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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下班后,李俊回到家,卢义明已经做好了晚饭。开餐馆的那段时间,卢义明每天在厨房忙进忙出,大厨忙碌的时候卢义明还会为他们搭把手,因此厨艺增长了不少。自从跟李俊住到一起之后,卢义明时不时的会为李俊展示一下自己的厨艺。两人吃完饭,李俊闲来无事,又开始打开电脑写起小说来。自从跟林玥从XC回来后,李俊下班或周末常常去陪林玥,已经很少有时间再写小说了。卢义明自从搬过来之后从未见李俊写过小说,今天见了,不禁一阵赞叹。李俊笑言这只不过是打发时间的消遣罢了。
第二天李俊去上班,卢义明便在家翻看李俊的小说。李俊一共写了四篇短篇小说,两篇长篇小说。卢义明一个星期内一口气读完了全部的小说,只觉得那小说文字优美、情节曲折离奇,读完之后很多天都不能从那情节之中抽离出来,不禁赞叹道:“李俊这小子的才华果然不是盖的。”
几天之后,卢义明脑海中灵光一现,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时光匆匆而过,转眼已是两个月之后。这天,卢义明约了李俊、林玥和赵琳娜下班后在餐厅碰面。李俊和林玥满腹狐疑,不知道见面是因为什么事情。他们问卢义明,卢义明只说是出来小聚一下。两人便不再多问。
下班后,三人先后抵达餐馆,卢义明正在那里悠闲地喝着茶。
李俊道:“说,今天有什么好事?非要把我们几个都约出来。”
卢义明呷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道:“好事就是我今天会有一顿免费的大餐可以享用。”
李俊看了看大家,说道:“怎么?有人要请客吗?不错啊,那我也来沾沾光。”说着搓了搓手做出一副期待的样子。
卢义明笑着摇头道:“这光你是沾不成了,因为这顿大餐对我们是免费的,对你可不是免费的。”
李俊一脸惊讶地说道:“为什么?”
林玥也在旁边说道:“卢义明,你这卖的什么关子?”
卢义明见两人急了,于是伸手从背后的包里面拿出了三本书放在李俊面前。李俊拿起那几本书看了看,一下子惊呆了。只见那书的封皮上赫然印着自己的名字,书名也正是自己所写的那几篇小说,翻开扉页,上面“XX出版社”几个黑体字一下子映入眼帘。那几本书装订的十分典雅,封皮上装饰着插画,书的正文排版讲究,每隔几页也装饰着一些彩绘插画。李俊竟不知道自己的书何时被刊印出来了。
李俊扬了扬书,诧异地说道:“这是我写的小说?这是出版社给我出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卢义明道:“没错,这就是你写的小说,你没见那封皮上署着你的名字吗。两篇长篇小说各自出了单本,那些短篇小说出了一本合辑。”
得到了卢义明的确认,李俊激动得语无伦次得说道:“这些小说都是在我孤独的那段日子里写的,我原本只是借小说抒发一下感情而已,根本没想过要出版。”
赵琳娜道:“你没有想过要出版,可是卢义明看了你的小说之后,觉得不把你的小说公布于众简直就是对你才华的侮辱,所以就去找了出版社替你出版。”
李俊道:“怪不得这段时间你一直这么忙,可又不告诉我在忙什么,感情是在背着我联系出版社呢。可是你是用什么方法让人家大出版社同意为我出版的?要知道现在新手出书是一件十分不容易的事情,出版社根本不愿意为一个新手承担市场风险。”
卢义明笑道:“可不是嘛,我每天联系出版社,还要提放着你别看出来什么蛛丝马迹,为的就是要给你一个惊喜。我找了七八家出版社,可没有一家愿意给你出版,就像你所说的,他们都是商人,没有利益的事情他们不愿意做。最后还是琳娜出面,才找到一家愿意给你出版的。”
林玥道:“琳娜,想不到你在出版社也有人脉。”
赵琳娜道:“其实说起来,这都是我爸的功劳。义明自从上次看了李俊的小说之后,突发奇想的想要帮他出版。可是现在出书行业不景气,根本没人愿意出版。卢义明也一直发愁。后来我跟我爸说了,他有个战友正好认识一家出版社的老板,所以就介绍我去了。我跟卢义明带着李俊的书稿去见了那老板,那老板年轻的时候也是靠着写小说独自打拼出来的,所以对于搞文学创作的年轻人有着特别的好感。再加上我们是他朋友介绍过来的,所以他也非常给面子,已经答应要帮李俊出版小说了。他们把书装订了样板出来,所以我们今天拿过来给李俊看一下效果。”
