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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最后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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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就这样继续着,直到一个下着小雨的凌晨。
  自己昔日的好同学吴义带着荷枪实弹的武装探员冲进了自己的家中。
  依稀还记得,吴义但是还特意说了一句:“可惜今天的雨好像不会停了。”
  那天的士驹被押上了车的时候,雨水**了他的睡衣,紧贴着他紧实的肌肉,他却没有丝毫感觉到不适,只是向着透过铁栏对着吴义说了一句:“我的梦醒了。”
  后来探员们在士驹的别墅中搜出了后来被称为“血腥档案”的一系列证据,数把的枪-支,毒-品,还有暴-力犯罪,毒品的交易信息,这下就算是最好的律师也不能帮他摆脱死罪。
  当士驹看到检察官的向他陈列这些证据,试图压迫他的心理防线的时候,士驹感觉自己有点想笑,这些枪-支自己倒是认了。不过这些莫名其妙多出来的毒-品和毒-品交易账本,恐怕吴探员要比自己清楚得多。
  士驹只是非常得好奇,吴义到底要怎样威胁自己这样一个无父无母,无妻无子的独狼,才能让自己认了这批莫名多出来的毒-品,毕竟自己这一生都没有依靠。
  没有依靠,也就没有了弱点。
  但是吴义肯定知道那句话:“没有苦难,创造困难也要上。”同理“没有弱点,那就创造弱点。”
  对于自己被抓的情况,士驹隐隐有了一点眉目,自己这么一个记录着武哥黑暗过去的定时炸弹,已经让武哥起了一个念头,把自己和一些不光彩的往昔一起给集中处理掉。一来,这样可以洗-白自己的身份,向龙腾联邦的政-府交了自己的投名状;二来,自己这样的人的存在始终都是一个隐患,于其等着炸弹自己引爆,不如自己动手拆除。
  而山水市的官方在面对一个每年纳税上亿,刚刚被评选为模范企业家的成功人士和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涉-黑涉-暴的烂仔间,也会很理智的做出自己的决断,笑纳自己这个投名状。
  当时的自己如果反咬武哥,也只能当成死刑犯乱咬一气的行为;而自己藏在别墅内那些偷偷记录的武哥的犯罪记录,估计现在也被吴义或者武哥给清理干净了。
  消灭掉自己,对于武哥来说是洗白第一步;对于吴义来说,这是大功一件还能满足他奇怪的报复心理。
  这俩人迟早都会走到一起,士驹只是没有料到会这么快。
  就在当时的士驹准备说出一点信息给检方,看看能不能逗起对方长线钓大鱼的兴趣的时候,吴义却突然出现,粗暴的打断了检方的问询。
  士驹看着吴义冒着得罪检方的代价,也要和自己聊天,想必也不会是说什么家常话。
  坐在桌子两侧的老朋友再次碰面了,吴义深知士驹的品性,没有说那些可笑而幼稚的威胁话语,就像两个好友一般拉家常:“你家小爱,好像怀孕了挺久了哦。”说着将一张医院出具的B超通知单给了士驹。
  士驹看了眼那个B超化验单,他知道吴义说的小爱是哪个,虽然他跟着武哥后,睡过的女人数量累计起来,自己也记不太清了,绰号叫小爱的也有好几个。但是算算日子,想必就是前段时间跟着自己的那个。
  “哦”士驹点了点头,淡淡的回了一句,“那又怎样?你像当他干爹么?”
  吴义对于士驹的态度丝毫没有恼怒,而是胜券在握的说道:“如果你愿意承担所有罪行,我能保证,她会得到一大笔钱,她和孩子会活的很好;如果不的话,我们也不会打掉这个孩子,我个人只是觉得山水市福利院是不是有点太挤了。”
  这一句如同一个上勾拳实实在在的打在了士驹的软肋上,但是他仍然讥笑道:“你就凭这么一张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打印下来的破通知单和B超成像图?”
  吴义看着士驹的眼神说道:“就凭这张单子,你敢赌么?”
