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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五天了,商初妤被关进将军府的地牢已经有五天了,还好她原本就是爱安静之人,加上翎儿给她带了一些书籍让她解解闷,不然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度过这地牢的日子。只是,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尽头?
让商初妤感到奇怪的是,在这两日里她总是能在地牢听见上面急匆匆的脚步声,有时候夜晚还能听见有人在哭泣,而且还很大声,这是怎么回事?正当她疑惑之时,地牢大门口有人下来了,商初妤知道是翎儿,她总是在固定的时间来陪她,只是可能邶辰煊有吩咐,逗留的时间不可太久,所以翎儿每次来总是会带些好吃的来给商初妤抓紧补身子。
商初妤喝完了翎儿给她做的汤后,带着心里的疑惑对翎儿问道:“翎儿,将军府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翎儿有些惊讶地看着商初妤,“小姐,你怎么知道?”
“我这两日听见地牢外面有人来回走动,而且夜晚还有人哭泣,原来真的有事发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翎儿立刻变得愁眉不展,阴郁的心情涌上心头,“大将军他......他牺牲了........”
商初妤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当头棒喝,难以置信,骁勇善战的邶子渊大将军怎么突然就牺牲了呢?她激动地捉住翎儿两边的手臂,“翎儿,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大将军突然牺牲了?”
“听说是北狄军夜袭,邶子渊大将军和邶靖尧将军带领五万将士在西岭关奋勇抵抗,大将军因身受重伤而牺牲.......”翎儿前两日没告诉商初妤,是因为她不想商初妤为此事忧心,况且商初妤身陷囹圄,自身难保,告知与否又有何意义呢?
“那西岭关呢?西岭关保住了吗?”要是边关没保住,那南阳国就危险了。
翎儿点点头,“西岭关算是保住了,可是这是牺牲了大将军和两万将士的性命换回的.......”
翎儿说完后,商初妤也没有继续说话,周围的坏境一时陷入了沉默。
“那......现在将军府情况怎么样了?”其实商初妤心里最关心的应该是邶辰煊怎么样了?他一定很悲伤......长兄如父,大哥的去世对他而言一定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将军府上上下下都在准备大将军的后事,他的遗体也在送回的路上......大夫人听到大将军去世后的消息便晕了过去,醒来后就茶饭不思,整日以泪洗脸......三少爷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没有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
“他一定是悲痛万分,只是不能被别人发现而已.......”
商初妤让翎儿回去后,她心里一直想着一件事,听翎儿说北狄军是夜袭西岭关,而且势如破竹、长驱直入,为何短短半个月时间北狄军就变成了一支凶猛之师?
难道是.......边防图?!
商初妤想起上次在‘云梦斋’遇见那个北狄人的事,算算时间,刚好是半个月前。想到这里,商初妤从下到上升起一阵发寒的凉意,让她不禁蜷缩起来,抱住自己瑟瑟发抖的身子。
翌日,天还没亮,商初妤迷迷糊糊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听见牢门被打开了,可还未等她睁开眼睛看清楚时,身子已经被两个人从地面拉了起来。
“你们要做什么?要带我去哪里?”商初妤一下子惊醒,这两个侍卫她在将军府见过,现在一左一右架着自己要干什么?
“三少爷吩咐,让我们把你带上去。”
是邶辰煊?......难道是查清了真相是要放她出去吗?可这个架势根本就不像是为她洗脱了嫌疑,看来要等到待会儿见面了才知道怎么回事。
商初妤出去地牢后,看见上面围着好些人,除了邶辰煊之外,还有傅雨涵、秦若宛和好些丫鬟仆人,方雅凌大概是因为悲伤过度而身体抱恙。商初妤感到奇怪的是,这些人似乎都是在等着她的到来似的,看着她的眼神特别异样,而商初妤发现在那些站着人的跟前,地上跪着两个人,那两个人不是别人,一个是翎儿,另一个就是云珠。
“跪下!”邶辰煊大声地命令道。
商初妤虽然不知发生了何事,但知道一定是有大事发生,而且一定是和她有关系。邶辰煊喝令后,商初妤便在翎儿和云珠的后面跪了下来。
“你可知道发生了何事?”邶辰煊面无表情冷冷地问道。
“地牢里终无天日,初妤不知三少爷口中的‘何事’到底指的是什么事。”面对此情此景,商初妤仍不卑不吭地回答着问题。
“边防图被偷是不是你所为?!”邶辰煊横眉怒目地质问着地面上跪着的商初妤。
边防图?原来真的是边防图.......那北狄军明目张胆夜袭西岭关真的是因为他们得到了南阳的边防图.....
“初妤并没有偷什么边防图,边防图存放在将军府我并不知情,边防图藏在什么地方初妤更是不清楚,我不明白为什么三少爷觉得边防图被偷是初妤所为?”
“阿庆说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曾看见你鬼鬼祟祟地往‘云梦斋’的方向去了,还看见你进去了屋子。”
阿庆是在‘凌云轩’伺候的仆人,那天晚上从别处回‘凌云轩’时发现了商初妤的身影,一路看着她进去了屋子,因为阿庆也是刚来将军府不久,他也不知道‘云梦斋’是不允许进入的,所以他并没有及时告知邶辰煊此事,然而昨日邶辰煊在‘云梦斋’发现边防图被偷时,才下令在全府召开调查。
“我.......”商初妤不知道该怎么告知邶辰煊她并没有接触过边防图,虽然她确实进去了‘云梦斋’,然而说到‘云梦斋’,她又必定要提到她当日接触过北狄的黑衣人,这中间夹杂的问题可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她的清白。
“云珠!”邶辰煊吧目标转到云珠的身上,“说,你家主子有没有去过‘云梦斋’?”
云珠战战兢兢地低着头,不敢直视邶辰煊愤怒的脸庞,“我.......云珠不清楚.......”是她告诉妤夫人‘云梦斋’是个禁地的,而且是她让妤夫人不要把此事说出去的,现如今她怎么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呢?
“不清楚?看来不挨板子你这个奴婢是不会清楚的了,来人啊,上板子!”在秦若宛面前,从来没有“屈打成招”这一说法,只有她要的真相,更何况偷窃边防图这个罪名实在太大了。
面对秦若宛欲私自用刑,邶辰煊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在这件事情上,他失去了他最尊敬的大哥,他一定要知道谁偷了边防图,害得大哥惨死,他必须为邶子渊讨一个公道。所以,即便秦若宛不开口,他也对相关的人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