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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能让谢然留下的只有校长,无奈之间我只好奔教科楼校长办公室。
我妈或许和校长打过招呼,可是谢然一家终究和校长没有交集,如此校长对于我妈的委托恐怕也会敷衍了事,而且谢然一连两次打架都声势浩大,如果不惩罚她以警戒他人,学校权威将受到挑衅。
要求转学而不是开除或许是对她最轻的处罚,但这对身在全校重点班的谢然来说与开除别无二致。
我觉得我应该能帮上谢然。
校长办公室门大开,找他办事的人在等候室排成队,我没有排队而是直接冲到一线,校长看了我一眼问道:“你妈叫你来的?”
“我自己。”
“干什么?要求奖励,是你摆平了校门口那场殴斗,还是说把你的行为也一起定性一并处理。”
“您先把这些资料看完!”我来找校长自然做好了万全准备,当天我去谢然教室探底是录了音的,而且在木任曦病房我也录了音,其他事情原委校长已经全都知道。
校长有些怀疑地看了我几秒,拿了耳机开始听录音,几分钟后他才取下耳机问道:“这么说来第一次在学校打架是因为遭到了别人侮辱?”
“是,而且是被打的人恶意传播谣言,中伤木任曦和谢然。”
“但是谢然明显就是在得知木任曦跳楼后才开始的打击报复。”
“这么说吧,事实是木任曦承认自己是因为擦玻璃失足掉楼,而与谢然打人这件事并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
“怎么说?”
“木任曦否定自己因为有人传谣而跳楼,那么她指示怂恿引导谢然打击报复完全是我们基于她们之间关系上的揣测,根本没有实证。”
“打架这事总是事实吧?”
“那你们对被打那女生是怎么处理的?”
校长猛地将圆珠笔拍在办公桌上,怒视我:“她是受害者还要怎么处罚?”
“这好办啊!她肆意传谣侮辱他人人格还有性别歧视,谢然和木任曦直接将她告上法庭就好了,到时候上了官司她必输无疑,而你们学校对她居然没有半点处罚。这种体制恐怕要被人下掉大牙吧。”
“那我们追究她责任不就行了?”
“她当然不甘心,这件事会越闹越大,而且木任曦家属一定会起诉她。这件事总要上法庭。”
“木任曦不是承认自己是值日失足的吗,为什么还要告别人?”
“现在全校都知道木任曦是个烈女,所有的人都知道木任曦和谢然是最大受害者,而罪魁祸首就是那个传谣的女生,可是你对她却没有丝毫的惩罚恐怕很难服众吧。冲这一点木任曦家属一定会起诉!”
“哼!这也是其他人的揣测,不是事实。”
“您可能忘了刚才的录音,是不是这声音有点怪——木任曦的录音我保留了两份,一份是一开始就用了变声的,也就是说就算这份录音到了法庭也无法鉴定就是木任曦的,于是他是不是值日失足还得重新调查!很不巧我给您听的这一份就是这样。”
校长终于是听明白了我的意思,苦笑着点点头说:“你小子能耐啊!居然会来这招!那你说怎么办?”
“第一去安抚被打的女生同时声明她的性质还有上法庭的可能,然后从学校名义保全角度劝告她此事到此为止,只要她不再纠缠剩下的就该处理谢然的事了。对于谢然,现在全校都知道她是正义使者也是受害者,你处罚她难以服众,而且一定会把被打的女生揪出来,最后水越搅越浑,只能上法庭了。”
“那谢然校门口开锣揍人这事总不能这么算了吧?”
“拜托,事情出在校外不在你职责范围内,那是警察的事,你管它做什么!另外至今没有人投诉到学校,而且所有的善后都完成了,无非就是校门口那些人知道有学生斗殴一事!不过是小范围影响!您一旦搬进学校处理,惩罚谢然必须执行吧,学生不服!如果不惩罚那不是怂恿大家打击报复吗?”
“照你这么说这谢然还不能惩罚喽?”
“你就卖我妈一个面子,说句实话吧我妈早认准她做儿媳妇了,以后说不定我们就是一家!到时候与你还是亲戚关系,我新婚你总是要来的吧,你能想象面对自己的侄媳妇想起曾经亲手开除她的那种感觉吗?”
校长思索半分钟之后给谢然打了电话。
后来我听说校长还让木任曦和谢然当场写了保证书,保证不起诉那个被打的女生,这事才算了了。我想那女生应该还有什么强大的后台吧。
三天后,我和谢然去看木任曦,木任曦看到我们俩一起出现,异常高兴,同时对我留下谢然一事赞不绝口。
我和谢然来到医院楼下的花园,一路走着两个人竟然有些生分,曾几何时我们都变成了这般。想想这么多年的不经意,都长成了大姑娘和小伙子,曾经那些毫无遮掩的快乐时光至此竟然也要挥手告别,真是年华不待成追忆。
我和谢然关系变得越发微妙,再见面居然再不见那些不正经的轻狂,所以我依旧给木任曦写信,而木任曦依旧充当中介转交谢然,与以往不同的是谢然终于给我回信。我想以这种方式重新认识彼此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第一个假期结束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让我......
我在物管那里拿到了魏欣姐家的钥匙,然后找了家政帮她清理了房间,等她归来。
魏欣姐在我的脑海里一度是女神般的存在,一个画里面婉约女子,可是总给我一种难以触摸的距离感。其实在魏欣姐到国外之后我已然没抱任何关于我和她的半点希望,但是那一张唇总是魂牵梦绕难以让人忘怀。
于谢然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我的印象里她总是大大咧咧雷厉风行,除此之外我对她一无所知,说起感情我一片茫然。但对于魏欣姐,总有种让我荷尔蒙顿生的悸动,魏欣姐说会等我到十八岁,那一刻我沉醉其中,真希望马上十八岁,可我依旧不知道十八岁之时,大家又都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我在激动与不安中,终于在机场等到了这个期盼数月未见的女神,那时正读大二的她美若天仙,似乎每走一步都会吸引男生的目光,只可惜我却不敢靠近她,远远的拖着她的行李箱偷偷侧脸去看她。
或许在她心里那个懵懂的少年与大千世界里的人并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