李俊道:“你们为我做了这么多,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才好。”
卢义明道:“你先别急着感谢,我们今天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跟你商量。那老板给你出版小说的条件是要买断这几本书的版权,一口价三十万。这个价格虽不算高,但对于一个第一次出书的新手来说,已经十分难得了。所以我们也想问问你的意见,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我就跟他约时间去签约。”
“三十万?这么多啊。这个价格已经远远超出我的预期了,对于我来说,能够出版就已经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了,版税的事情是多是少我都无所谓。”听到还有版税,李俊更加激动万分,这个也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卢义明道:“你可别这么说,在商言商,该多少就多少。我刚才也跟你说过,这个价格不高,但也不低,这个我跟琳娜已经提前了解过市场行情了。”
李俊道:“这个价格我没得说,那你帮我跟他们约时间吧,我现在特别期待我的书能早点上市。”
卢义明道:“成,就这么说定了。我的任务总算完成了。”说完把那杯茶一饮而尽,好像做完了一件大事,心里很轻松的样子。
林玥竖起大拇指对卢义明道:“卢义明,你果然很有商业头脑。李俊写了这么多东西,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用它们创造一些商业价值。你们就这么跑了几趟出版社,就把他的小说套了现,你们真是天生做生意的料。你们替李俊做了这么多,我看一顿大餐根本不足以表达对你们的感谢,最起码要十顿大餐才够。”
卢义明道:“我自认为在学习上没什么天赋,可是在商业方面我可以毫不谦虚的讲那可是一把好手。我看了李俊的小说,觉得如果出版了可以挣一些稿费,又不至于辱没他的才华,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赵琳娜笑道:“没见过像你这样自夸的。不过你别忘了,今天李俊可是主角,我们应该好好祝贺他一下。”
李俊道:“今天我要好好感谢你们才是。卢义明说的对,这顿大餐应该我请。你们几天一定要敞开肚皮好好吃。我跟卢义明也要不醉不归。”
许久没有这么高兴的几个人,一边吃一边聊,不知不觉中,卢义明和李俊都喝多了。一场宿醉之后,两人过了好几天才恢复到先前平静的状态。
这突然之间的一个惊喜,就像生活中的一道阳光,瞬间照亮了李俊的心。而对于卢义明来说,虽然两次创业都以失败告终,但是这次为好朋友促成了这么大的一件事,心里也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对生活的信心一下子又增长了起来。
过了几天,卢义明陪李俊去跟出版社签了约。没过多久,李俊就收到了出版社支付的版税。看着这一下子多出来的几十万块钱,李俊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置才好。兴奋之下,李俊又请卢义明、周平这一伙人吃了一顿饭。
看到李俊在不经意间挖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周平和张饶着实替他感到高兴。可同时,两人也在为自己买房的事情而一筹莫展。
两周前,组里的老大姐李蓉的一位朋友正好要卖房,她觉得那房子的地段不差,价位周平也能勉强承受得起,于是就把这位朋友介绍给了周平。周平去看了之后,觉得房子虽然地处郊区,但周围生活设施齐全,交通也极为便利,更难得是小区有对口的重点小学,因此对房子非常满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房价偏高。即使自己现在向同学朋友借一部分钱把首付给凑齐了,以后每月的按揭还款对于两人来说仍然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两人几乎要将全部收入的百分之八十都要投入到按揭还款中去。这样一来,留给两人的生活费真是少之又少了。
