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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寒假对我来说实在痛不欲生,那荒唐一夜之后我显得无地自容,之后魏欣一系列的邀约我都托辞有事拒绝了见面,直到初五她说她要去乡下与父母会合,我才鼓足勇气见了她最后一面。
但是明知是个错误,但我们还是又发生了一次。原本事后想说个清楚,可是我发现我的表白已经很明朗。但对于魏欣,我始终没有丝毫自信,我想她的梦呓本来就是个很明确的回答,我说清楚只不过是让伤口更加鲜血淋漓一些。如此又何必呢?
送魏欣到机场,她深情而留恋地吻了我,可我没有一点回应,最终她隐隐感到一丝不对,再问我“怎么了”而无果后她终于是略带伤感地走了。
后来整个假期都没有魏欣消息。而假期也在无趣中很快结束了。
回到学校,我才发现很多事都变了。谢然从我身边走过竟然视若无睹,我不知道她又发生了什么事,至此我停止了与她的一切联系,就算魏欣帮我当成别人,我也不愿再招惹谢然。
开学的第五天,陈丰把我招呼到学校食堂,我刚在餐桌旁坐下他就问道:“听说你这个假期旺桃花?”
我顿时一惊:“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陈丰也不避讳,马上坦白:“谢然,据说她的某个亲戚在机场抓拍到你和某个妙龄少女在KISS。”
“她这亲戚还挺八卦的!”
“别扯开话题啊!说说吧那女的,我看过照片了,怎么说呢——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你不是她的菜!你们没发生什么吧?”
我脑袋里依着盘旋着“我不是她的菜”,别人都能看出的问题,我却当局者迷,真是可笑。梦也该醒了:“此事到此为止,以后谁也别再提!如果我们是朋友!”
“哦——”陈丰眉头一皱已经明白大半,嘴还是欠抽,“原来是一夜风流啊!也不错啊!”
“你还说?!”
“好好好——不说!你们这节课是谁的,不是没到吃饭的点吗?”
我旷了最后一节课,不然也不会到食堂见陈丰:“大蒜头!”
“大蒜头?”陈丰一阵摇头,“那玩意味道太大,我不吃!”
“不是。我是说我们数学老师叫大蒜头。”
“哦——我们班的是个秃瓢!”陈丰眉头紧皱朝四周扫了一圈小声说,“大蒜头是个什么造型啊?”
“发型像个鸡毛毽子,发丝又像大蒜头的根须,这怪胎收视率奇高。”
陈丰顿时瞪大眼,猜测道:“非洲人?”
“不是。本土的。”
“那还挺可爱嘛,改天有机会指给我看看。”
“这家伙在网上很红,和他照相要收五块钱。”
“不是吧。”
“骗你干嘛!长得丑的十块。”
“喂?你们两个不上课啊?”
这一声突如其来,我们本能地以为是学校的某位领导,当即吓了一跳,回头才看到是个身着制服挂胸牌的食堂管理员。
我们本来不想理会,可是脚下却是他们刚拖过的地板,要是他一个不爽让我们代劳那实在是糟糕。陈丰赶紧敷衍道:“那个,我们放假。”
“放屁!旷课的吧?今天没爬墙?”这管理员是个中年汉子,双脚一绞怀抱双手靠在餐桌上意味深长地笑着说,“也是前两天校工才往围墙缺口倒了废机油!上身衣服就废了!”
陈丰听到这里低声骂道:“真TM缺德!”
管理员也不多作评说,倒是有些嘲讽地训斥了我们:“还是好好念念书,不让你们会后悔的。”
陈丰混球头一偏,神情迥异地盯着这人说:“龙旗,‘多管闲事’前面一句怎么说来着?”
我自然没有上当。管理员脸色一沉,冷冷回击:“那你知不知道‘不识好人心’的前面一句是什么?”
这显然也是个不好惹的主,陈丰赶紧转移话题:“那谁,你们可以开饭了吗?”
“可以啊!”
“龙旗,你去——”
“我?”
“难道你还想让人家管理员请客。三份——”
“三份什么意思?”管理员倒是有些好奇。
“请你吃一顿饭。”
“不用。我们有小灶。”
陈丰冷冷一哼再也不为所动,我只好去打饭。
回来的时候管理员也没走,这时候还没到下课的点,食堂没什么人他也没什么事,可能就留了下来。
两盒饭菜上桌,陈丰顿时索然无味。我只好问管理员:“听说你们养了诸,出栏周期应该很短吧!”
“当然。哎你怎么知道?”
“菜!你看看你们这些菜——”陈丰顺势夹起两块白菜,“是用铡刀铡的吗?我们吃不了往收集桶一倒,你们立马拿来喂猪!典型奸商!”
“你小子爱吃吃!不吃滚蛋!别胡说八道!”
“这是人吃的吗?白菜烂心!萝卜空心!还有,上学期我吃到一些弯曲的毛发你告诉我那是什么玩意!”
我噗嗤笑了出来,管理员却说:“有意见可以反应。”
“但是不采纳是吗?”
“当年红军过草地啃树皮吃草根煮裤腰带!你们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真不是故意找茬!拜托你们给我们点人权!”
我刚说完,陈丰脑病又犯了,扯了扯我衣服小声说:“看!美女来了!”
我顺势一瞟,食堂玻璃门处果然走进来四个女生,可那不是四大美女,全都是东施的亲姐妹。陈丰扫兴地把筷子拍在桌上朝管理员说:“这回我们真不是不给你面子,真是丑女无敌倒了胃口!”
食堂管理员目瞪口呆瞅着两盒纹丝未动的饭菜,脸上刀刮一样不爽。
这时候食堂门口出现了牛仔裤破洞男生,马甲也搞得像个落魄的乞丐,脸庞清瘦,干枯的指节中夹着一支“春杆”(春城牌青蛙皮香烟)。这人晃晃悠悠进门朝我们走来,本来是去食堂窗口的,上我们又在食堂正中央,他要走捷径就要经过我们面前。
陈丰朝我递了个眼色问道:“你小子帅吗?”
我倒是看出陈丰有几分羡慕,我却说:“这副模样,我真想把最后的五块钱捐给他!”
很快这小子就到了面前,看清原来背对他的是食堂管理员,见扔烟头来不及马上掏出烟盒嬉皮笑脸对管理员说:“管家,抽一根?”
食堂管理员鄙视地一瞟:“操得很差嘛!——抽我的吧!”说着这人竟然将手伸进喜欢夹层取了一盒烟出来,原来是大中华。
陈丰双眸无限放大,那小子却一脸平静地接了过来,估计也是个不识货的主:“哎!生活如此!哪像你啊!吃好喝好睡好!听说上个学期你又收服了两个妞!”
“别胡说!”
我觉得这两人神情莫测,低声问陈丰怎回事。陈丰才小声说:“睡女生!”
“什么?”
我一阵吃惊,陈丰却在桌子下毫不客气地踢了我一脚:“你情我愿!懂不懂!”
一瞬间我的三观尽毁: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不行!这事我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