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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高塔凌风剑气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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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重要声明,转载务请保留:】
  『请大家注意,本书的作者也就是我,是浙江人,78年生,小姓丁。请大家不要跟另外的“王怜花”搞混了。
  有朋友说另外的个别网站也有转载本书,但把此书归到他人名下,据说也是一个王怜花。据我所知,有一个曾经写过《古今兵器谱》的王怜花,那个不是我,也不是本书的作者,他是另外一个人!(据网上的资料说此人姓蔡,这位先生乃北大高材生,又比我年长好多。)
  我也搞不清到底有几个王怜花了,就我而言,99年底起以“王怜花”为笔名在传统报刊和网络上发表的主要是一些随笔和评论,至于武侠长篇目前在写的就是《江湖历险记》。(写此书是为了纪念我的好朋友,他就是本文主角李洪亮,奉化人。)
  我自己开过的专栏只有以前的“小说频道”和现在的“起点中文”,说频的王怜花也是我,在说频我写有《江湖历险记》《谜之乐章》《天下英雄谁敌手》,均未完成,但说频专栏前几个月因为忘记更新被删除了,我以后可能重新申请。
  此外所有地方的王怜花都是另外的人,我还在新浪博客上也看到一个王怜花,不知道是哪位先生,但反正不是我。请大家不要搞混,谢谢大家!
  写完此书,我会尽量改一个笔名,因为重名我已经惹了不少麻烦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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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海这厮倒也知道进退,明知不敌就拍手走人,也算是条汉子了。”回到舱里,我对着张七随口一赞。
  张七不置可否,脸上带着深思的神色,突然问道:“二弟你对金沙帮了解多少?”我一愣,略一思考便回答:“其实我也不是非常熟悉金沙帮,要说巴蜀之地,鱼龙混杂,黑道帮派层出不穷。但说到声势实力,大家几乎公认以‘袍哥会’和‘邛崃帮’为第一,但袍哥会主力都在成都,而邛崃帮也固守邛崃左近,很少捞过界的。金沙帮顶多只是二流帮会,属于地头蛇之类的,以前只听说他们在金沙江一带活动,帮主韩文峰武功手段都算不弱,也有些许野心。据说一直想扩张地盘,但四川人地域观念很重,一般强龙不压地头蛇,顶多以合作方式共同发财,少有吞并事件发生。”
  “金沙帮多年来野心勃勃,却一直没有什么实际成就。可现在居然把地盘扩到了岷江甚至下游的长江,独霸此三江聚合的黄金宝地,二弟你没觉着奇怪么?”张七问道。
  “是啊,这么一说确实有些奇怪。”我道,“听说岷江原来是属于排帮的势力范围,排帮是黑道中较为良善的帮派,其帮中弟子大多是贫苦的船工出身,以承接木船的装卸转运为主业,极受当地民众拥戴,根基稳固难以动摇。而长江水道则向来由龙门帮独占,龙门帮的实力比排帮还强,盘踞长江后苦心经营多年,更难动摇。”
  “这么一来就更可疑了。区区一个金沙帮,多年的努力连排帮都挤不掉,现在没听说新增什么实力,反倒在区区几个月内连续挤走了排帮和龙门帮,这种一步登天的事情哪会没有原因?这其中不知还有多少蹊跷。”张七又道:“就连那乌海刚才的话里也有好多疑问。比如他约你在哪里碰头?”
  “不是在翠屏山吗?有什么不对呢?”我微一念叨,“翠屏山…翠屏山…哎呀,确实不对!”我猛一点头道:“翠屏山,山!照说,各水道豪强,安身立命之地该都在水上岸边才对,金沙帮怎么会将总舵设在翠屏山上?难道他们还想水陆通吃不成?可这是有反黑道常规的。”
  “常规?什么常规?”张七哂道:“所谓黑道常规,无非是力强者胜,拳头大者为王。只有暴力才是决定一切常规的常规。只要实力够强,谁不想通吃一切?问题是,金沙帮哪里有这突如其来的力量?”
  “是啊,哪里来的?要在陆地开山立寨,可不比在水上,要摆平的事情更多了,况且宜宾原来地面上的帮派怎会坐视?看来这其中确实有很多问题。”我接道。
  张七带着深意看了我一眼,缓缓说出让我大吃一惊的话:“这其中的问题么,少不得要靠二弟你去发掘追寻了。”
  “我?”我变色道,“大哥你别开玩笑了,这些大事,兄弟哪里有能耐发掘。若说大哥有这打算,小弟自然少不了追随骥尾的。”
  “呵呵,不经历些风波,哪里能成长为一流人物?官场上也许有无灾无难到公卿的,而在江湖上,只有靠全副本事去打去拼,这样你才能有所成就。况且…”张七话锋一转,“如今你已经和金沙帮结下了梁子,就算你想撒手,人家又怎会放过你?你可知什么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么?”