自从打算买房开始到现在已经将近一年,这期间两人断断续续的不知道看了多少房子。有几次,两人已经决定要下手,但最终都因预算不够或者卖家对付款条件要求苛刻而作罢。想到这其中的艰难,每每都让两人伤神。最近,周平的带教老师刘云峰身体不适,需要长时间在家修养,已经将工作全权委托给周平负责,使得周平更加忙得不可开交,周末加班已经成为家常便饭,这样两人周末看房的时间变得更少。因此张饶和周平商议后决定,尽快将房子买定,以免再拖下去耗费更多的心神。
可是这一次仍然像前几次一样,两人没法凑齐首付。自从看房子回来之后,两人立刻就开始凑起钱来。两人合计了一下,手里的存款差的还远,不得已只能先借钱来应急。一开始决定买房的时候,两人已经达成共识不会向双方的父母求助。可这一年多下来,两人看了这么多房子,觉得凭自己的实力根本不可能买得起房子。这次两人不想再错过机会,于是也只得各自向父母寻求帮助了。但两人并非向父母要钱,而是借钱,他们早晚会还给父母的,两人再三向父母强调了这一点。周平和张饶的父母虽然都在小县城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但他们毕竟都是普通职工,家里并非大富。为了孩子,他们把多年的积蓄包括养老钱都拿了出来,可即便这样,周平和张饶的首付仍然还差二十万之多。
没办法,两人只得向同学朋友借钱。无奈最近几年,同学们成家的成家,买房的买房,投资的投资,大家年龄相似,生活阶段也大致相同,都是处于大把的钞票往外花的人生阶段,手里哪里还有多余的钱往外借。两人向熟识的同学借了一圈,也不过借了几万块钱。这样凑来凑去,首付始终还差十几万。尽管这位卖家看在李蓉的面子上已经对房价做出了很大的让步,可这十几万的缺口对于两人来说,实在是一个无从解决的难题。
曾经,两人决定就算背负巨大的还款压力,余后的几十年做一个节衣缩食的房奴也要把房子给扛下来。可现在看,即使做房奴也是需要有资本的。因为你首先就得能凑得起首付,然后你才有资格每月支付大笔的按揭贷款和利息。这实在是一件令人悲哀的事情。
那段时间,两人为了这笔钱的事情寝食难安。两人合计着手中的钱,只觉得眼前好像正面对着一座高不可逾的大山,让人心里压抑的慌。
这天晚上,两人又谈论起买房子的事情。
张饶一边拿着计算器在纸上计算着买房的各种税费,一边叹道:“算来算去,首付始终还差十几万。怎么办呢,难不成我们这次又要放弃。”
周平正斜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支撑着脑袋思索着什么。听到张饶讲话,周平坐起来,拿过计算器,一边重新计算,一边说道:“借钱这事儿最难。我想了下,周围的同学都已经借了一圈了,剩下的钱还真是不好凑。可房子这次要是不买,下次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看房子看了这么久,我是真的觉得累了,实在不想再继续拖下去。”
对于周平的话,张饶内心也深有感触,她说道:“你说得对,机会可不是一直都有的,能看得上眼的房子也不会一直都能碰得到。其实小玥和李俊他们那里倒是可以借一点,只是他们现在相处的顺风顺水,小玥已经透露过李俊想早点跟她结婚。我怕我们跟他们借了钱之后短时间之内还不上,到时候他们两人结婚肯定会有一笔很大的开销,而且说不定他们也要买房,这样就会耽误他们的事情。”
周平点头道:“前面我向这一圈同学借钱的时候,每次开口前我都是思索再三,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电话拨出去。生活不容易,要不是万不得已,我可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张饶伸了伸懒腰,靠在椅背上说道:“是啊,生活几时容易过?”
