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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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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怎么说呢,我已25岁了。
  在工作上谈不上有多少成就,但至少可以独立完成一些事情,姑且算做是经过时光的洗练之后,变得稍显成熟一些吧。
  23岁,也就是我在BJ城工作一年后,我辞去了在之前提到的RB公司的工作,返回家乡土方城另觅生计。
  那一年,新闻上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说着一件事——逃离北上广。在大都市打拼了几年的人们忽然发现在房价急速攀升的背后,选择留在自己家乡的同学过的生活却是有滋有味。身在大城市的他们厌倦了每天早出晚归,拥堵在熙熙攘攘的公交地铁和街道上的生活。决定辞掉工作返乡了。
  不久,我也找到一份工作,在一家小型音响公司做产品策划。工资比起之前的工作要少了三成,不过一切从零开始对于一个23岁的年轻人来说应该不算是一件难事,我是这么对我自己说的。
  时间一晃便是几年,家中的万年历清楚的显示着2012年。正值25岁当下的我,眼下没有女友,也无相亲的打算。不过倒也是同几个女孩睡过觉的。
  第一个女孩是商场的导购。和我同岁,工作已有几年。和她是在QQ上认识的。我两天南海北的聊着,通过交谈能够隐隐约约地感觉出来她是想同我睡觉的。之后我邀请她出来玩,当晚便与她睡觉了。她化着浓妆,用沾着很粗很粗的假睫毛的眼睛打量着我,说我比她想象中的要斯文一些,网路上的“那个我”有一些流氓的。之后在我自己居住的两室一厅的卧室内,她脱下紧身的连衣裙,脱下黑色的丝袜,脱下足足有十厘米高的高跟鞋,脱下粉色蕾丝边的胸罩,而后犹豫了一下摘下双耳的耳钉,张开双臂等待着我的拥抱。我与她**,互相吮吸对方的阴部,她的身材很好,腰很柔软。
  **过几次之后我们便一下子分道扬镳了。是相互间的不联系,我两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而后我再也没想起她,甚至就连**的时候也不曾当她是性幻想的对象。
  第二个是一家洗浴中心的小姐。去到洗浴中心找小姐这种事,倒不是因为我的稀里糊涂。事实上我原本就是奔着这个目的去的。
  我洗过澡后在单间等候,一位戴着眼镜的女孩敲门进来。说是女孩,其实年龄少说也有267岁了。白白的,很瘦。穿着一身粉颜色的制服,裙子只够盖到屁股的长度。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找小姐,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遇到不喜欢的小姐是可以再选的,想想当时如果推门进来的是位大妈,那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把她上了。
  她脱掉衣服,里面没有穿着胸罩,将头发梳成马尾形状,告诉我平躺下来,并且放松,搞得好像在医院被护士打针般。我平平的躺在床上,下体早已支起帐篷,她将我的短裤除去,笑着说道“已经这么硬了啊,一会儿还有得它忙呢。”她将我那东西含在嘴里,舌头不停地动来动去的。舌头在顶端扫过的时候,让我回想起了和白石的那个早上。她也是用舌头来回的扫过,这种感觉很美妙,软软的舌头在下体活动,像极了交响乐间的指挥棒。小姐很努力的上下套弄,可是我的那个东西就是不给予相应的反馈。她停止了动作,冲我说:“你还蛮厉害的嘛,一般的男人这下就会喷出的。”。之后她又玩出一些其他的花样,但无论她如何诱惑我,那个东西就是迟迟不出来。事后她干脆闭上眼睛,躺在我身边,一声不响地任由我处置。