  “唔,这……”我一时语塞,脑子里转过无数念头,问道:“大哥你的意思是?”
  张七道:“我打算将你送到宜宾之后,便先行离开,去调查一番目前的情势。现在的江湖看似宁静,却不知隐藏着多少谜团。也许不用多少时间,一切都会有地覆天翻的变化。”
  我道:“怎么,大哥你有意为江湖平息风浪,消弭灾祸么?”
  张七又看了我一眼,缓缓道:“平息风浪?哪有这般容易。不要说区区一二人之力根本无补于事,就算你我确实有号令天下之能又怎样?冰冻三尺,哪是一日之寒。江湖已经平静得太久,一静必有一动,正是暗合天理,要乱起来,强压是压不住的。更何况,以武力强行维持推动的所谓正义,本身就有莫大破绽。谁人有资格凌驾他人之上?若说谁的武力过人,谁就能替江湖甚至替天下做出安排,那这个江湖,这个世界就会更添灾难。没有人有权做所谓‘拯救苍生’的事情,任何人一旦以此自命,他就不过是个制造灾祸之徒,哪里值得一提!”
  “那么我们身处其间,又该怎么做才对?”我似乎有些明白,又有些不解。
  “世事本无对与错,权且是将错就错。哈哈。”张七笑道:“人在江湖,恰如柳絮迎风,你不必问将飘到哪里,也不用想将来如何,更不要动不动就祭出救人救世的大帽子。只要随波逐流,从心所欲,这样,大道就不远了。”“好了,大道理说太多伤脑筋,二弟你聪慧过人,自然会慢慢领悟。”张七话锋一转,“江湖历练,对你却是很有好处。不过首先,要有自保的实力才行。我们就在剩下的路上,好好地练练功吧。”我连连点头。
  谈论中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我对张七道:“大哥,你以前来过宜宾吗?”张七点头道:“我多年前来过此地。那时候我游历江湖,遍访名山大川与山水胜景,以图增广见闻。古人说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等虽是武人,但游历比起书生们更是重要。一来,可熟悉各处风土人情,不做井底之蛙;二来,遍访重要高手,以武会友,才能不固步自封,此外还有许多好处,因此天下知名的地方,我都曾一一亲历。”
  他一边说话,一边抬头远望,右手向远处一指,道:“你看,前头那座塔,看到没?”
  我顺张七手指处极目远眺,果然看到一座高塔,昏暗中看不真切,随着船越来越接近,慢慢看清了那塔。我自小在江南长大,各种塔见过不少,但都以圆塔尖塔为主,而眼下的这座塔,却是成方格型,硕大无比,更显威武雄壮,气势不凡。我好奇道:“大哥,这是什么塔?”
  张七凝神道:“那就是旧州塔了,此塔一见,宜宾城近在眼前了。”“大哥熟悉这塔吗?”我又道。
  张七似陷入沉思中,缓缓道:“熟悉得很。我曾在此塔上,与苦竹上人论武试剑,达七昼夜之久。我们虽然功力精深,几乎可达辟谷之境,不过连续七天七夜下来,却也实在难以支持。但我们经此一事,却各自获益良多。我的冲天剑法,即经此而到大成之境,而苦竹上人也自此禅功大进。往事悠悠,已经好多年过去了。”
  “噢!”听到这段秘闻,我大是兴奋,同时心中又添了不少疑问,迫不及待地接问:“大哥原来和这旧州塔还有这么深的渊源,真是意想不到。那个苦竹上人,大哥以前说他和你师门很有关系,今天又讲了他和你论剑的事,你能继续讲点他的事情来听么?不瞒大哥说,小弟自从见了那林齐庄之后,深为叹服。此人不论人品气度,均为上上之选,也许只有那风逐云才堪比拟,故而对他的师门很想多点了解。”
  张七道:“嗯,天下虽大,了解他师门的人恐怕不过三五人,我不妨再讲点给你听。之后,还可以和你共到旧州塔一行,寻觅昔日足迹,反正我们也要去宜宾,就在那里上岸好了。”我大喜道:“这可太好了!”
