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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瘟疫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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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响古钟的人和上次一样,依旧是那个日月观的道士——崇明。和上次不同的是,没有一个乡亲来,为什么没有人来?很简单,都是败瘟疫所赐。
  被村长锁在祠堂的乡亲,已经死去大半,留下的也在苟延残喘,时日也不多了,其中就有李亮的母亲。她在生死的临界线边缘垂死挣扎,在夜里她有好几次梦见阴曹地府。她心里始终挂念着李亮,也许是这给了她活下去的力量。她能活着是非常幸运的,不然就同那些死去的人一块见了阎王。
  由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冷清又孤独的月光照在一片渺无人烟荒地上,呼啸而过的风卷起的沙土弥漫整的天空。从荒地不远处的山上传来几声声嘶力竭的狼嚎声,随后一大群凶神恶煞的饿狼扑了下来,冲在最前面的一只白色的狼,它的身后跟着十几只黑色的狼,它们只有一个目标,就是下面的鹿群,鹿群似乎察觉到它们这些不速之客的到来,立刻慌了神,四处逃窜开来。饥饿的狼群趁着鹿群惊乱了,赶紧寻找漏网之鱼,于是它们锁定了一个后腿有伤的中年雄鹿准备下手,四五只饿狼把它团团围住,它想逃脱已经晚了,一只狼的血盆大口已将它的喉咙死死咬住,尽管它不停地哀号,可饿狼还是将它残忍的杀害。“啪……啪……”跑过来一个猎人,他举起猎枪就冲狼群开了两枪,结果这群饿狼并没有被猎人的枪声而吓倒,这枪声好像是激怒了狼群,十几只饿狼全部迎着猎人围了过来,把猎人团团围住,猎人还想开枪,可惜枪里的子弹用完了,他拿起猎枪向饿狼挥去,这种反抗对狼群来说显然是徒劳的,没过一会儿狼群就没了踪影,地上留下了鹿和猎人的残骸。
  梦刚醒了,我就听见村里的古钟声,“上次敲钟的是我父亲,这次不会还是吧?”我在心里不停的思索着,真渴望是父亲敲的钟,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可以见到父亲了。
  果然和我预料的一致,村里的古钟的确是父亲敲响的,但是等我到古钟跟前时,却没有见到父亲,只发现了父亲身上的那半块玉佩。我心里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敲古钟呢?为什么敲完古钟后又没影了?我迟迟找不找到答案。
  村长到轻松了,两眼一闭死了,可村子里的瘟疫如今还未平息,许多村民被折腾的生不如死,整个村子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村长的大儿子狗剩为了了却他爹的遗愿,他挑起了村里的重担,保护好村里度过这次的灾难从而以告慰他爹的在天之灵。
  村长的大儿子狗剩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消除村子里的瘟疫,可他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好的方法,在他正为这件事发愁时,突然他听到一位村民说一天夜里他看见上次敲钟的道士,鬼鬼祟祟的把什么东西投进了村里的古井。这古井可是村里人的命根子,它里面的水甘甜可口,每天早上天还没亮就有人去哪里提水。
  狗剩想找到那个日月观的道士崇明查个清楚,可就在村子里的瘟疫发生以后,他就瞬间没了踪影。就在狗剩前思后想的准备找他时,他却送上门来,一位村民前来报告说村里的古钟被敲响了,敲钟的人正是那日月观的道士崇明。当狗剩带着一伙人刚到古钟下时,果然是那个日月观的道士崇明,他此刻神色荒张,像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
  狗剩很快把那道士崇明抓了起来,结果在他的上衣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包白色的粉末状的药,经过那天的那个村民辨认,和他那天在村子里的古井投的东西一模一样。这下铁证如山,村子里的瘟疫肯定是他下药导致的。狗剩把这道士用铁链捆了起来,带到了村里的刑场,说是刑场其实就一块比较大的空地,是村子里用来处置那些丧风辱节、背信弃义的人的,凡是被带到这上面的人没一个好下场,要么是被活活的折磨死,要么是生不如死。
  狗剩想从这道士身上质问出解药的下落,可是他死活不开口,他的嘴就像是被铁钉钉住的两块木板。狗剩见他一个字也不愿意说,就只好动用绞刑,用疼痛让他开口,他也是迫不得已,为了消除村子里的瘟疫,让村民脱离苦海,他只好不得已而为之。绞刑分为缢死和勒死两种,一般是指执行死刑。作死刑解释时,又称问吊、缳首死刑等。这种刑法非常的惨绝人寰,人人闻风丧胆。
  我没有见到父亲心里有些失落,我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家里,刚跨进家门,脚跟还没站稳,就听见外面有人喊:“不好了……出大事了……村长大儿子狗剩要处死那个日月观的道士崇明。”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禁眉头一紧,整个人像丢了魂,又好像是得了魔怔,过了足足有十分钟左右,我才缓过神来。我听到父亲要被处死,赶紧奔向了村里的刑场。
  父亲被五花大绑在刑场之上,父亲的身上全是乡亲们扔的菜叶和吐的唾沫。周围有好多的乡亲,他们咬牙切齿的瞪着父亲,恨不得扒父亲的皮,吃父亲的肉,喝父亲的血,就算如此也不见得能解它们的心头之恨。
  村长的大儿子狗剩一声令下,两位状如蛮牛的村民把绞架拿来套在父亲的脖子上,用力的扭动着绞架的两端,父亲的脖子被勒得死死的,两颗白眼珠子睁得鼓鼓的,他的脸涨的血红血红,嘴里发疯似的吼叫着。我看着此刻的父亲,心里犹如被千刀万剐,真恨不得被折磨的是我。
  我推开了前面的乡亲,向父亲的跟前跑去,一边跑一边哭喊着:“父亲……父亲……”我用尽全部的力气抱住给父亲用刑的村民的一只腿,拼命的咬去,一下咬出了血来,疼的他放开了手里的绞架。
  父亲本来都不对生报有希望了,心里想死了一了百了,结果他看见我从乡亲中跑了出来,并冲着他叫父亲,他还注意到我胸前的半块玉佩,和他那块刚好是一对,他就确定了这是他的儿子。心里此刻燃起了生的希望,他不能死他得为儿子活着。可就在他正想开口说解药是什么时,一支刻有狼头图案的飞镖戳穿了他的咽喉,他立刻断了气。
  与此同时,老道长手拿拂尘正坐在日月观的那棵不老松下,嘴角漏出一丝怪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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