  我尝试着抱住她一丝不挂的肢体,吻她的脖颈和**。我慢慢地抚摸她滑溜溜的肌肤。两人赤条条紧搂紧抱在一起。我很想接吻,但想到对方是小姐,便也就此作罢了。我让她把双腿分开,露出毛茸茸的地方**,我一边用右手搓弄着那东西,一边用左手狠狠地捏她的**。
  我努力地活动着右手,她配合我的步调大声的叫喊着。经过这番刺激,一阵神经经过我的大脑,我顾不得细想什么,突然一泻而出喷到她的胸上。
  她洗过澡后,我仍久久抱着小姐的身子,上上下下慢慢抚摸不已。单间内昏暗的小灯光照在她的裸体上。我看着吻着,将再次流出的那东西涂在小姐的臀部上。真是一次不一样的**经历。我们一次又一次光身搂在一起。我射了几次。每射一次,她都去卫生间冲洗身体。
  “你真是一个不一样的人。”小姐事后对我说道。
  2
  关于白石,她是我的大学校友,参加同一个社团,渐渐有了一些联系。
  此外我还经历过一次奇妙的事情。由于事情太过于迷幻,搞的我至今都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时我刚刚回到土方城工作后不久,就被派到TJ出差。傍晚将事情办完后的我打车到TJ站,将返程的车票买好,到站外吸烟。
  我在喧闹拥挤的解放桥上见到一个同白石身材一模一样的女性。那时正值冬季,街道上的行人都裹着厚重的衣服。她身穿一件偏长的黑色风衣,紧身的打底裤,手中提着笔记本包,脸上戴着口罩。经过漂染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异常鲜艳。我站在路的另外一侧,偶然瞧见她后,立即穿过马路追过去。路上人头攒动,不知从哪里冒出这么多人来,不过追她倒没花多少时间,她个子小小的,况且又提着那么大的一个电脑包,料想也走不快的。可她明显是加快了脚步,像是在赶路。我跟在她后头,入迷地看着那被紧身丝袜包裹住的匀称动人的腿描绘出优美的曲线,是大四那年我与白石在网吧通宵时她所裸露出双腿的姿态。
  我稍离开一点儿,跟在她后面走了一阵子。来到意大利风尚街旁边的公交站。她在站牌下方停住站立,我则选择站在座椅旁边,中间隔着34个人。我不时打量那个女孩,半长的短发稍稍挡住些脸,况且又戴着口罩,从侧面看的话根本无法判断是不是白石本人。她戴一副黑皮手套,一手拎着笔记本包,一手在摆弄着直板手机。尽管现在是阴沉沉的冬日晚上7点半,但她的皮肤在路灯的照射下仍然显得十分白皙,不经意间露出的点点脖颈更增添些许清新。从她身侧我能看到的,只有经过漂染烫过的头发。头顶部略直,一直延伸到肩部以上的位置忽然打了好几个大卷。小腿在风衣下方露出,脚下穿着纯黑色的三接头洋鞋。现在的我很想确认她是不是白石。其实要确认并不难,只消绕到前面假装不经意的回头看她。倘若是白石,她也应该能认出是我。可如果不是,那未免显得过于尴尬。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去确认的时候,那女孩好像很赶时间,拦住一辆出租车后上车走了。
  我步行返回到TJ站附近,看了一眼时间,7点50分。离发车还有差不多一小时的时间。我点燃一支烟,吸完后走进对面的肯德基餐厅。向服务员要了一小盒薯条,一杯可乐和一个蛋挞后,找到一个靠近窗户的座位坐下,若失地久久眼望窗外。这件餐厅的窗外可望见世界钟,若天气好,世界钟旁边会有许多外地有人来此拍照留念。世界钟有着奇特的造型,弯弯曲曲,大概是仿照古罗马时期的样子建造的。世界钟体型巨大,足足有78层楼高,时针和分针在镂空的表盘上缓缓挪动,仿佛在向周围的人们展示时间的流动。
  我坐在窗边看书,看累了就想想白石,回忆她不经意地撩一把额前的头发、略微低头微笑的样子。但不久独自坐得累了,遂去外边吸烟。我站在窗外,对面是低沉的世界钟,旁边是纯钢筋结构的解放桥。桥身很短,却显得苍劲有力。桥的顶端也是用钢筋铸造的,大约34米的样子。桥体每一个部分均由一根根钢筋拼接而成,故极容易攀爬。也常常会有一些民众爬到桥顶端挂旗抗议。听说解放桥是RB人占领TJ卫的时候建造的,类似的钢筋桥土方城也有一座,生活在周围的人管它叫“天桥”。“天桥”周围是一片地方,叫做三角地。由于“天桥”下方是铁路,进而被隔断为三个岔路,因此得名。里面居住着形形色色的土方本地百姓,我姥姥家是住在“天桥”的另外一端。姥姥在世的时候,每隔一周的周末,父母会带我去到三角地,推着自行车翻过“天桥”到姥姥家去玩。
