戏谑:“小眠,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叶眠听了,差点噎到自己。简殊沉着脸拍了拍她的背,递给她一杯热水,轻声训斥:“你慢点吃。”
  叶眠的脸因为何月生的一句话红的滴血,还没说什么,又听得何月生不动声色地说:“不太高兴,是因为没有给你寄一个美男回来?我这不是从美国把人给你带回来了吗?”
  “……”
  一顿饭完,已经九点过了。许敏澜陪叶眠等简殊开车出来。叶眠不动声色地问他:“敏澜,最近有没有和安安碰面?”
  许敏澜摇摇头,低下头,着急地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过去。
  ——已经很久没看到她了。安安怎么了吗?
  看着着急神色的许敏澜,叶眠弯了弯眼角,道:“她没事,只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心情不太好,整日里魂不守舍的,回去的又迟,就想问问你。”
  简殊开车出来,看到叶眠和许敏澜在聊什么,他按了按喇叭,叶眠回头看到他,也看到了何月生开车出来,她上了简殊的车,哪知叶锦言不上何月生的车,也跟着上了简殊的车。在前头两人的瞩目中,叶锦言淡淡地说:“送我一程,我不想和那两个酒鬼一起。”
  “……”
  “小叔,月生和魏连都喝了不少,没事吗?”叶眠狐疑地说,心里有些发虚,要是小叔知道她和简殊住在一起,不知道会怎么说她。叶眠突然发觉自己当初答应简殊住过来时是不是太过勇气可嘉。
  “能有什么事?”叶锦言毫不在意,又抬眼对前头驾驶座的后脑勺说:“先送小眠回家,再送我。”
  “……”
  许敏澜回去时没有想到路安安正在他家楼外大喊,似乎有些迷醉。
  许敏澜从车上下来后,他的助理就离开了。他大步走向路安安,拍了拍她的肩,路安安偏着脑袋看着他,不满地说:“这些天为什么不联系我?”
  许敏澜头疼地嗅到她身上浓厚的酒味,路安安呆呆地偏着脑袋看着他,许敏澜拉着她要往车边带去。路安安不满地挣脱他,狠狠地瞪着他,说:“许敏澜,我问你话呢,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可笑?明明你都没有主动联系我,都是我在追着你赶,你一定觉得我很厚脸皮对不对?”
  许敏澜连忙摇摇头,又摆了摆手,拿出手机飞快地低头打了一排字,递给她。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路安安身体有些歪了歪,靠着他的胳膊低头看他打的字。她用手推了推手机,紧盯着他的眼睛,道:“我没有喝醉,我很清醒。我今天来的目的……是来告诉你……”
  路安安望着那双沉静如琉璃的眼球,打了个嗝,又继续道:“许敏澜,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许敏澜诧异地看着她,错愕良久,也不知道是欣喜多一点,还是惊讶多一点。他呆愣着一动不动,路安安又不依不饶地再重复问他:“许敏澜,你喜欢我吗?”
  许敏澜刚低头去打字,谁知路安安一把把他手里的手机打掉在地,蛮横地说:“你只需要点头或摇头。”
  路安安突然伸出右手的食指,指了下自己,又伸出左手的大拇指,右手用掌心轻轻抚摸了下左手大拇指的指背,伸出右手的食指,指向许敏澜。她深情的眸间满是期待,许敏澜错愕良久,突然也伸出了自己右手的食指指向自己,可是之后又不如她所愿。他右手拇指食指弯曲成半个圆,指尖朝下巴处点了两下,同时头也轻轻点了两下,再指了指她。路安安一头雾水,又看到许敏澜做了他常惯的动作,五指并拢在太阳穴举了举,又用小指头在胸口点了点。对不起。
  趁着酒意而来的勇气在看懂他这个手势后,顿时消散了,连酒意也散尽。路安安往后退了一步,眼角挂着泪痕,激动地要离开。许敏澜立刻抓住她的胳膊,示意送她回去,可是路安安哪里肯?她往后退了退,失望地看着他,道:“对不起,今天就当我喝醉了说的胡话。”
  许敏澜无声地叹息,刺眼的灯光袭来,他把路安安拉到一边,车在他们面前停下了,是路子谦。
  路安安看到路子谦,连忙推开许敏澜,上了车。许敏澜收回手,礼貌地颔首,路子谦一个字也没说就上了车。看着车最终消散在黑暗里,许敏澜弯下腰去捡手机,手机屏幕里还写着“我很喜欢”四个字,她没有看到,而他的手语,她也没看懂。这样其实挺好的,他和她始终不可能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她能听到他听不到的世界,也能有更加缤纷绚烂的生活,而他,其实配不上这么美好的人。
  路子谦一路送路安安回去,觉得太过安静了,不禁担忧地喊:“安安?”
  “……”
  “安安。”
  路安安终于吸了吸鼻子,对路子谦说:“哥,我今天失恋了。”
  “……”
  “我和他说我喜欢他,可是他把我拒绝了,他不喜欢我。”
  “路安安不是一向无所不能的吗?失恋而已,挺一挺就过去了。”路子谦故作轻松地看着她,哪知路安安突然哭出了声,路子谦把车停在路边,担忧地偏头叫唤:“安安?”
