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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我兴奋地拨通了宝哥的电话。
宝哥在电话中笑着说:“你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是不是告诉我摄录的事,你己经搞定。”
“是,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刚才我打过KTV老板的电话,他说问过小姐了,这个人是刑警队的队长。”
“我们不是偷拍公安吗?怎么偷拍了刑警,我是不是偷拍错了。”
“没错,最近公安刚换了称呼,刑警就是公安。”
“噢!”
“不过,小姐说,她并不知道,我们偷拍的人属于哪个刑警队?”
“这个简单,我们去市里的各个刑警队,看一下墙上的照片,不就知道了。”
“对!就这么办。”
第二天,我们便开车去了G市所有的刑警队,终于在最后一个刑警队,某刑警三中队,我看到了昨晚的中年男人的照片,帖在第一排第一个,上面写着倪援朝,刑警队中队长。
我们看清楚后,便离开了刑警队。
在回去的路上,宝哥便迫不及待地拿起大哥大,打了一个公安局朋友的电话,询问着倪援朝的简历。
通话结束,他便对我说:“他是侦察兵,参加过越战,荣立过二等功,老婆病死后,脾气开始暴躁。”
“这么说,这个人挺厉害?”
“是的。你害怕?”
“有点,但我们现在救屈文博的路,只有这一条。”
“我们赌这一次?”
“就这么定了。”
当天。
我们让拍婚纱照的人,帮我们制作了三盘录像带。我们拿出其中的一盘,又用纸条写了宝哥的电话号码。放在一起用盒子包好,赶往邮电所,给倪援朝寄了过去。
我们做完这一切,我的心便开始忐忑,终于熬到第三天,宝哥打来了电话,于是我便又带了一盘录像带,前往事先约好的饭店。
我到了饭店的包间,宝哥便和我商量了一番。
半小时后。
只见倪援朝穿着风衣,走进了房间。
宝哥礼貌地向他问了一声好,接着又为他泡了一杯茶。
倪援朝也没客气,沉默不语地坐在我们的对面,房间里的气氛顿时便紧张了起来。
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倪援朝,发现他的手正在向风衣的口袋伸去。
“宝哥!”我提高嗓音说道。我的话刚说完,倪援朝的手便缩了回去。
“什么事?”宝哥问道。
“你说这个彪哥是什么目的,竟然让他的小弟偷拍倪队长的隐私。”我看着宝哥说道。
“是的。要不是拍婚纱照的朋友让我看激情片,我还不知道他们偷拍得是倪队长?”宝哥笑着说道。
“妈的,原来这件事是彪哥干的,我这就去毙了他。”倪援朝边说边拍着桌子,紧接着便站起了身。
“别急,这只是我抓到的小子,揍了他一顿后,他才说出是彪哥指使的,我还没有确定。”宝哥点了一支烟说道。
“肯定是彪哥,他最近为赌场的事,到处送礼,没人敢收,他一定是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来要挟我。”倪援朝说完便瞪大了眼睛。过了好半天,才重新坐回椅子上。
“如果真的是他,这小子胆子太大了,连公安都敢玩。”宝哥说道。
“倪队长,不用生气,他们一共制作了两盘录像带,还剩一盘在这里,这不,我给你拿过来了。”我笑着说道,说完便把录像带递给了倪援朝。
“他是谁?”倪援朝接过后,便看着宝哥问道。
“屈文博最好的朋友?陈浩。”宝哥说道。
“是不是那个被判死刑的屈文博?”倪援朝问道。
“是的,就是被彪哥吊凯子的屈文博,陈浩为了帮助他,己经在这里呆了几个月,这年头,像陈浩这样的人难得啊?”宝哥叹口气说道。
“什么?屈文博被彪哥吊凯子?”倪援朝问道。
“是的,如果他不是被冤枉,我做为他的朋友,不忍心失去他,也不会在这里呆这么久?”我用无助的眼神看着倪援朝说道。
“是吗?你们编故事编得真精彩,相不相信我一枪毙了你。”倪援朝边说边从口袋中掏出枪对准我的脑袋。
我冷笑一声说:“既然你不相信,就开枪。”
“你们认为我是弱智吗?我们从未见过面,你们怎么会知道录像带的人,就是我?”倪援朝笑着说道。
我大笑说:“真好笑,你最近不是破了一个刑事大案吗?电视里几乎天天能看到你,认识你还不容易吗?”
“你敢说你们没有目的吗?”倪援朝问道。
“不错,我们是想救出屈文博,这次碰到有这么好的机会,能够认识你,原本我们想帮了你的忙后,你也会过意不去地帮助我们,没想到,你用小人之心猜测我们,看来我们是认错人了,如果你有种的话,就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