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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横竖我们公司都不吃亏,赌赌也无妨!”突然峰回路转,蒋健又说。
“总经理!”
“蒋总经理!”
众人惊呼。
“哈哈哈,年轻人都有这种挑战困难的决心,我们自然不能落在后面,让人拟合同吧!”说完,蒋健又看向了王珩说,“一百万的代理费和四十万的进货费,何时到账?别告诉我这个也要拖很久,那样的话,我还真怀疑你刚刚的话是不是在吹牛了!”
王珩没想到最后会来这么一个大转折,当即喜出望外,也顾不得形象,连连点头,说:“签完合同就可以去银行转账!绝不拖延!”
在双方律师审完合同后,王珩便在纪韫的陪同下,去了银行转账。
待王珩离开后,副总便跟上了蒋健,询问:“总经理,这么草率的和他签合同,还是对赌,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蒋健瞥了他一眼:“有什么不妥?”
副总道:“我们还没查清楚对方的资质,这么草率的签下合约,是不是太轻率了?而且那个赌约风险是不是太大了?”
“你觉得他能在两个月内达到一百万的销售额,四个月达到三百万的销售额?”
“这……”副总尴尬的说,“不,不能。”
“为什么不能?你是对他没信心还是对我们没信心?”蒋健突然转过身,眼神凌厉如刀。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经理,我只是,只是……”副总快急的脑门上都在冒汗。
没想到竟然掉坑里了,说王珩能赢吧,自己公司亏了,说王珩不能赢吧,难道是对自己品牌的不信任?
副总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前途堪忧。
“去做自己的事吧,别在这件事上纠结,说一道万,这场对赌我们都没有什么损失,他赢了,我们让出点利润,但他给我们扩大了品牌影响力,加上销量大,总结起来我们更有利。”
说完,蒋健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另外,你的动作太慢了,瞻前顾后,仅仅一个宣传计划你拖了多久?人家一个少年就能有这么大的决心,再看看你自己!一周之内,我要一份可行的、完整的宣传计划!近期还不能打开局面,把其他省代理公司比下去,你自己就看着办吧!”
话音未落,蒋健已经迈开步子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当办公室开合后,副总全身都被冷汗浸湿,他擦擦额头上的汗珠,一阵紧迫感袭来。
这次要真再做不好,恐怕这副总的位置就要换个人了……
…………
在银行转完账后,纪韫拿着转账单,一脸古怪的在王珩脸上看了好久,这才嘀咕道:“没看出来,你小子还真能做一百多万的主,这得是谁才有这么宽的心,才敢把这么多钱交给你个毛头小子啊?”
王珩嘴角抽搐两下,也懒得和他争辩,说:“纪叔叔,那我先走了?”
“等等,先和我回公司一趟,我下班打个卡,然后咱俩一起去医院,我姐姐清醒了些,说要当面感谢你。”
“不用了吧?”王珩感觉到有些头疼,他挺不喜欢受人感谢的,客套来客套去,让他很不适应。
“赶紧的,扭扭捏捏,跟个女的似的。”
纪韫也没管他同不同意,拉着就上了出租车。等到了公司楼下,王珩正准备跟他上楼,可突然,纪韫就飞快的,“屁颠屁颠”的小跑来到不远处一个女人身前。
看那谄媚的模样,王珩当即就明白了,这是幽会小女友?
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王珩尴尬死了,只能在不远的地方,无聊的等纪韫。
突然,路边一辆玛莎拉蒂摇下车窗,驾驶座上一个女孩打量起了王珩。王珩心有所感,看了过去,下一刻,亡魂皆冒。
卧槽!这不是,这不是,那天,那天那个被自己泼了咖啡的女孩一桌的人么?
王珩记得贼清楚,全桌四个女孩,各有特色,说不出谁漂亮,但唯独这个女孩最能引起王珩的注意,因为这女孩太高冷了,冷的像块冰,坐在那话并不多,就气质方面来说,和其他三个女孩格格不入。
她全身上下穿的并没有多出众,但总让人意犹未尽,感觉颇有些品味在里头,举手投足都尽显优雅,显然她的家庭教育很不错。
她,她怎么在这?
惨了,惨了!昨天好不容易逃出来,今天又被抓个正着!还他么开的玛莎拉蒂,97年的玛莎拉蒂……
王珩感觉很不好,嗯,麓山市对他太不友好了……
“姑姑,时间快到了。再不走,爷爷那边我可就帮你瞒不住了。”女孩淡淡的目光从王珩身上挪开,然后落在了和纪韫你侬我侬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依依不舍,磨蹭了一会儿才对纪韫说:“那我走了,下次再来找你。”
“嗯,好,我等你。”纪韫笑得也很勉强。
王珩感觉更不好了,这貌似是富家女爱上贫穷小子的故事?这女的家里到底干什么的?从商?从政?还是混黑的?
女子上了玛莎拉蒂,一骑绝尘,王珩只能吃灰,从头到尾,驾驶座上的女孩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但王珩却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纪叔叔,她是你女朋友?”王珩小心翼翼的试探。
“嗯!”纪韫的笑跟抹了蜜一样甜。
“她家里干什么的?”王珩问。
纪韫刚才还一脸笑,但听到这话面色陡然一变:“你问这个干嘛?”
“咳咳,我这不是看那女孩开的玛莎拉蒂嘛,家势不弱吧?”王珩讪讪。
“哟,你这小子还认识玛莎拉蒂啊!”纪韫又开启了嘲讽模式,不接这茬,迈步走向公司。
王珩亦步亦趋跟在后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驾驶座上的女孩:“她家从政的吧?”
“你怎么这么说?”纪韫脚步不禁一顿。
卧槽!还真是。
“那女孩一说爷爷就要走,显然老头子在家威势无人能及,爷爷辈的,经商是不可能了,那时候计划经济,经商是个死,混黑的也不太可能,不然早些年就进局子了,那肯定就是从政咯,也就只有从政才能积威到没人敢忤逆。”
纪韫跟见了鬼一样转身盯着王珩,心想,这小子太神了吧?这也能猜出来?这小子有点诡异啊,以后是不是让自家谢烟雨离这小子远点?
可他根本不知道,王珩的心都已经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