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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天地还是一团混气,时久生灵性。
灵满而壮,壮则涨。终于迸裂开来,上化为天,下化做地。
灵性自缢于天地间。又过了不知多少岁月。
灵性凝结生出来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来,暂且称之为道。
道挥则风来,呼则雨去,鸣而雷至。。。。。。
畅游翱于天地间,无所去处,只知从前却也不晓未来。
又常观玄天之无极,览大地之方圆,察昼夜之更替。一时间竟也思索起来,愈想愈妙。
却也困惑起来愁的是:
“这天这地,既生我来,那我是谁?该往何处去?又从何处而来?
为何这天地间单单只一个我存在?
我闲时与谁同玩,困时伴谁同眠?“静思良久,却无结果。
到得这日,也不知过了多久时日。
忽明光一闪顿时心生一计,我一己苦思不得,何不幻化出许多如我般的假身来,时间一久他们自会有结果来,我只需待劳未尝不可。
果不其然,这些个假身各自心思,不多久又幻化出许多千其百怪的东西来。初看之,无它。仔细观来确甚妙。
只不过这些个假身也不安宁,你夺我的我抢你的。不要谈游玩了。一时间只把天地捅了个乱七八糟,才算完结。
于是又只好修补天地,去除他们的灵法后,再生出那些个千奇百怪的东西来。
这些个千千万样,皆系天地之精华,蕴含宇宙之至理。万样间相生相克,变幻无常。
其中只有假身临于万样之上,区别于这些个千千万样的是假身懂得思考,进而驱吉避凶,思谋前后,主宰万样。
未及,这万样事物灵性耗尽,就将消亡,道只好作灵气漫于天地间。遵生克循环至理,展天地恒久绵长,灵性到处,滋养万物。不在话下!
自叹:我原只是研究来去,玩乎天地。不曾想却成就了如此烟华大地。来来去去只如是人事天命般了。
又不知过了多少年数,那些假身打闹间,此为道之物已补天造物数万余次。
那些假身已经演变作人,那些个千千万样因承载灵力之法各异已经演变作各种动物、草木等万物。
天地上下划分为三界,这些人、动物、草木居最下划六道,往复轮回。
到得这时,道方才隐约明白了自己本来为谁,从何处来,当归何处去。
其间又阅过万世万物生演变化,早已悟彻万物的微妙法理,遂将一重天打通至三十六重天。
每一重天都包含无尽变化,万般玄通,只为世间悟大道者分居其中。
自居于三十三重天之三清境玉京殿。
自号曰:雾润道人。雾润者,自思悟间却生万物,又有灵雾润万物后惶成大道,是雾润道人。
这日,雾润道人忽察得宇宙间阳气沉浮而阴气渐盛,是末世毁灭之始兆。
阴阳来往、否泰熙攘本就是天地大道。
雾润道人心明此理,面对毁灭自然不恼。但心内任作三想:
一是悲怜世间众生万物,有心要下世渡化众生。
二是,尘世道浅,久惑凡人为何总痴恋其中不解,心愿下凡探查一番!
三是,身涉尘世心悟天道,只愿保得真身再创万物。
遂取世间万妙至理为材,以博爱广仁之心为念,以繁花之色、群兽之声、日月之精为引,又取人之爱、恨、贪、妒、怨、恼、痴、哀、乐、喜、悲等之情作无根之火,以己身体为炉,再用先天混气作灵。
本想炼一长生之丹成一长生之人下世热闹一番,不想才炼煅一百四十四年,体内情妄仁薄,幻气入魔。
丹未炼成身已无息,坠入凡间,只保得残神存于玉京殿养将。
话说那长生瑕丹,落入尘世后,日放七色彩光,夜吐幽凉之香。
又不知过了几劫几世。
有一道一僧,这道士号曰芦泉真人,这僧法号为圭舍。(二人名取权奴色鬼之意,自也评不出是雅是俗了)
二人同行涉访名山大川以求长生之法。
恰巧这日经过清源山龙盘峰下一处空地时,忽觉神气轻爽,大感自在。
二人相对一眼,心内自是明白此处是悟法修行的绝佳宝地。
且四下望去,山环水抱群雾层綿,向山凹来背山拔,八方灵气皆汇聚此来,确是个宝贝地方无疑了。
那道人正欲摆弄姿势吸收灵气助练道法。
忽见那崖边傲然促立一奇石,金煌煌、明灿灿,头宽足轻而不倒,得道形含道骨。
待近看来,其质比金玉不为过,貌秀花月恒失色,神教星日叹华耀。呜呼!真乃了不得一字风骚。
又见面字迹斑斑,编述历历。为首横着五个大字浑若天成,实非人力可为。大觉耳目一新,内自称奇。
定睛看来,原来书是“无我不成山“。细思不解其中言几,正待近前要细看那斑驳小字时。
忽闻大石口吐人言道:“真人,尚未行礼便要识我真言是道家之礼乎?”
