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字:
关灯 护眼
笔下文学 / 武侠仙侠 / 金钗志之蟾妻传 / 第八十一回 余心月探观救夫君 詹灵真设阻拦冤家

第八十一回 余心月探观救夫君 詹灵真设阻拦冤家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话说白中玉、柳如祯两位知州命悬一线,这节骨眼上,非非道人进行了劝阻。留着俩人,日后或有用处。辽王点头。除了实已经归附于自己的官吏,他下令将之外的那些人,也是大部分,暂且统统羁押,委屈一下。
  辽王杀知府、监众官,而接下来首要的事情是必须将荆州三卫的兵马握到自己手上。否则,对于自己起事,势必会造成极大威胁。而掌握了这些兵马,那么利处大焉。然三卫当中,只有右卫指挥使马卫材赴了寿宴。中卫指挥使南怀恩与新任左卫指挥使岳畴则未到,或许心有提防。
  尤其南怀恩,同辽王不甚和睦。因于几年前,南怀恩的儿子、女儿自老家前来探望父亲。闲来,荆州府城内游玩。不想,遭遇了辽王的小儿子朱豪埙。但这位王子殿下乃为辽王外间私生,并不为皇家认可,不上皇族宗谱,当然也落不着任何爵位与俸禄。虽如此,但毕竟也是少王爷。由于这个,朱豪埙平素依势卖强,为非作歹。他见得南家文娟小姐美貌,遂起邪念。也不问出自谁家哪户,居然令爪牙强抢而去。并且,还将南公子雨华打伤。
  南怀恩闻得恶讯,怒气冲天,即刻将一队兵马杀到朱豪埙为他个人所建造的清芳园品花楼。这里是朱豪埙平日寻欢作乐的地方。南怀恩于此处救得了女儿。万幸及时,朱豪埙正欲对文娟小姐非礼**。不然,小姐的贞操便保不住了。而朱豪埙,则仓皇逃窜至辽王府避祸。南怀恩怨气不出,随即又逼于辽王府门要人。盛怒之下,哪还顾及其他。
  恰好前知府李藻正在王府做客,连忙为双方进行调解。辽王也不希望同南怀恩发生冲突,闹大事情。但冲突,对自己自然无有利处。儿子犯了事,同自己多少也是有牵扯的。但为(皇)王知,必加责谴。本就是朝廷的眼中钉,既为之所忌惮,自己也同样忌惮于它,两边相互提防。因此辽王最怕出事,哪怕只是一点点或会有害于自身。舍弃儿子,丢一丢自己的颜面、矮一矮身子,相比于大计,都是小的,只别影响到自己未来的霸业。事情最好立马平息。于是,忍痛将朱豪埙交给南怀恩处治。这个时候,舍不得也得舍。并且,他亲自向南怀恩道歉。南怀恩本心想要杀死朱豪埙,但看辽王那般卑躬态度,自己的气不自觉大减。杀朱豪埙的念头,也就此打消了。又加李知府说和讲情,又加自己的女儿只是受到了惊吓,并未遭致狗子玷污,由是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也不想同辽王过于撕破脸皮。遂给了王爷面子,同时也是给了李知府面子,不再过多计较事情,便饶过朱豪埙狗命。否则,弹劾上去,辽王必有麻烦。至少,朱豪埙有的好瞧。朝廷巴不得握取辽王的把柄,不办辽王,也会重加惩处朱豪埙,杀鸡儆猴。而南怀恩退让一步,也是为了给自己觅活路。兵逼王爷府,这可是重大罪过。但辽王告到上面,自己不仅官职难保,而且恐怕性命不全,合家承祸。
  虽说饶朱豪埙不死,但南怀恩还是给予狗子必要的惩罚。当着辽王的面,杖刑朱豪埙。打了朱豪埙一个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在床上趴了个把月,方才敢下地。这事情虽说早已过去,但南怀恩同辽王之间可是结下了梁子。
