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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正见自然 偶得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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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是从那年春天开始的。倒不是这年春天如何异样,只是这年春天我才开始学着思考。
  暖光散布在大地上,微风轻柔拂过,时阴郁郁时亮堂堂。
  这边是晶粒水珠儿在碧绿荷叶间轻手跃动,那边是新色柳丝儿在对着春风悦色和唱。
  好一片祥和柔美风光,让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再向远望,满目嫩色淡淡清扬,风声如水汩汩,软波跌跌荡荡。
  好似诉说着这古色古香的仙华异趣,又好似诉说着那一成不变的清淡华年。
  “春风是凉的,阳光是温的。一个和煦不带张扬,一个性巧不知乖张。不像柳丝才穿上东风送的新衣就开始风骚起来,左遥右摆的。居无定性我不喜欢它。你呢?好姐姐,你觉得呢?”只见说话的是个男孩,一袭白衣平凡却气度非凡,不算忒状的身影颇有种悠然洒脱的味道。
  正眼望去,却是生的方额权脸,蓝眼红发。还真真地带着一脸稚气,一看权只当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确实这男孩儿唤作严政,时年十四岁。
  问的女孩儿唤作严敏,身着淡黄色的衣裙。
  此时淡淡的说道。“你平日最喜欢这些个山山水水的,说什么山慕天高心思云雨、水图低流妄没山河的。这时间又来说柳丝怎么不好,依我看这柳丝躺着不曾言语却只由你们这些人歪说邪道了。”
  严政听后较真道:“何是歪说邪道,书上的红花绿柳、血桑刀柳,你看这不正是有凭有据的么?“
  严敏娓娓说道:”是有凭据,但树木生长自有根据,不同环境不同习性。但不知如何成了你们这些文人口里咏志的雅物了。“
  严政说不过她,一脸无语。笑说道:“好姐姐,我只问你可否喜欢这绿柳条呢,你却只顾牛心马嘴的讲了一边。说得我竟答不上来了。“(是玩话不论辈分)
  严敏平日本是温文娴雅、不甚欢谈的,加上深知严政不喜学文,故每每言谈都刻意往书理上带,登时就逼的严政无话。若要对侃山美水美,饶是费上口舌谈论一天,必见不出个末尾来。
  现时听得严政如此讨饶,略带喜色道:“喜欢也不喜欢,不都是在那里嘛,能有什么改变。我只想啊。。。“
  正说话间天色阴了下来,才看知是朵云儿飘在上方遮了阳光。
  心思一转便调笑道:”我只想啊也上天去做个太阳,就是想着能多照顾照顾你哦,不正师兄。”说完愈加掩着脸笑起来了。
  那双晶亮透红的眸子因这一笑,更显得明净清澈、灿若星华。
  那头紫色的长发因这一掩,更是滑腻柔软、骚乱飘逸。看上去虽不算作是十分动人,确也算足有六七分了。
  严政亦被这女孩带得想笑起来,强忍着笑意说道:“你若成了太阳,那我就去做天上的月亮,让你永远都晒不到我。”一边说一边摇头,摆得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严敏见着这平时都一脸惆怅的人,时常自称多感善愁公子的人现在也会调笑了。
  遂也欢喜起来,说道:“你若变成月亮,那我便要住到月亮上去挠你的痒痒。”
  不觉间动起手来,一时间二人也就嬉喜闹将起来,好不欢快。
  嬉喜间好若有几分缠绵,缠绵间又显作似暧昧,暧昧间却又还道是嬉喜。
  且说这边严苍带着严若往这边过来。
  那严苍手携七星剑,身着皂色衣袍,凛凛身躯,相貌俊朗,一双灿眸平淡如水,黑白分明。
  身后那严若一看只道是:如云如水传神衣,如花如月佳俏脸。那双眸里更是好一番娇柔意,那身段才显是女儿情。
  二人正是一双郎才女貌。
  只见二人行色间似有几分急意,忽撞得这二人嬉闹声。那严若心中了然自是无话。那严苍心有所恼,却只淡声说道:“你们这是,书课可都熟背精通了?”
