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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道,诸葛静姝中计被俘,诸葛逊无奈被围,正可谓: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两人正一筹莫展的时候,不知何处飞来细石,瞬间放倒三名贼人。这些贼人何曾见过这等阵势,不闻其声,未识其人,也不知何处飞来的细石就能将人击倒,皆以为遇见山中鬼魅,唬的余下贼人聚在一起、围成一团,战战兢兢,注视着四周。
此时微风拂过,林中落叶纷纷,贼人个个握紧手中大刀,顿时觉得这风有些怪异,谁也没有注意顶头上空。只见一袭白衫从天而将,夹杂着翩翩落叶顿入贼群当中。身边贼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已被打出几米远,“啪啪”几掌,七八名贼人接连飞出去,招式干净利落。
没错,此人正是萧浩然。
“萧公子!”诸葛静姝见状急呼,似乎忘了自己还吊在半空。
萧浩然脚尖一撂,地上的大刀顿入手中,窜向空中割断绳索救下诸葛静姝。
余下贼人见状,纷纷弃刀而逃,做鸟兽散。
“多谢萧公子两次搭救之恩!”诸葛静姝娇俏的说道。
“是啊,萧公子两次搭救,我兄妹二人不知如何感谢!”
“两位客气,在下略尽绵力而已,不足挂齿!”
“萧公子为何出现在此?”诸葛逊问道。
“今日得闲,城中太过吵闹,欲往郊外走走。谁知竟然遇见二位。”
“巧了、巧了,我俩也正是如此,不如一起同游?”
“诸葛公子之意甚好。”
“哎呀,你们一口一个公子来公子去的,听着好生别扭。”诸葛静姝说道。
萧浩然、诸葛逊两人相视一笑。
“哈哈哈,也是,也是,萧兄请!”
“诸葛兄,请!”
“哎,你既称我二哥为兄弟,我便叫你萧大哥如何?”……
三人结伴而行,一路上兄妹二人便将路遇灾民、结怨贼人之事一一道出。
明镜潭水平如镜,水底的游鱼时而窜上时而窜下。三人在潭边悠闲漫步。
“书中常言:水至清则无鱼。而今看来并非如此,这明镜潭中的鱼即可为证。”诸葛逊说道。
“是啊,不然怎会有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之说呢。”萧浩然回道。
“萧大哥在这金陵是游历呢?还是长住啊?”诸葛静姝问道。
“小住一段时间了。”
“哦!难道萧大哥也被这金陵的水袖罗裙,莺歌燕舞迷得不想离开?”
“非也,在下自京畿被贬之后,便南下游历,来到此地后,城中有几位巨富,之前有幸在京城见过,故而聘我为教书先生,为其子孙授业解惑。”
诸葛静姝眉头一皱:“想必聘金不少吧?”
“在下并非贪图富贵之人,虽已被贬,但还不至于落魄如此。”
“那是为何答应这些富人的聘请?”
萧浩然微微一笑:“我本拒绝,其中一人知晓我性格,允诺我,若肯留下教书,则富商们便开仓赈灾,且我亦可将教书所得金银救济灾民,一举两得,所以应下此事。”
“萧兄心怀天下苍生,行事皆以百姓为重,胸襟之广,小弟敬服!”
“唉!诸葛兄莫再夸我,我现在是无用书生,也只能如此这般了。”
听完萧浩然的诉说,诸葛静姝心中顿时徒增敬意:“谁说你是无用书生,你可是百姓口中传颂的布衣状元。”
三人正说着,远处一队人马赶来,为首者一女子,手持长剑;其后紧随一男子,目光如炬,亦是持剑。马队急驰而来,临近三人之时,为首女子紧拉缰绳,后面众人随即也跟着停了下来。
“原来是布衣状元在此郊游,好兴致啊!”马上女子说道。
“见过三小姐。”萧浩然拱手道。
“萧公子见外了,什么小姐小姐的,叫我端木慧便可。”
诸葛静姝此时细细打量这马背上的女子:粉面含春,柳叶双眉,鼻如青葱,口若樱红,真真是好个俏丽的的美人儿,相形一比,自己怕要逊色一筹,江南多美女,果然不假。
“听闻萧公子在此教书授徒,真是委屈公子了,何不到我黎侯宫来,家父及兄长仰慕布衣状元久亦,有意结识,不知公子意下如何?”端木慧说道。
“落魄书生,徒有虚名而已,不敢妄入黎侯宫,忘小姐见谅。”萧浩然婉言相拒。
“先前家父派人两次相请,公子皆以他事相推,今日有幸相遇,公子又拒,莫非公子瞧不起我黎侯宫?”