  如何能够将三卫之兵拿来,为己所用?现在,右卫容易。指挥使马卫材已然为自己所掌握,迫之就范,不成问题。而对于中卫、左卫,辽王同非非道人、苗林等主要逆党成员经过谋划,定下计策。左卫同指挥使郭亮、火美早已经为己方收买,再对他俩加以利诱,授意其谋刺岳畴,从而握取兵权。至于南怀恩,则由非非道人出马,于夜里将这位中卫指挥使秘密杀害。另将己方一员干将,易容而代,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阴谋实施且最后成功,从而荆州三卫并下辖的夷陵、枝江、长宁、远方、荆门、宜阳等千户所的兵马为辽王所掌握。之外,辽王多年暗中经营,于石首、监利、松溪诸县,分散有好多的兵“窝”,极其隐秘。又将山贼、水寇计七支,大小江湖会道门、武林门派总一十四家,皆纳入麾下。合算起来,也是不小的力量。但起事,自然还会再作紧急征兵、拉兵,壮大自己。否则,难以同朝廷相抗衡。
  某日,辽王正式宣告起兵。依旧籍口前辞,檄文天下,讨伐景帝朱祁钰。由是,荆州府乃至湖广大地,风起云涌,暴雨狂作。这之前,首要,辽王迅速调兵遣将,占领并控制荆州府所辖治的各州、各县。只有后方稳定,才得可以将兵前进。同时,捕捉在押官吏的家眷,以便胁迫那些官吏彻底臣服、就范,听命于自己。
  不讲其他地方,只道夷陵州。州衙突遭叛兵闯入,知州夫人银蟾大惊,质问叛兵意欲何为。带队统领,也是设立于夷陵州之千户所千户周克海,直言不讳,明告来意。称,夷陵州知州白中玉并大批荆州府官吏已被执。他教银蟾也从速就俘,不然格杀勿论。银蟾这才晓得发生了惊天大事。丈夫身处险境,自己必须救他。一时性急,飞身而走,欲往荆州府城。
  却突然,面前现出一名道士,叫道:“余心月,哪里去?”银蟾一惊,定睛观瞧。见对方:
  面似铜盆,眉粗比指;瘪鼻暴目,口阔纳钵;
  头上顶火,于身团气;怒光视人,若怀大恨。
  观罢,倒吸一口凉气。这道士好凶恶的形象。银蟾喝问:“道士哪个?如何晓得本夫人的名讳?”对方不由冷笑,言道:“余心月,不认得我?换一副容貌,你且识来。”把脸儿一抹,改换一副颜面。银蟾观来,震惊不已。如何不认得?正是曾经的义兄,却后来的冤家对头,那位披辉仙士詹灵真。难怪一条手臂,前文提过。自从三山岛一战之后,又多少年过去,没想到,如今重又碰面也。她却不知,金蟾,即现在的非非道人,已经做了奸王朱贵烚军师,而成逆党重要成员。银蟾惊道:“怎么是你?”金蟾道:“没想到吧,咱又见面了。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且告诉于你,你那凡人丈夫白中玉已经为我所控制。劝你为之性命着想,乖乖束手就擒。”银蟾怒道:“你要挟于我?”金蟾道:“是又如何?伏制不得你,便教他死。”银蟾怒掣宝剑,不再答言,向前而击金蟾。金蟾亮剑而敌。双方宝剑翻飞,一场好杀:
  劈刺点削扫,崩格挂挑带;
  诸法化千招,追魂命难逃;
  光烻盖日辉,闪熠炫目花;
  刃交火星爆,鬼神悚纷纷。
  战多时,银蟾一剑看上金蟾胸脯。金蟾负痛而走。也见多少年来,本领没有太大长进。银蟾打空中俯视下边,看到甪里东升、任洪、蔡平正同叛军对峙。另外,还要保护银蟾新收的义妹纪卿卿。而其他一些公差,没那志气同军队对抗,乖乖投降。虽说甪里东升几个人势弱力薄,但其中甪里东升毕竟晓得道术。施展出来,拒住叛军不敢上身,还是不难做到的。并且,将带队的周千户擒住,以为人质,更令叛军不敢轻举妄动。