两人又合计了一会儿,始终想不到能再多凑十几万块钱的法子,心里不免有些着急,同时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助感。这一夜,两人辗转反侧,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过了两天,晚上十点多钟,周平加完班回到家,刚坐下喝了口水,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周平正要站起来去开门,张饶赶忙起身说道:“你坐着,我来开门。应该是林玥来了。下午她跟我说晚上来咱们家看看,还问我你几点下班。我问她什么事,她也不说。”
张饶过去开了门,只见林玥,李俊和卢义明三人齐齐站在门外。张饶一脸诧异地问道:“这么晚了,怎么你们三个全都来了?我还以为就林玥一个人过来了。”
李俊道:“太久没来你们家了,我们也想过来看看你们。”说着三人进了屋。
周平见三人都来了,也十分诧异,赶忙起身迎接道:“呦呵,今天是什么大日子,能劳动你们仨的大驾。”
林玥翻了周平一个白眼,说道:“你们最近不是在凑房子的首付吗,我今天听同学说你在跟他们借钱,所以就过来看看你们的情况。怎么你们缺钱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跟我们还用得着见外吗。”
张饶拉着林玥坐了下来,说道:“我们本来是想跟你们借的,但后来想你们过段时间要用钱,我怕到时候还不上会耽误你们,所以就没跟你们说。”
李俊道:“大家这么多年的情分了,我早已把你们当做家人看待。能够帮到你们,我们心里高兴。你有事不跟我们说,就是拿我们当外人看。”
卢义明道:“我知道你们一直都想靠自己,但自己也有靠不住的时候。这些同学、朋友们,该麻烦的时候还是得麻烦。”
看到自己的好兄弟们如此支持自己,周平心中不禁激起一阵暖意,说道:“你们说的是,我不告诉你们是显得我见外了。”
卢义明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两沓人民币放到桌子上,说道:“这里是二十万块钱,其中有李俊的十万,林玥的五万,还有我从赵琳娜那里转借过来的五万。这笔钱应该够你们的首付了。多余的钱,你们留着以后装修用。如果到时候还缺钱,可以再跟我讲,我帮你们想办法。虽然我现在没有收入,但我门路多。所以钱的事情你们完全不用担心。”
看着桌子上的这两沓钱,周平和张饶一下子傻了眼。眼前的这帮好兄弟、好姐妹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伸出了援助之手,一下子帮自己解决了这个困扰了很多天的大问题。那一瞬间,两人只感觉到一种莫大的欣慰和感动。
张饶紧紧握住林玥的手,身上微微颤抖着。林玥见张饶眼中有一丝泪光闪过,赶忙抽出手拍了拍张饶的肩膀,微笑着说道:“有困难不帮,那还算什么好朋友?还好我今天碰巧跟班里同学聊天得知了你们缺钱的事情,要不然你跟周平两个人打算怎么把这十几万块钱扛下来?既然房子看好了,那就赶紧下手吧,钱的事情不用担心,有我们呢。”
张饶想说声感谢,但刚说了声:“小玥,我…”心头早已被那份温暖的情谊所融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一旁的周平也是如此,看着好兄弟深夜送过来的救急钱,这个平时鲜少流泪的大男孩,心头一热,眼眶顿时湿润了起来。多少天来的焦虑,心慌和无助,在这帮好朋友的关怀和支持下,顿时荡然无存,心中留下的只有感激和温暖。
卢义明拍了拍周平肩膀,说道:“钱凑齐了就好了,你们赶紧跟卖家约了去签合同,晚了别再有什么变化。这年头房价一天一个样,好房子可是抢手得很。你们早点把房子买好,我们好去你们家做客。”
周平点了点头,背过身去擦了擦眼睛。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便起身告别。送走三人,张饶和周平回到屋内,看着桌子上的钱,不觉轻轻叹了口气。那一夜,两人睡得沉静而又安稳。
