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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露浓,蒙九歌越上枝头,遥望远处,根据多年的追敌功夫寻找蛛丝马迹,静谧的夜里,随风而来的是一股马蹄声,且渐行渐远,蒙九歌嗅了嗅,感觉到是一群厉害人物盗走了血茅。
青洲城墙加高过,一般的人往往以为城高则政稳,却不知人心所向,则为之天。
青洲城固然坚固,但一旦刘振东有作乱之心,城池再坚固,也不过是一纸之虎。
蒙九歌脚力极好,抄近路先来到青洲城主府。
翻院墙,躲避侍卫,这些事情蒙九歌以前训练过,但是很久没有演练了,如今正好演练一番。
蒙九歌一个纵身,攀上墙头,小心看向园内,园内比蒙九歌想象的要松懈得多,于是立马翻身进入,复行数十步,看见一处院子,匾上写着“葬花园”,蒙九歌笑道:“应该是一处女眷的别院,我还是不进去的好。”
正想着,突然墙角传来声响,蒙九歌翻身上屋,静静的附在屋檐上。
来人道:“将这万株血茅防盗葬花园里,那位木下田子小姐会同意么?”另一人道:“你费什么话,那血茅毒性极深,开始盗取的时候,当时就有几个人被毒死在当场,只有木下田子有办法处理血茅,你懂个屁!”
几人渐行渐远,蒙九歌才翻身下来,再见这葬花园,蒙九歌倒是多了一些兴趣。
起身钻进葬花园内,药香扑鼻,蒙九歌暗道:“确实是个用药的高手,只是有些药味,似乎有些奇特。”
蒙九歌继续向前走去,夜色掩护下,蒙九歌很轻松的找到了主卧,主卧是纯木质的屋子,地板稍稍离地一尺左右,门外有一双不大不小的女鞋,蒙九歌从女鞋的形状里一下认出,这是个异族女子的鞋子。
蒙九歌轻手轻脚的翻身上屋,翻开一片瓦片,一阵轻盈的烟雾迷糊了眼睛,待蒙九歌看清楚下面时,却顿时惊呆了。
粉红色的花瓣随着水声翻荡,一双光洁玉足在挑逗手波,女子的发髻扎在头顶,有几丝湿哒哒的垂下,耷在了白皙的后颈上,蒙九歌看不清楚脸庞,却看见唯美的侧脸上沾着水露。透过水,仅有一块白布滑过平坦的小腹,遮在羞处,一对白白的大馒头更是冲昏了蒙九歌的视觉神经。
蒙九歌慢慢地盖上了瓦片,平面躺着,早已经大汗淋漓的蒙九歌竟然纠结着要不要再看一眼。
过了一会,蒙九歌再次掀开了瓦片,却发现下面已经没有人了。
蒙九歌很是奇怪,继续向周围看去,那女子穿戴好了异族女子的装束,慢慢向走廊走去,蒙九歌赶紧盖上瓦片,直接在高处看向走廊。
女子端着一个矮脚小桌,慢慢地放到木板上,又端着一些小菜放在小桌子上,慢慢吃了起来。
不远处来了一只黑猫,喵喵地叫个不停,女子又起身进屋里拿出几个盘子,放在木板上,黑猫大吃了起来。
蒙九歌想着,这葬花园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如就在这睡一觉,待到明日,再做打探血茅。
蒙九歌正想着,黑猫吃完之后也不见了。
女子吃饭极慢,看得蒙九歌竟然有些困了。
蒙九歌昏昏欲睡之时,被一声凶狠的“喵!”给惊醒,转而一只黑猫的利爪抓到了蒙九歌的脸庞,蒙九歌躲闪不及,径直从屋檐上落了下去。
“碰”地一声,落在了女子的面前,女子大惊失色,掩着小嘴道:“*#%!??”蒙九歌没有听懂,所以也没有回答,只道:“该死的猫!”那女子大概意识到蒙九歌没有听懂自己说话,便用很生硬的口音道:“你是何人?”
蒙九歌起身拱手道:“在下只是城主派来保护姑娘的一名侍卫,依命一天十二个时辰保护姑娘,刚刚不小心被一只黑猫袭击,所以惊扰了姑娘吃饭,万分抱歉。”
女子温柔道:“真是辛苦您了,每天保护我,您一定辛苦了,不如坐下喝杯酒吧。”
蒙九歌道:“多谢姑娘,我等只是低贱侍卫,还有保护姑娘的重任在身,恕不能与姑娘饮酒。”
女子道:“没有关系,你与我喝酒,不正好更近地保护与我么?”
蒙九歌知道推脱不掉,索性坐下道:“那属下恭敬不如从命。”
女子为蒙九歌斟酒,两人喝到半酣,天色已是蒙蒙亮。
女子道:“你说你是一天十二个时辰保护与我?”
蒙九歌道:“正是。”
女子害羞脸红道:“那我沐浴……时……你……”
蒙九歌马上意识到不对,立刻道:“不不不……在下什么也没看见。”
那异族女子理解错了“什么也没看见”的含义,道:“我的身材不好么?怎么会什么也没看见?”
蒙九歌慌乱道:“身材好……不不……我没看见……”
女子见蒙九歌一脸的慌乱,掩嘴笑笑,温婉可人。
女子转眼看向太阳道:“太阳出来了,你继续暗中保护我吧,我要去睡上一会,之后还要研究那血茅之事。”
蒙九歌点点头,立马纵跃而走。
……
青洲城主手下第一干将,老开,此时正站立刘振东的面前。
老开道:“您先去飘香楼拍卖花间玉的初夜,照家也去看热闹,果然如此一来照家的血茅看管十分松懈,我便轻易地将血茅全部运回了。”
刘振东道:“老开,干得非常好,只是啊,我在飘香楼并不顺利。”
老开道:“莫不是花间玉没有得手,这也没有什么,不过一介女子罢了……”
刘振东道:“可是我还被一个毛头小子当众凌辱了!”