  银蟾急忙落地。任洪问她,现在该怎么办?银蟾道:“暂且寻个所在以避身。”运用摄术,同甪里东升将任洪、蔡平、纪卿卿带到外间。那名周千户,则弃之。银蟾运用法术,于偏僻寂静之地起造了一所宅子,临时安置众人。银蟾叮嘱他们不要乱跑乱动,请男人们更要保护好卿卿小姐。而自己放心不下丈夫,则要荆州府城走一遭,打探一下情况。必要时,得机会,搭救被囚诸官吏。
  银蟾身至荆州府城,见到处是军队。而普通者,除了一些被强行拉作役伕、服务于军队的人员,则严禁出户。银蟾当下最为关心的是,白中玉等一班官吏被押何处。想要获取这个信息,并非什么难事。银蟾很快摸清,他们俱遭囚于府狱。来在府狱观察了一下,这间有重兵把守。不用说一个普通人,即便是一般的侠士闯入到里头,亦别说解救一大帮子官吏,便是救一个人,也难有成功。然银蟾是道客,并不憷头于此。只要能够见到自己所要搭救的人,别是扑一个空。
  银蟾变化飞虫,悄然入于狱中。很快,寻到了在押的荆州府那批官吏。狱中也只囚禁有这些人,之前的犯人们,早已被辽王或收编入军中,或教做了劳役。但是,银蟾找了半天,并不见白中玉。急得她不禁现身,倒将一班官吏吓得不轻。有认识她的,惊道:“余氏夫人何来?”银蟾并没有回答,而是急切问道:“白知府如何不见?”答曰:“为道士提去,未知另押何所。”银蟾再不与言,还身飞虫,再作寻觅。擒一狱卒,由之口中获知,白中玉是为开元观的道士提去了。银蟾不得其解:“开元观的道士提我夫君则甚?”马上又寻到开元观,执住一名道士而加审问。果然,白中玉落在这里。银蟾逼迫此名道士引路,来到了关押白中玉的地方。
  银蟾将道士击晕,另将看守者,亦道士数名,全部制翻不起,皆点了麻穴。动作快速,迅雷不及掩耳。银蟾向前,欲破房门。不料,铮然一声,一口宝剑突现,斩向于她。银蟾骇得魂冒魄突,本能闪避开来。运用法术,操控宝剑为己有。而后,劈落门锁。未敢再大意而贸然闯入,吹一口气,屋门敞开。她将一名道士(作了倒楣鬼),向里一送,以作试探。道士“嚓”地两段。银蟾仔细瞧来,方才发现前方横有一道细丝。鉴于道士的惨状,令她马上意识到,此丝非比寻常,乃特殊杀器也。银蟾用宝剑挑了一挑,居然未能断之。忿而力斩,丝虽分,然剑亦损有小缺。银蟾小心翼翼,拿眼扫视此室。见于边角,一人卧身小榻。恰好面冲这边,可以辨认出正是自己的丈夫白中玉。银蟾心喜。但见丈夫一动不动,难测生还是死,心内担忧。
  银蟾方欲向前察看,但马上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想到,之前已然见识得敌方于此间布置有埋伏,或还有其他机关未发。自己但一个不慎,必见凶险。因此,需要格外仔细。行术,撮弄起死掉道士的半具尸体移动向小榻。猛然,上方“唰”地罩下一张罗网,将这半具尸体网住。刹那,尸体僵硬,见出冰霜。原来,此网乃以冰蚕之丝作为材料所制作并增以法炼,可于极短时间之内释放巨大寒气,令肉躯冻僵。
  银蟾操控僵尸移至于小榻前,一切正常。银蟾心稍松,步近,呼唤道:“官人,官人。”然而白中玉没有任何的反应。银蟾方要伸手触之,但马上又缩手回。将宝剑向小榻的帮沿不定点拍了几下,试探会否发生意外。然,无有异常。银蟾犹豫了一下,最终弃顾一切,将白中玉来推,呼之醒来。白中玉终于睁开了双眼,并且坐起。银蟾一瞅,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丈夫活着。她言道:“官人,为妻救你出去。”然而,令之想不到的是,白中玉突然目暴凶光,不知打哪里摸出一柄利刃,向银蟾便击。得亏银蟾反应快速,闪躲开来,没把性命丢掉。但由于没有思想准备,事发又全出意外,她动作慢迟一些,一乳微创。银蟾惊问:“官人,您这是做何?”白中玉叫道:“做何?便是杀死于你。”扬匕杀上。银蟾心内大叫:“不好。”认为,丈夫被人施了巫法,灌输了某种意识。不知自己,认亲为仇。抑或,这本就不是白中玉本人,乃敌方某一变相假扮,但现时无以分辨。银蟾暗道:“且先将官人救走再说。”于是,把白中玉击晕。随后,负而去。然,方出室,遭人拦截。
