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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布水心想道:“为什么非要到晚上去拿,难道这个东西也与血茅一样是个晚上才能看见的宝贝么?”虽然这样想着,顾布水还是道:“那我此刻便去找一下飘香楼在城中何处。”姑娘道:“不消得去找,你大街上随便问个男人,他便会立刻告知你了。”
顾布水道:“如此甚好,姑娘,今夜我便会将钥匙交于你,希望姑娘也要将赤草准备好。”姑娘道:“放心吧,我是最有诚信的。”
顾布水点了点头,便即刻起身离去。
顾布水走在街上,遇见个挑着柴担的老哥和一个抱着娃娃的妇人,顾布水拦住两人道:“老哥,可知这飘香楼在何处。”老哥道:“我不知道,我又没去过。”说罢心虚地看了一眼妇人,那妇人突然暴怒,把挑柴汉子打了一顿。
顾布水心感慨道:“这城中女子真是彪悍,我是惹不起了。”
顾布水又遇见一个端着破碗,形容枯槁的乞丐,顾布水道:“兄弟可知道,这飘香楼在何处啊?”乞丐立即尖声笑了出来:“兄弟是外地人吧,来我们青洲,那就必须得去飘香楼啊,来,看着这条街,走到头左拐,再行百米,看见飘香散花,女子妖娆处便是了。”顾布水大喜道:“多谢兄弟。”说完往乞丐碗里放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乞丐开始不以为意,待顾布水走远之后,打开银票,看清上面数字之后,竟然不敢相信,反复揉眼之后,立即尖声呼喊,活蹦乱跳起来。
顾布水按着乞丐所指示的路径去走,果然没过多久,便走到那飘香之处,不过却是酒香,顾布水心想,这里哪有什么女子妖娆处,明明只有酒么,难道非要到了晚上才能看见女子妖娆处么?
顾布水心里道:“暂时不管了,现在在这里喝上它一天的酒,等到了晚上也不误事……”想着顾布水钻进一间全是酒坛的屋子里,打开坛子,举起来便咕噜噜地喝个不停。
“这酒真是好东西,越喝越舒服……”顾布水又打开了几大坛,顿时酒香四溢,顾布水食指大动,一坛一坛的喝个不停,但凡是喝累了,便去小解一番,回来又能喝上几大坛。
终于顾布水还是醉倒了,抱着个坛子晕倒在酒坊里。
夜幕降临,青洲城中不管显贵官人,还是市井商人,但凡是有钱的,都会来这飘香楼寻欢作乐。
飘香楼旁边的酒肆,是专职给飘香楼送酒的供应商,而此时顾布水正躺在酒肆中,酩酊大醉。
飘香楼的伙计看见喝醉的顾布水,大惊失色,道:“这里怎么混进来了个酒鬼,这里的酒不会都被他喝光了罢。”伙计检查过之后道:“酒确实全都没了!”另一个伙计道:“拉他去见官。”一人搭腔道:“见什么官,官老爷正在飘香楼等着我们送酒过去呢?”伙计皆道:“这可如何是好?”一人道:“没有办法了,我们把他扛走,就实话实说吧!”众人附和。
几个伙计扛着顾布水向飘香楼走去,进了飘香楼,飘香楼的姑娘们见到满身酒气的顾布水,皆是满脸厌恶。
伙计们正准备把顾布水交给老板处置,却没有想到这飘香楼里今日可是盛会。
老鸨拍卖青洲第一名媛,花间玉的处子身。青洲几乎所有达官贵人皆是到了场,包括青洲城城主,照家等望族一应人等。
伙计们只得把顾布水暂时扔到了墙角,然后去看拍卖的大戏了。
老鸨走出阁楼道:“这花姑娘说了,不消比钱多钱少了,只要选择一个武功极强的男人便可以了,诸位可以请出自己手下强将比斗,也可以自己上场来战,最终获胜的便可赢得今夜的千金一刻。”
青洲城主刘振东暗自笑了笑,自己比富的话,真心比不过这几大家族,不过若是比得武功,自己手下却是有几名强将,只不过最厉害的那个没有来,即使如此,也是稳超胜券。
老鸨道:“下面我们请出青洲城第一名媛,花间玉。”
一群红色长袍饿婀娜女子,撒着花瓣而来,花瓣下落间一名白纱女子像是突然出现一般,来到花阁之上,莞尔一笑,楼下众生皆是倾倒。
顾布水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花阁,迷迷糊糊道:“这不是媳妇的小师妹么?怎么她叫花间玉么?”
顾布水迷迷糊糊地又睡去了。
伙计把桌椅撤去,拉了个宽敞的场子做比武台。
楼下坐着的都是些名贵人物,自然不消得先上,一些小商贩倒是上地积极。
一个猥琐的矮小老头道:“在下领教高招。”
不一会一名披着破烂袈裟的光头和尚也上来道:“戒色和尚领教高招。”
下面有人道:“你叫什么戒色和尚,明明就是色性不改。”
和尚道:“去你妹的,老子就是改不了色,才取名戒色的,你不知道法名不是特长,而是缺点么?”
下面有人唏嘘。
和尚道:“老子也不戒色了,为了这小娘子,只能对不起佛祖了。”
下面更多唏嘘,但是和尚也不加理会。
老头拿着一把砍刀便飞身而去,和尚也是厉害,身上袈裟一脱绕出个圈便夺走了老头的砍刀,老头没了砍刀便只能与和尚肉搏,两人功夫都是乱七八糟,与街头摔跤差不了多少,下台有人看得困了,也有人看的津津有味。
……
蒙九歌与照家商队连夜入青洲,终于赶到青洲之后,却不见了照家的照翼珠胞弟。
照翼珠问守门仆人,道:“少主呢?他的脑伤好了么?”