  “哥,你不用管我。我、我就是很难过……很想哭一场。”路安安哭的令他揪心,路子谦不由地怀疑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了。其实他看的出来,许敏澜是喜欢她的,可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妹妹跟着一个聋哑人,路子谦怎么都不能接受。那个男人可以没有钱没有权,但一定要是一个正常人。他的妹妹,他很清楚,三分热度,心血来潮,对许敏澜不过是一时的好奇,等新鲜劲过了,就会忘了的。路子谦不对地安慰自己,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他一面宽慰自己,一面又心虚,毕竟路安安很少哭,除了妈妈过世那年,这还是第一次路子谦看到路安安哭的这般撕心裂肺。
  当叶眠从车里下来后,用眼神和简殊示意了一番,身后的叶锦言狐疑地抬了抬眼,催促道:“小眠,还站在这干什么?赶紧回去睡觉。我们走了。”
  简殊无奈地掉头出去,问叶锦言去哪,叶锦言道:“去你那。”
  “什么?”简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诧异地问,叶锦言抬了抬眼,懒懒解释:“不想回去的时候看到两个酒鬼,所以今天去你那挤一挤。”
  叶锦言没有听到简殊的下文,抬眼看着那显得不情不愿的后背,问:“不可以吗?”
  “可以。”简殊无奈地吐出两个字,叶锦言又问:“你和小眠在一起了?”
  “嗯。”
  “我就猜到这个死心眼的丫头片子不会变心。”叶锦言轻斥一声,又问:“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
  “你爸爸简榭是最反对小眠的,还有……我爸也不会同意。你总不能再让小眠受委屈。”
  “不会的。”简殊郑重地承诺:“我会找个时间去美国拜访叶眠的爷爷。”
  “那你得快一点。我爸一直想撮合小眠和许敏澜。你知道是谁吧?就是坐在小眠身边的男人,在明尼苏达的时候,他特别照顾小眠。要是小眠先遇上的是许敏澜,哪有你什么事?”
  叶锦言不紧不慢地说完,突然一个急转弯,叶锦言猝不及防地撞上了车窗,他闷痛一声,瞧不见司机先生已经难看到不行的脸,叮嘱道:“开车小心点。”
  叶锦言跟着简殊进了家,富丽堂皇,差不多200多平方的面积,视野辽阔,叶锦言忍不住说:“你这地方不错。”
  “洗漱东西,我会让助理给你送过来。你就住这一间。”
  简殊和他交代完,又听得叶锦言问他:“小眠过来住过吗?”
  “……”
  “在没有合法之前,千万不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我爸是个固执派。”
  “……”
  叶锦言回警局时,看到一脸憔悴的杨珞仿佛没有灵魂一般,连他都没有看见,直接撞了上来,叶锦言拉开他,问:“杨珞,你怎么了?”
  “头儿,你不是放了几天假?”
  “闲不住,过来看看。”
  杨珞看到他,欣喜不已,想到自己没有做完的事,又郁闷起来。叶锦言看他那副颓丧模样,问:“你怎么了?”
  “还不是这几起案子。虽然结案了,可是我要写结案报告。我已经两个晚上没有睡觉了。”杨珞说完,又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还好心地给叶锦言也递了一杯。
  “哪里不明白,我给你看看。”叶锦言喝了一口咖啡,朝他说。杨珞欣喜一番,拉着叶锦言过去,放下咖啡,给他看自己写的报告,提出自己的困惑:“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是红色的花瓣,为什么严雪,方静姗是裸着的。”
  这个问题,其实叶锦言也没想通。看到堆在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叶锦言不禁狐疑问:“这是什么?”
  “赵宏远的遗物。”杨珞说完又继续翻找那堆证据。
  叶锦言眼尖地看到一本书,狐疑地拿起,又是《若生》,叶锦言翻开看了看,里头也有一个书签,用红色荧光笔标注的几行文字旁边,黑色水性笔写着:5月29日。
  叶锦言顿时想到,那一天,赵宏远绑走了叶眠,最后跳楼自杀。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他陷入了沉思。良久的静默,他的大脑在细细冥想着这几起案子。小说,日期,花瓣,裸尸……
  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呢?除了夏彤,都与方醒有关系。夏彤的死与其他两起有些差别。凶手不是同一个人。夏彤没有收到书,赵宏远有。也就是说,赵宏远可能杀了方醒,甚至夏彤。可是另两个却不是赵宏远杀的。尸体呈现的状态一定是代表着什么含义的。小说,对……小说里都标记着死亡时间,还有记号笔标记的话。
  “杨珞,其他死者的《若生》这部小说在这里吗?”叶锦言认真地问他,杨珞一头雾水的给他递过去。
  叶锦言连忙一本本翻开,严雪,方静姗的小说,都显示在“玫瑰花的葬礼”,夏彤的书是空的,虽然有读过的痕迹,却没有任何标记。赵宏远的,显示在“命运的巨轮”。
  顺着三十楼高的大厦,他摇摇欲坠,在地上溅出鲜红的血迹来。带着面具的男人出现在男人身边,看着那鲜红的血一直往下流,他永久地死去了。带着面具的男人就这么享受着一个生命离去的快感,没有丝毫动容。他该死的,可是偏生这么该死的人在那个人离去后,又活了这么多年。
  叶锦言紧抿着唇,突然恍然大悟,拍了拍桌子:“我知道了,赵宏远不是凶手。”
  杨珞一脸茫然地看着叶锦言,叶锦言拍了拍杨珞的肩道:“谢谢你。”
  “你在说什么?”杨珞一头雾水,叶锦言却是不回答他,连忙去自己的位置翻找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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