  谁者拦路?——金蟾也。正在思虑银蟾会否前来救夫,那边囚室恰于此刻突生动静。其心血如潮澎湃,感觉好似有事发生,兴许是同白中玉有关。于是,来作察看,可可遭遇银蟾。金蟾叫道:“余心月,哪里去?”银蟾见是金蟾,心内不由一紧。看来,不容易去之。喝道:“詹灵真,且来问你,你对我丈夫做了什么,使不认妻?”金蟾一乐,道:“你那般聪明,瞧不出来吗?现在他已经不是自己,心智迷也。”银蟾一听,所救便是丈夫,非他者代替。她道金蟾:“使亲杀亲,尔之手段卑鄙也。”金蟾道:“废话甭说,你今晚走不去也,受死来。”掣剑攻击。银蟾先作闪避,随即快速变化随身所佩戴之物而为人,负了丈夫。而且,将多口宝剑以立式相环绕于一真一假两个人周围并加游转,算是护罩。自己则加掩护,且同金蟾战斗且退走。
  金蟾不容银蟾走脱,紧紧相逼。但毕竟之间实力上存在一定的差距,他想拦拒于人,有些难。虽说赶来了观上道士,势有增,然而尽属平常之徒,派不上用场。因为敌走空中呢,你上不去。却忽闻一声喝喊:“仙长莫忧,我来助您。”飞身登空一辈,面目丑陋且凶恶,身材魁梧。在手上,执着一柄三股钢叉,向银蟾便刺。银蟾连忙闪避,且脱离开来。定睛观瞧来者,不由脱口叫道:“怎么是你,‘天不怕’?”修道有所成者,夜视能力绝对远超常人,因此认得真。对方一愣,叫道“这妇人,何以认得于某?”
  来者正是绰号呼作“天不怕”的付兴祖。他不居军营,而是宿身开元观,也便向非非道人讨教一些道术。过去了多少年,时间长了些,也或许这厮有些健忘往事,遂不识眼前妇人,更忘记还曾救人一命。银蟾言:“可还记得数年之前,梅雨潭之事?”“梅雨潭?梅雨潭什么事?”“天不怕”一愣。但经银蟾之提醒,想了想,回忆起,“却是你这妇人。”银蟾道:“想你当年,也算怀有几分正义之气,如何现在却同流反贼,投身逆党,欲混乱天下耶?”“天不怕”心内哪在意什么反贼、逆党,管什么对错。前时节,天下闲游,偶遇非非道人。受之一番鼓动,想得有一番作为与施展,不空怀一身本事。于是,答应之请,伙于了辽王的叛群。
  “天不怕”道银蟾:“妇人,少言一些无用的话。既然爷我当初搭救过你,你当念于此而还恩今日,早些就擒受缚。爷会保留你之性命。”银蟾道:“你留我性命,我倒是可以相信。但他……”一指金蟾,道:“却是不困饶我的。你岂晓得,我同他之间仇根深深,恨怨满满,无可化解。他早就想将我碎尸万段呢。”“天不怕”转问金蟾:“军师,是这样吗?”金蟾道:“有此,我同这妇人有着一天二地之仇、三江四海之恨,水火难容。除非本师亲手杀死于她,方才解得开(仇怨)。这贼妇不是一般的厉害,你我齐力擒之。”“天不怕”道:“是也。”奋身向前,举叉再刺银蟾。银蟾只有应战。金蟾稍加喘息,随后又杀上来。银蟾大战二敌,未知能否带着丈夫全身而退,且听下回分解。
热门推荐
太乙最强装逼打脸系统玄浑道章大魏读书人我只想安静的做个苟道中人一品丹仙大乾长生坐忘长生武侠之神级捕快洪荒星辰道仙府长生玄幻模拟器真君请息怒绝世强龙诸世大罗大奉打更人皓玉真仙女帝好凶掠天记天元仙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