第二天,周平和张饶立刻跟卖家联系签订了售房合同,支付了首付。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开始按部就班地执行着买房的一道道程序。一切都很顺利,贷款也没有问题。两个月之后,所有流程终于走完,房子已经正式过户到周平和张饶的名下。新的房产证也已经在房产交易中心制作完毕,只等两人去领取。
两人挑了一个周末,睡到自然醒,悠闲地吃完早餐,到房产交易中心把属于自己的房产证领取了回来。看着这张房产证,周平叹道:“我们终于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了!”那语气好像是一个刚刚经历过战斗的战士在感叹战斗的激烈,同时又在为自己赢回了战利品而感到喜悦。
张饶从周平手中接过这个绿色的本本,翻开看了看,眼前又浮现出过去这一年来,两人周末一大早起床,挤着公交穿过大半个城去看房子的情形。此时拿着这个薄薄的本子,张饶只觉得犹如千斤重,也不禁感叹道:“跑了将近一年,看了大半个城,支付了一大笔首付,欠了那么多人情,又跟银行签了三十年的卖身契,这才把这个本子换到手。生活,真是一场折腾。”
周平道:“我相信,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是啊,为了这套房子,两人倾注了自己的现在,又预支了自己的未来。可是,有什么关系呢,总要有个自己的房子啊。
张饶笑了笑,收好这个绿本子。直到这一刻,两人才真正对这个城市产生了一种归宿感。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的生活可能都会很清贫,可是这一切在房子面前都是小问题,两人已经做好了吃苦的准备。
房子到手之后,两人简单的做了装修、添置了家具,很快就搬了进去。李俊、林玥、卢义明和赵琳娜四人又赶过去庆贺他们乔迁之喜。从此以后,众人时常到张饶家中聚会,每次张饶都会做一大桌子菜款待他们,于是那屋子里时常充满着众人的欢声笑语,张饶家俨然已经变成了这个小集体用来聚会的大本营。
不久之后,李俊和林玥去拜见了双方的父母,准备将婚事定下来。两对老人家对李俊和林玥的婚事完全赞同,并且一致催促他们赶紧结婚,最好立刻给他们生个孙子。这让李俊和林玥两人哭笑不得。可见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心理,都希望自己的子女早点结婚生子。
见周平和李俊他们的生活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卢义明不禁生出一种落寞感。自打从单位辞职之后,两次创业都以失败告终。到现在不仅没有挣到一个子儿,而且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家里又好久没有回去过,因为怕面对父亲。只有一个赵琳娜虽然对自己不离不弃,可是以自己眼前这幅景象,又绝对没有跟她结婚的资本。有时候想一想,卢义明觉得未来真是一片迷茫。
有一天,有位朋友带卢义明一起去另外一位朋友开的民宿酒店散心。两人开车走了三四百公里来到山区,那酒店就坐落在山脚下一片平坦开阔的地方。站在酒店门口的草坪上向远处望去,只见一片大湖,犹如一面镜子镶嵌在山间,视野极其开阔。围绕酒店旁边,到处种植着花草树木,还有高大的竹子。整个酒店掩映于树林之中,背山面水,风景十分秀丽。
卢义明见了那优美的景色,呼吸着山间新鲜的空气,心中顿时舒畅了许多,不禁赞叹道:“真是一个放松心情的好地方。”于是决定在那里多住几天,清静一下。可是没想到从第二天起,那外面来的客人就一波接一波的入住到酒店来,不到两天,酒店就住满了客人。酒店门前的草坪上全是一边喝茶,一边欣赏景色的人。酒店生意如此火爆,大大出乎卢义明的之外。他没想到一个山区的酒店竟然能吸引到如此多的客人。
人一多,便没有了清净。卢义明虽然想多住几天,可是见这里人太多,于是没有了欣赏美景的心情,只好驱车返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