那芦泉真人自幼研习道术,见惯古书上狐蛇妖仙,今石吐人言也不以为奇。
也不慌乱自退两步问了一礼,不再话下。然后道:“不知石兄这五个大字是做何解”。
石头笑答道:“真人道法颇有境地,难道堪不破我这凡尘字迹吗?”
那芦泉真人回道:“贫道自幼研悟道法,又蒙先恩开导,虽悟得幻世几分真形。究如汪洋一瓢,九牛一毛罢了。“说罢又作了一礼道:”还求石兄明示。“
头听得这话自无话作答。未及,才叹道:“颦事幻若梦,芸芸痴枉然。嗔静难相聚,死生总相怜。本欲绝尘世,景却奈和天。强作糊涂石,尘世不相干。”
那僧早已问过一礼,这方才听到石头所叹。
恍惚间有所顿悟,当日慧能祖师示下:“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不就是和那芦泉真人往常念说过的:“大象无形,大音稀声。”两两相关,原不就是一合之妙么!
遂再行过一礼,端着手念过啊弥陀佛。
才一字字慢慢说道:“石兄想必历经尘事沧桑,早已堪破俗世凡尘。才在这清源山龙盘峰不问尘世罢。善哉善哉。”
那道人闻得圭舍大师说出心中思想,忽唱得是:“我本卧龙岗上散淡的人,论阴阳易如反掌。看世俗风清云淡、与世无争。“唱罢才问道:”莫非石兄自比如孔明之辈乎?”
这石头也算顽石,脾性竟也未改,亦和唱道:“闲来我亮一亮琴音,与你说我少个知音的人。”唱罢意犹未尽,也还带着曲音地说道:“南阳诸葛亮,我怎能比得于他。我且与你二人说一说先于盘古的事。”
听得石头讲到先于盘古的事,那一僧一道竟也一点不知头脑。
这石头沉吟了好长时间,才慢慢言道:“先盘古开天之前,有曰道之物,为万物之母。颇俱灵法然造物万世而不成。是遵天数,你二人可知何为天数?”
那僧道二人同说道:“天机瀚博,非我等轻易揣度。还望石兄不遗示下。”
这石头又继续说道:“我经历的那世,亦有燧用火、颉造字,曲乐琴赋,文明发达,好不繁华。人们向自然学习,观道以习之为术,吸灵而取之为法。和你们这一世历史发展,也只是科学与法术之差了。生平历历皆我周身所记,你二人解悟去罢。万物生演自有定数,谨记其中天机不可言破。”
僧道二人闻此骇言皆状若木鸡般怔了过去,一时间竟不能言语。
那芦泉真人当先回神过来问道:“敢问石兄姓甚为谁?”
这石头自思,自己本是上古雾润道人之躯。见证万物之始,也算是万物之父。好说道:“我者。老子是也。”语罢自再无答话。
良久,那一僧一道才反应过来,细细回忆刚才石头所讲之话,又相互解惑。不免还是有疑虑一二,疑的是:
在盘古开天之前有名为道之物,造过万次世界都没有成功是遵天数,先不说此事如何荒诞,单说万物发展都自有定数,难道都是一成不变?
他们那一世有法术之说,与之相对的科学难道就是如今洋人用的洋枪么?他们既有法术又繁华至此,如何再有盘古开天之说?
那芦泉真人思来无果,又说道:“想来那叫做道的东西,能开创万物,定然好生稀奇,妙法无边。它如此尚且造万世不成。今人既说,尽人事而听天命。究竟何为这天命?究竟又是谁在主宰这天命?”
说罢思路一转说道:“万物生化繁衍,既生既灭,皆定命数。这么说来在我们这一世界所发生过的事早在石兄那世界已经发生过了?在我这世界没有发生过的事都记录在这石上?”
圭舍大师亦疑虑道:“石兄之言甚为玄妙。这石上记载莫不是上古文明?听他之前所言法术云云,石上记载有长生之道亦未可知?”
那芦泉真人听得此话喜道:“那我二人悟得其中只言片语,岂不是可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德?”
随后那一僧一道忙近前去,细品那石上斑驳云云。如是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