  士驹仿佛被点了穴,脸上的讥笑也僵了下来。
  是啊,自己敢赌这一把么?十分善于赌博却不好赌博的他却是真的不敢了。
  他曾经无所畏惧,但是,现在他真的害怕了,害怕这个世界上再多一个和自己一般可悲的人。
  吴义看着士驹那张犯难的脸,脸上的笑意渐浓,他准备收起那张单子,离开的时候。
  士驹突然伸手按住了那张单子,低头低声请求道:“请把单子留下,你走吧。”
  这一把他输得一败涂地。
  吴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脚步轻快的离开了问询室。
  “哗啦”
  突如其来的异响,打断了士驹的回忆的记忆流,抬抬头,原来已经是饭点了。
  每每陷入回忆后,时间就会过得特别的快。
  门廊传来一阵皮鞋敲击的响动,紧接着铁门上的小铁窗被拉开了,晚饭被送来了。
  死刑犯的生活条件是真的好,一个人住着宽敞的单间,号床下面还垫着席梦思,每天的伙食也是由狱警专程送来,如果房门不是厚实的铁门的话,士驹现在享受的是真正的酒店级待遇。
  接下来的日子里,士驹可以配得上模范囚犯的称号,没有一般死-刑-犯领走前的那些絮絮叨叨,情绪失控。
  反而像一个悟了道的和尚,少言寡语,平和待人。连监狱治安官都逢人便吹,自己的监区里面好像住了一个高僧进来。
  随着行刑的日子越来越近,就连最后的上诉抗辩的时间也已经过了。
  士驹已经可以说是必死之人了,而就在那天下午,他意外的被带到了问询室,这种事情对于刑期临近的死-刑-犯来说,倒真的是特别的稀奇。
  当士驹看到了吴义的时候,他愣了一下,嘴角苦涩的笑了一下,强打起精神调笑道:“我还以为你不回来看老朋友了呢。”
  吴义笑眯眯的靠近了士驹,在他的耳边悄悄地说道:“我只是来通知你,这一局,你赌输了。”
  而一样很直男的士驹受不了一个男人的气息冲着自己的耳廓,下意识的想躲一下。
  而吴义仍然不依不挠的贴上来说道:“而且那个小爱的技-术啊,真的是别提了。我和同事,还有武先生都觉得特别不错。自打你进来后,我们没事的时候,还聚在一起玩呢,只带了她一个女的,我们玩的可开心了。”吴义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连带着语速也越来越快,宣泄自己的情绪
  。
  当吴义抬起头的时候,想从士驹当眼睛里看见痛苦,悔恨,愤怒等等,却只是在士驹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让吴义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士驹感到毫不意外,当他在自己最后的上诉期限过了之后,再次见到吴义的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赌输了,而他现在只有最后一个疑问,“那天雨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吴义坐了下来,“你还记的高三的时候有一个小神童么?”
  “呃...”士驹想了半天,终于在脑海中翻到了一副画面,那是一个可爱的双马尾发型,这一下子激活了他负责记忆的海马体,回忆起了更多的信息,“恩,我想起来了,那个15岁就读高三,小乖小乖的,喜欢束成双马尾发型的那个?”
  士驹不喜欢,也下意识的会回避自己读书时的事情,因为那些事情就像是发生在另外一个星球上的事情,就像现在的生活对于那时的他来说也是发生在其他星球。
  “想起来了啊。”吴义和声细语的说道,“你还记得那天雨后的那条小巷里面,你对她做的事情?”
  士驹细细的开始回忆自己和这个女生的事情,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倒是有一次,她在放学的时候,因为下雨,只好走一条背街的巷子,结果遇到了盘踞在周围的混子们,这些人还想对这个小姑娘做点不可描述的事情,自己当时正好从旁边路过,捡了块搬砖,把这群人给打跑了。
  自己还把自己的衣服给这个衣服被撕烂的女孩子披上了呢,不过后来她就再也没来上学了,第二天直接就转学走了。
  学校附近的混子团伙也是在第二天就被开来的十多辆探员车给围捕了,也就是那个时候让士驹见识了干探的威风。
  难不成...
  “你当时撕扯她的衣服,你玷污了她,你让她消失在我的世界里。你扯掉了天使的羽翼,你赶走了我的天使,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的惩罚。”吴义涨红了脸,向着士驹倾泻着自己的愤怒,不甘,痛苦,“我去后来想找她,结果所有信息都是假的,姓名,籍贯,一切。”
  “至少性别是对的。”士驹难得开了个不咸不淡的玩笑。
  而他现在只是想笑,又突然想哭。自己的生活成了喜剧,又成了悲剧。
  吴义发泄完后,士驹看着身为探员的他,身上的领带歪了,风纪扣也开了。
  起身帮吴义将他的风纪扣扣好,就像一个兄长一样,颇为羡慕的抚摸着他三级级探长的肩章,仿佛是自己在体验这一切,整理好这些后,士驹对着和自己同样26岁吴义说道:“我要是穿你这身衣服,可比你帅多了。”
  吴义一把拍开了士驹的手,笑道:“托您的福气,我很快就能升任二级探长了,说不定三十岁之前,我就能成为本市最年轻的探员督查。”
  士驹坐回了自己的座位,看着吴义的样子,“你的样子真恶心。”
  吴义低头瞄了一眼,将衣服抻平,“我也觉得,得赶紧回去洗澡了。”
  临出门的时候,士驹张了张口,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这雨-后-故-事的第二个版本已经不重要了,没人信,何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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