“姑娘好不害臊,人家已经婉言拒绝,你还赖着不走,公子不愿去,自有道理,若黎侯宫个个都如你这般蛮横,换做谁,都不愿去。”诸葛静姝见她强压萧浩然,便上前为其说话。
端木慧被她一席话说的粉面微红。因诸葛静姝身穿男装,端木慧不知她是女子,怒斥道:“哪里来的匹夫,本姑娘说话容不得你插嘴,给我拿下。”
端木慧身后众人个个拔刀欲动,萧浩然和诸葛逊连忙站在诸葛静姝身前护着。
萧浩然说道:“三小姐莫要动怒,此皆在下的朋友,还望小姐给个薄面,日后定到黎侯宫当面道谢。”
此时,端木慧身后那持剑男子低声说道:“三小姐,我等还有要事在身,莫要节外生枝,耽误时辰。”
端木慧见状,只得说道:“今日若不是看在萧公子的面上,定要绑了你,扔进这潭中喂鱼。萧公子,小妹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
“多谢三小姐!请!”萧浩然拱手道。
“驾!驾!”一阵尘扬,众人如风而去。
“小姐可知刚刚是何人?”持剑男子问端木慧。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本姑娘怎会认得?驾!”端木慧在马上答道。
“属下说的是那位穿青衫的公子?”
“哦!是何人?”
“如若属下没看错,那便是西蜀诸葛世家的二少爷诸葛逊。在下曾在西蜀远远的见过一面,故而记得。”
“诸葛世家二少爷,远隔千里来我江南做什么?”
“这也是属下疑惑的地方,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驾!~~”
望着端木慧一队人马离去,诸葛逊松了一口气:“好个厉害的三小姐。”
“有什么了不起,仗着人多罢了,若要真动手,定把她们仍下去喂鱼。”诸葛静姝说道。
“还敢多嘴,出门前就交代你,在外尽量不要与人发生嫌隙,免得惹出事端,刚刚若不是萧兄,还不知如何收场。”诸葛逊斥责道。
诸葛静姝脸颊微红,萧浩然忙劝道:“静姝妹妹也是为我出头,莫要责怪。”
“嗬!”诸葛静姝做着鬼脸说道:“还是萧大哥懂我。”
“这就是黎侯宫的三小姐?”诸葛逊问道。
“正是。”
“你们口中的黎侯宫是什么地方?”诸葛静姝问道。
“你从未在江湖走动,此方第一次出远门,听我慢慢讲与你听……。”三人边说边走向城中。
原来这黎侯宫与马家堡及诸葛世家并为江湖三大名门。黎侯宫主名叫端木白,其下有两子一女,长子端木慎,次子端木驷,排行第三的就是刚刚那位颇为刁蛮任性的端木慧。这黎侯宫建于东南瑚琏岛上,四周常年水雾环绕,且怪石暗礁遍布,除非岛上人亲自指引,不然就算是有经验的渔夫也难活着登岛。
这黎侯宫端木氏一族,不仅武功卓越,且及善经营,这江南一带有名的金银当铺、酒店客栈,都是属于黎侯宫主掌,即便是江南十大巨富,也要看黎侯宫的脸色行事。毫不夸张的说,黎侯宫主跺一脚,这江南水乡都要晃三晃。黎侯宫主端木白,常居岛上,十几年未曾在江湖露面,甚是神秘,其下各项事宜皆由三位子女与管家打理。
萧浩然并诸葛兄妹进了城,在一家临街小店选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
“黎侯宫,这黎侯二字是何意?难道这端木白先前当过官?做过侯爷?”诸葛静姝问道。
萧浩然笑着解释:“非也。这端木氏一族,其祖端木赐乃孔子的得意门生,孔子十哲之一,后人追封其为‘黎侯’,此乃黎侯宫的由来。且又孔子曾称端木赐为‘瑚琏之器’,故而其岛名为瑚琏岛。”
“原来如此,萧兄果然学识渊博,佩服佩服!”诸葛逊说道。
“萧大哥,小妹有一事不明?”
“请讲。”
诸葛静姝俏皮的问道:“既然这黎侯宫势力如此之大,又这么有钱,他们请萧大哥入岛,出手定比这些巨富还要大方,若是靠上这棵大树,加之萧大哥先前的美名,萧大哥在江湖的地位那还不节节攀升。为何你拒绝再三?是嫌钱少了?还是怕进了岛,出不来?又或是怕哪天惹怒了那刁蛮的三小姐,把你绑了,扔下岛喂鱼去。”
“三妹莫要拿你萧大哥开心,萧兄见谅。”诸葛逊说道。
“哈哈哈哈!”萧浩然笑道:“无妨无妨,静姝妹妹甚是可爱。”
诸葛静姝被萧浩然一夸,脸颊微红,心如嚼蜜一般。
萧浩然接着说:“我非惧其势力。黎侯宫主先前两次相请,皆有礼有节,并未恃强胁迫。带来的礼物也甚是丰厚,只是我已退回。”
“哦!那是为何?”
萧浩然抿了口茶,接着说道:“这黎侯宫下面的门人颇为霸道,尤其是这三小姐端木慧,时常白日纵马在街市狂奔,带着一群爪牙,撞坏商贾摊贩扬长而去,若是有人敢有上前理论,便是一顿马鞭伺候,市井百姓敢怒不敢言。”
“哦~~!我明白了。”诸葛静姝笑道:“萧大哥常将百姓放于心头,这端木慧呢,却视百姓如草芥,萧大哥当然不会与这等人为伍,是不是?”
“呵呵!”萧浩然端起茶杯:“请!”
“干杯!”
三人聊得正欢,小店进来六个人,看其装扮是一个主子与一个护卫,带四个门人。六人风尘仆仆看似赶了很远的路。
你猜这是何人,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