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宪兵们忙活起来,松雄老鬼子也没闲着,一旦有空便带着那俩鬼子出去吃喝。那天见感觉到宫本眼盯着一个年轻女子不放,老鬼子便于当晚带宮本鬼子潜入春香楼。
宫本鬼子是色大胆小那伙儿的,在省城他小心谨慎从不敢越轨,在春香楼吃了根“嫩黄瓜”后,简直觉得自已枉活了大半生。因此顾不了那么多,夜夜潜入春香楼快活,而乐此不疲。
再说桥本鬼子与另一个鬼子,奉命进了关押迟田、都一让的小号,让那二位坦白交待。结果那二位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该于嘛干嘛,仿佛屋中无有他人。
桥本知道自已没权力強制那二位做什么,又知道就算強制那二位也不会就范。于是坐下来读松雄老鬼子撰写的“讯问”词,读完后交给另一个鬼子,如此操作,直到换班为止。
另两个鬼子接班后,也只能效桥本之法而念念有词。
迟田与都一让却开始吟诗作对。迟田首先吟道:
“两头蠢猪经文颂”
都一让在吸烟,他吐了口烟吟道:“一缕青烟上云宵”
迟田说道:“不太恰当,烟不是动物。”
都一让四下瞅瞅,发现墙角似乎有个耗子洞,灵机一动而吟道:
“一只老鼠偷灯油”
“挺好挺好,很规范,我那联不行,头与猪都是‘平’顺了。”
“你要那么抠可就复杂了,很费工夫的。”
“费就费呗,反正咱们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先研研究我那联。”
“你那联很好很形象,演绎你那俩同胞在读老松雄写的破玩意。‘经文颂’很有讽刺意味,但老松雄的东西称经文不合适得改。”
“老松雄那东西就是为了整咱俩。”
“他白日做梦,噢有了,‘经文颂’可改为‘哼梦语’,猪不能读不能说,用‘哼’挺好。”
“前边的我也想好了,‘头’与‘猪’顺,‘猪’不能动,得改‘头’,加上你改的后半句,就是‘两蠢笨猪哼梦语’,你看怎么样?”
“既规范又形象也讽刺,挺好,只是下联得重作。上联写那俩家伙,下联就得写咱俩,咱俩现在可不太风光。”
“咱俩现在就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吗!”
“好,有了。落毛的凤凰就是秃凤,秃字不雅得改,改什么好呢,噢改成‘窘’可以。上联的‘两蠢’,咱们用‘双聪’对;‘笨猪’用‘窘凤’对;‘哼梦语’用‘假斯文’对。”
“‘两蠢笨猪哼梦语,双聪窘凤假斯文’。不错,相当不错,只是‘假斯文’有点那个,应该是‘雅诗文’才对。”
那二位‘玩’的津津有味而乐此不疲,俩鬼子却知其所以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时间久了自然犯困,俩鬼子索性趴到桌子上闷了一觉。
如此这般的过了几天后,两个聪明的鬼子竟带来一副棋子,有滋有味的玩了起来。
松雄老鬼子当然会知道那个状况,可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决定在宫本身上下功夫,鼓动宫本下令,以酷刑加之于都一让、迟田,逼其就范。哪知宫本那色鬼,**嫖的骨头都酥了,什么也不管不顾,对老松雄的问话,只用哼哼来回答,急得老松雄两眼冒金星而又无可奈何。
又过几日,老鬼子的一个心腹给老鬼子支了一招,老鬼子便以春香楼周边发现可疑人为由,连续两晚沒派人送宫本鬼子去春香楼。宫本鬼子受不了了,哀求松雄老鬼子帮忙想办法。老鬼子故意不言语,等宫本鬼子急出了汗才说道:
“办法是有的,但当务之急咱们得先把都一让、迟田那亊弄好。正所谓夜长梦多,就这么扯扯下去,一旦上边有变,咱们打不着狐狸却赚了一身骚。反正事情已这个样子了,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俩家伙整到宪兵队,来个一既成亊实,不就‘功德圆满’了吗?”
