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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两人依然乘坐在马背上,但身体却时刻隐藏在马肚与人群之后,防备着再有敌人进行偷袭。
这会儿那河边的人群除了低声哭泣,四顾茫然外,却也不再敢再闹腾。之前敢于反抗的村民,此时不是被一箭射死,便是被劈掉脑袋。
现在剩下的村民大概还剩三十多人,都是女人和小孩。张小凡见此,也只能心里叹息,这就是战争,没有任务所谓无辜,只有生存与死亡。
这时张小凡也不敢冒头,他知道,只要他一冒头,一支箭羽便能出现在他额头上。
就从这群蒙古兵表现出的种种迹象表明,如果放在现代,可是说任何一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毕竟我是冷兵器时代。他从不怀疑这群人的能力。
现在对方也大概猜到,派出去追击的人可能已经凶多吉少,自己两人正处于受伤状态,如果就这样与暗中的敌人耗着,最终失败的将是自己。
两人再次嘀咕一阵之后,那腹部重伤那个忽然举起手中弯刀,驾马朝人群中冲了过去,而另一个去驾马跑向别外一方。
此刻张小凡哪能还不明白对方的打算,对方这是断尾求生,让伤重者来牵绊张小凡,另外一个趁机逃跑。如果张小凡想要救人,那另一人必然已经逃走。
但张小凡怎可让对方如意,在那人刚驾马跑向另一方时,张小凡抬手就是一枪,却不是对着他人,而是一枪打在马肚上面。只听那马一声长嘶,前面双蹄扬起,便将那逃跑的蒙古兵摔下马来,再奔跑几步便倒地不起。
而留下这个却已冲入人群,只听见人群里一阵惨叫声,惊叫声,哭泣声混做一团。
张小凡此时却也只能再将枪口结准那人,一枪打了过去。然而却被那人躲过,不得不说,无论是作战意识,还是身体反射,还是其它,这些人都比张小凡强上不少,要真是此人完好无损时,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那人见张小凡此时已出现,便不管这群村民。再次从马背取下弯弓,一箭便向张小凡方向射来。张小凡只得一个翻滚,避开射来的箭羽。虽说张小凡受到攻击,但却是挽救了村民。
那蒙古兵显然也没指望这一箭将张小凡射死,他在射出一箭后,便驾马朝张小凡所入方向奔来。另一边那个打算逃跑的蒙古兵见战马已被打死,也不打算跑了,而是同样奔向张小凡。
张小凡故技重施,让薛展展前去吸引那蒙古兵的注意力,自己趁机开枪。
这人在冲在半途,见薛展展忽然出现,他也不作他想,举起弯刀便向薛展展劈来。只见一刀自薛展展齐肩劈下,没有任何阻碍,而在对面关注着这一切的村民同样一声尖叫。待一刀劈过之后,薛展展却仍然完好无损。
这时这蒙古兵已抱死志,也不再管这一幕是否合理的,马头直接撞向薛展展,没想到却从她身上穿了过去。见此,这人微微一愣,显然,这一切已超出他所认知。
张小凡等的便是这个机会,他精准的抓住这蒙古兵这一愣之间,“砰”的一声枪响,这蒙古兵应声而倒,客头上此时已多出一人小洞,后脑盖已被掀飞,已是死得不能再死。
另一个向张小几奔来的蒙古兵看见这一幕后,顿时一声大吼,也不再管档在中间的薛展展,直接朝张小凡奔之过来。
二十来米的距离,不等张小凡掉转枪口瞄准,那蒙古兵业已扑到。张小凡只觉眼前一黑,一股巨力传张小凡身上,身子一轻,接着便是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这人在近身后,一拳击在张小凡身上,张小凡好似被汽车撞击一般,瞬间飞出去三四米,趴倒在地。那人却也不管,再次走上前来,将倒地不起的张小凡一把从地上拎起,然后高举过头顶朝着一旁的树干砸去。薛展展也是一声尖叫,跑上前来,想要将他接住,但张小凡被扔出的身体去径直从她身体中穿了过去。
“难道我是要死在这里?”张小凡在这最后一刻没有后悔,没有悲伤,有的只是一阵迷茫。
“也许这样也好吧,只是我还没有完成……”他眼睛的余光看向小河对面那说不清是什么样的人群。
“砰”的一声,张小凡拦腰撞在树干上,他只觉得腰间一痛,再是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便已失去知觉。
不知多久,张小凡只感觉一股热流涌向腹部,然后再从腹部散到全身,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是一种好像泡在温水中一般,身体中的疲惫纷纷散去,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期间隐隐听到薛展展的说话声,张小凡睁开沉重的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软实的草堆上,感觉身旁正坐着一人,薛展展正在与那人说道什么。
只听那人说道:“好了,现在在你不用担心了,他已醒来。”
这时,薛展展见张小凡已睁开眼,连忙上到前来关心的问道:“你没事了吧,现在还有哪里疼吗?”