  我们的小船继续前行,慢慢靠近旧州塔。张七道:“二弟你知道凌飞扬吧?”我答:“大哥说的是六十年前的武林盟主凌飞扬?”张七点头:“不错。自凌飞扬五十年前引退江湖不知所终后,天下又崛起不少英雄。那个时候的江湖,风头最劲的乃是峨嵋、昆仑、华山三大剑派,但顶尖的高手却无一个出自这三派的。例如家师伴松老人,那时候以伴松子为名,本门师承上接先秦,取法自然,历代都不尚张扬,加之每代只传一、二人,不大为人所知。家师的年龄甚至长过凌飞扬,不过他出山很晚,又早早退出江湖,名声不如其他人大。家师曾经也如我般游历江湖,在岭南碰到一位佛门高僧,深为敬服,结为方外知交。这位高僧就是南海紫竹林的无心大师,他们的武功原是自西方天竺国传入,后经数代演化,结合东土与西域之长,威力惊人。”
  他续道:“家师与无心大师虽是知交,但之后却没有再见过面。他们后来各自委派弟子相约论剑,实在也有一点互相考校的意思在。那是我在师门已经有十年之久,自信内功外技,已是武林中一流的了,年纪又轻,一时气盛,就与苦竹在此地相约比武。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和尚,也没有苦竹上人这个名号,只是自称心竹。我们就在这塔上共度了七日七夜,由开始的互不服气,到后来的惺惺相惜,实在不易。”
  说话间我们已经靠近了旧州塔,两人把应用的东西以及干粮之类带在身上,随即提气跃起,脚下微踩旧州坝堤,几个起落间便已经到了旧州塔下。
  我们先围着旧州塔底绕行一圈,天色虽然暗下来了,但毕竟塔已近在眼前,凭我们的眼力足可看清。我惊讶地发现这塔居然看不到塔基,张七看出我的疑问,笑道:“不用找了,旧州塔是纯用土砖直接从河卵石砌起的,巧取地利,并无普通塔一样的塔基。旧州塔系北宋崇宁元年至大观三年所建。历数百年风雨地震无倾斜陷落,实为一大奇迹。此塔为十三重密檐式方格砖塔,塔身用砖在平地建砌,底层特别大,檐部则向外层挑出。你看看吧。”
  我啧啧称赞,抬头上望,只见旧州塔底部极方,阔大无比,但从第二层开始,塔身逐渐收杀,愈上愈急,直至第十三层止,转而收分成梯形的平台两重,形成优美流畅的轮廓。
  张七道:“这里离宜宾主城不过五、六里地,现在正好没有别的游人打扰,我们一起去塔中一游。”我应声而入。两人就像普通游人一样,进入塔内。
  原来旧州塔内又是一番天地。塔内有五层,每层皆有心室,室顶为藻井天花,四角砌斗拱,结构简练朴实。我们一直到了最高层心室,张七看看心室,面上现出微笑。他缓步走到窗边,暮色苍茫中极目四望,想必在回忆当年。只听他低低吟道:“河山依旧,故人何在,心事谁同?”
  “呛”的一声,张七长剑出鞘,心室内光芒闪动,剑气森寒迫骨。他的剑在斗室内纵横捭阖,刹那间划过无数道眩目轨迹,想要看清都不太可能,更遑论抵挡攻击了,我自忖若是对阵,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但剑光虽眩目,气势虽凌厉,却只在一块极小的地方打转,我站在几步外丝毫没有危险。
  剑光片刻即止,张七朝我微笑道:“二弟,前程艰险无比,你若想自保,还得学此剑法护身,我才好放心离去。”我又惊又喜,连忙答应,并问:“大哥这剑法是什么名字?莫非就是冲天剑法?”张七哑然道:“冲天剑法哪里有这般易学,这是我特为你准备的防身剑法,正合你的武功路子,又不难学,以你的悟性,几个时辰就可像模像样了。此外还有一套提纵之术,万一碰到不敌,还可脚底抹油,就万无一失了!”
  “大哥为我想的真是周到,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叹道。张七摆摆手:“兄弟之间何必,况且你若让人宰了,岂不丢了我张七的大人嘛,哈哈!闲话少说,先吃些干粮,我们今夜就在此塔内练功好了!”我拿出干粮水袋,顺便从行囊中取出支蜡烛以火折点燃。
  接下来的一夜,自然是收益极多,我不仅在剑法轻功上大有长进,而且内功“春蚕心法”也更加精深了,据张七说,只需再过少许时日,便可从“作茧自缚”的第一层次而达“作蛹自肥”的第二层次,那是不仅先天之力可生生不息,循环往复,而且可在与人动手时慢慢自行疗伤,例如使伤口处自行封闭不会流血过多。至于心法的第三层次,却需等我到了第二层后,在与人交手中继续领悟,才可能提升,若是时机不到,悟性不足,更可能终身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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