听说有办法,宫本鬼子顾不了许多,而同意松雄老鬼子的提议。果然那晚他又得以进春香楼而一展“雄风”。
松雄、宫本俩鬼子各有所得而皆大欢喜。却有辉县发生恶性亊件的消息传来,而其发展趋势更令鬼子们惊慌失措、胆战心惊!一切正如都一让所唱的“喜尽就有忧”,对鬼子们来说。
卢林虎部配合老狼山抗纵捣毀老鹅山煤矿后,卢林虎告之李司令,说木兰别动队可以帮助抗纵搞到一批粮食。原来都一让已有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按都一让的指示,卢林虎部离开老鹅山后,秘密潜入辉县韩老将军府中。将军府乃深宅大院,藏个百八十人一点问题没有。
都一让当然要把那个计划通知红杏等。又说鬼子很可能对他下手,而他被抓之时,就是木兰别动队展开行动之日。
红杏等很为都一让担忧,清风、明月甚至劝都一让溜之大吉。都一让说我一走了之,不仅会牵连到迟田,更重要的是保安团会因此而暴露。
宮本鬼子率调查组进兴开城之时,迟田正于伪市府主持有关该地区工、商秋征工作会议。而农村的秋征工作已于半月前全面展开。
在松雄老鬼子的倡议下,宫本鬼子下令,该地区的工、商税,在去年的基础上提高两成。
兴开所辖三县,皆盛产粮食。对鬼子来说那里的农民缴多少钱粮不太重要,重要的是那里可以提供大量的商品粮,因此其秋征工作还包括秋购这个重要环节。
粮食当然也是鬼子与抗日武装争夺的一个重点,为此迟田做了慎重的调度与安排,基至调动驻兴开半数以上的日军,以确保秋征、秋购的安全。
本来迟田淮备由保安团完成此项仼务,都一让却提议由日军担当,而以防老松雄因此大作文章。迟田担心兴开城的防务,都一让说保安团可以进住原日军留下的空营房。迟田放下心来,而且特别放心。秋购高潮时,估计商品粮可超出上年的一倍,迟田又抽调四百警察下乡护粮。
驻兴开日军,因几次有兵员被调走,只剩下四百来人马了,其中一少半还是迟田从上边争取来的。
这年是个丰收年,但迟田顶着上边的压力,仍然保持上年的征收额度。迟田还敦促伪市府下严令,不准下面各级多收一分一厘,秋购也不准压价之毫厘,违者立即撤职查办。这样一来,秋征、秋购皆在顺利中进行着。
都一让与迟田进了小号后,三县的秋征、秋购工作已基本结束。为此松雄与宫本等鬼子研究决定,调回下乡的全部日军。
原来松雄等鬼子,怕他们软禁都一让、迟田,会引起保安团乃至警察署骚乱,便以办什么班为名,将保安団连级以上的干部及警察署主要领导,集中软禁起来。
然而军营中尚有千余人的保安团,如果因此而闹起来,人数少得可怜的日军,显然是无法与之抗衡的,而调回下乡的日军,方能万无一失。松雄等鬼子认为。却不知迟田安排日军下乡,并非画蛇添足!
得知都一让进去后,红杏等立即率精干弟兄赶赴辉县,与卢林虎部合兵一处。大家开始拟定夺粮计划。
驻辉县的日军不足百人,而该县包括各乡分所在内的所有伪警只有二百余人,其宪兵队也只有十几个鬼子。
该县有二十几个乡镇,仅靠这点兵力保护秋征秋购,显然是力不从心的,这就是迟田派兵下乡的原因。
松雄等鬼子认为,秋征、秋购已基本结朿,所征所购之粮食已归仓入库,只等着陆续运往就近的火车站装车运走,用不了多久,就万事大吉了。为此他们调回日军后,又调回四百伪警,那么多伪警在乡下他们很不放心。
兴开来的鬼子撤走后,辉县的鬼子不能不有点忙道。无奈之下,鬼子将宪兵队搬进伪县府,然后分一半兵力下乡护粮。县城中的伪警其三分之二,一直在乡下护粮,而至今未归。
辉县曾因多方在此争夺“古墓遗宝”而闹得不很太平,但毕竟没出现过较大的抗日武装,为此那里的鬼子头头忙道了一番,觉得可以高枕无忧了。
在县城里转悠了一番后,此次行动总指挥红杏,决定修改以前制定的,先从县城下手的方案。卢林虎却说道:
“鬼子不就点兵马吗,根夲就不咱们的对手!”
红杏沉着的说道:“消灭那点鬼子是没问题,但鬼子在深宅大院中,咱们強攻肯定会有伤亡,赔本的买卖咱不干!”
明月说道:“军师还在鬼子手里受罪,咱们就别婆婆妈妈了!“
清风说道:“还是慎重点好,军师一再说,保护好自已是打鬼子的前题!”
红杏挥了下手,坚定的说道:“现在我宣布这次行动计划,咱们首先攻击城关乡粮库,引城里的鬼子出城增援,咱们在其中途设伏,先消灭增援的鬼子,再拿下城关粮库。”
大家都觉得红杏这一招,很有都一让的风范,不能不口服心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