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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五,明天是休息日。街上的行人特别多,但是我的目标只有一个。
我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美丽而独立,黑色的长发,漂亮的银色ol装,性感的黑丝加上高跟鞋,我甚至闻到了价格不菲的香水位。她的脸上满满的疲惫。她可能刚刚下班,行色匆匆,哦。高跟鞋在地上清脆的声响,比WYN的交响曲还要动听。
我跟着她,远远的跟着,她是我的猎物,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原始的冲动在我的心里不断迸发。
我很久,很久没有吃过这种小绵羊了。一想到她精致的小脸马上就会满是泪痕,哭着求我不要,我内心的罪恶更加使我兴奋。
工作的疲惫使她放松警惕,原本对于危险的预感是每个人都有的才能,是上帝赋予每个人的天赋,但是这只小绵羊——啊哈。她居然,走进了小巷,还是一条死胡同。
我狞笑着,仿佛已经得手一般。这条小巷的路灯昏昏暗暗,年久失修,两边的居民楼纷纷打上了拆迁的标记,整个小巷空无一人。
我兴奋的加快速度,十步,五步,三步,一步!
我的眼睛里迸发着欲望,身体的某处因为兴奋而肿胀。
我就要占有她了!
我伸出手,就要碰到她的ol装。
疼痛,来的如此突然。
我看了看自己齐根被切断的右手,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刚想大喊,却发现喉咙一甜,有什么流了出来。
是血。
我瞪大眼睛,完好的左手死死地卡着喉咙。
是什么?是什么划伤了我?
她的双手依旧空空如也,也没有一丝的血迹。
我第一次感觉到恐惧。强烈的恐惧。我的双脚不受控制的发抖,我想跑,可是却跌坐在她的背后,剧烈的疼痛让我大汗淋漓。
许媛转过身。看着眼前的男人。
肮脏。卑微。
她就像在看一条虫子。看着这个浑身抽搐的男人,他的眼神甚至还在和自己求饶。
她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想做什么。三四十岁的流浪汉尾随着自己进入无名的小巷。
她漠然的看着男人身下的血泊越来越大。
疲惫会麻痹人们对危险的感知,同样,欲望也一样。甚至欲望冲昏了这个流浪汉的头脑,自己明明已经给了这么明显的提示——我一个女人怎么敢进这种巷子?他居然依然跟了过来。
那就死吧。
昏昏暗暗的巷子,男人的痉挛已经越来越清。他的脸色渐渐灰白起来。
许媛厌恶的别过头。朝巷外走去。她抬头看了看满是乌云的天空。
大概,快要下雨了吧。
在巷口,许媛静静地站定,她伸出右手,在空气中慢慢的一划。
呯的一声,流浪汉头顶的那盏忽明忽暗滋滋响同时也是这个巷子唯一一盏的破路灯,毫无预兆的碎了。
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把耳前的头发重新拢到耳后。头也没回的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天一醒过来的时候。外面正在下着雨。夏天即将过去,秋天将要到来,这个时间点下的这场雨更像是分界线,跨过去就是秋天了。
因为某些缘故,原本对于做饭的执着现在极度下降,只要是雨天,天一现在能不出门就绝不会出门。他打开灯,指针指向早晨起点,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可乐,打开电视,百无聊赖的切换频道。
“据报道,发现尸体的时候尸体已经死亡了近七个小时,”南都新闻台的记着穿着雨披神情激动。“凶手残忍地杀害了这名男子,甚至切下了他的整只右手,然后一刀割开了他的喉咙。由于太过血腥,这里就不给各位展示了。警方表示这里正好是监控的空白区,这对破案的影响十分巨大,我们在这里也要提醒各位,尤其是单身女性,一定要小心,遇到突发情况随时报警求救…”
天一灌了一口可乐,换了台,早间动画还没有开播,对于刚刚的杀人事件他也并没有放在心上,三天两头就会出现的事情。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没什么好关心的。
外面响了个闷雷。天一望了望外面。
秋天到了。
秋天到了。
许媛从床上慢慢的爬起来,自己来南都也有好几年了。从一个人上大学,一个人找工作,现在的许媛23岁,在南都十三中教数学,虽然是老师,但毫不意外的成为了全年级乃至全校男生的梦中情人,就连秃顶的教导主任也几次暗示想要升职,可以跟他出去旅行几天私下好好谈谈。她当然一口回绝了,索性,教导主任也没有继续纠缠。
话题回到现在。
许媛穿着睡衣,打开电视,也看到了刚刚的新闻,她戴上眼镜,神情里既没有慌张也没有高兴,她就像个局外人一样,一口气喝掉了一灌啤酒。
然后她开始批改作业。
她的批改一直非常认真,眼镜后的双眸认真而有理,作业上的字迹大方而秀丽。
她没有调台,电视就一直在播送些日常的新闻,这家被偷了,那家被骗了,有一家新的店铺开张了,新型团伙碰瓷出现了,大学城出现了一伙犯罪嫌疑人用一辆白色面包车强行带走了一名南都大学的女大学生,现在女大学生处于失联状态。
她手中的圆珠笔突然停顿,继而在纸上重重的点了两下。眉头轻轻皱了皱。
然后她又低下了头,继续批改作业。
外面又是一声闷雷。
她丢下圆珠笔,走向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橱,挑选了一套年轻而时髦的休闲装,她满意的看了看镜中那个仿佛高中刚刚毕业的自己,然后用皮筋把自己的长发扎成了一个年轻的马尾辫。
她关了灯,看了看暗下来的放假。头也不回的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