张小凡活动下身体,虽然还略有些不适,但也没有什么大碍,便对薛展展安慰道:“还好,现在基本没什么事。
这时,之前说话那人也转了过来,让张小凡伸手出来,把了把他的脉象,对张小凡说道:“还好,之前只是外伤比较严重,内腑有所震伤,经我为你治疗后,现在已无大碍。”
张小凡抬头看去,这是一个大概五十出头的中年男子,只是两鬓已是斑白,身形消瘦,着一身青袍。他看向张小凡时,正好张小凡同时抬头起来,两人的目光汇集在一起。
顿时,张小凡觉得犹如被一道利剑刺向心房,那双眼睛平和中却带着锐利,仿似要将人的内心看穿一般。
张小凡哪能还不知道正是眼前这人救下自己的。如若不然,当时自己已被扔在树干上,昏迷过去,之后哪能有还在还能醒来之理。虽然现在身体还是有所不适,口中说道:“多谢先生紧急相救。”说着双手拱了拱,却做的有些不伦不类。
那青袍男子倒是没有介意,给张小凡解释道:“小友不必如此,我也是路过此地,见这方烟尘滚滚,前来查探时,见那鞑子兵正要对小友加以狠手,方才相救。”
“不管如何,若不是先生,小子身死倒是小事,只是这身后几十口村民也会再次遭受那灭顶之灾。”张小凡听闻后,看了看那围在一旁的村民们说道。
青袍男子听后,摆了摆手说道:“吾见你武艺虽说平平,但也是真豪杰之士,当我救你。”
这一刻,张小凡心情很复杂,他是生于后世那和平年间,虽说不是完全没见过血,但他以前执行任务时,击毙的都是那穷凶极恶的恶人。
现在这一圈围着他的一个个老幼,那一双双迷茫的、悲伤的、痛苦的眼睛,那是失去家园,失去亲人的痛苦,这是异族入侵带来的伤害。
但是,张小凡很清楚,这远远不是结束,甚至可以说这只是一个开始。在未来十数年,当蛮族入侵之后,那才将是尸横遍野,十室九空。但他知道又能如何,这是历史的必然,他只能身在局外却无力干涉。人生之苦,末过于即使你知道,却无力去改变。
那男子见张小凡陷入沉默,仿佛同样对此有感,拍了拍张小凡肩膀。
张小凡这才回过神来,再次问道:“还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只见那青袍男子笑了笑,答道:“江湖人送老夫一雅号,“东邪”便是老夫,小友可有听闻。”
张小凡听闻,不禁肃然,虽有所猜想到眼前这人应该是一江湖大高手,却是没想到这便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黄药师”,连连说道:“没想到是黄老前辈,晚辈张小凡拜就黄前辈。”
“好好,你现身受重伤,就不要在这做这般小女儿姿态,先让这村民们安葬家人去吧。”说着,便对周围人众们说道:“你们现在去吧,安排好后便投奔亲友去吧。”
这也没办法的事,这群妇儒家中,青壮基本已丧尽,家业遭焚,除去投奔亲友外,恐怕日子也难过了。
张小凡不再去想其它,虽然之前黄药师对他伤势已有所治疗,但他内脏已受震伤,在这任务场景中如要痊愈,也不是一蹴而就,还得静养才行。
不过,平台给他安排的支线任务也已完成。张小凡看了看,在那一旁那蒙古兵尸体,对黄药师说道:“前辈稍等,晚辈前去搜看那蒙古兵,在这腹地中得了什么情报。”说着便走了过去。
这个两个蒙古斥候身上携带的物品,与之前的几个蒙古兵身上的物品也想差不大,身上除去一包肉干,只多了一包粗盐,不过却没有张小凡所想要的情报之类的。张小凡想了想,便朝河对面,之前他开枪打死的马匹走了过去。
果然,在那马匹的马鞍旁有一个皮袋子,袋子里则是一张薄薄的牛皮,在那牛皮上画着一些扭曲的线条,张小凡也不认得。
这时黄药师也走了过来,看到张小凡手中牛皮,接了过去,看了看,给张小凡介绍道:“这是蒙文,不过却是其军中所用之密书书写,老夫也不认得,应该是那斥候查探到的什么机密要文。”
黄药师也算是见多识广,现在这文字竟连他也不认也,张小凡虽说略有失望,但又实属正常。在这古时,凡涉及军中要事,那肯定得用密文书写,防止机密外泄。
转而对黄药师问道:“黄先生可以要去襄阳?”
黄药师听问,向张小凡解释道:“前几日听说我那襄儿遭那鞑子捉去,吾便前往那襄阳商量,如何救的那襄儿性命。”
张小凡听果然如此,便说道:“不知先生可否带小子一起向郭大帅引见一番?小子正待前往襄阳,顺便看郭大帅手下是否有认得这密文之人。”虽说认不得这牛皮上的文字,但张小凡觉得这上面记录的东西并不简单。但他却不能贸贸然去找到郭靖,说有什么机密相告,人家信与不信是一回事,如果将他视为奸细,那却糟糕。
黄药师点了点头,答应道:“这也可以,吾看小友也是那义士之辈,这便将你与那靖儿引见引见也不是不可。”
张小凡见黄药师答应他的请求,便去对那孤儿寡母安排一翻之后,便驾马随黄药师一行三人出村,向襄阳方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