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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书斋谈情 通天伤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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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走进庭院绕过假山直奔里面书轩而去,只见左右间开满了鲜花,花朵不是很大,远处的星星点点,行走间浓浓的清香袭鼻,淡而不腻。
  再往里走有个小树林,种有竹子、杏树、桃树、铁杉等等。
  严敏严政二人天天在这里念书,对此是再熟悉不过了。
  走到最里处,才来到书轩门前还未进门。
  便听见严敬的声音:“三弟,你来看这两句,‘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和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恐怕再说不出似这般第二例了。”
  这有何难,严斌朗口便道:“有花堪择直须择,莫待无花空折枝。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语罢似又觉得这两句与先两句前后对仗不妥,思有二三又将己后两句改作:“雕栏玉切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这一对比起来更大觉不妙了,正要仰首出神再想出一双对句来。
  忽转头却看见严政严敏站在门口。只说道:“二哥,怎么没精打采的?快来做我的军师,大哥正讨伐于我呢。”
  说话间才瞧得这严斌,细软头发下是圆满额,坚挺鼻梁上是疏眉眼。
  正作得一副求学似渴欲饮海的模样。
  严政见了心生几分趣意,只顾走进门去寻了茶杯,抬腿勾了凳子来坐下,淡喝了口茶又休歇了一番。
  方闭眼摆起了古人诵诗晃头的架子说道:“大哥行此好事,舍弟不愿相帮。”
  严斌本以为是友非敌,听到这话半天无语。又只得弱弱地望着同坐在旁边的严敏,道:“我的好妹妹。”
  这严敏深知他是个书痴,心里想着若是不说与他,他必是好一番死赖缠。但若是轻易说与他,岂不如自开塞水之闸,那以后还不知是如何没完没了。
  于是故意说道:“以后姑娘我研墨的事情可是有着落了?”
  “有、有。”严斌点头道。
  只见严敏来回忖度间,忽神色一亮、眼带新喜。
  右手掌捏成一阳指状,忽齐眉忽比肩,忽衬颚忽点空,一字字道:“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刻难为情。眼前分明外来客,心里却是旧时友。”
  一时间竟然四人说话。
  那严斌想着此对二句自然甚妙,只是后两句不是特别上口。不比严敬那两句人尽皆知。忽心内一闪似喜似悲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应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可妙了?”
  平日间本来就愁山感水的严政哪经得这般诗词烘托,虽一时间觉得这双句对的甚妙但也略微感伤起来,说道:“世人只闻书上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便各自称好,我偏不赞同。我看还是人生若只如别离的好。想想千百年来有多少英雄红颜不是初见就开撕的!若人生只如初见岂不是金玉良缘都错过了?若人生都只如离别,那一见如故的自然不讲,那一见开撕的自然懂得珍惜,那仇不共戴天的也明白冤冤相报何时了了。要知道俗语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去,其鸣也哀’。那之后人间怕是恶不存在,珍惜满天了!”
  严斌听得如此鲜言,真真有理,点头称好,又心叹平日勤学苦读无奈少这一窍,总是比之不及、差有毫厘。
  严敏见这二人一个伤感一个落寞,往严敬处使了好几个眼色,无奈对面是个大木头,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只得开口强笑道:“大哥,你看这两位哥哥演的可作是否极泰来的经典桥段么。”
  那严敬生的是:国字脸首长发廊,厚嘴唇上高鼻梁,一对八字浓青眉,两只平眉蓝目瞳。(此人八字眉八字眼)神气间散出一股淡蓝清光。乍一看还道他聪明人,细相处才知是糊涂肠。这才明白过来佯装说到:“对对对,好景不长。好景不长。”
  此话听得严敏三人竟展颜笑出声来。
  顿时间四人又语意大开,畅谈起来。天上地下,古往今来,才说这又云那的,都是一些诗词歌赋文人雅词类的,直说了有半日,方才有了些语尽之感。
  这时严政又叹道:”繁华荣辱不过一世,唯有文章经国通达千秋。“
  严斌平日间只见严政喜欢玩乐花草,可每每有感而发时都必是伴着新词骇语。心内暗赞,又细细品味。且不说此二句如何奇妙,只断章取义。
  若说文章二字,心想自有记忆来,都在这山上读书写字,自然深得其义。要说繁华吧,师父平日里常严厉训斥不准私自下山,自然没有见过外面繁华世界。虽有书上云云如何如何,终不曾亲眼看见,竟也不能完全想象。疑惑的是什么样的繁华竟能和文章比肩,究竟是不得繁华二字要义。
  正要请教严政师兄,话未出口。忽听得严敏笑道:“看我俩只顾着和你们阔论谈词了,差点连正事都忘记了。师父方才啊,让我们一起下山去寻一个叫东风斋的地方呢!”
