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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三人赶到襄阳城下时,已是天黑。
这时张小凡骑在马背上,隔着一条宽阔的护城河,河水浩浩荡荡应有百来米宽,一座木桥穿向对岸。河的另一边却是一堵巍峨高耸的城墙,城墙由巨石砌成,抬头看去,苍莽而又壮观,延伸出去不知多远,人在其下犹如蝼蚁一般。虽说以前在书上看到过相关描述,也在影视上见过相关的作品,但亲眼所见时,却又是另一番感悟。
在这中世纪,想要建成此城,除却那古人非凡的智慧,还得需要多少的人力。而想要攻破这样的城池,没有那飞机,没有坦克,除却用人命填下之外,那又是怎样一个难字。
但历史总是跌跌撞撞,此城不知在历史被攻破多少回。可说是这城墙的每一块巨石,都是那军民的血汗积累而成,每一寸土地里,都侵染着将士的鲜血,这片河流,流淌着的,都是那守城的将魂,生生不息,永远也无法磨灭。
直播间观众们此刻同样被这座大城所震撼。生活在现代的他们永远也无法体验,这堵墙体现出的那种执着的信念,可能在相关影视作品中和现代保留下来的一些景点见过,但那也只是一件商品而已。
此时的襄阳城由于战争缘故,河中的吊桥早已升了上去,高大的城门也是已经关闭。
不过这一切,对张小凡一行来说却不成问题。在他抬头之间隐隐看到那城墙上,此时正是灯火通时,不时有那军士在那上面巡逻走过。另有一行人这时正关注着张小凡等人,其中一人见张小凡等人逐渐走近,待看清黄药师模样,便在上面喊道:“可是岳父大人前来!”这声音可畏是中气十足,响亮四方。
稍后一女声传来:“底下可是爹爹回来了!可有找到那金轮法王?”
黄药师听后,同样大声说道:“靖儿、蓉儿容吾进门再叙。”
正在这时,只见那城墙上跳下一人,在那空中叫道:“好你个黄老邪,怎这时才到,叫我在这好等。”话音刚落,便见那人已飘落在地,几个踏步便到了张小凡等人马前。
张小凡这才看清来的面貌,只见来人一副玩世不恭,满头白发在夜风中随风飘扬,脚着芒鞋,身穿衲衣,看上去却是鹤发童颜。张小凡基本可以断定这人必定是那“老顽童”周伯通。
果然,黄药师见有人拦在马下,笑骂道:“好你个老顽童,还不速速让行,小心我这马蹄将你踏着了。”
这时张小凡见这老顽童正看着他,遂跳下马来,朝周伯通拱手说道:“晚辈张小凡,见过周老前辈。”
这老顽童却也不在意,跳过来围着张小凡转了两圈,笑道:“看你这小娃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却是在何处身受重伤!”
黄药师见周伯通如此,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那缓缓放下的吊桥。张小凡见周伯通目光如炬,便解释道:“这只是之前遇到那蒙古兵屠村,晚辈前去搭救时,不敌那蒙古兵,便遭到他们毒手,若不是黄老前辈路过搭救,晚辈这时早已身死。”
黄药师这时说道:“老顽童,走罢,进城再说。”说着便驾马上前。
这时吊桥也放了下来,城门也已打开,张小凡便与黄药师一道向进城走去。
自城门口看去,城中同样也是被那火把照得灯火通明,那号角声,马匹奔跑声与呼和声彼此起浮,一副大战在即的景像。
张小凡此时同样心中沉重,看来现在襄阳业已遭围。
这时,刚刚在城墙上的人众也已下以来,此时正举着火把,在那城门口迎接。走到近前,张小凡这才看清,来者一共4人,两男两女。
张小凡心想,来者应该就是那郭靖夫妇众人吧!
黄药师见到众人已到门下,便也纵身下马,走上前去,郭靖与黄蓉连忙上前,黄蓉接过黄药师手中的缰绳,将缰绳交给后面一青年男子后,拉着黄药师的手叫道:“父亲怎么现在才到啊,按照脚程不应该下午就可到达,还有那襄儿还是没找到吗?”
