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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赶到医院时,只见护工正在给证人喂着稀饭,护工看见我们进来,便会意地离开了。
“怎么样?能说话吗?”宝哥看着证人问道。
“能说话,你们是……”证人用陌生的眼神问道。
“我是宝哥,难道你不认识。”宝哥答道。
“宝哥,你是做什么的。”证人说道。
“你怎么啦!不认识我,是不是。”宝哥问道。
“不认识。”证人回答道。
“那我呢?你应该认识吧!我们在一个出租屋里呆了好多天?”我提醒道。
证人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我俩叹着气离开了病房,向医生办公室走去。
我们进入办公室便向医生问起病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只听医生说:“病人脑中的淤血还没有完全退去,他这种情况应该属于失意?”
“病人什么时候能康复?”我问道。
“这个不好说,有的病人醒过来几天,便能恢复记意,但有的病人永远不能恢复。”医生解释道。
不一会,护士便跑过来对医生说,公安有事找他,于是我们便又去了证人的病房,进入病房,我便听见公安正在问证人叫什么名字,家乡在哪?,证人的回答都是不记得。
过了一会,公安向医生问起证人的病因,于是医生便把证人的病情,重新叙述了一遍。
公安听完叹了一口气说:“你们还是放弃这个证人吧!我们想办法再去搜集一下,看能不能找到证据,但这个人,不行,他即使能恢复一些记忆,原告知道他的病情,也会向审判长提出异议,证人的证词肯定难以采纳,合议庭投票表决时,也会否决。”
第二天。
审判长宣读了判决书,屈文博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同时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屈文博听完判决结果后,大声地喊着冤枉,虽然声音特别大,但没人理采他的话,漠然地离开了法庭,在这一刻,我仿佛觉得屈文博的声音特别小,小得如同蛐蛐的叫声。
中级人民法院判决结果下来后,便是上诉到高级人民法院。
虽然我们猜测律师知道一些内幕,但他却不愿意透露,反而说出他对这个案子无能为力,要我们另寻律师。
我和宝哥也没勉强,答应了他的请求。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找遍了G市的律师事务所,也没有请到律师为屈文博辨护。
这天晚上,我和宝哥在酒吧里喝着闷酒。
“这个凶手是谁呢?这么牛逼。”宝哥边喝酒边说道。
“是不是高官的亲戚?”我说道。
“有可能?”
“我们是不是找不到救屈文博的路?。”
“差不多。”
“能不能用计?”
“噢!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呢?快说,什么计?”
“美人计,怎么样。”
“可以试一试。”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准备了一个录音机,又在婚纱店里租来了摄影机。
宝哥的朋友还真不少,KTV里也有生死兄弟。
为了救屈文博,我也豁出去了,拿着摄影机偷偷地躲在KTV旁边的宾馆里,随时准备偷拍公安领导的污秽镜头。
一天,两天……十天过去了,KTV的小姐都没有碰到公安领导,我不免有些失望。
这时,我的大哥大响了起来。
“宝哥,怎么样?”我急切地问道。
“一切顺利,鱼己经上钩,二十分钟便到。”
“好的!”
我连忙抽完一支烟,准备好摄像机、录音机,蹲在床底下。
二十分钟后,随着宾馆门的打开,一阵香气飘进屋来。
只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被一个中年男人拥入怀中,宾馆的门刚一关上,男人被迫不及待地脱起女子的衣服,紧接着摄像机的镜头便捕捉不到了,也许是我首次摄录,我挪了几个角度,还是没有收获。不仅如此,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了起来。
我在床底下趴着难受不说,关键这样下去也找不到要挟公安的证据。
我正在焦虑时,一包纸巾在镜头前飞过,紧接着雪白的肌肤映入在镜头下,我的眼离开镜头一看,原来小姐走下床来,弯下腰捡着刚掉在地上的纸巾,我急忙把目光移向镜头前,黄色的皮肤便贴了上去,聪明的人在任何圈子里都不缺少,小姐也是,只见她巧妙地转过身,让她的脸部完整地呈现在镜头面前,不一会,中年男人的脸也被镜头捕捉,他们的表演我没有兴趣,我要的就是这个中年男人的脸,我不免心中有些窃喜,我似乎己经看到了屈文博在狱中获释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