  八点钟雪下了起来,静悄悄的12月份的小冰渣,看样子要下一阵子。我再次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几口。之前坐过的座位已经被他人取代,我索性背上包步行前往TJ站。黑幕笼罩着天空,气温被压得很低。一颗颗小冰碴敲在我的脸上。车站前还是一如既往的混乱,一行背着大包的农民工站在售票口外边吸烟聊天。我走到进站口排队检票,站在我前面的是一位妙龄少妇。穿着时尚,黑色的皮衣,修身的牛仔裤,手里拎着一个小手包,正拿着车票左右张望,看神情像是在找人。在她背后相距十厘米的我,清晰的闻到她头发上沾有洗发精和巧克力味道香水混合在一起的气味。这让我想起了那个和我睡过的导购女孩,她每次都会喷大量的香水,甚至在做爱后还会喷一些在床上。而当我和她做过后她都要摆弄一下我的那个东西。从软摆弄到硬,再从硬摆弄到软。照例几次之后,她会扭过头来对我说:“我不懂怎么跟你说这事,只是我特别喜欢男的这个东西。”说完继续摆弄。
  时过九点,T5684号列车缓缓驶入TJ站,车厢的人渐渐多了。几个男子走到我后排对面的座位刚一坐下便开始高谈阔论起来。安静的车厢瞬间被打破,可这几位竟丝毫感觉不到周边人愤怒的眼神。聊天的基本内容,我总结了一下——找个富二代老婆便能“登天”。我不知道像这种无聊话题为何会引起他们如此般的讨论,字里行间均透露出他们的嫉妒心理。夜晚的喧闹使得我苦不堪言,被逼无奈只得去到车厢接缝处看风景。
  晚上九点四十二分,列车到达杨村站停靠下来。我下了车,两个瘦瘦的女孩也随即下来,和我一样站在树下吸烟。她们的烟是细细长长的女士香烟,烟味混着泥土的气味,飘向天空。我吸的则是细细长长的中性香烟。我,两个女孩,另外还有三个男性一起蹲着吸烟。六个人排成一线的样子活像在厕所蹲坑。
  返回列车后,那几个无聊的人大概是说的倦了,靠在椅枕上憨憨睡去。我打开手机戴上耳机听着音乐,缓缓的也睡着了。在列车上我做了一个梦,梦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
  我骑着父亲的铃木牌摩托车在103国道上行驶,在BJ和TJ交界的地方,路旁是一颗颗的苍天大树。这是一条只能容纳对向两车的道路,两侧是深深的排水渠,水渠旁是许许多多的田地,一片一片流向前方。道路笔直的延伸,在眼睛所能到达的尽头,天边出现层层云朵,像一面屏障般的雪山在远处矗立着。阳光透过树叶照在柏油路上,余下的落在我的衣服上。道路上没有雪,迎面吹来的风也很凉爽。我穿着一件深绿色的帽衫,下身是户外的工装裤。每当路过村子时,道路两侧就会变得热闹起来。
  这时候,摩托车后座多了一个女孩,梦中的我并没有对此感到奇怪。我朝身后的女孩用手指着转速表说:“你看,咱们开了100多公里了吧。怎么还看不到你说的高速出口呢。”
  她没有理会,示意我继续向前开。对面的风经由我的脸,穿过后座女孩的长发。
  突然,摩托车跑到一个路边长满杨树的村庄。后座的女孩也不知道何时跑到我的怀里,对我说:“哎,你看,我坐在后边热坏了,也没有风。还是前面好呀,你看我衣服上的汗都被吹干了。”说完,指了指凸出的胸前。我沿着她的手指方向,目光落在女孩露出的**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问她:“女孩,你是哪里人?”
  女孩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从离这里很远的地方来的,远到我辨认不出了方向,忘记了名字。”
  “那你是怎么上的车呢?”
  “我是从那个集市上来的。”女孩说。
  我转头一看,身后出现一个熙熙攘攘的集市,挤满来自临近村庄的乡亲。
  姑娘说:“嗨,你看,就快到我说的地方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你累吗?”
