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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脑洞一打开,才思如泉涌,拦都拦不住。于是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好像穿越到他们的身边,亲眼见证了那些相遇的故事。这里再罗列两位,花木兰和白起。
第四位:花木兰。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一连串悦耳如铃却有力如剑的女声,从屋内房梁上传到花木兰的耳朵里。
“你在叹息什么?不就是替父从军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谁说女子不如男了!”
“你是谁?”花木兰平静说道,内心没有被这个不速之客扰乱一点儿。
“姐可是传说,你……哦,罢了,你不知道情有可原。”她从房梁下跳下来,竟没有半点声响。不过,花木兰还是察觉到了,起身回头,看到了这个女子的容颜。
她身着一身黑衣,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男人见后,定会春水波澜,心神荡漾。但她腰间所佩短剑和身后乌金重剑,好似死亡杀手,谁见到都会心生惧怕,敬而远之。
“你是战士?那正好,可否教我武艺和易容之术?替父从军我早已想过,只是……”
“男尊女卑,身微言轻。三从四德,羊入虎口。作为一个女子,想要替父从军,确实是异想天开,以及用自己的一切去开玩笑。可是,我偏要帮你,不仅从了这个军,还要统领雄兵,开疆拓土,名垂千古。你要相信我说的话,因为我了解你。你一定能做到。”
女战士说完,见花木兰突然回身,一刀将机杼上正在织的布砍断。这份决绝之意,她早已料到,露出欣喜的表情。
“既然要拜你为师,便要名正言顺。可否告诉我你的名姓。”花木兰道。
“你就叫我,叫我木兰花吧。世间有朵木兰花,徒弟名曰花木兰,极好,极好。”
“这样一来,我便明了了。师父在上,请受……”花木兰刚弯腰动了一点儿,突然一柄短剑抵住了她的下巴。那短剑倏忽而至,无声无形。冰冷的剑气从她的下巴传至全身,另她花容失色。
“虽然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我觉得女儿膝下的比黄金还值钱。你若敢跪,这短剑就刺入你的咽喉,要你的命。”木兰花冷冷地说道,好像眼前的花木兰已经是她的敌人。
冷静片刻,花木兰说道:“我以后也要变成这样么?”
“只有这样,你才能既救得了你父亲,也救得了你。想活命吗?紧跟着我!”
木兰花走出门,挥起乌金重剑,凌空一剑砍去,只见一道白光圆门矗立起来。“入军时间还有半月,足够了。进了这个门,这半月差不多就相当于一年时间。而且这一年是完整的一年,你不会感到疲倦,不会感到饥饿,死亡之后会再次重生,所以,你即将面对的除了杀敌就是杀敌。走吧!”木兰花扭动腰肢,妖娆地走进门去。花木兰紧随其后。
两人来到的是一处峡谷,高耸山岩如狼的牙齿刺入天空,前不见尽头,后没有来路,两道山梁分出三条狭窄纵深的路,那便是成为王者的路途。
“别光顾着看前方了,看看自己。有没有觉出变化?”木兰花道。
花木兰此时突然觉得身体有了负担,两把短剑,一把重剑,好似从木兰花身上复制过来的,压在身上,但她很快就适应了。不仅多了装备,一条绿色光带出现在她眼前,只能看到,不能摸到。“这是什么?”花木兰问道。
“这代表着你的血量。一旦空了,你就会重生回到这里。我教你几招,看好了。不管学没学会,我就不管了,我在尽头等你。”木兰花冲锋向前挥砍后,说道:“这招名叫空裂斩。”然后她投掷出短剑,短剑在三个身位前快速旋转,在即将落地之前,她前滚翻,接住短剑。“这招叫做旋舞之华。还有最后一招,需要耗费大量气力,但伤害是最高的,叫做绽放刀锋。”她收起短剑,抽取出重剑横扫。那剑势好似炎龙一般,重重击在岩石上,岩石崩碎,震耳欲聋。
“剩下的就看你的了。希望早点找到我。”白光圆轮再次出现,木兰花跳进去便不知所踪。
花木兰选择中路前进,一进那条路,迎面而来就是一只魔鹰盘旋在她上空。她毫不迟疑,双脚踩着岩石跃起,拔出腰间短剑,两刀毙命。不过,她的目光随着魔鹰尸体落下,一只魔种猎豹已经悄然出现。它的速度奇快,眨眼间就将花木兰撞击在岩石上,随后张开血盆之口,朝花木兰腹部咬来。花木兰反应迅速,用膝盖将猎豹短暂抵住,双剑迅疾挥下。猎豹迅速跳开,但花木兰并没有给她太多时间。重剑绽放刀锋,一刀将其腰斩。而那余势,则将不走运的魔种野猪也带走了。
她看那血量条只消失一点,便奋发向前。她愈战愈勇,面对巨大的猩红,蔚蓝双胎石像毫无恐惧,将那三招灵活运用,互相配合,很快结束战斗。然而当她兴奋之余,不知什么怪物,不知什么力量,在朝她攻击,她的血量在快速消失,毫无办法。
等她重生后,她看到了眼前的暗影主宰。此时,除了暗影主宰和她,以及脚下的圆形土地,剩下的全部是虚空暗影。“挥起你背后的剑吧,我将给予你力量!”花木兰吼出最大的声,用尽最大的力气,将重剑向着暗影主宰挥砍过去。
只是,突然一切都消失了,她回到了自家的院子。她的剑都在,而且她还收到了一份礼物,骏马,鞍鞯,辔头,长鞭一整套。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多年之后,花木兰一身戎装,率军凯旋之时,在黄河边小驻过夜,准备第二天渡河班师回朝。军帐之中,花木兰正在小憩,一道白光将这里面点亮片刻。
“好久不见。”花木兰道。
“虽然我没有教你易容术,但是你的模样装扮竟比男儿还男儿。”木兰花说着,拿起桌上一杯酒,一饮而尽。“好酒!”
“是不是你不需要易容?是不是你的世界允许女子成为战士?是不是你的世界人人平等,女子有更多的自由?”花木兰情绪有点激动,开始脱掉厚重的铠甲,开始将身体上的层层束缚撕碎。
“想来吗?紧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