  那严政严敏听到如此声音,不是师父却还有谁。
  二人赶忙收复行止,走近行了一礼,又忙叫过师父师娘安。
  严政这才恭声说道:“弟子适才读书有所顿悟,正好见外面风清云朗,这才出来。因遇见了师妹只谈道了几句。。。”。
  严苍听到顿悟二字,先是喜后又恼起来。说道:“顿悟顿悟,你就不能了好好念几本书嘛?平日里就你颇为贪玩调皮,喜欢摆弄个花花草草。我看你那朱煜阁也不必叫朱煜阁了,就叫个东风斋好了。”
  说话间见得旁边严若示意正事要紧,接又说道:“我近日察得山下忽生异样。你二人去叫了严斌严敬二人这就下山去查实一番,不问结果尽早归来便是。”语罢便带了严若快步而去。
  行不多远严苍说道:“今天的事是务必要把他们都支开的,不过他们四人从未下过山也尚未修行法术。。。”
  严苍话未讲全,严若心中早已揣明严苍之意说道:“你不用担心,我观此异象在西。现时带有风起,且七色彩光通天,我料定它必是祥和之物。等他们寻了来给政儿倒是不错,政儿原属火,恰遇风吹火而生嘛。至于下山,山下都是迷阵,他们四人不懂法术走一走,玩累了也就回来了。你说呢。”
  严苍听得放心,叹声说道:“但愿如你所说罢。”
  又顿了顿说道:“他们四人中唯有严政天资最高,却偏偏生成个喜欢玩乎花草鸟月的人,你说这成天。。。”
  严若无奈只好宽慰道:“政儿还小,以后好生管教,加之又有几分悟性。想来还是有希望的。再说咱们不是还有这好些年的工夫嘛。”
  严苍听的此话,转过头来望了望严政严敏二人处,已然也有好些距离。才说道:“以后还是多在严敏身上下点功夫吧,唉!正事要紧,走吧。”
  严若见严苍话语间面色严肃,只得点了点头。二人这才往山顶而去。
  这边严政严敏见得师父欲走,又行了一礼,等得师父二人走远。
  严敏才说道:“我说你这个人,平日里师父冷不防来查书课的时候,你答非论辩时知天地晓日月的准备那么周全。怎么这时间贪玩被抓现行却不寻出个好由头来,每次都是顿悟顿悟的,我听着都耳朵有茧了。”
  那严政听了也不答话,心思量着:我这方才显是驭上之道,若都说与你等知晓,却哪还会受用。
  又因平日里被师傅吵嚷训斥惯了,似这般地也就习以为常。
  方才观察地细心,才说道:“好姐姐,快别说这个了,师父今日竟带了七星宝剑出来。他们往山顶去了,那定是去衍生殿了。你方才见到师娘手里可有拿雮尘珠没有?”
  严敏说道:“不记得了,应该有吧。”
  严政说道:“师母方才端着手而去的,那肯定就是有了。可是他们去衍生殿做什么呢。”
  严敏说道:“肯定是有什么事吧,想这个干嘛。我们还是赶快去叫上严斌严敬师兄一起下山去吧。”
  严政一时也想不出个因果来,有心想要跟去一睹为快。然无奈师父平日里管教甚严。现下又有吩咐在身,只得咕噜道:“这些年来师父何时允我们下过山的。又何时师父师母各自携了七星宝剑、雮尘珠一起去衍生殿的。我说怎么今日师娘没有来书轩讲学,我看肯定是有什么大事。”
  严敏也不理睬他,只当没有听见。径自在前面往成诣斋去了。
  严政跟在后面继续自己言语道:“平日里只教我们念书写字,学棋作画的,书上写的有什么好的。我看书上除了李白的诗以外就‘名师指路,不如自己开悟’十字写的在理。。。”
  等那严敏回身过来看时,早已和严政已拉开好长距离。无奈这等耐皮性,还是回来强推着严政往成诣斋去了。
  边走边说道:“哎呀,好哥哥,快别嘀咕了。那严敬是块木头,严斌是个书痴。这时间啊肯定都在成诣斋不知是吟诗还是弄琴呢。我们快去吧。”
  说话间二人也如秋风天般蔫了几分精神。
  话说严敏严政二人紧走慢游才出这幽静的羊肠道,穿过傍湖长廊,往东北又涉进湖边密林,一进树林忽觉阴凉侵身。
  听到从高树密叶里穿出来懒懒的鸟叫声,再看到路旁新发的嫩芽早抖去身上的露水,披着斑驳点点的阳光,感觉像焉了的一般。一时间两人也愈加无精打采的,提不起精神。(严政是因事无神,严敏是因人无神)
  行不多久,顺远望去,不知从哪里伸出来的枝枝叶叶簇拥着一段好屋檐,绿红相间,美意无央。
  才强打了几分精神,又走了一段,一股清香扑面而来,隐隐见到成诣斋三个大字题匾,似潇洒似严谨。
  走近来才看清两边对联书是:全备天地日月之德,俱拜万物自然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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