  我说:“我不累,我开着车呢。”
  在这对话的过程中,我还是在驾驶着摩托车。速度表的指针在80~100之间徘徊。但是女孩仍旧坐在我前面面对着我说话。
  到达高速口时,女孩一跃跳下摩托。转到我的背后,轻轻地对我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17岁,不过只是发生在去年的事吗?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3
  找寻左鹿无果后的一段时间里,我的心里空空的,干什么也提不起劲来。坐公交车坐过站,在家里莫名其妙的转悠转悠,没有点烟就吸,直到嘴巴发麻才发觉,同家里安排的几个女孩相亲,事后父母问起哪个女孩好时全然对不上号。况且作为相亲的对象,就算聊的上来又能怎样,总不会聊完后就直接奔赴酒店开房吧。
  实在无事可干时,我便会去街上、公园之类的地方坐着晒太阳,一坐便是一下午。还开车到汽车4S店试驾新车,虽说无力购买,但还是听不了少销售员的讲解。
  之后工作上的事情越来越多,忙的不可开交。我上午拜访客户,讲解产品用途和优势。中午陪同设计师吃饭,和他们讲荤段子。下午回到公司做项目报价,授权。有时还会一连几日到产品供应的项目上出差,解决运行难题。大凡做产品销售都离不开售后二字,也是比较磨人的一环。由于我所在的是个小公司,各类繁琐事情均需要我自己去解决,签订合同,开票,维修,讲解,各色各类的事情一股脑的全压了过来。为了让一个设计师将我公司的产品纳入到招标范围内,我整整用三个星期。在这三个星期里,我做拜访,请吃饭,送礼物,带他参观项目实例,某一天晚上在我请他做了按摩谈好提成后,他才点头。这类干活累的我晕晕胀胀,我想只有这样才能不去想左鹿吧。
  春天慢慢的流过,夏天便冒出了叶梢,渐渐炎热的太阳底下并没有左鹿的影子,我想大概她是不会同我联系了吧。
  4
  “早。”我到公司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QQ对着白石打个招呼,尽管一般情况下都得不到回复。
  “早。”不料手机在线的白石居然回应了我。当时正值北方的七月下旬,闷热的桑拿天气像是不请自来的讨债人一样到了BJ城。空气中弥漫着令人难受的气息,太阳像是要把人类杀死一般,昨晚天空零零散散滴了几滴雨,让这座城市更加死气沉沉,每个人都大汗淋漓,苦苦地挨着。
  “这几天看你一直是手机在线,没上班吗?”今天不知怎地,白石她居然回应了。
  “对,去邯郸玩了。”白石回答道。
  “自己吗?”我问道。
  几分钟过后白石说“中午可以的话,请我吃个饭?”
  “你在BJ吗?”我迫不及待地问道。上次见面时还是冬天,白石看着我新买的冲锋衣,说总觉得像是雨衣。
  “还没,十二点十七分到BJ西,G6734。”白石回复我。
  “好,我去接你,不见不散。”我说道。
  “恩。”白石回复道。
  命运这东西也真是奇妙,经理临时安排我到TJ办事,我准备好需要的文件后,再次查检了身份证,钱包,确认无误后立刻离开公司大楼。
  “抱歉,公司有事需要我去TJ处理一下,我到西站接你后,一块回TJ,好吗?”我发短信给白石说明情况。
  “可以。”白石回应道。
  “可惜不能请你吃午饭了,TJ那边临时出了一些状况,时间很赶。”我在短信上写道。
  “没事的,我不是很饿。”白石回复道。
  “那好,西站见!”我写道。
  西站南二出口处,我见到了久未谋面的白石。她还是那般清澈干净,头发挑染成深棕色,映衬着皮肤更加白皙。白色上衣加麻质短裤,原原本本地好身材展现出来。发现我时,冲我浅浅一笑。看见她的微笑,八个月的空白瞬间不易而飞。
  “好久不见了。”白石来到近前对我说。
  “恩,好久不见。”我说完,伸手接过她的行李和一个小小的背包。“现在咱们得直接去到南站乘最近的一趟城际列车返回TJ了。”
  “好的,你赶时间嘛。”白石冲我做了一个鬼脸,吐了下舌头说道。
  5
  记忆中北辰校区是有一条河的,河身很窄,静静地流淌着,蜿蜿蜒蜒的通向远方。沿着河流的方向走,可以看到一座砖混桥,上面是单行的柏油马路,马路的那头是104国道。大四在网吧通宵的第二天早上,我和白石住的日租房里是可以看到桥的全景的。早晨七点,附近的农家们开始外出务工,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桥上蠕动,刚刚冒出头的阳光照射在柏油马路上,反射出甘甜的露珠。我站在窗户旁吸烟,白石盖着被子,被子下边露出半截小腿,躺在床上看电视。看厌了窗外,我捻灭烟头,对白石说:“我们睡觉吧。”
  6
  西站里面各种通道复杂地交错着,好在我来过几次,还不至于迷路。我俩快步走到南广场,七月份的太阳确实热的可以,无时无刻地在鞭策着底下的人们。我在道边拦住一辆出租车,将白石的行李放到后备箱,打开车门让她进入后排坐好,我则选择坐在前排的副驾驶。我是有意这么做的,目前我还不敢和白石靠的太近,不知道白石心里对我到底是如何看法,距离太近的话,我怕我会做出一些令白石讨厌的事情来。