守门仆人道:“少主的脑伤基本痊愈了,现在去了飘香楼,据说那里今儿有个盛会。”
照翼珠略加思索道:“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吧。”
蒙九歌道:“姑娘要是担心,我去帮你看看,毕竟你的弟弟也是我的病人。”
照翼珠顿时很是感动,秦霜儿立马吵着也要去。
蒙九歌道:“不可,那里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你们怎么能去?”
秦霜儿只得作罢。
蒙九歌随仆人向飘香楼地方前去。
蒙九歌走远之后,秦霜儿,英儿,典苡三人也前去了客店。
典苡道:“我很想去飘香楼看看。”英儿道:“只怕那里不接待女子。”典苡道:“我这正好有几套男装,不如换上之后去看个热闹如何?”
秦霜儿道:“太好了,我们这便去换上男装,然后就去飘香楼。”
英儿见拦不住,内心也有些好奇,便随了她们。
……
和尚击败了老头之后,又连赢了三场,意气风发之时,被照翼珠胞弟照亭长一脚踹了下去。
照亭长道:“照家照亭长。”其他家族里也有厉害的人物,但是比起照家的武力值还是差上不少,这照亭长又是个打起架来不要命的主,所以一时间竟然无人敢上。
青洲城主刘振东低声道:“这小子的脑子不是被老开给震伤了么?怎么现在好像没有事了?”旁边的护卫道:“帝都来了个叫白蒙的神医,治好了他的脑伤。”刘振东一听道:“可查清楚此人是帝都的什么人?来此干什么呢?”护卫道:“具体没有人查过,但是好像是商人来着。”刘振东道:“商人?哼,绝对不是商人,有这么好的医术为什么要当商人呢?回去告诉老开,此人必除!”护卫低声道:“是!”
一个农夫上台,只用三拳与照亭长比斗,照亭长一时间竟然比他不过。
蒙九歌来到了飘香楼,选定了个不显眼是位子坐了下来,看见照亭长马上要败给这个农夫的三拳功夫了,便暗地里使了个绊子,一粒花生米砸中了农夫的后颈,农夫一个愣神,被照亭长踢下了台。
其他人没有看见却被醉酒的顾布水瞧见了,当即大喊道:“有人乱扔花生米,这是不道德滴,浪费食物。”众人看了一眼酒鬼似的顾布水,青洲城主刘振东道:“哪里来的酒鬼,把他扔出去,别让他在这胡说八道。”护卫听言,立即将顾布水斜着抬了出去,一把扔到了门口。
蒙九歌看见是顾布水,当下觉得好笑,心里想道:“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啊!”
照亭长赢了一场之后,突然脑疾发作,躺在地上乱抓乱挠。众人皆是大惊失色,万分奇怪,刘振东微笑道:“看来照家小娃娃的脑伤还没有痊愈啊!”
照家随从赶紧把照亭长抬走,搬到厢房里休息。
蒙九歌见此心里清楚,立马悄悄潜入照亭长的房间为其疗养了半个时辰,之后又悄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比武还在继续。
刘振东手下护卫,快刀范路,连战连胜,大多数人在范路快刀之下竟然走不过十招。
刘振东笑道:“不愧是我手下第二猛将,如此一来,玉儿这小美人今夜就是我的了。”
范路一抖袖口,数把宽窄不一的尖刀又退回了袖口,范路舔了舔嘴角敌人的血迹,道:“还有哪位高手愿意上来挨刀?”
众人见到可怕的范路,皆是不敢言语。
老鸨正在高兴地时候,正欲出来宣布获胜者,却又听见门外一阵骚动。
顾布水一把撞倒了数十名大汉,拿着斧头,醉醺醺的大喊道:“泽儿……泽儿……毛球……叫我……来拿钥匙……泽儿。”
花间玉在楼上看见了醉醺醺的顾布水大惊,心下想道:“这个人不就是打败师父,抢走软蛇剑,师姐的夫君么?怎么来这里了?还有,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小名的?难道是小妹告诉他的……”
花间玉正在想着,顾布水推开所有人的阻拦,踉踉跄跄的跑到了楼下,站在范路身边,抬头看着花间玉,顾布水道:“小……师妹么?你见到……泽儿了么?”
老鸨早就忍无可忍了,道:“什么泽儿?我们这里没这个人!快快滚出去。”
蒙九歌道:“妈妈,这可不好啊,这位仁兄毕竟站在了比武台上,还未比武怎么好就这样下去呢?”
老鸨道:“这是个偷酒喝的醉汉,跟他比武纯粹是在浪费时间,别比了吧!”
蒙九歌道:“规矩自在人心,我同意,不知道其他人同不同意……”
立马有人接茬道:“对啊,这个男人不也是站在比武台上了么?也是要打一架的。”
众人都是接茬,反正自己赢不了,能拖一会时间是一会。
老鸨为难的看向楼上的花间玉,花间玉道:“既然如此,不如比上一场吧!也好叫各位心服口服,您说呢?刘振东城主。”
众人一听竟然是刘振东城主亲自驾临,立马闭上了嘴,生怕得罪了这个青洲老大。
刘振东对着范路吼道:“听见没有,马上把这个酒鬼给我砍成八半,叫他耽误老子时间!”
秦霜儿,英儿和典苡站在人群里,看见下一场是醉醺醺的顾布水,对战深藏数把尖刀的快刀范路。
三人当下互相看了一眼道:“有人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