老开当即大惊,道:“我记得范路是与您一起的吧,有他在难道还有什么闪失么?”
刘振东道:“范路……范路……他已经死了……两截……”刘振东想起来就觉得害怕。
老开道:“是个什么样的人,莫不是照家家主吧!”
刘振东道:“都说了,是个毛头小子,背着一把巨大的斧头,跟照家那个背着巨剑的家伙一样,力大无穷。”
老开道:“城主,您想让我做什么?”
刘振东道:“你去把飘香楼他骗回来,就说我招贤若渴,然后宴请他,给他喝下迷药,然后我再找机会在全城权贵的面前杀了他,找回面子!”
老开道:“是,属下这便去。”
……
日光强烈,照亭长慢慢醒来,大吼一声:“还有谁!还有谁要跟我抢花间玉,我宰了他!”
照亭长的手下纷纷上前道:“少爷,您昨夜喝多了,不知道怎地就倒了,那个叫顾布水的家伙赢得了比武,花间玉姑娘估计已经……已经是人家的了!”
照亭长跳起来,连蹦了几下,大吼道:“顾布水是哪根葱,本少爷从未听说过!”
手下有人道:“就是那次在大街上见到的,石头帮的大长老……”
照亭长一听,停了下来,缓缓道:“那就是说,他还确实是除我之外最厉害的了,果然是个人才,我一定要收他做手下。”
其余手下点头称是,其实心里道:“少爷的武功,估计也挺不了多久……”
照亭长道:“他在哪里?我要去会会他。”
手下道:“那夜您倒下后,便扶您进厢房休息,之后又送您回到照家城,至于那个顾布水,应该还在飘香楼。”
照亭长道:“那好,我们即可便去飘香楼。”
……
顾布水慢慢醒来,颈部缠着一只霜雪般白皙的玉臂,温婉香气扑鼻而来,顾布水慢慢转身看见了花间玉长长的睫毛,再往下看更是春光无限。
顾布水下体感觉到强烈的反应,但是一丝处男情结和一丝道德情结控制着顾布水。
顾布水慢慢将花间玉的手臂挪开,却不想刚刚挪开,花间玉的整个手臂又缠了上来,而且缠得更近了,以至于整个胸脯靠了过来。
顾布水脑子里一片空白,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又待了一会,顾布水将盖在身上的丝绸红被慢慢的盖在了花间玉的身上。
顾布水穿好衣服,看了一眼手中的钥匙,心想道:“马上就能拿到赤草了,想想还有些激动。”
顾布水又看了一眼花间玉,花间玉满脸绯红,抱着丝绸被子,轻轻呓语,顾布水当即心神一动,但还是慢慢开门出去。
清晨的空气最是醉人,阳光透过澄清的空气照耀在人的身上,把一夜之前的所有事情忘记,便又开始新的旅程,这一路上,没有人可以一直陪着你,只有一轮明月,还有一盏阳光。
顾布水下楼而去,楼下竟然已经站着许多人。
这飘香楼是晚上营业,白天寂寂无声,今天却是不一样,楼下站着许多男人,只是他们并不是来玩耍的,而是来找顾布水的。
见到顾布水,照亭长立即十分热情道:“哈哈……兄弟,睡的可还好……”
老开也依命来请顾布水,只是不认识顾布水是那个人,如今见照家的照亭长认识顾布水当即是大惊。
老开也迎上前去,道:“顾布水先生么?在下青洲城主门下客卿,人称老开。”
顾布水道:“哦…”
老开一脸尴尬,道:“城主大人求贤若渴,想要请先生府门一叙,不知道先生可愿赏脸。”
顾布水道:“在下有伤在身,行动不便,他日定当亲自登门。”
老开道:“先生只是手伤,怕是不影响行走吧。”
顾布水躁意上头,吼道:“管你屁事,老子不想去咋地!”
老开大惊,心想:“这人是不是有神经病,突然就怒了?”
其余人也是很震惊。
顾布水转而一笑道:“不好意思,我有些狂躁病,不知道何时就会烦躁异常,而且喜欢杀人。”
其余人笑笑,道:“有这个病也好,这样便不会把气憋在心里。”
老开也有些不爽,见既然顾布水不肯去青洲城主府,只有硬上了,道:“先生曾经斩杀我的一名好友,名叫范路,我实在是不能忍受,若是先生不肯赏脸去青洲城府,我便在这里与先生一战,以解恩仇。”
顾布水道:“你的武功在我之上,我能感觉到,但我会在这十日内突破到与你一般的境界,到时候我们再战。”
老开道:“报仇之事,十年不晚,十日之后,我在青洲城之上设宴等你,你可不能食言。”
顾布水道:“哼,我定不食言。”
老开见目的达成,心里当即一爽,便起身撤去。
照亭长见顾布水答应了老开的邀战,立马十分担忧,道:“兄弟,本来想邀你加入照家的,不过你也只有十日可活了,不如好好去放纵一把,我会帮你照顾花间玉的……”说着伸手去拍拍顾布水的肩膀。
顾布水一手抓住照亭长的手臂,用力一坠,照亭长的手臂立马一声断裂,其余的人见此,立马要上,顾布水巨斧抽出,人血纷飞,几个手下立即死伤一片,凶悍异常。
顾布水拍了拍照亭长的胖脸,道:“老子的女人,你想都不要想,否则把你砍成七八半。”
楼阁上,花间玉未加装束,便在栏杆上听见了顾布水与照亭长的对话,立马喜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