这时郭靖也上前叫称道“岳父大人好。”
后面那双十女子同样上前口称:“外公好。”众人一一见礼。
黄药师见过众人后,便将张小凡为大有介绍道:“这位小友是张小凡小友,今日在来时,见他为救一村被鞑子兵屠戮的村民时,不及那鞑子兵身手,吾便救他一救,所以耽搁了。”接着再与张小凡介绍郭靖众人一行。
张小凡当下便与郭靖等人一一见礼。原来这些人分别是郭靖、黄蓉、郭芙及他丈夫耶律齐等人。只见那郭靖却实是浓眉大眼,方正的国字脸,看上去自有一番不怒自威之像,这时正身披战甲,战甲现在还布着斑斑血迹,显然是之前他有上阵杀敌所致。
众人说道着,便进到城去,吊桥与城门再次升起关闭。张小凡跟在众人身后,进城之后,入眼处是一宽大的大校场,成批的军士们策马扬鞭,扬起一阵灰尘弥漫,不时有那民夫队伍抗着滚石奔向城墙,还有那受伤的士兵则稀稀拉拉的靠在一起,由那大夫敷药疗伤,只见有箭伤、刀伤、断胳膊瘸腿的。
张小凡看着这一幕幕,这是一种生活在现代社会中永远无法感受到的,现在他从中感到的是一种悲壮,一种决然,一种视死如归,抗击外辱的信念,没有人能知道明天会是如何。
待走过校场后,又是一堵城墙,进去后便是内城。现在外城已征辟军用,住在外城的百姓都已搬入内城之中。
现在内城守将见是郭靖众人,便打开内城城门为众人放行。
进入内城后,却又是另一番景象,这里密布着低矮的民居住房,只是现在多数已被拆除,民夫们正抗着那卸下的石头往那外城搬去,显然是为那守城所用。
待众人来到郭府,一行人鱼贯而入,府里同样也是灯火通明。进入大堂后,早有人已在大堂坐定。彼此一番引见,却也是那一灯大师和及其他一些江湖人士。众人听得张小凡义举后,更是一番佩服。
待商量一番战事情况后,张小凡将之前自那蒙古兵斥候处得来的牛皮拿出来,交给郭靖说道:“郭大帅可认得这上面记录的什么?这是之前自那敌军斥候那儿得来。”
郭靖接过牛皮后,借烛光细细看着,只见郭靖眉头越皱越紧,其间黄蓉见此,也急忙问道:“靖哥哥可知上面记录什么吗?”
郭靖点了点头,呼了口气,向张小凡拱手拜到,说道:“此次郭某替这襄樊二城数十万军民谢过张少侠,这牛皮上正是记录着我襄樊二城的粮草要塞,如若传到蒙军营帐,恐怕我襄樊将不攻自破。”原来郭靖自小在那蒙古长大,而且还与成吉思汗有很深交集,认得这些密文也算正常。
张小凡连声说道:“小凡不敢居功,这次也算误打误撞而已。”
这时,黄药师接话道:“小友也不必过于自谦,小友能舍命救那村民,老夫也甚是佩服,而且小友能在那鞑子兵中搜出这重要密文,可说是有勇有谋。”
其余众人也纷纷称是,郭靖也是点了点头,说道:“我见小凡现正有伤在身,可否让郭某为你查查。”
确实,之前黄药师也只是简单为他将气息缕顺,肺腑及骨骼归位,又经过一番赶路的颠簸,现在郭靖看他却是脸上毫无血色,气息也是紊乱,郭靖自然能够看出张小凡是重伤未於。
张小凡自是应允。在安排众人休息后,郭靖为张小凡及薛展展带到客房。
为他把脉之后,说道:“幸得岳父大人及时为你救治,要不然你还得遭一番大难。”便再次输入一股内力为张小凡缕顺气息,一些堵塞的经脉也一并打通。之后更是开出一份清单,吩咐下人前去熬药。
张小凡吃过药后,顿觉一身暖洋洋的,身上的酸痛此时仿似已被驱散一般,说不出的舒坦。而郭靖有军务还需处理便已离开,张小凡便独自上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