  中午的路况还算通顺,十五分钟后到达南站,我结了账,和白石一起进入售票厅。我要来白石的身份证,上面的照片大概是几年前拍的,照片上的她还留着一头漆黑的长发,皮肤和现在比起来差不多,很白皙,没有佩戴眼镜,脸上显现出一副十七八岁高中生该有的神情。在自动售票机处,我选择了一趟十分钟后开车的班次。刷过两人的身份证,插入信用卡,确认付款后打印车票。在我买票的这段时间内,白石在我后边的座椅上安静地听着手机里的音乐,温柔地看着我。
  “抱歉,我买了最近的火车班次,”我将车票交给白石,说“你一定很累了,真是对不起。”
  “没事的,别看我这样,昨晚可是好好的睡过一次大觉呢。今天的早饭也吃的很饱,还喝了一瓶酸奶。精神和体力足够用的。再者说,我什么时候在你眼中变的那么的娇气呢。”白石一边走一边说道。
  我对她微微一笑,便再也没有说什么。透过大大的窗户外边骄阳似火的天,候车室的冷气也变得不那么冷。我伸出手抓住白石的小手,轻轻地攥在手里。她并没有闪避的意思,相反地将手指扣住我的手指,与我的手指相连着。她的心意通过手指传达到我的心底。我身边的空气中弥散着她身上淡淡地香水味道,像是一团锦簇的花蕊在我的四周开放。那一刻,我突然感觉像是坠入梦中。
  “遇见你真是太好了。”我贴到她耳朵旁轻轻说道。
  在高铁上,我和白石找到座位。我的座位号是08A,是三人座中靠着过道的。白石是08C,是三人座中靠着车窗的。我坐到08B上靠近白石,小声地对她说,“真希望这个座位不会有人来啊。”
  “是啊。”白石点头道。
  我一边整理行李,一边回过头去看上车处的旅客。白石将头浅浅地倚在我的肩上,小手指勾住我的胳膊。我小小地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说:“我感觉不会有人来了,一直想这么和你坐在一起的。”
  “恩。”白石小小地答应了一声。
  几分钟后,列车缓缓启动,08B座位的乘客终归是没有来。我和白石不约而同的深呼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我真感谢这个人。
  我将白石搂在怀里,手搭在她的小手上面,轻轻地捏着。白石像是睡熟了般,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有时会一眨一眨的,像极了儿时我爷爷家旁风吹过的麦田穗。我低下头,亲吻她,并将舌头伸进去。不一会儿我和她的舌头便在一起搅拌,翻卷着。我像吃棉花糖一般贪婪地吸着她的唇,她也在以同样的方式这般的回应我。
  对于高铁车上的我俩来说,BJ城与TJ之间的距离未免太近了一些,我第一次希望列车能够慢一些甚至再慢一些。
  不管心里有多少个不情愿,列车仍旧准时地到达TJ站。TJ的太阳并没有比BJ温柔,阳光依旧直射到人们的皮肤上。我拉紧白石的手,等候列车停稳。
  “说实话,我现在有喷香水的习惯。”我下车后说道。
  “蓝色地中海挺好闻的。”白石回应道。
  “一种味道?还是牌子?”
  “牌子。爱马仕的。好像是叫这个名字的。虽说名字挺奇怪的,不过是个彻彻底底的中性香水,很多人喜欢的。”
  “唔,对于月薪族的我来说应该是应付不起的吧。”
  “是挺贵的,反正我没有买过。(鬼脸)其实我也是偶然间闻到的,是买化妆品时带了一支试管装。”
  “那说说你喜欢的味道吧。”
  “我也说不好的,我不喜欢柑橘,甜味的,还有太腻的味道也不喜欢。我觉得不同的人留香的味道也会不同。有的香水男生用完后会更好闻一些,我用就差点。可以去实体店闻一下的,这种东西第一次不推荐网购的。”
  “唔。”
  “你去”SEPHORA“就可以,反正也没有人管的。我都是去那试的,哈哈。”
  “谢谢。”我俩从地下通道换乘至地铁站。我乘坐1号线去往刘园,白石则坐2号线去往海光寺。我目送她乘坐的地铁离开站台后,转身赶往1号线。
  “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双鱼座瘦瘦的你。”白石上车后发了一则短信给我。
  7
  那位名字叫做左鹿的女孩,我的初恋,我再也未曾见过。她删除了我的QQ,更改了电话号码,家里的房子也租给别人,像是一滴雨水落在汽车挡风玻璃上后被风吹走无影无踪。
  每年的夏季,我会时常去向她告白的那个操场,坐在铁架子的观众席的台阶上一个人看着对面的宿舍楼。想哭的时候却偏偏出不来眼泪,每每如此。
  我结婚后的第二年,我把那盘周杰伦的《范特西》盗版专辑和买过的所有磁带一起放入袋子,扔到垃圾箱里。
  不过每当我回想起那个初夏的中午,我都会点燃一支烟,哼着小调轻轻吟唱。
  一同扔入垃圾箱的还有那颗我拔去的蛀牙,现在可能会在哪个安静的角落,老老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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