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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任曦这个烈女跳楼在Y中闹得沸沸扬扬,好在只是小腿骨受了伤,我真是担心她摔个半身不遂,那可怎么办呢!
处理完谢然的事我和陈丰去医院看她,那时候才发现就算木任曦给我们机会按号我们也得排百八十号,那个沮丧让我和陈丰顿时低下了头。最后我们俩脑袋塞进门缝里瞟了一眼,在门口放下东西想要走,却被贼机灵的木任曦逮了个正着。
“喂——门口那两位,你们进来一下!”
数十号人都没有这优待,全都排着队进献鲜花和水果满手都是,只有我和陈丰囊中羞涩准备了一些营养品,还有一本短故事书。
我们进去的时候很快遭到了别人的视杀,好在他们不知道这事压根就因为我俩而起,否则接着躺在病床上的恐怕就是我们了。
我们战战兢兢来到病床前以为木任曦要当场和我们清算,所以低下头不敢和她对视,这时候她却说:“我谢谢大家好意!我这伤情况不大!真用不完这么多东西!另外呢你们人太多了影响医务工作,这里每天都有很多病人需要休息活动!这样实在不太好,我建议大家以后不要来看我,给我发条短信或者关注我朋友圈就行!到时候有什么情况我都会发朋友圈,有你们关注我也会感到你们一直和我在一起的!谢谢了!现在我和两个朋友有事要谈,请你们出去一下——”
此话一出,病房闹得不可开交,有几个男生竟然死皮赖脸讨要说法,最后木任曦看也懒得去看他一眼,无奈之下大家才放下东西走了人。最后我们才发现旁边的病床上堆满了东西,起码是我和陈丰夜以继日上个月的口粮。
等病房里的人走光,只剩下我陈丰和木任曦,我们反而有些不自在,其实我都做好了被木任曦甩耳光的准备。没想到木任曦却困惑地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不敢看我?”
陈丰死要面子马上抬头挺胸佯装说:“没有的事啊!”
“龙旗,是你说我和谢然拉拉的对吧?”
“这——”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弄清楚了。”听木任曦这么说,我反而有些吃惊,“其实你那天去我们班教室有人注意到了你,而且听到了你和那个女生的所有对话。你其实只是怀疑,准确来说你只是探谢然的底,因为你担心她——”
“我......”我确实没想到木任曦连这也知道,不过她知不知道我同时也很在乎她呢?
“这其实是个误会。没想到那个女生那么八怪,回头就在班上乱说,又赶上我一出事,谢然性子急哪里坐得住于是就打了人!”
我和陈丰都有点糊涂,听起来木任曦在主动为我们开脱,一时之间竟然让我和陈丰晕头转向。
好半天木任曦才一本正经问道:“你们两个都给我写过信是吧?”
“没写过。”陈丰马上昂首挺胸否定。
“写过。”
听我坦白,陈丰却感觉吃了亏,马上又纠正说:“写过。”
“那我能问你们几个问题吗?”木任曦这一次非常镇定,语气也没有第一次见面那么犀利,“龙旗——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
“那你说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我......”
“我很漂亮是吗,这种漂亮让你怦然心动然后马上写一封信是吗?”
我只好点点头。她却继续追问道:“除此之外你对我什么感觉?有没有心跳?有没有废寝忘食?有没有一天不见说不出的不自在?”
这些问题我无法回答,这不是在写小说如何去编撰那种心里至真的感觉呢?
陈丰见我哑然,马上说:“我来说我的感觉!”
“你闭嘴!你的花言巧语我实在没闲工夫听!”
没想到木任曦会如此对待陈丰,陈丰当即脸红,最后只好无趣地站了起来:“我明白了!敢情我今天才是灯泡!好,你们聊我门口等!”
说完陈丰熊着脸出了病房。
这时候木任曦却斩钉截铁说道:“你根本不喜欢我,至少在此时此刻以前你对我毫无知觉。你那些行为只不过是动物性的应随学习——看到一个美女走过,心花怒放,然后马上写一封信,如果得到回信就要全班宣扬如果石沉大海咱们就此别过,是吗?”
“我.......”
“龙旗,我只想说你是个十足的混蛋,如果我今天能站起来我一定踹你一脚!不是因为什么拉拉!而是你深深的伤害了谢然!你仔细想想你对谢然做的那些事,真是令人发指!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她才向你表白,为什么?因为她很紧张,紧张失去你,可是你居然无视她的表白,给她的好朋友写信,你知道那一刻她该有多伤心?我本想给你回信的,但是我想还有更好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我把信直接给了谢然,除了第一封之外我从来没看过你写给我的信!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有没有说过一句真话!但是我真心希望你是写给谢然的!”
“我......对不起!”
“好了!事情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该怎么做全看你自己。总之谢然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看到她受到伤害,从今天起你如果不是谢然的朋友就是我木任曦的敌人!”
“任曦,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说。也不要以为我为了什么所谓的尊严跳楼!我木任曦没那么弱!实话给你说,那天正好是我值日我去阳台擦窗子,没想到踩滑了所以掉到了楼下——不过我这烈女的牌子既然在Y中竖起来,你们也不要去拆了!”
我也没想到事情原来是这样。
离开木任曦病房后陈丰还问我有没有叫他进去,看到我一脸的失落他索性朝走廊一头丢了个豁然的眼神说:“走吧!兄弟!柳暗花明又一村!”
来到医院门口,我鬼使神差掏出手机拨了谢然的号码。
“喂,谢然是吧——我们见个面吧!”
电话里首先是低微的哭声,随后才是平静得让人不安的声音:“龙旗,我想我们还是不见了吧!”
“你怎么了?”
“没事。我有点忙。”
我知道谢然的表现有点不对劲,马上失控地吼道:“你说,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在办转学手续,不方便说话,回头打给你!”
“转学?谁让你转学的?!”
“反正你也不想看到我,又有什么所谓呢!”
刹那之间,我竟心如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