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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看着云珠被架在板凳上将要受笞刑,商初妤心有不忍,她不愿意让别人代替自己受罪,“云珠她什么都不一样,我可以告诉你。”
“说。”邶辰煊深邃的眼睛瞪着商初妤。
“我承认,我是进去过‘云梦斋’,但我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在我进去之前我也根本不知道那个地方不能进去。”
“你现在承认你进去过?!那你就是承认你偷了边防图!大哥就是你害死的。”秦若宛瞋目切齿地指着商初妤。
“我没有!我没有偷边防图!我根本就不知道边防图藏在‘云梦斋’,我甚至不知道边防图存放在将军府,按照律例,边防图是不能私自存放于府邸的,难道三少爷你不知道吗?”商初妤也想知道为何边防图会存放在将军府。
“放肆!”邶辰煊怒形于色,“你身为一个妾,如今是要指责我的不是吗?还是要指责我们邶将军府知法犯法?你可知道那重新调整的边防图原本要呈送给圣上的,只是圣上半个月前去了銮毓山庄,才没有及时送呈。可没想到.....没想到就这半个月的延缓时间,葬送掉了大哥和两万将士的性命........”
说到这里,邶辰煊忍不住哽咽,再次陷入悲痛中。而傅雨涵和秦若宛也忍不住连连落泪......
“边防图存放在‘云梦斋’这件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连大嫂都不知道,你说你之前不知道‘云梦斋’,那你为何进去那里?”等自己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后,邶辰煊继续对商初妤审问道。
“不知道三少爷你可否还记得,半个月前的那天晚上我去‘凌云轩’找过你,只是你匆匆叫我离开,之后我在‘云梦斋’附近看见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鬼鬼祟祟,我便尾随着他,直至看见他进去了‘云梦斋’。”
“然后呢?”邶辰煊听到有黑衣人似乎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然后我推开门进去了,那名黑衣人以我的性命威胁,要我说出边防图的存放之处,可我根本不知道什么边防图,更不知道边防图是不是存放在将军府,后来他可能察觉到我真的对此不知情,便又威胁我说出三少爷的住处,他说他要取三少爷的性命,我没有相告,所以便有了那日收到匿名信我以为是三少爷出事了的事情。”
“要是你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为何你时至今日才说出这件事情?邶将军府里混入了北狄刺客,你却知情不报,你知道只是这个罪名你也担当不起吗?!“
”那天晚上过后,我并没有听说府里有什么动静,也没有听说有刺客闯入,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邶辰煊问道。
”更何况在初妤未完全了解情况之前,私藏边防图乃是死罪,初妤怎敢道出这件事情?!“商初妤并非知情不报,只是她当初考虑到要是邶将军府里真的私自存放着边防图,那她说出黑衣人这件事情不就是告诉别人邶辰煊真的藏有边防图吗?商初妤其实是为了保护邶辰煊才将此事隐瞒了,可没想到如今却让自己遭受了此番冤屈。
“所以你是为了我,为了我们将军府,才将此事隐瞒了下来?”邶辰煊的表情明显带着质疑,光凭商初妤的一番话,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她所说的真实性,叫他如何相信?
“都说北狄人十分痛恨我们南阳人,如果你说的是事实,那天晚上‘云梦斋’真的有所谓的北狄黑衣人,那为何你如今却安然无恙?你不是说那名黑衣人以你的性命威胁让你交出边防图吗?如果你没有给他边防图为何他会放过你?饶过你性命?甚至是毫发无损地放你离去?这根本就说不通,所以你在说谎,根本没有什么黑衣人,这些都是你编造出来的谎言,目的就是为了掩盖你偷窃边防图的事实!”秦若宛根本不相信商初妤所说的话。
“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事实。我也不知道那个北狄人为何没有杀我,那天晚上我被打晕了,醒来时便在‘隐月小筑’了,至于后来那个黑衣人到底有没有找到边防图我根本不知道,但是,初妤绝对没有偷边防图,三少爷你要相信我!”别人不信她没有关系,但邶辰煊相信她就可以了,但是,邶辰煊会相信她吗?
“有那么巧吗?”
“什么?”商初妤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着邶辰煊。
“世间的事情就真的就那么巧?刚好是半个月前,刚好你进去了‘云梦斋’,刚好‘云梦斋’的密室中里存放着边防图,刚好你遇见了北狄的黑衣人,刚好那北狄人没有杀你........商初妤,你不觉得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一切都太多‘刚好‘了吗?难道世间真的存在那么多的巧合?”邶辰煊自己说着都觉得可笑,是的,他不相信,他不相信商初妤身上存在着那么多的“刚好”,不相信世间有那么多的巧合,在他心里,这些是不可能的事。
商初妤怔怔地看着邶辰煊,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的一滴泪水从眼眶中毫无预兆地顺着脸颊滑落。原来,她所说的事实在邶辰煊的耳中听上去是那么地滑稽,那么地可笑,他压根就不相信她,所有的事实在他的面前就像是她故意编排的一场戏,只不过她在这场戏中扮演的永远只是一个丑角,滑稽又可笑。
邶辰煊往商初妤再走前了几步,直至他们二人之间只有两个拳头的距离,他微微地俯下身靠近商初妤的脸,然而商初妤却只感到一阵冰冷刺骨的寒气将自己渐渐包围,邶辰煊用一种极其威胁的语气说道:“如果你说出实情,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但若你执意隐瞒真相,我会将你这个通敌卖国的罪人昭告于天下。”
呵呵......是么?原来这么简单,只是要让她承认这个通敌卖国的罪名而已,生路?她有吗?她有选择的余地吗?没有。既如此,那她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