  于是严斌满脸疑惑地问道:“下山?那东风斋?师父怎么突然允准我们下山了?”
  那严敬心里想着:莫不是去见什么高人术士,莫不是师父有心传我们法术了?是了,师父曾说十四岁便可教习法术。不对,教授法术也用不着去什么东风斋请术士吧!莫不是师傅师娘真如二弟所说,根本不会法术?又更觉不对了。
  那严斌心里辗转已然几分明白,这个东风斋肯定是师妹笑话严政师兄的。又想起刚才联句时不助自己,遂笑道:“严敬师兄,快去准备点干粮,我们下山去吧。东风斋可是有个不出世的得道高人呢!”
  那严敬想着是师父允准让下山的,又听严斌话语间和了心意,自去收拾干粮,不在话下。
  那严敏听的此话愈发笑出声来了。严政这时间很是无语,一时间竟也不知到说什么好,只好由着他们俩一唱一和的了。
  四人作风也算雷厉,不多时间便收拾好,出了树林又穿过子西湖。直往山下而去。
  且说严苍携严若往山顶而去的,那便是衍生殿这个美地方了。
  可谓玄之又玄,妙之又妙。
  那雄壮的殿宇一片片过去,能给人留下特别深映像的那必须就是这衍生殿了。
  倒不是因为它有多巍峨壮美,而是因为在这成片的殿宇里,只有衍生殿整体呈方形的,其它的殿宇都是呈圆形的。
  除此之外就是独独这衍生殿顶上才雕镂的有四象了,那是象征着御安四方之意。
  明净的天蓝色琉璃瓦在阳光照耀下泛透着点点青光,却不惹人注目。因为这一片建筑都铺是天蓝色琉璃瓦。
  殿前白石堆砌的通天广场,映照碧天,乍眼看若缈雾层云,白蓝相间,如至仙境。
  若是置身高处一眼望去,单只看如云层般通天广场和碧蓝色苍天,冷不防还会以为自己是矗立上下两个苍穹之间,妙不可言,是为通天广场。
  广场四方设有四个诺大的鼎炉。
  这时间金黄色的火焰正从炉口突出来笔直冲天。
  炉中火焰扑壁,整个鼎炉都被映成金黄色。
  炉面上金色的软纹像游丝飞絮般乱串让人琢磨不定。不知道它玄妙的人看到它,还以为这炉是快要炸了的一样呢,唯恐避之不及,伤到自己呢。
  广场地面上划有玄妙的八卦图案,黑白二鱼完美的融合,黑中有白,白中含黑。
  严苍严若各立于阴阳两侧之精,一边是七星剑、一边是雮尘珠。
  从两件至宝里冲出来的金色流光,冷眼看起来似虚幻又似有形般,美轮美奂。竟如这般奔腾如滚水般,无休止一股脑地往鼎炉内,源源不断地运送着能量。
  顺着这金色丝绸般的灵流,才细心地向那鼎面看去,才发现那四个鼎均已是丝裂密布,分明就是这秒立马就要炸了的架势。
  才见那严若嘴唇紧咬间,微露的软牙像是在担忧着什么,可那双美眸里却分明又透出几分洒脱释然之意。
  再看那严苍脸上却并没有有丝毫慌乱之色,反而显得有几分从容和镇定。这时间又示意严若千万不要撤去法力,否则就会功亏一篑。
  二人只是相互间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严若心里自然明白严苍的意思,只抬头望向天际时那眼神已然绝望,往日心底堆垒的坚固高墙,再也支持不住瞬间轰然坍塌。
  再望着严苍眼眸里带得那丝抚慰怜爱自己的眼神,心内的小天地更是调了个转,所有的责任和压力都涌作委屈的泪水,说不清道不明。
  泪珠儿颗颗禁不住地往下滑,往日的娇花碧玉态这工夫就变作苍白憔悴容。
  直教得那严苍看得骨痛透心却无能为力,心思此事本应我男儿担当,怎奈却托于闺中裙衩。自愧自痛,心底不知是那般覆云滚雨,愧的是古今多少人笑谈杞人忧天!痛的是如今身傍几个好儿女!
  正含首绝望间,天际黄光泛作,和那由鼎炉内冲天的金黄灵光,眼看正好连接将洽。那广场上的鼎炉却已经再也支持不住,砰一声碎裂开来。
  炉内那四团流光只比脱缰的野马,更要向往这广袤的天地,密集的能量四散冲击开来。严苍严若二人首当其冲,飞了出去不知会落在哪里,更不知生死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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